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斯舜威

中国书协新闻出版传媒委员会委员

浙江省书协副主席


我并未想过自己成为一个书法家,当然,现在也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书法家。青少年时代只是朦胧地向往做一个报人,做一个文人。

人生纯属偶然。来到世上是偶然,到了世上之后做什么是偶然,能够做成一些什么也是偶然,最后什么时候归去,更是偶然。

人生很难真正主宰自己,一切纯属偶然。

我后来真的成了一名报人,也算成了文人,已经非常感恩上苍的垂爱了。

我“四十学书”,与书法一见钟情般“擦出火花”,继而忘情投入“如胶似漆”,到现在已然可以断言将一辈子“难分难舍”。这同样是偶然。


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隶书节录张华《励志诗》中堂

规格 180cm×98cm

我是个“杂家”,中国文联下属协会的会员,我加入了4个:中国作协、中国书协、中国美协、中国评协。当然,我自己最在乎的是中国书协会员,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也最多。“杂”的好处是,可以有一些“躲避”的地方,否则,你老在一个地方“玩”,玩到头发全白仍一事无成,这不是很狼狈的事情么?“杂家”就可以给自己找个台阶:哦,我在另一个地方“玩”。

我写字,写得最多也最心情舒畅的是诗笺、手札、文稿,浑身放松,感觉很好,最头疼的是写参展作品,更头疼的是不得不应酬写字。

最早写行草,致力于二王一路,除了临王羲之、王献之,孙过庭的《书谱》与怀素的《小草千字文》不知临了多少遍。为了锤炼笔力,同时一直临汉隶,后来临《好大王》,有豁然开朗之感。一些朋友看了劝我,还不如多写隶书,觉得隶书更适合我。于是,近些年的一些参展作品,大都以隶书出现。

这件节录张华《励志诗》(如图),是参加兰亭书法社双年展的。其实也不属于“创作”,组织者来催促交稿,就即兴写就,而且是在家里一张不大的书案上写的,书案上堆满杂物,可供写字的地方也就一米左右,于是一边写一边卷,根本顾不上所谓的“谋篇布局”,因为每写两行就得卷起来,布局上属于“盲写”了。

这样随意地写字,比所谓的“创作”更轻松,没有压力。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生活、读书写字,感觉真好。写毕,就自我宽慰:反正你不是“正式”书法家,你只是“票友”而已。当写不出好书来的时候,也自我宽慰:反正你不是“正式”作家,你只是“客串”。人要学会“躲避”与“逃遁”,特别对文人来说,要尽量让自己活得逍遥自在。我愿意自己是一位带有古典意味的“江南文人”,整日里流连于诗酒,解衣盘礴,不亦快哉!

今晚就已经与友人相约,在戴望舒的雨巷老宅品茶、喝酒、听琴、吟诗。或许还会酒后挥毫,但那并不属于“书法创作”,而只是文人的“馀事”与“余兴”而已。

所谓“书法”,只有发自内心、寄情于此的时候,才显得格外有趣味,技法之类,反倒在其次了。

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他“四十学书”,对书法“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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