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時刻,女人會色心大起,你遇過幾次?

這四個時刻,女人會色心大起,你遇過幾次?

1

清冷的醫院樓道口轉角處,一頭長長的秀髮被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快速的束起,腳上米白色的高跟鞋也快速褪下。

尹妤鸞做完這兩個動作後,對著正追著自己的幾個保鏢揚了揚手裡的單反照相機,“告訴那兩賤男賤女,我一定會好好的上傳這裡面高清無碼的激情動作片,讓他們一定放心。”

等離開這裡,賤男賤女就別想再抓她!

尹妤鸞心裡興奮的想著,嘴角的笑容在看到樓道盡頭處突然出現的保鏢時倏然凝滯。

“該死!”尹妤鸞斥喝一聲,轉道跑進另外一條樓道。

身後追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尹妤鸞看到只離自己一米遠正要進藥房的護士心下一喜,快速的上前,對著護士的後頸一劈,護士便直接暈了過去。

隔壁的醫務室裡。

“赫先生,您稍等,治您的過敏症我需要去拿一味特殊的藥。”一穿著白馬褂的醫生從醫務室裡退了出來,然後轉身進了尹妤鸞進的藥房。

尹妤鸞才換好衣服就聽到開門聲,連忙拿了口罩將自己的臉擋住,然後低著頭快速從隱蔽處直接往門外走去。

正走到門端,尹妤鸞的手臂被剛剛進門的醫生拉住,“小晴,我帶你到醫務室,你先給病人做個備皮……”

尹妤鸞直接點頭,心裡想著等會出門她就跑,可她還沒做出逃的動作,醫生卻大力的拉著出了藥房,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被推進醫生醫務室。

等醫生一關門,尹妤鸞就轉身要走。

可惜的是,她走不了了,直接被醫務室裡的兩尊‘大佛’攔住。

至於為什麼說是‘大佛’,因為尹妤鸞還沒見過這麼粗曠的兩個大男人,一左一右的守在門邊。

沒辦法離開,她只能呵呵笑著轉身伸手去撩開圍布。

躺在潔白無暇上赤裸裸的肉體是——尹妤鸞當即三觀盡毀,而後強制自己鎮定下來。

裸男而已,尹妤鸞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尹妤鸞一邊自己給自己做心理安慰,一邊開始假模假樣的伸出手在床上躺著的赤裸肉體上緊張的觸碰著。

這男人身上起那麼多的疙瘩,想來臉蛋也沒有多好看。

雖然這樣想著,但尹妤鸞還是忍不住去瞧裸男的臉。

臉上滿滿都是紅色疙瘩,唯一沒有紅色疙瘩的眼睛看上去也是赤紅一片。

果然是醜男!

尹妤鸞的臉上不由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偏開頭,心裡開始琢磨著怎麼逃脫才好。

“這家醫院是要倒閉了嗎?連手眼有疾的護士都錄取。”

清朗悅耳卻諷刺十足的男聲頓然傳入尹妤鸞的耳膜裡。

赫綦律的心裡氣悶不已,他赫綦律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受到過任何人的嫌棄,今天卻頻頻遭到這個護士嫌棄,要不是此時實在渾身痛癢難耐,他必然直接起身走人。

尹妤鸞一驚,緊接著便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誰手眼有疾?你全家手眼才有疾呢!

不對,這個聲音她怎麼覺得有些熟悉?

好像是那個赫,赫什麼來著?好像是賤女她哥赫綦律啊?!

頓時,尹妤鸞不由又再看了一眼‘醜男’臉,確定是赫綦律之後,一雙黑亮的眸驀然變得明亮。

仇人她哥就在眼前,豈有不報仇之理?

手眼有疾是吧,姐姐就讓你嘗一把手眼有疾的後果。

尹妤鸞一門心思的想要惡整赫綦律,伸手就去拿了一旁的手術刀,集中精力看著那團黑處,開始心無雜念的做‘備皮’。

沒想到的是,她才試探性的動幾下手,赫家小兄弟就起了反應。

“這位先生,就算您精蟲入腦,您也剋制一點啊。”

說著,她再度動了動手術刀,赫家小兄弟抬頭得更快了。

“這位先生,別人縮骨你縮弟,是練葵花寶典走火入魔了嗎?”

尹妤鸞不客氣的哧道,可惜她不能拿出單反相機將這一幕照下來,要不然的話肯定比那些高清無碼的動作片要好看多了。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尹妤鸞的話,何況是赫綦律這樣驕傲到足以睥睨世界的男人。

猛然倒吸一口長氣,赫綦律憤然從床上坐起,然後伸手將尹妤鸞的手一拉,幾乎是轉瞬間,尹妤鸞就被他壓在身下。

尹妤鸞的身材妖嬈,赫綦律一觸碰到,本赤紅的雙眼便染上一層慾火。

寬大的手在下一秒便覆在尹妤鸞的口罩上,“就讓本司令看看到底是誰借你的膽惹我!”

以此同時,緊閉的門被倏然打開。

尹妤鸞在被赫綦律壓在床上時就覺得大事不妙,待聽到這個開門聲,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直接將赫綦律一推,然後猛然衝出了門。

2

夜色撩人。

CO酒吧裡,尹妤鸞已經半醉,一雙明亮的眼睛此時泛著迷離色彩。

此時的她穿著白色襯衫和緊身短裙,妖嬈的身材一覽無餘。

尹妤鸞看著已經是第十七個上前來搭訕的男人,噢不,是牛郎。

陪吃陪睡,一分錢不要,當她是傻子錢多嗎?

尹妤鸞一笑,“你能立得起來嗎?現場立一個給我看看。”

牛郎本蓄著燦爛笑容的臉頓時就成了醬紅色,“你,你……”

“我什麼我?被那些老女人上的滋味怎麼樣?“尹妤鸞聲調倏冷,嘴角勾勒的笑容卻是愈發清晰。

赫綦律帶著兩人踏進酒吧,看到的就是尹妤鸞這麼一副笑臉,而站在尹妤鸞面前的男人臉色迥異。

對於赫綦律來說,查尹妤鸞的身份只需要十分鐘而已。

只是赫綦律萬萬想不到,上午才惹了他的尹妤鸞,晚上竟然就在酒吧裡找男人了。

帶著通身矜貴氣息的赫綦律,到哪兒都是自帶發光體,整個酒吧內男男女女的視線都落在他的身上。

一雙猶如黑色瑪瑙般熠熠生輝的眸裡泛著冷瑟的光芒,俊朗如上帝精心雕刻般的面容上浮著陰沉的神色。

不理會眾人投來的目光,赫綦律邁開步伐,大步朝著尹妤鸞走去。

尹妤鸞正訓著牛郎起勁,完全不知道危險靠近,當牛郎被赫綦律帶來的人直接趕走時,她還朝著牛郎嚷嚷:“誒,你別走,我還沒問完呢,你到底行不行啊?”

聽此,赫綦律的臉色更黑沉幾分。

“尹妤鸞,你就這麼缺男人?竟然找上牛郎。”

酒吧裡的牛郎脖子上都有特殊珠鏈的標記,赫綦律走進前一看就認出那個男人是個牛郎。

牛郎?這女人竟然在這裡勾引牛郎!

“你,”尹妤鸞伸出一個手指指著赫綦律,雙眸迷離的她看赫綦律好幾秒,然後突然大笑,“赫綦律,你是那醜醜的赫綦律!”

赫綦律一聽,幾乎不受控制的伸手緊抓尹妤鸞,“好啊尹妤鸞,你早就認出了我?!”

在醫院裡認出他竟然還敢那樣對她,看來是做好了被他懲罰的準備。

半醉的尹妤鸞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臉上瞬間露出委屈的表情,嘟起嘴看著被赫綦律抓著的手,“痛痛,痛痛嘛……”

對於這麼一個醉酒的女人,赫綦律心裡還真不屑現在就和尹妤鸞算賬,也沒有打算在這樣的場合給尹妤鸞懲罰。

“帶著人回去,我去一下洗手間。”赫綦律的聲音冷到徹底,手也放開了尹妤鸞。

跟著赫綦律的兩個手下馬上上前要將尹妤鸞抓住,可尹妤鸞卻倏然伸出手環抱住赫綦律的脖頸,而後撒嬌似的耍賴,“我也要,我也要……”

赫綦律氣憤的想要將尹妤鸞從脖頸上抓下來,可尹妤鸞卻是死死的抱著,怎麼也不肯鬆手。

無奈之下,赫綦律只好半拉半扯的帶著她一起去洗手間。

女洗手間他是不可能去的,赫綦律便讓手下將男洗手間裡的人都給清理了,之後才帶著尹妤鸞進去。

一進洗手間的尹妤鸞立刻就放開了他,跑到衛生間裡,舒服的解決生理問題。

做完這些後,尹妤鸞腦子稍稍清醒,打開門卻正好撞上已經等不及需要解決生理問題的赫綦律。

“赫綦律,你有必要在女廁所顯耀你那根金針菇嗎?能不能收起來,我暈針!”

尹妤鸞雖然臉色微紅,但嫌棄的表情卻讓赫綦律將上午她看他時的眼神重合。

一天之內被同一個女人嫌棄兩次,赫綦律的耐心終於被磨光,直接乾脆的將尹妤鸞一拉,然後抵在牆上,而他的小兄弟就赤裸裸的抵在她的私密處。

頓時,曖昧的氣息洶湧而出。

“尹妤鸞,你成功惹到我了!”

話畢,赫綦律更加緊密的靠近尹妤鸞幾分,嘴角露出倨傲的笑意,“我赫綦律要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還是很容易的。”

這麼明顯威脅,對尹妤鸞卻根本不起作用。

尹妤鸞還是那種嫌棄的表情,但嫌棄的表情裡此時多了幾分戲謔,“呦,你還想扎我啊?”

赫綦律嘴角的笑意頓然一收。

“你還是先回去磨一磨針,要不然我怕它生鏽,到時候出不來會威脅到我生命安全。”

酒精刺激下的尹妤鸞,情緒愈發的高漲,甚至在赫綦律失去理智的邊沿時想要伸出手去抓針一探究竟。

“尹妤鸞,這是自找的!”

赫綦律將尹妤鸞整個人外旁邊一推,然後快速收拾好自己,之後對著門外站立的手下命令,“將她給我押到暗牢!”

話音落在,站在門外的兩人皆驚變臉色。

暗牢,那可是關著各種犯重案死囚的地方。

3

一輛軍用越野在寬闊明亮的道路上快速的行駛著,彷彿夜空中一閃而過的閃爍流星,異常奪目。

車內後座,赫綦律陰沉著臉看著癱軟在座位上平躺著的尹妤鸞,一雙黑湛的眸子彷彿滲出冰來。

這女人,在他的面前,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這樣想著,赫綦律眼眸裡的沉色更濃了幾分,剛硬的臉龐上籠罩起一層黑霧。

尹妤鸞睡覺從來不老實,喝醉酒之後更甚,何況她現在在車上,雖然車子開得挺穩,但她還是被搖醒了。

醒了之後她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在赫綦律暗沉的眼眸下胡亂扯住他的手臂,然後爬了起來。

“尹妤鸞,終於捨得醒了?”染著夜色低冷的聲調,在車廂內迴響。

尹妤鸞努力的睜開眼睛,然後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緊接著卻突然使勁將赫綦律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口一拉,然後低頭張嘴,對著赫綦律的手臂用力一咬。

赫綦律惱怒的將她一甩,尹妤鸞再度落回座位平躺,“尹妤鸞,你敢咬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喻珩一,我咬你怎麼了?我尹妤鸞就算把你咬死你也活該!”尹妤鸞吸了吸鼻子隨口回了過去,瞪大了迷離的眼睛再度坐了起來。

喻珩一?赫綦律驀然斂下眉。

該死,這女人竟然將他認為是別的男人!

“尹妤鸞,你好好看著,我是誰?”抓住尹妤鸞的兩肩,尹妤鸞被強迫正視著他。

“出軌醜男的妹妹,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你做夢!”

尹妤鸞高高仰著頭,然後迅速的伸出手要往赫綦律的臉上招呼,赫綦律本就被她‘醜男’兩個字再度氣惱,現在她才出手要打他,他哪兒能再容忍下去。

快速的伸手抓住她的兩手,然後將她的兩手緊緊扣在後背上,也不顧尹妤鸞會不會疼。

被制服的尹妤鸞使勁的掙扎著,本快速開車的車子隨著她的掙扎晃動不已,赫綦律吐出一口長氣,直接俯下身壓住她不安分的身體。

尹妤鸞雖然依舊昏昏沉沉的難受著,但腦子卻依舊轉著,沒過一會,她就出口發聲道:“喻珩一,你的小兄弟在掙扎,你不知道嗎?”

此言一出,前座坐著的兩個人驚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差點就將車頭給撞到路旁。

還從來沒有女人敢在赫司令說這樣的話,難怪赫司令要將這個女人關到暗牢了。

赫綦律還是第一次見到尹妤鸞這樣的女人,厚臉皮不說,還句句都是帶黃的髒話,行為舉止更是粗魯不堪。

只是還不等他出口,尹妤鸞又道:“小兄弟啊小兄弟,你主人對你真殘忍,都掙扎這麼久了還讓你憋著。”

說著話,尹妤鸞又使勁兒的往赫綦律的身上靠近,鼻息噴出的熱氣全數撒在赫綦律黑沉的臉上。

赫綦律腦袋一熱,看著盡在眼前的菱形小嘴,想也不想的直接吻了下去。

尹妤鸞自然是掙扎,可她越掙扎,赫綦律吻得越用力,直到她不再掙扎再度昏睡過去,赫綦律才放開了她。

如此一番後,赫綦律發現自己已經被尹妤鸞勾起了強烈的慾望,尹妤鸞口中的小兄弟已經抬頭,壓都沒法壓下去。

粗喘著氣息,赫綦律閉了閉眼,命令道:“去最近的酒店。”

他赫綦律還沒有這麼忍著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在別人面前上演動作片的愛好,這女人惹起的火就得負責滅火。

前面坐著的兩個人也不敢吱聲問話,只快速的查詢附近酒店的位置。

十分鐘後,赫綦律抱著尹妤鸞進了酒店套房。

尹妤鸞完全不知道危險近在咫尺,被赫綦律粗魯的放在床上時,嘴裡還迷迷糊糊的念著著:“等我割了你的小兄弟,看你怎麼出軌狐狸精。”

赫綦律聽了,心下極度不爽,到現在為止,這女人竟然還把他錯認為別的男人。

“尹妤鸞,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是誰!”

話音落下,赫綦律直接伸手粗魯的扯開尹妤鸞的衣領,待看到衣領下誘人的凸起時,喉結滾動。

看著這女人瘦小,沒想到身材竟然那麼好。

赫綦律心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等一切準備就緒,他才朝著尹妤鸞的身上伏了上去。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過女人,尹妤鸞是第一個讓他失去理智到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女人。

在動作之前,赫綦律還想著他要她是自己吃虧,這女人和一個男人談了五年,不可能還是個chu。

可當他真正動作後,碰到那層阻礙時,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闖了進去。

4

第二天,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柔軟的大床上,尹妤鸞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醒來之後沒有幾秒她就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乳白色天花板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時,本還有些疼痛的腦袋瞬間就顯現出幾個畫面出來。

昨晚她去喝酒,然後有個牛郎勾引自己,接著牛郎被一個男人踹走……之後呢?之後呢?之後的事情尹妤鸞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尹妤鸞深深的倒吸口氣,閉了閉眼等自己清醒後,才迅速的坐了起來。

這不動還不知道,這一動她就覺得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一般的難受極了,腦袋裡又顯現出幾個畫面來。

男人矯健的身軀,重重的呼吸聲,她主動抱住男人迎合的動作,以及嬌羞的呻吟聲……

昨晚她……她喝醉酒把自己給送給男人了?

想到這裡,尹妤鸞使勁兒的敲自己的腦袋,可不管她怎麼想也想不起那個男人的臉。

這時,屋外傳來繁亂的腳步聲,以及嘈雜的議論聲。

這樣的聲音讓尹妤鸞豁然驚醒過來,現在她主要的是離開這裡,昨晚的事情先不管。

抬眼朝四周掃了一眼,明顯是酒店配備的套房讓尹妤鸞更是皺起了眉。

自己的第一夜就在這裡給了個不知名的還不負責的男人,真是太虧了。

這樣想著,尹妤鸞腦袋又疼了起來。

和喻珩一交往五年她都沒有失身,只是喝醉而已,就莫名其妙沒了清白,老天對自己也太不公平了吧?

屋外的噪雜聲越發的清晰起來,尹妤鸞苦怨無果,只能開始找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撕碎一地,勉強只有內衣褲能看了。

穿好內衣褲後,尹妤鸞匆匆跑進洗浴室將浴袍給直接套上身,然後才去開門。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一開門,就被一群人給圍攻了。

剛才繁亂的腳步聲和嘈雜的議論聲其實就在她這間套房的門外,而這些人,很明顯就是記者。

她這一出現,記者們便紛紛連轟炮似的問話。

“請問尹小姐,您怎麼會在這裡?”

“尹小姐,昨晚有人見您和一個男人進了這裡,您可以說明下那個男人的身份嗎?”

“尹小姐,您可以讓我們進去看看嗎?”

“尹小姐,我們只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您還是讓我們進去吧。”

類似這樣的問話緊緊的逼問著尹妤鸞,尹妤鸞倏然轉身,反手重重關上門。

該死!這到底怎麼回事?她只是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睡了一晚而已,竟然還被記者發現圍堵了?

她又不是什麼名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記者找上門?

想當初自己要抓那對賤男、賤女的證據,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才拿到的。

尹妤鸞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被不知名男人睡了一晚現在不見蹤影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還被記者盯上了。

門外都是記者,她現在更得馬上離開這裡了,要不然她那個父親估計殺了她的心思都有。

就在尹妤鸞想著怎麼離開這裡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客房服務。”門外響起了一道清亮的女聲。

狗屁的客房服務,現在這個時候客房服務估計躲都來不及吧!

尹妤鸞這般想著,突然卻是眼神一閃,然後便略高聲音開口:“等著,我開門。”

在這個時候,尹妤鸞還是很謹慎的,透過貓眼看到站在門外最前端的女人確實穿著一身酒店服務生的衣服,那些記者在服務生身後眼巴巴的盯著門。

看清楚這些後,尹妤鸞握住門把,迅速打開,伸出手拉住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女人,直接扯進了房,然後復而快速關上門。

她的動作實在太快,那些記者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而被尹妤鸞扯進來的女人眼神發亮,心裡正得意自己的好辦法時,尹妤鸞冷笑一聲,直接伸手對著她的後頸一敲,女人不到兩秒就暈了過去。

兩分鐘後,尹妤鸞已經換上女人的衣服,然後將女人扔在床上,並且將她的衣服弄亂。

做完這些後,她走到陽臺,然後眼睛往下看,心裡計算著。

這是在第三層,她完全可以從陽臺這裡直接下去,而且下去沒有類似記者的人,安全係數為一。

不一會兒,一道靈活的身影便在牆上躍動著,只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道身影便消失在街道轉角處。

而這家酒店的對面樓房第四層,有一雙銳利的眸正好將尹妤鸞的一舉一動納入眼簾。

尹妤鸞掏光了包裡所有的錢,打的回到自己的租屋。

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渣男喻珩一竟然等在她的門前。

5

喻珩一看到尹妤鸞,本面無表情的臉立刻委屈的表情出來。

“妤鸞,我一點都不喜歡赫爍芷,是她勾引我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什麼叫聲情並茂,尹妤鸞在喻珩一的臉上看出來了。

和喻珩一交往五年,她卻現在才真真實實看出喻珩一渣男的本質。

本以為渣男是拋棄舊愛奔跑新歡的代名詞,可看到喻珩一的樣子,她發現她錯了,渣男的本質是一邊攬著新歡,一邊還撩著舊愛。

“我手上那高清無碼的動作片很生動,你在裡面可是享受得很。”

尹妤鸞說完便凝著喻珩一,喻珩一的臉色下一秒果然變了,但很快又恢復正常的委屈表情,“妤鸞,我和赫爍芷只是一時衝動,我愛的還是你,我的心裡也只有你。”

剛才還是被勾引,轉眼就變成一時衝動了。

尹妤鸞心裡冷笑,然後拂了拂傾在肩上的髮絲說:“既然那麼愛我,就借點錢花花唄。”

喻珩一:“什麼?”

“最近理髮店很流行一款雲河色染髮,我想去染染。”尹妤鸞說得漫不經心,嘴角卻露出諷刺的笑。

雲河色,雲河是一個明星的名字,這個明星被老婆帶了綠帽子,最近新聞頭條都是他。尹妤鸞不信喻珩一會不知道。

喻珩一的臉色豁然一變,猛然意識到這是尹妤鸞對他的諷刺。

但沒過一會,他就苦笑解釋道:“妤鸞,只要兩年,兩年後我就可以風風光光的娶你,不再讓你受委屈。”

尹妤鸞倏然大笑,然後做出一個嘔吐的姿勢,“喻珩一,我噁心得要吐了!”

說完話,尹妤鸞便作勢要進去,可喻珩一哪兒能這麼就讓她走了,連忙拉住她的衣服,‘撕拉’一聲作響,尹妤鸞的衣領就這麼破了。

尹妤鸞眉梢一皺,伸手便捏住自己的衣領,心想這酒店服務生的衣服質量也太差了吧!

“尹妤鸞,昨晚你做了?”喻珩一瞪著她的衣領處,憤怒的質問。

他和尹妤鸞交往五年,訂婚一月,可尹妤鸞卻怎麼也不肯將身子交給他,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尹妤鸞竟然就有男人了。

做了?看著喻珩一臉上的表情,尹妤鸞當即明白喻珩一是再說什麼。

不過,他露出這麼一副憤怒的表情這樣是不是太可笑了?

“喻珩一,我做什麼和你有關係嗎?識相的,給我立刻滾!”最後一個‘滾’字,尹妤鸞咬得極重。

喻珩一怎麼肯離開,擋在門前就是不肯挪動半步,“尹妤鸞,我是你未婚夫,你說和我有……”

尹妤鸞冷笑連連,隨即伸出腿往喻珩一小兄弟那處往樓梯口一踢,喻珩一的聲音即止,人也圓潤的滾下樓梯。

尹妤鸞看也不再看喻珩一一眼,直接開門進去,反手關上門。

未婚夫?那是上輩子的事情!

不過,喻珩一是怎麼知道……

驀然倒吸口氣,尹妤鸞微微低頭看向自己被撕破的衣領處,發現衣領下方的吻痕密密麻麻。

原來重點在這裡啊!

不過,她昨晚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有這麼激烈嗎?連吻痕都這麼的讓人浮想聯翩。

尹妤鸞正回想著,這時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尹妤鸞第一反應就是,渣男竟然還敢上來?

看了看自己被撕破的衣領,尹妤鸞輕哼一聲,乾脆不理會,走到衣櫃處開始找衣服,她得先洗個澡。

可沒過兩秒,門外就傳來異常響動的聲音。

尹妤鸞只好轉身朝著門端走去,只是還沒到門端,門就被破了。

喻珩一竟然大膽到破她的門!

尹妤鸞下意識的抬起腳,朝著進來的人踹了過去。

本以為這一腳足夠讓喻珩一痛哭出聲,卻不想這一腳被一直寬大的手掌給直接抓住了。

“發什麼神經?”耳畔傳來有些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男聲。

尹妤鸞抬眼望去,一張面癱俊臉映入她的眼簾。

赫綦律?他來做什麼?

赫綦律看著尹妤鸞變換的臉,只對著身後跟來的人做了個手勢,身後跟來的人便接連退出門去,然後還關上門。

屋內只剩他們兩個,赫綦律放開她的腳,語調未變:“你剛才發什麼神經?”敲門不開門,他進來了還敢用腳踹他。

尹妤鸞輕哼一聲,:“我病了,你有藥?”

赫爍芷是赫綦律的妹妹,尹妤鸞自然不會用好臉色對他,而且她在醫院的時候就把赫綦律給得罪了,赫綦律現在找來,估計是查出那個護士是她了吧。

她既然做了,就不怕被知道。

赫綦律的手往口袋一伸,從裡面掏出一個盒子,然後直接扔在尹妤鸞的手上,“藥。”

尹妤鸞低頭一看,毓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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