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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15
“常默初,莫惊鸿中了杜宇相思,你知道解药!”
“杜宇相思?”常默初耳熟的紧,恍惚间有满树栀子花被风吹落,落在江面上,冷的彻骨。
他也是去求解药的,那相思的痛苦,实在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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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说:“解药是有,可我并不想给你,这是杜宇相思的解药,不是相思的解药,你的毒无解。”
常默初自然是不信的,相思还能有差别不成?
庐江双指夹着那张药方,护在身后,认真地告诉他:“这毒药是失败的毒药,解药也是失败的解药,我已经试过了,不愿欺人,你又何必再自欺。”
趁他不备,常默初一把夺过了药方,在手里晃了晃,便打量那行云流水的字迹:“自欺欺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庐江拈数片陈皮掷来,想将药方击个粉碎,常默初嘴角扬了扬,徒手接陈皮这种事情唯有莫惊鸿做得出来,于是他足尖一点便自南窗翻出。
落在江水里那一刻,他已经将药方看完了,旋即药方就被寒冷的江水打湿,纸上的墨迹一下子晕开,瞬间化为乌有。
“青黛、贯中、白花蛇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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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默初翻来覆去的念着几味中药,好像他在强迫自己努力地记住似的。
斗笠客松了口气,慢慢放开了常默初的脉门,常默初大声念了好几遍之后,好像耗尽了气力,倒了下去。
关芙犹豫着走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忽然掩面大哭:“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斗笠客嘲讽道:“这句话,你该问问你自己!”
关芙如被狠狠刺了一刀,靠在柱子上,半晌不能动弹。
她听见斗笠客朝花姐说道:“以后没有碧如弦这个人了,她要走,就让她走。”
花姐低着头应答,有些事情,她不能知道太多。
知道太多的人都该死。
她记得十几年前,和轿中女子一起来的一个少年曾经说过这句话。
那女子当时的表情很不自然,那少年生怕她听不进去,又着重说了一次:“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你以为这是好事?你要是死了,对很多人都有好处。”
那女子有没有听进去不知道,花姐却是牢牢记住了这句话,她想,这就是她安然无恙在月转廊待了二十年的原因。
关芙看了一眼常默初,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只是他梦呓一般,不住唤着一个“芙”字。
关芙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她很想去摸一摸他的脸,可她到底没有伸出手去。
呆呆的看了一会,她忽然转身朝月转廊外跑去,好像要离常默初越远越好。
她一口气跑到月转廊的大门外,赫然停下了脚步,月转廊红色的灯笼随风摆动,那红光洒在她红色的衣裙上,绮靡而惆怅。
她站了好一会,昂起头往前走去。
前面的夜那么黑,路那么长,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往前走着。
不走又能怎么样呢?
去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况道人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我答应你的事已办到,咱们就此别过。”
他本已准备走,忽然又扭头说道:“我赌了一辈子,这回赌的最大、最过瘾,赢得最多,若有下一次,千万别忘了我!”
况道人左脚刚刚迈出一步,就觉得后脑一阵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你·····”
他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斗笠客从况道人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装回自己怀中,又对花姐说道:“方才的药方,给轿子里那个姑娘用。”
他说完话,人已经不见了。
花姐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她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病吃药,本身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待续-------------
文:祁门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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