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過於依賴友情,沒有足夠的氣度包容,朋友一個個疏離

故事:她過於依賴友情,沒有足夠的氣度包容,朋友一個個疏離

“良大夫有何吩咐啊?”我站在他幾步遠的地方,不情不願的態度。

“你明知道鬥不過我,還要擺著這種不甘心的態度,是在氣我還是在壞自己的好心情,好好合作大家都愉快。”

簡直像是吃了碗餿飯,渾身不舒服:“原來我們是合作啊,好奇怪我怎麼不知道?”

“明天我要去幫李捕頭辦案,你和我一起去。”良誠的口氣強硬起來。

“我一個盲女能幫到什麼?倒時候反幫了倒忙壞了你的大事可不好哇。”雖然也想過把偵探癮,不過跟他去肯定沒好事。

“原來你也知道,不是很了不起嗎?我讓你去自然有我的考慮。李捕頭做事很認真公正,不想被罵就乖乖的別自做聰明。”良誠望了眼不遠處的小伍又說到:“小伍是左相的人,你小心點。一個丫鬟你總應付的過去吧。”

滿肚子的火氣快要爆發,又被他輕輕一句“毒第五次發作就是你死期。”給壓了下去,我咬牙切齒:“我知道了!”

剛說完楊琳身子一矮躲到我傘下,天空漸漸放晴,我看到她嬌小的身材前凸後翹。突然想起我們剛相認時她說“我想我和楊琳應該長的一模一樣所以他們根本沒懷疑。名字也一樣啊,真是天註定。”

“怎麼不說話?”楊琳又問了一遍。

“額,”我慌了下,“沒什麼事。”

楊琳猛的甩開我的手,憤憤地瞪著我:“明明有事還瞞我!”小伍看到了連忙跑過來,對楊琳有些生氣,礙著身份沒敢言語。

我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說,在這時良誠接過話頭替我解圍:“二小姐不要生氣。是我有事拜託小姐幫忙,只是不方便讓太多人知道。”

楊琳走回我身邊,別過頭發低著頭問:“什麼事?”她抬頭在我們之間來回看,“是什麼事我也不能知道,姐姐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我說不出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並不是不信任她啊,在這個世界我最相信她,所以她也一樣吧,就算不解釋她也會理解我的吧?我想讓自己相信這個理論,卻只是扯出一抹苦笑。我是知道我一直有這個缺點的,上學的時候有衝突時從來不解釋,因為我太依賴友情,也沒有尖牙利嘴。有了委屈,或是失望了就拼命自己忍,卻沒有足夠的氣度包容,在沉默中爆發,朋友一個個疏離,又或者自己放棄選擇獨自一人。出社會似乎好了些,不是我學聰明瞭,只是一直沒付出過真心,已經,沒勇氣去相信了。回想從前時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的錯,是我不懂人情事故還是?我不知道。

可是,這一次我想好好的經營,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了嗎?我和琳兒。

“不是的!我”我組織著語言。

“是這樣的二小姐。”良誠搶過我的話,“前幾天華都出了件大事,李捕頭是我的摯交好友,所以盡心幫他破案。死的都是些富商人,土財主。兇手用殘忍的手段將其殺害偷光身上值錢物拾,更是囂張地回頭將被害人家中的財物一掃而空。有一次李捕頭埋伏在被害人家中,跟他對了幾招,可惜兇手輕功了得,讓他給跑了。李捕頭判斷他極愛錢財,也對自己的偷技自負的很,就想設下圈套引他上鉤,讓我助他一臂之力。”

“你是想讓姐姐去當誘餌?!可是,這不是讓姐姐陷入危險之中嗎?!”楊琳驚訝地一把抓住良誠的手臂,又連忙放下手退了一步。

小伍也不贊同的脫口而出:“絕對不行的!”

“良誠自然會拿命保護小姐的。只因為兇手眼睛厲害,經驗老道,是不是真的富貴之人一看便知,又是身手迅捷善於偽裝,這就要靠小姐靈敏的直覺了。”

我聽著點了點頭,跟從前練過武也有關係,我的直覺感官特別靈敏,能很快察覺到兇手的靠近也沒準。不過我對良誠說:“因為上次的事情,爹不會允許我出去的。”

“如果是去辦正經事呢,那麼相爺就不會反對了吧。最近西邊鬧旱災災民苦不堪言,據說相爺也為這很是頭疼。要是小姐去寧安寺齋戒三日,那就是一段佳話了。”雨稀稀拉拉的停了,良誠上前彎腰拱手,“良誠在這先謝過小姐了。不打擾小姐們賞花,就先告退了。”

我看他走遠,拿不準他這麼坦白的原因,不是說小伍是左相的人?而且,這件案子,他口裡的李捕頭,有什麼特別呢,要我去幫忙?不只像他所說的這麼簡單吧。

“小——姐——,你不要去犯險啊!”小伍哭著說。

小伍是爹的人,他的意思不會是這麼簡單。小伍是府裡的丫鬟當然是爹的人瞭如果,爹是讓小伍來監視我的呢,那麼這句話就有點意思了。我抽出被小伍緊緊抓住的手,難道單純的小伍也是深藏不露?好可怕,這裡的人都好可怕。她在欺騙我嗎,把我當作傻瓜耍?!

“嗚~~”聽著小伍的哭聲我心又一緊。不行,我不能這麼輕易相信良誠的話。雖然爹爹嚴厲,和我也沒有多少接觸,可是我還是覺得他是疼愛我這個女兒的。他會叫人收集點心給我,會在我們罰跪後送來御賜的藥膏,難得一家人一起吃飯時桌上的菜也全是我和琳兒愛吃的。

我重新握起小伍的手,讓她不要哭了:“良大夫救過我的命,特地為我彈曲安眠,雖然說是爹的命令,可是以他的才華他完全可以到外面去出人頭地,他報爹的知遇之恩,我又怎麼可以無情的不答應他的請求呢?更重要的是這是在造福百姓呀!”

“小姐呀——”小伍說不過我,只能在那幹搖頭。

“姐姐和良誠的關係真好。”楊琳笑著說,“小伍你也別搖頭了,姐姐決定的事別人改變不了的。”

還真是被琳兒說中了,我是撞了南牆也不會甘願回頭的性子,“倔起來真是要命”這是現代時親人對我的評價。也不知道她是隨口一說還是真這麼覺得,琳兒的觀察意外的仔細呢。

“小伍你是我的人,我要做的事應該支持不是嗎?你不會向爹去告密對吧。”我故意笑的很輕鬆,拍拍她的肩表示相信她,也許小伍真是爹派來監視我的,但是這麼多天相處下來,我相信小伍是真心對我的。

果然小伍用力點頭,擦乾了眼淚說:“小伍決不會背叛小姐的。但是小姐要讓小伍跟著,小伍跟著楊黑大哥學過武的。不然就算要被小姐怨恨,小伍也要去稟告老爺。”

“好。”我說。

“雖然我也想陪著姐姐,不過我怕我去反而會礙手礙腳。”楊琳撇嘴,“反正明天我也要進宮,去給娘娘們講故事。”

我皺起眉,琳兒和娘娘們太接近不見得是好事,萬一捲進後宮紛爭中:“琳兒”

“哎呀,我有分寸的。就這樣,我要去練舞了。嘿嘿,總有一天我會在這裡成為明星的!”說完蹦蹦跳跳地跑遠了。

當晚我就向爹爹表達了想去寧安寺為災民祁福的想法,他讚賞的點頭,說:“微兒從小就善良,喜歡小動物。還記得你娘說過,會愛惜動物的人肯定心地善良,就好比你娘。”

我被誇的有些心虛,喜歡小動物沒錯,不過劣根性也不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翌日,長長的隊伍護送我到半山腰的寺中,沿路百姓都停下手中的活,交頭接耳的站滿路的兩旁。小伍說他們肯定很感激小姐的。

拜過大師,沐浴更衣後我跪在大大的佛像前合掌拜了兩拜,心裡默唸,保佑一切受苦受難的人,為他們打開一扇窗。也請保佑我今後一切順利,沒有欺騙,沒有背叛。

我楞楞地看著勉強能看出輪廓的金光閃閃的佛像,痴痴的想:我的眼睛會慢慢好起來,藍天白雲下放肆的活。我有個厲害的爹,有個可愛的妹妹,我們可以一起去看海,看雄偉的王宮,還有盛大的慶典。琳兒肯定不願意只做個大家小姐,倒時候我們一起去闖蕩江湖,快意恩仇。

“施主誠心許願,定能感動佛祖。”一句阿彌陀佛讓我回神,平靜了有些沸騰的心。我悄悄吐了吐舌頭,專心為災民祁福。

溜出來其實很容易,佛門聖地不能帶刀劍入內,侍衛們的戾氣也太重,會打擾佛門清修,所以他們都守在寺外,只有楊黑這個頭頭卸了武器守在佛堂門口,不過被小伍幾顆李子迷昏了。那是良誠給的,李子樹從小被藥酒澆灌,結出的果子便有了毒性。

李子魚是個正義凜然的人,一進屋就是一句“子魚替百姓謝過左小姐!”

“李捕頭何必言謝,我吃的也是官家飯,為百姓出力也是我的分內事。”半真半假,我答的冠冕堂皇。

“左小姐有這等想法真是了不起!”他也是個爽快人,請我坐下後道來他的計劃:我和小伍穿著華麗在街上四處走動,他和良誠在暗處保護。因為兇手的殺人方式每次都不相同,所以很難預測兇手會怎麼出手。第一個被害者時出門踏青時殺害的,被害者的屍體摔下池塘,滿池血紅。下人們想不通老爺明明好好的在池邊釣魚,和眾人的距離也不遠,能夠看到老爺的背影。等聽到落水聲把他撈上來時已氣絕身亡,身上多處傷口,回憶之前卻不曾聽見他叫喚一聲。如果第一個是離奇,第二個則是恐怖了,被害者在自己的宅院裡,在妻兒眼前被從牆外飛來的一把斧頭開了瓢,腦漿流了一地。還有其他

我咋舌,想到待會自己可能遇到的處境心跳加快,緊張的不能自己。

“別怕。”良誠走上前拍拍我的肩,“就算他輕功再好,在那普通百姓眼裡如同妖魔,但是這次有我和子魚看著,其他捕快也混在平民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沒事的。”

妖魔?我挑眉,良誠你是真安慰我還是打算恐嚇我啊,真是越說越糟,安慰這種事看來他沒經驗啊,那麼我可不可以猜測他沒有什麼朋友呢?我還以為他的巧言令色已是爐火純青了呢,話說回來,其實我真的並不瞭解他,對他的印象只是“醫術不錯的腹黑大夫”這最表面的東西而已。

良誠也察覺到自己說的有些不對,抿了抿唇有些懊惱,他忽然後悔把她推向危險中,假如他猜錯左傾薇真沒有了武功,如果他來不及救她,後果不砍設想,於自己也不利。

“好了,我是不會半途而廢的!出動吧,臨時反恐特組!”我向他們招手,大步向前走。小伍遲鈍的反映過來,連忙小跑兩步免得衝動的我一腳拌死在門檻上。

後面,李子魚看著好友沒有了昔日的從容,在開心他終於像點正常人的同時更加覺得自己身負重擔:“良誠,別這麼憂心啊,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啊!十五歲那年是誰說‘自己天下無敵的’?”

“呵,你也說了十五歲了。子魚你才是要自信一些,你不是王暌的奴才,不用事事聽他,為他賣命。”子魚可以說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良誠不想以後到兵刃相接的地步,這個沒心機的老實人真的不適合官場。

“養育之恩大於天。左小姐都走遠了,快跟上吧。”

養育之恩?要是子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恐怕要說自己背信棄義了吧。良誠想。

到了街上,我做了個深呼吸注意周圍的動靜,又儘量放鬆表情和步伐,在小伍的陪同下“愉快”的逛街。礙於眼盲,我只能去品嚐好吃的,豆腐腦啊,各種糕點啊。免不了俗,我抓了根糖葫蘆使勁甜,這兇手怎麼還不動手,難道我穿戴的還不夠招搖,還是被兇手看破了偽裝?我又緊張起來,咬著糖葫蘆食不知味。

“姐姐!”這時,有人扯扯我的袖擺,“我給你花,你可以把糖葫蘆給我嗎?”聲音軟軟的,聽起來是個小孩。

“小姐,是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手裡拿著野菊花。”小伍有些警惕,牢牢抓著我的手臂,實在是這小孩出現的時間太巧,小伍仔細的打量小男孩,發現他額角還有半截手指長短的疤。

“姐姐你看不見嗎?收下我的花,娘就會在天上保佑你哦!”小孩很機靈,將花湊到我面前,讓我能聞到那淡淡清香。

我親切的笑著,伸手收下他遞來的花:“姐姐收下咯。小伍,再去買一根糖葫蘆。”

小伍不原去,我放開她的手,推了推她。

小孩高興的咯咯直笑,抓起我的兩顆手指拉我示意跟他走:“姐姐呀,我們躲在旁邊嚇壞姐姐好不好?!”

我揉揉他的頭髮,跟著他走:“不能叫她壞姐姐哦,不禮貌。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季念,姐姐叫我念兒好了。”季念走的越來越快,幾乎是在跑了,我跟的吃力,連連叫他慢些。又覺的不對勁,走這麼遠,而且還是進了巷子裡的,根本就看不到小伍了!

我使力拉住季念:“念兒你想拉我去哪?”

昏暗的視線中季念歪著頭,聲音甜的發膩:“去阿鼻地獄啊。”

我驚恐的甩開他的手,轉身想跑,深巷裡也不知良誠他們在不在。腿邊疾風捲過,我被季念拌倒在地,他陰險的笑著,用力踩住我的手,壓底嗓門說:“遲了,穿金帶銀幸福了這麼久,該是報應的時候了!!”

“唔。”我吃疼,想果然他對富人仇恨極深,那麼自己不會好過吧,像回應我的想法似的,他抬起另一隻腳狠狠踢我的肚子,年紀雖小可是力氣可夠有分量。

我咬牙不出聲,臉藏在發後詭異一笑,以臺拳道的招數攀住他的肩膀向他撲去,這是利用身高體重的技巧動作,但是也只能壓住他幾秒,我用力把指甲掐進他的肉裡,小小的傷口足夠讓指甲裡的麻藥溶進他身體。

又被揍了一拳肚子後季念終於軟下身子。我鬆了口起,剛想站起來,卻有冰冷貼在我的脖子上,是劍,還是一吧劍背上也帶有刃的劍,皮膚在接觸的瞬間冒出血珠,蜿蜒流下。

“左大小姐的血,滋味肯定不錯吧。”身後的人又輕輕挪動劍身,血便流的更歡暢了,“真想嚐嚐。”

這是個變態啊!這下我真是怕了,怎麼辦?!他們是故意找上我的嗎?對衙門的挑釁還是有人指使想要害我?我該怎麼才能脫身?!快想,快想!

季念緊繃的表情一鬆,不耐煩的推我,對那變態吼:“讓她快滾開!”

“小姐!”是小伍的聲音,“我和你拼了!”

“滾開!”接著是利器刺進皮肉的聲音。我心一沉,乘著劍離開脖子的瞬間抱起季念擋在身前,掐住他的喉嚨:“住手!不然我就掐死他!”

小伍腹部中劍倒在牆角,變態瘦骨嶙峋,駝著背“噗噗噗”笑著轉過身:“一個瞎子竟然威脅我?”他橫過劍舔上面的血,模糊的臉上應該是享受的表情。

“你掐吧!噗噗噗,小鬼就是沒用,反正他早應該在五年前死了!”

我暗叫不妙,這人根本不管同伴的死活!懷裡的季念冷哼了一聲,竟然幸災樂禍的對我說:“你打錯算盤了,姐姐!”

再看去時黑色的身影猛用力往後仰,骨頭錯位咯咯響著,下一秒人已不見。我駭然後退,等反應過來時劍已迎面破空刺來,劍尖碰到額頭血迷了眼。

“當”一聲,兵刃交接,我被推倒在地,在心裡大呼得救了的同時,摸著撞疼的後腦勺咬牙,該死的良誠!跟他在一起自己怎麼老是受傷

李捕頭也緊跟其後,二話不說和良誠夾擊變態。變態漸漸處於下風,他旋轉劍身身體也跟著轉,如鑽頭衝向李捕頭,卻突然凌空一扭身翻過牆頭滑了。李捕頭提氣追上,誓要抓住這兇手。

“沒事吧?”良誠手起劍,將想要偷偷跑掉的季念扔在我腳邊,“還能走吧,沿著牆直走。我扶小伍出去,轎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我點點頭扶著牆站起來,季念還不死心的想逃,卻被良誠拿劍打在腿上,也只能一瘸一拐的老實走在前頭了。

等我們安置好小伍,把季念鎖在衙門的後院雜房裡,李捕頭才沉著臉回來。良誠上前一步問道:“怎麼,讓他跑了?”

“是的,他身輕如燕,輕功如插翅飛翔,把我給甩了。”李子魚掃了眼周圍,問:“小伍姑娘沒事吧?”

“在後院客房躺著,血已經止住,沒有性命之憂了。”我摸著還隱隱作痛的肚子回道。

“子魚慚愧,沒保護好小姐!讓小姐受了傷,還請小姐責罰!”他撲通一聲跪下,倒嚇了我一跳。

“快起來,受傷是難免的,我有心理準備。你也盡力了不是嗎?”我想扶起他,奈何他卻紋絲不動,跪在那就像一尊石像,倒不像是請罪,這更像是討債。這人實在是太正經,在官場上遲早要吃苦頭。

“請小姐責罰!!”

我無語地站在那,轉頭向良誠求救:“良誠”

“子魚你何必如此較真,有這個心意就足夠了,你現在這樣不是讓左小姐為難嘛。”良誠用內力一扶,李子魚便被迫站了起來,他想了想:“好!小姐如果有需要,儘管吩咐子魚!”

我只能點了點頭,推開身後的房門指著裡面的季念:“李捕頭,犯人在這。”

季念正惱火的掙扎著,把鎖鏈弄的唰唰響,還不停嚷嚷著:“放開我!快點放了我!!壞人,你們都是大壞人!”

李子魚打量著年僅8歲的季念,纖細的手腕通紅通紅,他卻還是不肯罷休扯拉鎖鏈,尚帶嬰兒肥的臉猙獰,細白的牙咬的咯吱響,究竟是什麼讓這樣一個小孩犯下幾起命案,要是在平常百姓家,這年紀的小娃還在向爹孃哭鬧著要糖呢。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我會問出他背後的主謀,將那些禍害一網打盡。”說完做了個請的姿勢,“我送左小姐回去。”

“沒有主謀,我就是要殺光那些混蛋!我要殺了他們,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啊——!”等我們走出院子季念還在喊叫,啞了聲音都不願意停下。

到底是什麼害他到如此地步,他又因為什麼原因對有錢人恨之入骨?只是窮怕了的緣故嗎?他的爹孃呢,也是賊嗎?我嘆了口氣,不解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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