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意外穿越他带着她从古代来到现代,而且是十年前自己的家

故事:意外穿越他带着她从古代来到现代,而且是十年前自己的家

白舒武还没来得及如何应付林依然冷峻的脸,却迎来令他更担心的事情。

从公共汽车开启的那一刻,一切都回归现实了。白舒武看着坐在他身边的蒋碧云,心情有些紧张。与白舒武不同的是,蒋碧云的紧张带有一种新奇感,她发现以前的纸窗木橱不复存在了,那些亭楼不复存在了,而那些眼熟的瓦房变成陌生而高大的大厦!苦楝树不再轻易找到了!一切都变了!变得完全陌生了!

在这种情况下,白舒武没办法挣脱抖动的蒋碧云,还将手贴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拍个不停。他心生侥幸,侥幸这一幕没有出现在林依然面前。

可是这个女孩什么时候这么相信自己,死心塌地地不分彼此跟着自己?

白舒武想了想上午发生的事情,打了个咯,格格苦笑。原来在蒋碧云醒来的那一瞬间,自己正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非礼啊!非礼啊!”

白舒武似乎从狗血的电视剧里听到这句话,然后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表白:“当时这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在1/4柱香后,这把剑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爱上我,因为我决定撒一个谎,虽然本来平生说谎无数……”

“真是冤枉,只不过是救人心切吧了,怎么就勾搭上这么一个纯洁无暇的女孩子。”白舒武笑了笑;“勾搭就勾搭上呗,把她放在家里,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老婆用。”

白舒武的邪念就这么产生了。只是理智又将他陷入苦闷中。

我真要带蒋碧云到家里?

到时候,如何向家人解释?说我重生的经历?

然后被当做一个神经病人看待,或者就算被认同,也会被居心叵测的人抓去做研究吧!

……

白舒武想到这儿,联想到时光机以及它身后的科学家们。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只是一个试验品,并非因为有什么特异能力,可以左右这个世界。 

我可不想再去做什么试验品!什么时光如梭那都是错觉!什么伟大的“时间旅行”必定遭到社会动荡?什么世界末日那不会是诅咒? 

白舒武看着窗外,发觉一切都是这么陌生而熟悉,往昔的记忆渐渐浮现在脑海里。慢慢的,他记起了十年前这座城市的容貌,臃肿而繁杂的南钟市;记起了他现在所乘坐的公交车,从白云峰景区到火车站,路途之中,任何一处都可以停下,任何一处都可以遇到不同的人,开始不同的命途。

然而,这一切都按正常的轨道运行着。因为车已经停在自家的门口前,锦花小区。白舒武扶蒋碧云下来说:“我到家了。”

语气有些生硬,白舒武打定了主意,决定把她带到家里。他想,若是轻举妄动,可能还会推波助澜地将蒋碧云的身世浮出水面,唯一的方法是先撒个谎,然后从长计议。

咚。咚。咚。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时间停止,白舒武见到了十年前的母亲,风韵犹存,珠光宝气,衣着时尚,比起十年后的憔悴而臃肿的身躯,判若两人。

“妈妈,我回来了。”

“哦,云云回来了。”

妈妈的声音细腻而柔美,丝毫没有粗糙的杂音,白舒武惊奇一个十年怎么会把妈妈变成另一个样子,里里外外,无一没有变化。

“这位是?”

“我朋友,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投靠我这儿来了,要,要住一段日子……”

“出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从厨房传来粗犷的声音,那是爸爸的声音:“安琪啊,我说你真是的,还不让人进来,把人堵在门口干嘛。”

还是爸爸深明大义,激灵的白舒武迅速将书包扔到地上:“就是,走了一天的路,可累了。”

这时候蒋碧云掐了下白舒武的肋骨,这一举动引来妈妈的注意。只是从厨房走出来的爸爸先声夺入:“云云,还不快点请人家进来。”

白舒武看出妈妈脸色诧异的表情,嘴上不说,不等于心里有想法。白舒武习惯地从房间里取出两瓶AD钙奶,一瓶递给了正襟危坐的蒋碧云,一瓶给了自己。这时候,妈妈连忙把爸爸拉到厨房里,说是要准备做晚饭,还叫白舒武好好招待同学,其实是想和爸爸讨论早恋的事情。

“咋带了个女同学来?不会是孩子早恋了?”

“胡说什么,你当妈的还不知道?他有这么个心也没那个胆量。再说,当年我不就这么把你搞到手了。”

“再摸我屁股我打折你的手,跟你说正紧的事呢。云云这会子唱的哪一出啊?不打招呼,就带女生到家里来,还说要住一阵子。”

“听云云说她家不是出了点事情啊,可能不方便说而已。人家小孩子也是有秘密的,就像我们晚上干的事情,能让他们孩子知道?对了,昨日同事送的保健品,还有套套呢,今晚要不试试?”

“能出什么事情,小孩子家家的,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肯定是托辞吧。我看那女孩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像个演戏的,按理,额,不应该啊,莫非……不会真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事情。”

“别瞎猜了,今天人家既然来了,我们就尽尽地主之宜,等到明天再说吧。”

从厨房通道路过的妈妈看到白舒武拉着蒋碧云走进房间,惊愕地将手中黄豆滑落在地上,口中发麻。

“怎么了?”老爸从后头问起。

“你看?儿子牵着那个女孩的手了!”

“是嘛?”

“拉拉扯扯的,衣服都要破了。”

“看你说的,就是拉着衣服,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今天儿子吃了什么药?莫名其妙地带个女娃过来,以往云云从来都是老实听话,从来不会干出格的事情啊,怎么今个就……不行,不行。肯定是我老眼昏花了。”妈妈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到白舒武房间前,俯身用眼神掠过半闭半开的门,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儿子正蹲在脸泛着笑容的蒋碧云脚下,倒腾个不停。

这时候,蒋碧云轻轻拍了拍白舒武的手,引起了白舒武的注意。

“妈,你站在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白舒武习惯性用十年后的口吻问道,不带有任何惊慌的意思。

“我,我顺便过来看看,你该去收拾一下姐姐的房子,腾出来给蒋碧云住啊。”

“知道了,我等下就去。”

从这种对话的形势来看,老妈完全输给了小儿子。蒋碧云低头看着初现成熟端倪的白舒武,棕色的瞳孔里不留任何的惧意,也轻轻的笑了起来。

她想说出一句话,却发现自己口若禁锢,无论怎么一张一合,都用力不到喉咙的声带。

白舒武脱掉了蒋碧云的鞋子,轻抚着她的小脚,从脚趾头脚到脚踝,如游走的蛇,让蒋碧云一阵阵发痒。白舒武没有停止放手,抓住蒋碧云的脚跟,仔细瞧了个遍,从受损的部位,可以判断出蒋碧云深受裹脚之苦。

“这就是古代女人的小脚啊!也没什么好看呀!没想到古代的男人审美观这么变态。”白舒武在心里骂了骂古代的男银们。

“草他妈的,还三妻四妾!知不知道现在男多女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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