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師父,愛上一個人就應該轟轟烈烈的愛,要麼就選擇不愛!

身白衣在城中紛飛,一身仙氣凜然散去,路人也不再關注著來自其他地方的仙子了。

惆悵人影止於情,

憐風自帶傷心驚。

怨不知何把意殘,

終卻半生疑似零。

“師傅,為什麼你總是在掙扎中活著呢?”莫懷悽十分不解,她覺得愛上一個人就應該轟轟烈烈的愛著,要麼就選擇不去愛那個人。

故事:師父,愛上一個人就應該轟轟烈烈的愛,要麼就選擇不愛!

一番思索……

她依舊一個人在城中走著……

“莫懷悽!”

在疑惑中轉過身來,莫懷悽在模糊中看見一男子,站立在城中,直直地看著自己,但在她的腦中彷彿找不到這個人的樣貌,但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種感覺似曾相識。

“你……你是?”

“上次在那古書店中,我倆曾有一面之緣,可還記得?”

“古書店中……?”莫懷悽更加不解了,因為當日很多人聚集在那古書店中,她也沒有記下幾個人的臉。

“想必你是不曾記得我,當日我見你一身仙氣,姿態動人。不知你今天拜訪我城主府有何貴幹?”夏文回想著那日的場景,心中十分激動,在此看到這凡塵中不曾擁有過的仙子的容貌,可謂是三生有幸。

讓莫懷悽覺得奇怪的是,既然只有一面之緣,那眼前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這難道是某些人故意安排?

“你為何會知曉我的姓名?”

夏文會心一笑,覺得自己像幹了什麼大事似的,十分開心。

“當日,聽說你的名字是莫懷梧,而我在心中感覺這不是你的姓名,在腦中閃現過的一個名字是莫懷悽。不知道這是記憶中某一刻聽說過這個姓名,還是我們本就認識,這名字便刻在我的腦中。”

被夏文這麼一說,莫懷悽也感到一種熟悉。她不知道何時什麼時候留下的記憶,那種相識似乎很長久了。

那種記憶已經模糊到除了自己知道曾經腦中有過一段回憶,而不知道這回憶是什麼的地步了。

或許他們的相識是命中註定,又或許他們的相見是命運給予的玩笑。

夏文慢慢靠近她,而她不曾後退,而是有一種想接近他的感覺,這是一種來自心底的壓力,一種不受身體控制的推動。

不知道最初是不是相識,也不能確定那段若隱若現的記憶是否真實,但那種衝動,那種情愫都迫使著他們慢慢靠近,最後是緣分的戲弄還是回憶的模糊讓兩人再次或者是初次見面。

“你是夏文?那個時候我們一起被人帶走,而後又分開的夏文?”莫懷悽腦中好像閃現出了什麼畫面,那個剛剛在月後山的那段回憶慢慢打開了她的記憶……

故事:師父,愛上一個人就應該轟轟烈烈的愛,要麼就選擇不愛!

那段記憶在夏文的腦海中是找不到的,那個時候的還是個嬰兒,是個都還沒開始發育的嬰兒,即使那是一段完完整整的記憶,在夏文的腦中或許只是一塊空白的地方吧!

連記憶都略不到的地方是帶著慘慘的笑容。在夏文心中,並沒有任何一段清晰的記憶能證明他認識莫懷悽,但是總是有那種莫名的衝動,那種衝動十分熟悉,十分活躍。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但是我的確是夏文,我想或許我倆的記憶不是重複的吧……”一段沒有印象的過去,也只是過去而已。

“那……那夏柒是你的父親?”

此話一出,夏文十分驚訝,他沒想到莫懷悽連自己父親的姓名都知道,就算是映月城的百姓也只會稱呼自己的父親為城主,極少有人知道他父親姓名的。

在仔細這麼一想想,夏文貌似知道了莫懷悽此次來的目的了。

“原來你是月女族此次派來參加祭月之典的……”

這句話就像那空中的一絲絲灰塵,落在大地上讓人舒心了很多。

“城主之子,你我都是命運多坎之人,我想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像你這樣也許會比我知道真相的要活得更寬心……”

在知道夏文和自己相同的命運之後,莫懷悽不僅對他多幾分憐憫更是多了那一絲絲相識感。

生命中錯過的那些年,不僅成了記憶的空白,更多的是成了情感的一種堆積,等到見面時那種似識非識的感覺,慢慢衍生成一種淡淡的感情。

也許在莫懷悽心中曾經真的有過那麼一個人讓她傾盡一身,讓她拋卻所有。可是那簡簡單單的不僅僅是腦中的回憶,更是一種痛徹心扉的領悟。

“我並不知道你在那書院中瞭解了什麼,但是那些都不能成為你我相識的障礙吧,你我若是上天註定要在今日再次相見,那麼就讓它註定吧……”

莫懷悽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她的內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荒涼。這番話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在她心中她是不相信所謂的命中註定,但是彷彿聽到這個詞的時候總讓她感覺到痛苦……

一段好像不屬於莫懷悽的回憶慢慢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想起曾經和自己纏綿一生的那個人,那個為了天下蒼生而放棄自己的人。她感覺彷彿是自己在經歷師傅的故事,彷彿這眼前的一切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那麼絕情,那麼殘忍。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有想過我會為此付出什麼嗎?”莫懷悽一時之間失去了控制,她感覺自己的思維不在屬於自己,自己的記憶都是別人的記憶……

師傅的故事在她的腦中若隱若現,自己腦中的那段記憶也是即將浮出水面,那種被拋棄的痛苦無人能理解,而在世人的眼中自己被拋棄卻是理所應當,卻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難道蒼生真的敵過了他們之間的愛情嗎?難道那就是要為了所謂的大義而放棄的小義嗎?

失控的莫懷悽十分痛苦,腦中那些回憶的片段讓人心痛,可是越是痛的畫面越是清晰。

看著她面色沉重,說出來的話又讓夏文十分驚訝。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襲上莫懷悽的頭腦,讓她痛苦不堪,那慘白的臉更是褪去了原來的血色,這種情況下,莫懷悽只好選擇離開……

故事:師父,愛上一個人就應該轟轟烈烈的愛,要麼就選擇不愛!

夏文非常失落,看著莫懷悽遠去的背景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好一個人惆悵地走到城主府了。

回到府走到父親的靈柩前,閉上雙眼,眼角慢慢溼潤,從臉頰滑過的淚珠留下了痕跡。

不知道他這眼淚到底意欲何為,總之現在的夏文是滿懷悲傷。

“父親,當年的你選擇了這個城,斬斷自己的情,可為何不兼得兩者呢?難道月女族族長真的註定和映月城城主沒有辦法在一起嗎?難道這些城中事物真的超過了你曾經的誓言嗎?為何?為何?”夏文一個人說著,眼淚不止……

此時走進這房間的予殤淚聽到了這些話,在他的心中原來也是這種想法,不知是什麼讓他慢慢改變了。

“你父親的誓言他做到了。情起何處斷何處,他並不是想和他深愛的人分開,而是他不得不分開,若是他與那月女族族長在一起,二者必會沉溺在那纏綿之中,為何不可早早斷了這情、這意?難道你都不理解你父親做這些事情真正的用意嗎?”

在自己父親的面前,夏文不想去接受,但不得不接受予殤淚這番話。他心中也是百般無奈,但他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

一個人的一生總是做出了什麼,即使自己不記得,也會有別人記得。

“當年父親為我做的總是那麼令人心痛,每次當我問他自己的母親身在何處時,卻只能得到父親的冷漠與威嚴,父親臨死前都不願跟我說起母親的事情,不知自己是否有過母親。但當父親在我眼前逝去時,我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我這一生能得到他的庇護確實是足夠了。為什麼人總要在一番痛到骨髓的抽打才能明白你所擁有的重要性呢?”

在夏文心中多年的疑惑並沒有解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發現自己身份,但是當所有的疑問都不再重要是,人生彷彿就到了一種空悲的境界。沒有情感,沒有期待,不敢奢望,不敢想象。

老城主靈柩前的這番醒悟,或許對夏文這一生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但是經歷過這些之後真正能體會到的不知是變得更加冷漠還是失去了期望的能力。

知道夏文並不是老城主之子的予殤淚也沒有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因為予殤淚知道就算現在把真相都告訴了他也只是枉然,或者會使現在的情況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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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親人的痛苦是無法複製的,當予殤淚失去身邊的那群人時,他沒有一絲絲的感覺,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再擁有所謂的感情了,那種對於別人想念與關心都是一種奢望,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牽掛。

在這些年的生命中只有父親這唯一的親人的夏文能感受到的那些超出痛苦的體驗,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樣一個世界,他不知道他人生中能做的事情是什麼,甚至他開始懷疑自己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你別太難過了,逝者安息,生者需堅強。”予殤淚的內心也是一陣陣的痛楚。

“我知道,知道,”夏文想盡力控制他自己的情緒,但是他做不到,“就算知道又如何?始終做不到。上天讓我在這個世界降臨,卻又毀了我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目標,人生如戲啊!”

“你的命中註定會有這些痛,必將是你成長的墊腳石。”

“我寧願永遠不成長永遠都活在父親的庇護下!”夏文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你慢慢都會明白的。”

夏文臉色突變,昏厥了過去。

予殤淚扶起夏文,然後感覺到了他體內有一種在流動的能量。因為夏文的身體承受不了這些能量才導致他昏厥。予殤淚又發現這些能量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像自己身上的那種靈力一般。

夏文被送到榻上,情況看上去很嚴重。

被請過來的大夫也不知道看出來什麼,而城主府中的人更是擔心,老城主去世不久,這新城主又是臥床不起,不得不讓人擔心了。

“這新城主不知是被什麼人注入一種奇怪的外力,讓他心神受到干擾。同時,他的身體也沒有辦法承受這股力量,才使他昏厥。這必須請高人來將他這體內的神秘外力化解。可這,我也不知道該找何人治療,唉~”請來的大夫一臉惆悵,因為他這一生也未曾碰到過這樣的病例。

予殤淚越來越覺得夏文體內的那股神秘力量與自己的靈力相呼應,但是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導出那股靈力,也不知為何兩種力量那麼相似,甚至可以說是相同。

“讓我來試試吧,我應該可以幫他導出這能量。”

“你確定嗎?這種事情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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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要試試,不試試的話說,什麼機會都沒了!”

“那行吧,我來給他施針,你來運功吧!”

聶雲蝶想阻止予殤淚,但是她又想救夏文,最後救人的心還是超過了那種擔心的心情,所以她選擇保持沉默了。

予殤淚慢慢運功,從夏文的身上集聚那股力量,然後通過大夫的施針,一點一點將夏文身上的力量傳導到自己的身上來。當那力量慢慢侵入自己身體時,予殤淚覺得十分順暢,但是立刻就發現了那股力量中含有的另一種靈氣,但那種靈氣似乎屬於夏文的身體。

吸收了兩種不同力量的予殤淚身體開始不適,他的額頭上開始出汗,接著他感覺到了那種肌肉撕裂開的痛苦,讓人全身陷入一陣麻木。

不知道過了多久,予殤淚還在繼續傳導著那股能量,他身體狀況也慢慢下降,無法抵抗力量的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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