“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有!做我的女人或者我做你的男人?”

虽然苏南晴接受了自己已婚妇女的事实,但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做着让人羞羞的事,她干不来,这应该就是最亲密的人才做的事啊。

“我,去睡客房。”声音低若蚊吟,脸也涨的通红。

苏南晴本也不是忸怩的人,但这样直接睡在一起,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过来!”霸道的声音没一丝温度,冷冽的让她身子跟着一颤。

身子却没动半分。

容景焕的冷眸厉色不减半分,一抻手便将苏南晴拉入怀里,抱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苏南晴涨红的脸。

这样的苏南晴可是比平时更惹人怜爱,更让他气血逆流,这个女人是要把他逼疯啊。

“我可没有分房的打算。”

开什么玩笑,娶回家的老婆不睡,放在隔壁房间挠痒痒啊。

夏日的早晨总是来的特别早,阳光洋洋洒洒的从玻璃窗外映了进来,像镀了一层金漆,光影婆娑。

黑眸半睁,容景焕看着拥在胸前的小女人,看的他喉结一阵滚动,不由自主的便噙住了那微张的红唇。

很软,很香,让他忍不住想再深一些。

苏南晴‘嘤咛’一声,脑子还处于半混沌状态,身子不由自主便攀上了身边温热的物体,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次睡了过去。

‘咝。’刚才苏南晴的一动一扭,他的身子又有了反映。

狠狠的掐了下细嫩的腰部,“小东西,再动,老子就再办你一回。”

拍掉那只做乱的大手,翻转个身,咕哝道:“别吵吵。”

“晴丫,天亮了。”容景焕好笑的看着眼前模糊着的小女人,他知道她的气床气大。

“滚蛋。”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心里只想着睡觉,哪里还会想着昨天的风流韵事。

冷眸微眯,长本事了?

一拉一托,两人双再度紧密在一起了,再次升高的温度将苏南晴从睡梦中灼醒了。

看着一脸邪魅的容景焕,苏南晴嘴一撇,拿起枕头就捂在了头上,低声的哀嚎道:“吃都吃了,就不能让好好睡个觉。”

幽怨,悲鸣。

容景焕伸在被窝下的大掌拍了一把苏南晴的小屁股,唇角狠狠一抽,冷哼:“没良心的东西。”

眉头轻蹙,看着窝在被子里的娇软身躯,身体里燥狂的因子又开始作祟。

现在的他就是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总是泛想连连,哪里还有半分冷静自若的影子。

“起床上班。”

苏南晴在枕头下的脸又红了,想到昨天晚上那羞人的啪啪声,她的心又乱了。

一把将苏南晴从被窝里捞起来,拥在怀里,嗤笑出声道:“要不再做个热身操。”

“啊!”身子陡然一凉,苏南晴的脸又红了。

抬眸再看,容景焕坚硬的胸口泛着滚滚浪潮,冷色调的眸子像一团火一样的燃烧,带着燎原之势。

刚还不觉得,此时一动,身子酸疼的难受,两条腿更像被打折了一样,没有了知觉,只剩下酸麻。

“容景焕,混蛋!”

呀呀个呸,昨个是被打了一顿吧,这身子完全都不是自个的。

那个始作俑者却噙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让她狠不得轮两拳头。

“小东西,叫老公,或者叫阿景也行。”挑起她肩上的长发在手指里玩弄,紧紧相贴的身体让他感到满足。

阿景?

身子往后缩了缩,避开危险地带,那硕大的东西顶在神秘草原让她很不舒服,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要命哎。

嘴角裂开一抹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声音悠扬而清新婉约:“阿景,今天能放天假么?”

挑着发丝的手指微顿,墨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理由。”

深吸口气,苏南晴才没张口骂人,我是你刚结婚的老婆,不是宠物,请个假不是,还理由呢?

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笑意妍妍,“我得回家收拾自己的东西啊,不然我那些东西怎么办?”

容景焕微怔,敛眉思索,之后沉声道:“我陪你。”

嘎?不是吧,大boss,你不是很忙吗?这种事就算了吧。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

换了个笑,“没啥收拾的,房子也没太多东西,主要是要去把房子退了,不住还要交房租很浪费。”

是的,她是一个节省节约的好孩子,既然那里不再住,空着还不如退了,能省就省呗,这是苏南晴一惯的宗旨。

这一次容景焕没再提出任何意见,临走时给了她一张卡,还让她自己到车库挑辆车做代步,或者她喜欢那辆车,买了送给她。

好吧,她也知道容景焕不差钱,但这么奢侈她还真吃不消。

出门前给伍月打了个电话,约她在老地方见。

她的朋友不多,但伍月是最知心的一个。

容景焕的车库的车至少有二十几辆,看的她是目瞪口呆,这里的车至少都是上百万的,从跑车到越野车,无一不是绝版或者限量版,我勒了去,真是奢侈。

挑了一辆适合女士开的红色小跑,完美的流线型设计,就像一个女人搔首弄姿,绽放风情,忍不住让人总是多看两眼,比容景焕那辆黑色的更炫酷,更惹眼。

穿街过巷赚足了眼球,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到了她们经常去的那家店,娴雅山庄。

看着开着跑车来的苏南晴,伍月惊的差点掉了下巴:“你中大奖啦?”

苏南晴没好气的斜睨一眼伍月,冷冷的回了两字:“卖身。”

omg,真的假的?守身如玉的苏大小姐开窍了?

一夜情?日久生情?

首先在脑海里把日久生情给排除掉了,因为苏南晴生活里的男人除了出现过一个邵离诚,再没有其它的男人出现,日久生情那也得有个对象不是,她就跟个白开水一样,纯的不能再纯了。

“那个男人是谁?”

伍月问的声音略显沉重,却又隐隐的带着一丝兴奋,那眼睛是丝毫都掩饰不住的热烈之光啊,这是那家的大哥做了好事,终于把这个女人给拾掇了。

“喂,你能不能行啊你,透出那种笑是几个意思?姐们被人给睡了就这么高兴啊?”

伍月这妞就这点不好,不管好的事坏的事,从来都不会藏在心里,高兴就是高兴,难过就是难过,骗人那门功夫她这辈子都学不会。

既然猜出来了,那再藏就没意思了,伍月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好提礼去好好感谢感谢他。”

“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有!做我的女人或者我做你的男人?”

“去你的,九块钱的事还谢什么,说来好像是亏了。努嘴朝着窗外的跑车指了指,“看到没,那就是姐们出卖肉体换来的。”

啥?连一向自控力比较强的伍月这下都开始不淡定了。

这消息比她被睡了更加让人震惊,那简直就像一颗火箭穿破苍穹,直达天庭啊。

九块钱?“闪婚?”

这么短时间跟一个男人结婚,也只有这种可能,当然也不排除两个真心相爱,爱情这东西跟时间长短,距离都没有关系。

王八看绿豆,对眼就行。

‘嗯!’苏南晴轻轻的一嗯便做了回应。

伍月的嘴角张的像个o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别那么吃惊,姐们也不算亏,人家好歹是个高富帅。”

说白了,苏南晴这丫的其实是个外貌协会的,现在只要一想到容景焕那张冷硬又邪魅的脸,她的心都怦怦的跳。

结婚已然是事实,再纠结可就没啥意思了。

正了正身型,伍月挑眉一笑。

“老实交代,哪个男人这么有魅力,把我们冷静自持一支花给摆平,还这么迅速的拉着进了爱情的坟墓?”

还坟墓呢?她现在有的只是一张纸榜身,哪里来的爱情?

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冤家。”

冤家?伍月微怔:“不会是……”

“就是!”

oh no,世界玄幻了。

今天这消息真是太劲爆了,让伍月有些吃不消。

“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看着伍月一惊一乍的,苏南晴都忍不住嘴角抽搐,平时可是很端庄的人啊,今天难不成被她这事给刺激到了?

“啥事啊你,不就结个婚,至于么?”

“谁结婚了?”

突兀的一声倒把苏南晴给吓了一跳,转身去看眸子里的疑惑慢慢转化成了惊喜。

“胥辰?”

眼前的男人穿着简单的麻灰色t恤,衬托着高大的身材,温文尔雅,潇洒帅气,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们有四年没见了吧,从前的阳光大男孩成了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一举足一投手都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狂狷气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开双臂就来了一个欢迎的拥抱。

算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打小一起长大的,之后他家举迁到国外,两人也慢慢的断了联系。

想不到还有再见的机会。

胥辰轻轻的刮了刮苏南晴小巧的鼻子,笑着说道:“原来我们那个小豆芽似的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

对于胥辰的亲密举动,苏南晴有些尴尬,其实这只是他们打小的一个小举动而已,说来也只是习惯使然。

看到苏南晴的不自在,胥辰的心猛的一紧,眸子微暗。

“你不也变成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大男人。”故意将威猛两个字的音咬的得得的。

斗嘴谁不会,别看苏南晴长着一副像天使一样的面容,心底可是潜藏着一只小恶魔,时不时的就会跑出来折腾一回人。

当然这只小恶魔跟容景焕那只大魔头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屋见小屋,不值一提啊。

“你呀,还是那么的伶牙俐齿,半点不饶人。”

“多谢夸奖。” 三人落座,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将刚才那个结婚话题早遗忘在外。

好好的氛围总有人从中打破,今天伍月就充当了那个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晴晴,你说想收什么结婚礼物,改明我亲自给你送去。”

伍月夹了一口菜到嘴里,一边嚼一边说着,全然都没注意到其他两人微变的脸色。

“晴晴,你……结婚了?”

胥辰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准确来说有些不敢相信。

此时,伍月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吃到嘴里的东西都忘记了咀嚼。

刚才她只是高兴,姐们结婚,她自然是最高兴的,心里也一直在琢磨着该送她什么结婚礼物,一时兴奋过头就不知不觉的说出了口。

苏南晴缓缓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咧嘴一笑:“是啊,昨天刚登记的,还有些没回过味来,哈哈哈!”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于胥辰心里想什么,她清楚的很,当年他一直不肯离开容城去国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后来的后来,她有了邵离诚,他才跟着父母去了国外,走时留给她一张纸,纸上只有两个字:等我!

在她的心里,胥辰是哥们,是朋友,是亲人。

在她穷困潦倒时,是胥辰在身边不离不弃,在她生活倍加艰辛的时候,又是他陪在身边与她一起渡过。

要说对胥辰没有一丁点感情,那是骗人,但她知道那不是爱情。

对于胥辰她有一千一万的感谢,却不能用爱情来弥补对他的亏欠,所以不会给他希望,苏南晴是那种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对于爱情也一样,没有结果却一直给对方希望,那是对爱情的亵渎。

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嘴角微勾,淡淡的笑着祝福:“恭喜!”

只有胥辰知道自己的嘴里又多酸涩才能说出这句话。

心,远了,凉了,冷了!

看着这样的胥辰,苏南晴别无他法,只能转移视线。

为什么你要回来呢?呆在那遥远的国度不是更好。

悠闲的擦了擦嘴,苏南晴起身浅笑盈盈。

“我去下洗手间。”

刚从包房出来,察觉身后有人。

她猛的转身,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

谁?

朝着人影闪过的地方走去,压根就没人。

炎炎夏日,却透着一股子的阴冷,冷气肆虐,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难道是,错觉?

兴致缺缺的吃完这顿饭从娴雅山庄出来,日头正烈。

总感觉身后有一双阴如鬼魅的眼睛看着她,阴风阵阵,四处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心中更加疑惑。

“晴晴,你在找人吗?”

胥辰随着苏南晴四处看了看,没见有什么可疑的人啊。

收回目光,有些歉意摇了摇头道:“没事,可能是天太热,一时被晒昏头了。”

“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天气预报说高温天,直逼四十度呢。”

听苏南晴晴这么一说,伍月也跟着担心起来。

和两位好朋友告别,她开着那辆惹眼的小跑往她原来住的地方去。

她住的地方是这个城市最偏远的一处廉价出租房,这区的治安也相当的混乱,鱼龙混杂。

好在苏南晴在这住了几年都相安无事,谁让她穷的叮当响呢。

巷子很窄,车子开不进去,只好徒步前行,巷子口离她住的地方最少还有十分钟的路程。

这巷子她走了不下千百回,可今天她总觉的有些心绪不宁,像要出事?

“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有!做我的女人或者我做你的男人?”

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确的,刚转弯就被一黑衣人给拦了下来。

苏南晴脸色一白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眸子冰冷的没一丝温度,在这夏日里竟生出几份寒气。

“你什么人?拦着我做什么?”

这人就是这么奇怪,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越强,所以苏南晴冷睛相看,声音带着一抹狠厉。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输人不输阵,总不能太怂蛋不是。

这廉价出租房虽说鱼龙混杂,白天基本都在外打工,工作,现在又是中午,巷子可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此时被堵在这深巷里,又是一个死胡同,这男人足足高出自己两个头,目测武力值直逼容大boss啊,左右看去她无计可施,慢慢的退后,寻求时机脱困。

“小姐,老爷子有请!”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像是一条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物件。

请?老爷子?

苏南晴明白了,我说呢,谁家劫财劫色这么正经呢。原来是这样啊。

正了正身,看也不看那黑衣人一眼朝前走去。

原来他记起还有她这个女儿了啊?怎么?被狗吃了的良心还剩点?

笑!

“小姐!”黑衣人紧跟脚步,抻臂再次被拦下。

苏南晴怒了,“滚开,回去告诉他,我没空。”

一手拍开黑衣人的阻拦,朝前走去。

那个男人还会惦记她,惦记她的母亲吗?扯蛋。

嘴角挂着冷冷的笑不再理会。

生怕那个男人来硬的,她加快脚步,在进家门前还往外看了看,好在没跟来。

深吸一口气,从水瓶里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喝下去,刚才那颗有些起伏的心才稍稍安静了下来。

苏南晴在沙发上静静的默了一会,这才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极少,对她来说,这里仅是一个栖身之所,这些年她购置的东西不多,仅限于够用不浪费原则,而打工挣的钱全都用来给母亲治病。

一想到母亲,苏南晴的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

破旧的沙发,咯吱咯吱响的床,还有永远都发挥不了作用的冰箱。

不隔音的墙,每天都能听到不同的声音,尖利的,激情的,调笑的,怒骂的。

看着这破败的家,不知不觉都在这里住了十年了。

十年前,她也不过才十二岁的孩子而已。

做饭不会,学!

洗衣不会,学!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成了到现在坚强独立自主的女汉子,生活教会的她的太多太多了。

当年母亲带着她离家出走时,仅有的那些钱都用来给母亲治病,小小年纪便要出来打工挣钱,吃了上顿没下顿,几天饿着肚子的事情经常发生,还要不时的受到别人的白眼跟排挤,那时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在哪里?

若不是她每年都能拿到学校的奖学金,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她已经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而他所谓的父亲呢?依然活的潇洒,过的滋润。

享受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也许他一顿的珍馐美味就是自己半年甚至是一年的生活费。

那时候他可有想过,她这个女儿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擦干眼泪,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很美,嫩黄色的连衣裙,勾勅出完美的曲线,一头黑色的长发随风飞舞。

脸上的笑很淡,带着一些苦涩,也许她也知道自己丈夫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强装坚定而已。

“妈妈,那时你一定很伤心吧。”

父亲领着一个女人进门,说要给她一个名份,要让他在外面生下的私生女认祖归宗。

多么可笑,她的母亲与父亲一起创业,创下这辉煌的业绩,可惜,父亲有钱之后就变心了,或者说他一直都不爱母亲而爱着另一个女人,不然那个人的女儿怎么会跟自己一样大。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愈演愈烈,母亲就是好胜心,自尊心太强,才让彼此都觉的乏味,才会这么偏执的带着她流浪。

之后十年,她的人生除了照顾生病的母亲,她还要打工赚钱交学费,当初那样苦,那样累都撑过来了。

现在一句话,要她回去就回去,她可不是被圈养的小宠物,走远了便不会再回来。

咚咚咚,门响了。

苏南晴快速的擦了一把脸,这个时候八成是房东。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人,她不认识,心微一怔,刚叫一声不妙,对面的人拿手手帕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激的味道瞬间溢满全身,她还来不及看清对面是什么人,便陷入了昏迷。苏南晴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眩晕,四肢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特么的,捆这么紧,以为捆粽子呢?

全密封的房间只有一顶昏黄的灯亮的,四周一片寂静,苏南晴猜想,她人已经出了城,至于在什么方位,压根不知道。

记忆回笼,黑衣人,乙醚,绑架。

最近真是倒霉到姥姥家,怎么什么事都像上赶子似的齐齐出动。

会是他吗?

那个没人性的父亲八成不会这么做,不管怎么说也算亲生的,这又捆又绑的不像他做的事。

那会是谁呢?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像踩在钢板上的踢踏踢踏声,刺耳的很,苏南晴赶紧闭了眼睛继续装晕。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来了。

“是她吗?

下巴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现在她可是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可现在这样是闹哪样?

阴恻恻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虐,让苏南晴很不舒服。

“绝对错不了。”

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觉的下巴一松,人就像一张破布被甩了出去。

特么的,怜香惜玉懂不懂啊,真是个糙老爷们。

心里不管怎么憋屈还得装晕,谁让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呢。

门吱呀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

苏南晴只听到一个人离开的脚步声,所以她断定还有一个人在室内,所以只好继续装。

装也不容易啊。

“醒了再装就没意思了。”

好吧,被识破了,也不必再装了。

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慵懒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高大的身躯套着黑色的衬衫,袖口绣着金色的花纹。

男人比阮霖亦更加的漂亮,精致的五官简直就像是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即使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也掩盖不住他那双璀璨的星眸,妖孽啊,比女人特么还漂亮。

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环绕在她身上,让苏南晴狠不得剜了他的眼睛。

“哼,眼睛倒是很利吗?说吧,你们抓我到底想干什么?”

摸索着身后的结,不是什么难扣,好在学校的时候进行过特训,主要是解那些繁琐的捆绳,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苏南晴凭着记忆,一点一点的动着。

“啧啧啧,这群糙老爷们,下手没个轻重,这么一朵娇花,竟然给折磨成这个样子。”

不提还好,一提苏南晴简直是一肚子的火。

你妹,对她这么一个弱质女流下这么狠的手,还五花大绑,就这么怕她给跑了。

“这只能说明你们无能。”

冷哼一声,身后的绳扣一点一点慢慢的被解开,但她却比刚才更紧张。

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苏南晴从十二岁开始自力更生,虽然有时神经大条一些,但胜在冷静,越是危险就越是冷静,因为这样才她才能快速的做出合理实用的判断。

无能?男人如琉璃似的眸子染上寒意,盯着离自己不足五步远的娇小女人。

“对于女中豪杰是应该以礼相待的,不过……”

男人的声音嘎然而止,转了个弯又笑道:“你不算。”

苏南晴的眸子染上厉色,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看着那个妖孽般的男人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怒火,弯起唇角笑了,笑的很媚,很酥,很妖娆,那水灵灵的眸子似新月一挂,晶晶亮。

男人的眼眸一抹惊艳闪过,好一个尤物。

他从来都没见过哪个女人笑的像她这样,又娇又媚透着妖,清纯与灵动并驾齐驱。

“是,我当然不算,我只是个小女人,与那些女中豪杰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拐着弯骂我,你以为就你会损人吗?姐姐跟人斗嘴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

“牙尖嘴利。”

“承蒙夸奖。”她可不会以为他们抓她是来斗嘴的。

男人的嘴角扬起的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做个交易怎么样?”

“没兴趣。”苏南晴直接拒绝。

跟一个绑匪做交易,不是有病就是脑子抽了,她可没那么混。

“呵呵!不急,有人会急的。”

似笑非似的弯了弯嘴角,语气带着冷漠与慵懒,斜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的换了个方向,顺手抚了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服。

有人?苏南晴眼眸微眯,心中了然。

“你们想拿我威胁容景焕?”

除了这个理由她再想不出其它,她身边的朋友就那么两个,就算有仇也寻不到她身上,而她更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跟谁结怨,现在除了一个容景焕再无其它人。

这么明目张胆的上门绑架,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有!做我的女人或者我做你的男人?”

图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给你们完整的txt!!!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