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資格叫我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敢背著我兒子偷男人

熱……

渾身難受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程漓月眼昏昏沉沉中,眸光迷離的抓住一個人的手臂。

她想要求救,鼻間傳來濃郁的男性氣息,撲天蓋地的湧來,她微微輕啟的唇被強勢堵住。

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男人不給她任何機會,長驅直入,挑開她的齒,吞卷她的一切。

明明該是對這個陌生男人的吻感到排斥和抗拒的……

可是,為什麼她的身體裡卻湧起了亢奮?

下一秒,身下卻傳來嘶裂一般的痛楚……

強烈的痛感攫住她……

……

你沒資格叫我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敢揹著我兒子偷男人

清晨。

金色的陽光從皇家風範的窗簾透進來,照亮豪華房間裡的一切擺飾……

白色的地毯上,凌亂的衣服扔在上面,空氣裡,隱隱氳氤著一股情歡過後的淫靡氣息。

床上,女孩纖細的身影在滾金邊的被子裡若隱若現。

小巧的鵝蛋臉,五官精緻漂亮,肌膚嫩白如雪,黑髮掩蓋的肩胛骨處,隱約可見被粗魯留下的紅印。

如同櫻花,開在她的全身。

沉沉的睡意中,倏地,她聽見房門被狠狠推開的聲音,雖然她很不想睜開眼,可是,她意識裡,還是強迫自已醒來。

她睜開眼。

就看見金壁輝煌的房門外,她的老公陸俊軒猙獰可怕的面,還有他的身邊,婆婆和小姑震驚錯愕的表情。

“俊軒……”程漓月擦了擦眼睛,當她落在床單,被子,地板,整個房間的陳設,她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這不是她的房間,這是哪裡?

“俊軒……這是哪裡?”她朝門口臉色陰沉的男人尋問。

陸俊軒冷笑一聲,英俊的臉龐滿是陰鷙,喝問,“你還有臉問我這是哪裡,你倒是說說,你昨晚和哪個姦夫在這裡過夜吧!”

姦夫?

程漓月眯著眸,仔細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可她什麼也想不起來,最後的記憶是和君瑤在咖啡廳裡喝了一些酒。

這時,就看見從陸俊軒的身後,她的小姑子陸晴雅和婆婆陳霞跟著進來,她朝身邊的女兒道,“晴雅,好好拍下來,把你嫂子和別得男人上床的樣子給拍清楚了。”

和別得男人上床?程漓月的腦子轟然而炸。

“我……我沒有……”程漓月猛搖著腦袋,想要解釋。

這時,她婆婆陳霞來頭床前,將她一頭長髮扯起,她疼得埂起脖子,露出了被長髮掩蓋得胸口,脖子,十幾道刺目的吻痕,觸目驚心的顯露。

“拍,都拍清楚了。”陳霞朝女兒說道。

陸晴雅一邊興致脖脖的拍著,一邊冷笑道,“嫂子,昨晚過得很開心嘛!”

程漓月吃痛的低下頭,看著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痕跡,腦海裡昏昏沉沉的浮現一些羞恥的畫面,她以為那是夢……

顯然不是。

她驚慌的去看陸俊軒英挺的臉,只見他的臉色寒厲嚇人,眼神冰冷銳利的盯著她,就彷彿盯著一片垃圾,“很好,程漓月,才結婚半年,你就敢出軌,我不管你昨晚和誰在一起……做好離婚準備吧!”

撂下這句話,他多看一眼都嫌厭惡的大步推門離開。

程漓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色。

你沒資格叫我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敢揹著我兒子偷男人

離婚?

“不,俊軒,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程漓月渾身赤著,她緊提著被子蓋住自已的身體,想要追出去。

這是,她的身體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推倒在床上,是她的婆婆陳霞,她驚愕的看著她,“媽……”

“你沒資格叫我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敢揹著我兒子偷男人,簡直丟盡了我們家的臉,我告訴你,我陸家絕對容不下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媽,拍好了。”陸雅睛得意的拿著手機說道。

“程漓月,雅晴手機裡有你出軌的證據,識相的,趕緊和我家俊軒離婚,不識相,我就把你的照片送給律師,起訴離婚。”

陸俊軒拉開他的保時捷越野車,只見副駕駛座上,一抹風情性感的身影坐在那裡,見他進來,紅唇勾起一抹笑意,“俊軒哥?計劃成功了嗎?”

陸俊軒伸手,將她扯進懷裡,扣住女孩的後腦,狂野的吻了下去,女孩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立即與他吻得難捨難分。

一陣綿長而熾熱的激吻之後,陸俊軒笑抵著她精緻的額頭。

“瑤瑤,很快,我就可以娶你了。”

“嗯,我等你這句話等很久了。”

說完,沈君瑤捧著他的俊臉,朝著他的薄唇主動的親吻上去。

床上,程漓月慘白著臉,淚花迷住了眼,身上的吻痕,以及下身輕微一扯就嘶裂般的疼楚,令她惶恐不安,昨晚,到底發生什麼,她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撿起地上的衣服,她衝進了浴室裡,一邊痛苦淚流,一邊狠狠的洗著身上屬於別得男人的氣息。

下午,程漓月失魂落魄的回到她的婚房別墅裡,明亮的大廳裡,陸俊軒彷彿惡魔一般坐在那裡,黑色的眼底,一片狂風暴雨的景像,盯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掐死撕死。

今早所遭遇的一切,對於程漓月來說,是致命和沉重的打擊,她知道,什麼解釋都不用了。

程漓月看著沙發上的老公,深呼吸一口氣道,“俊軒,我同意離婚,但是,我要回我父親手裡百分之十的股權,另外的百分之五,算是我給你的補償。”

陸俊軒一聽,俊顏瞬間變色,他才剛剛坐穩陸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如果她抽走百分之十的股權,那麼,他的威信和地位岌岌可危,甚至從總裁的位置掉下來。

他陰冷上前,冷笑出聲,“程漓月,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要股權?你背叛了我,給我帶了那麼高的綠帽子,百分之五的股權就想打發我?”

“百分之五的股權,換算出來的錢,也有五億多,難道用五億的錢補償你,你還嫌不夠嗎?”程漓月據理力爭,那是父親生前在陸氏集團擁有的股權,她不能憑白就送給陸家。

陸俊軒眼神陰狠閃爍,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程漓月,你給我聽著,股權你一份也休想收回去,這婚你不離也得離,如果你想鬧到法庭上,我告訴你,你只會死得更難看。”

程漓月瞠大眼,呼吸難受,可她的心裡更痛苦的是眼前這張臉,從前的溫柔體貼不見了,有得只是追求利益的醜惡,可是爸爸的股權……

“陸俊軒……那是我爸爸的……你還給我。”她哭啞著聲線說道。

“現在是我的,你休想從我手裡奪走,程漓月,要麼識趣簽字滾蛋,要麼……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陸俊軒狠狠的將她摔在地板上,鐵青著臉,扔下一份擬定好的離婚協議,“簽字!”

你沒資格叫我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敢揹著我兒子偷男人

“我不籤……”程漓月咬著唇,不想淨身出戶。

“如果你不籤,你損失的不是這百分之十五的股權,還有你的名聲,甚至你的命。”

程漓月嚇得渾身顫慄,抬頭,看著這個曾經信誓旦旦說愛她的男人,此刻,只有無情,陰狠,可怕。

她幾乎要窒息了。

程漓月的心終於絕望到了底端,她看著這個男人被利益驅使的惡魔形像,她知道,想要拿回父親的股權,真得可能會付出生命代價。

“好,我籤。”她用力的咬緊唇,在簽字那一處簽下她的名字了。

未完待續

書名 焦遲包廉之沉犁粵


更多推薦

龍顏菲單手輕輕一揚下,一間草廬的門便自行打開,隨後蓮步輕移的踏入了屋內。

柳鳴緊隨其後。

“柳師弟,請在此稍候片刻,我這便去通知祖母。” 龍顏菲招呼柳鳴坐下後,便朝著草屋後方走去。

柳鳴點點頭,目光一掃之下,發現此屋並不大,只有五六丈長寬的樣子,屋內陳列雖然簡單,但桌椅等物倒也一應俱全,儼然是一座會客廳的樣子。

而在屋中一側的牆上,懸掛著的一幅古畫引起了他的注意。

畫中人是一名英姿颯颯的青年男子,一身青色道袍,身背一柄無鞘長劍,身體上一股淡淡的黑氣繚繞,眉宇間散發一絲凌厲英氣,隱約透出一種壓迫之感。

“咳。”

一聲輕咳打斷了柳鳴的凝視,龍顏菲推著一名坐著輪椅的中年婦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祖母,這便是柳師弟,六陰高祖父的弟子。”龍顏菲輕聲對著中年婦人說道。

“晚輩柳鳴,見過前輩。”柳鳴見此,趕忙站立而起,並一拱手的向婦人恭敬一禮道。

他目光一瞥下,赫然發現眼前的這位龍顏菲口中的祖母,竟是一名分外美豔,風姿猶存的婦人,只是身下長裙竟空蕩蕩一片,沒有了雙腿,而從身上則毫不掩飾的氣息來看。卻是有化晶期的修為。

“菲兒,去給客人沏一壺茶。”婦人微笑著點頭,示意柳鳴坐下,隨後又轉頭朝龍顏菲吩咐道。

龍顏菲聞言,便轉身再次走向了內屋。

“柳師侄,我的高祖父六陰真人,當日意外捲入空間風暴,根據你先前所述,似乎便是漂泊到了一處叫雲川大陸的地方,並創立了蠻鬼宗。能否給我詳細說說。高祖父他是怎麼收你為徒的嗎?”婦人淡淡的問道。

“回稟前輩,六陰祖師當年的確創立了蠻鬼宗,不過晚輩進入宗門之時,祖師早已駕鶴西去數百年之久。而晚輩也只是通過師父和掌門之口。瞭解到了一些關於祖師的事情。”柳鳴老實的回答道。

“如此說來,你只是拜入蠻鬼宗門下,那你所修煉的龍虎冥獄功又是如何得來的,莫非是他的後人所傳授?” 婦人聞言,語氣依舊不緊不慢,但眼中卻閃過一絲異色。

“六陰祖師並未將太清門的任何功法傳授於蠻鬼宗後人,而是將其畢生所學化作一塊留影壁供後人參讀。晚輩也是一次偶然參讀留影壁時,得遇祖師留下的一縷神念,由於當時留影壁所剩能量無多,隨時可能靈氣全失。六陰師祖在此情況下,便將龍虎冥獄功傳授於我,並告知了晚輩一些有關太清本宗之事,希望晚輩如有機會能將其信息帶回本宗。”柳鳴心念一轉下,便如實向面前的美婦緩緩道來。但關於太罡劍胚之事卻隻字未提。

此時,龍顏菲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

“柳師弟,請用茶。此靈茶是我親手種植,對法力精進頗為有效。”龍顏菲說著,將茶杯放於柳鳴旁邊的桌上後,便再次站到了婦人身後。

“多謝龍師姐。”柳鳴不敢怠慢的客氣了一句,揭開杯蓋抿了一口。一股清香之氣入喉,頓時便覺精神一振。

“柳賢侄,當日你與我祖父的一縷神念交流之時,他可有提及有關劍胚之靈的事情?或者,你們蠻鬼宗是否有類似的傳聞。”婦人美目之中一陣流光閃動,竟追問起了劍胚之靈一事。

柳鳴聞言心中便是一驚。但面上神色絲毫未變的立刻否認道:

“六陰祖師並未提及過此事。”

婦人聽到柳鳴的回答,美目一轉下,倒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繼續和顏悅色的詢問柳鳴一些他所知的六陰高祖的情況和事蹟。

數個時辰之後,便讓龍顏菲將其送離了山谷。

……

“菲兒。那個柳鳴已經走了?”美婦正若有所思的望著牆上的畫像,在龍顏菲方一踏入草屋,便開口問道。

“回稟祖母,我將他送出山谷,確定他走後我才回來的。”龍顏菲恭敬的回道。

“你高祖母當年坐化時有遺言,稱你六陰高祖父當年失蹤前離開時,就已經開始凝練太罡劍胚了,並且因為其走的並非劍修之道,所以當時就明確表示這此劍胚之靈是為其後人準備的,自己絕不會拿來使用的。這柳鳴既然當初見到了六陰高祖父所留的一絲神念,高祖父又將龍虎冥獄功傳於他並讓他來這太清門,又怎會不提及這劍胚之靈如此重要之事。”美婦眉頭一皺,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祖母,我方才觀察柳師弟回答此事之時神色平靜,應該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龍顏菲秀眉微蹙的回答道。

“正因為他表現的太過平靜,這才更讓人生疑。菲兒今後你要多設法接觸一下柳鳴,看看能否找機會套出那劍胚之靈的下落。”中年婦女微微帶有命令的語氣。

“是,菲兒知道了。”龍顏菲聞言,一口答應道。

柳鳴此時正在驅雲飛往洞府的路上。

先前的對話之中,他自然也隱隱察覺到了那中年美婦對自己的懷疑,但在此種情況之下,自然也無法多解釋些什麼的。

如此思量著,他似乎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立馬法訣一變,調轉方向朝某處破空而去。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後,柳鳴來到了一座位於某處山峰之上的灰白色大殿外。

這大殿看起來沒有多大,自由百餘丈大小的樣子,通體由一塊塊灰白石頭砌成。

“萬事殿”

柳鳴望著殿門上邊掛著的漆字牌匾,低聲喃喃自語一句。

所謂萬事殿,其實專門為弟子提供一些丹藥符籙的地方,其中從低階到上階的丹藥符籙大都可以通過貢獻點換取到。

他心中一動下,當即緩步走了進去。

此時的殿內,身穿各色服飾的弟子約有數十人的樣子,正三三兩兩的或聚於幾名執事弟子身前,或換取著所需的丹藥符籙,或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

“秦師弟,聽聞你們縹緲峰最近收取了一名美豔之極的內門女弟子,可有此事?”不遠處,一名身材魁梧,身穿內門弟子服飾的大漢,正向另一名風度翩翩的青袍青年打聽道。

“確有此事,我也只是從一位同門師兄口中得知,聽其描述,此女僅二十來歲,長的是膚若凝脂,傾城傾國。前幾日無意中得見此女驅雲而過,我認為貌若天仙才是對其的最好註釋。”翩翩青年說到這裡,面上早已換上了一副痴迷之色。

“聽聞那女子擁有傳說中的天魘之體,能攝人心魂於無形之間,你該不會是中了此術吧。”壯漢見青年如同犯了花痴一般,急忙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天魘之體?“

當壯漢說出這四個字時,正踱步走入殿內的柳鳴心中便是一愣。

對方所說的想來便是珈藍此女了,只是未想到此女竟得以拜入縹緲峰,還這般輕易的成為了內門弟子。

“多謝戈師兄提醒,就算這位師妹沒有天魘之體,單論其姿容,也足以令我輩瘋狂了。”此時青年男子搖了搖頭,當即苦笑的回道。

柳鳴心中雖有些詫異,但面上神色不變,自顧自的走向了一名負責丹藥兌換的執事弟子。

片刻工夫後,柳鳴走出了萬事殿,而其原本所剩的五千多貢獻點便全被換成了可以在增進凝液期修為的各種丹藥了,他看著袋中的幾個小瓶,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中法決一掐,足下黑雲一起的往洞府方向飛去了。

在回到洞府之後,柳鳴稍做準備過後,當即便在洞門口掛起了謝客的門牌,轉身進入密室專心修煉起來。

……

光陰飛逝,不知不覺間,柳鳴已有一年未曾離開過洞府了。

起初,龍顏菲每隔十天半月都會來其洞府門口找柳鳴,但在連續幾次看見那謝客門牌後,就漸漸成了兩三月才來一次了,不過每次自然都是敗興而歸,對此柳鳴自然是毫無所知。

這一日,洞府密室之中,柳鳴正盤膝而坐,周身黑氣繚繞不定,濃郁無比。

忽然黑氣一陣劇烈翻滾之下,驟然一分為二的化作兩道黑濛濛霧氣,往上方一衝而起,伴隨著一陣龍吟虎嘯聲中,兩道黑色霧氣竟幻化成十餘丈長的黑色蛟龍和黑色巨虎,並在密室內互相盤旋追逐起來。

而柳鳴體表騰騰而起的黑色霧氣依舊在源源不斷的融入龍虎之中,使得二者身形竟逐漸凝實起來。

隨著二者的不斷遊走下,霧龍霧虎的身形赫然比先前清晰了不少。

但見黑色霧蛟舉手投足之間,破空聲陣陣,引得四周黑霧一陣翻滾不定,而黑色巨虎則四足生風,所過之處,泛起陣陣空間波動。

片刻之後,柳鳴突然雙眼猛然一睜而開,仰天一聲大喝,身軀連同四肢一陣竹節爆裂聲噼啪響起,其身形竟暴漲了半丈有餘。

而霧蛟霧虎則身形一凝的縮小了倍許,同時身形更清晰了幾分,開始貼著柳鳴體表遊走不定起來。

此時的柳鳴,身形已足有丈許,渾身肌肉凸鼓,體表虯筋密佈,並在黑龍霧虎的纏繞之下,身上散發著一股股讓人膽寒的兇獸般氣息。

他雙目精光閃爍下,雙手猛然一分,龍虎再次脫體而起,並在半空中一個交匯過後,再次化為兩團黑霧,沒入其天靈蓋之中不見了蹤影。 至此,這龍虎冥獄功的第二層功法總算修煉而成,其雙手一握之下,赫然感覺到自身肉身強度和力氣較之先前都增加了三分之一之多。

柳鳴見此,眉頭卻微微皺起,目光閃爍不定的一臉沉吟之色。

雖然自己的龍虎冥獄功第二層已成,但自身的修為,距離突破凝液後期,仍然還堪堪差那麼一點的樣子。

此後數日,柳鳴並未急於離開洞府,而是繼續在密室之中穩固剛練成的龍虎冥獄功第二層,並藉機尋求突破瓶頸之法。

但正當他在專心練功之時,衣袖之中的宗門令牌卻突然閃個不停。

當他袖袍一抖的將之取出,稍注入些法力到令牌之後,一道青光閃過,接著從中傳出了一句淡淡的傳訊:

“收到此訊息的外門弟子,速速到飄鴻院大殿集中。“

雖不知此番如此著急召集眾人前去所謂何事,但既然不是其一人,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柳鳴當即二話不說的袖袍一揚,收起了散落一地的各種丹藥瓶子,而後便走出了洞府,向那飄鴻院方向破空而去。

小半個時辰之後,柳鳴便來到了飄鴻院大殿之中,此時的大殿內,三十名外門弟子正熙熙攘攘的齊聚一堂。

這些外門弟子看起來大都十分年輕,小的只有十五六歲,大的也僅有二十七八的樣子,從散發的氣息來看,修為從凝液境初期到後期都有的樣子。

有竊竊私語的,也有四處打量不止的,而更多的則是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而先前柳鳴剛報道時所見到的副院主樑戰歌正負手而立於主座之旁,臉上絲毫表情沒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柳鳴見此,便自顧自的走到了人群之中。找了一處空地,同樣盤膝坐地,靜靜等候起來。

接下去的時間裡,又有十餘名外門弟子陸陸續續的從四面八方趕來。並默默的加入到了人群之中。

不多時,大殿內的弟子已足有四五十人之多,由於副院主樑戰歌並未發話,眾人只得繼續等下去。

其中赫然就有彥雪雲二人。,

這兩人一見柳鳴,自然遠遠的就點頭示意。

又過了半盞茶工夫後,一道灰色遁光忽然從遠處飛速而至,並落在了大殿門外,遁光一斂下,赫然是一名身穿灰色葛衫的老者。

“江院主。”原本默然不語的副院主樑戰歌。在見到老者方一踏入殿中時,當即朝老者遙遙一拱手的行禮道。

“院主?”

此言一出,原本竊竊私議的外門弟子們當即停下了交談,而盤膝而坐的眾人也紛紛站立而起,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這位突然出現的院主身上。

柳鳴也睜開雙眼。站立起來,順著眾人的目光,打量起這位素未謀面的院主起來。

但見來人看上去也就六十來歲的樣子,下巴上蓄著一搓三四寸長的山羊鬍,但面色紅潤,異常精悍。

老者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神色如常的緩步走到了大殿的主座前。轉身坐下。

“各位,老夫江重,是這飄鴻院的院主,近幾年因外出忙於一些事務,很少真正管理這飄鴻院。爾等又都是三年內新進入飄鴻院的新弟子,所以見過老夫的自然並沒有幾個。” 葛衫老者捻了捻鬍鬚。淡淡說道。

柳鳴等人自然急忙上前見禮,老者卻擺擺手後,直接搗出了此次召集眾人的緣由來:

“此次召集各位來此,其實是為了即將開始的小比。按照規矩,新入門的外門弟子必須參加我本門八所外院共同舉行的一次入門試煉。通過之後,方有資格參加三年一次的小比和十年一次的大比,並被其他外門弟子正式認可的。”、

柳鳴聽到此言,心中一怔,而目光在一掃周圍其他外門弟子,發現除了少數幾人同樣面現訝然之色外,其他人則大都一臉平靜之色,顯然早就知道此事的樣子。

彥名雪雲二人,也是神色鎮定自若,顯然對這入門試煉之事也不是初聞。

不過另一名身材異常高大,約有兩丈高,雙目瞳孔呈淡紫色,看似不像普通人族的青年,卻更是引起了柳鳴的注意,不禁對其多望了兩眼。

而這紫眸青年卻似乎神識靈敏無比,竟瞬間轉首朝柳鳴所在也望了一眼,但目光略一對視後,卻又立刻若無其事的一挪而開。

這倒讓柳鳴心中微微一凜。

“詳細的我也不多說了,到時自有人會和各位說明。另外,此番入門的試煉之地,便定在小炎界了。自認修為不足,或者根本不想參加則明年小比的,則可以退出,可以等到三年後的下一次試煉再參加。”老者語氣頓了頓後,又開口說道。

在聽到老者說出“小炎界”之後,大部分弟子在長舒了一口氣後,紛紛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回去做些準備,三日之後再在此地聚集。然後我等將與其他七所外院新入門弟子一同出發,前往小炎界。”

江重說完,便示意眾人可以離開,自己則一個轉身,朝大殿後方走去。

副院主樑戰歌則連忙跟了上去。

“恭送江院主!” 殿中眾弟子見此,紛繁的躬身相送起來。

而老者並未轉身,只是朝眾人擺了擺手,便和梁戰歌二人漸漸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當眾人一散的紛紛離開時,柳鳴立刻找到了彥名與雪雲二人。

“彥師兄,雪雲姑娘。”柳鳴上前雙手一抱拳道。

“柳兄客氣了,我只是年長了幾歲,他們才稱我一句師兄,其實我也是新入門的外門弟子。”彥名急忙回禮道。

在親眼目睹過柳鳴斬殺天殘童子的一幕後,這位原本心高氣傲的修長青年,自然對柳鳴不敢再有本分怠慢了。

一旁的雪雲此女,也衝著柳鳴襝衽一禮。

“彥兄,關於這入門試煉和小炎界,在下以前並未聽說過。不知彥兄可否賜教一二。”柳鳴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柳兄對試煉之事和小炎界並不知情?哦,最近院內議論的一名未經測試選拔,而由執法殿直接推薦進入本院的弟子,莫非就是柳兄?”彥名聞言。先是一驚,隨即有些恍然。

“若是飄鴻院沒有第二名執法殿推薦之人的話,那應該就是柳某了。”柳鳴聞言,神色平靜的回道。

“若是如此話,柳兄不知道試煉之事,倒不是太奇怪之事了。其實說起這入門試煉,起源是因為萬餘年前太清門經歷的一次大劫難後,留下的一個傳統,主要目的是為了測試入門弟子實戰應變能力如何。雖然一般試煉內容不會太過危險,但仍然隕落的危險。每次總會有幾名弟子在試煉中意外丟掉性命的隕落掉的。”彥名當即向柳鳴解釋起來。

“原來如此。”柳鳴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小炎界則是太清門百餘年前新發現的一處巨大秘境,裡面竟然蘊含了濃郁至極的火元氣,並誕生了一些火靈以。並且其他生物以及植物也大都是火屬性,其中著實有不少在外界看來珍稀無比的靈材。前面幾屆選擇此地作為試煉之地的進入弟子。都著實在裡面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而修煉火屬性功法之人,更是受益匪淺。當然那些火靈雖然靈智不高,卻天生就具有驚人的操縱火焰能力,其精核更是絕佳的煉器材料,若能降服一兩頭的話,同樣價值極大的。”彥名又神色一正的繼續說道。

當彥名提到“火靈”一詞時。柳鳴心中一動,不由的回想起當日在火焰谷的那場衛重對戰珈藍時的賭鬥,其使用所謂的聚靈術後化身成黑色火靈,雖然最終依舊落敗,但其秘術之玄妙,讓至今日記憶猶新的。

“多謝彥師兄相告。對了。我見今日站於你二人身後有一高大同門。彥師兄可知此人的來歷,我見他雙目淡紫,似乎不像是我等普通人族。” 柳鳴稱謝一聲後,忽然又想起什麼,又開口問道。

“若是其他人。在下可能還不太清楚。但這人和我卻是同一批測試成為外門弟子的,倒是真知道其幾分底細偶讀。此人名叫藏玄,的確非純粹的人族血統,身上還帶有些許紫眸異族的血脈,故而其不但實力不凡,更能借助雙目施展一些紫眸族的玄妙秘術。”彥名略一思量後,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坦然的回道。

“異族血脈?”柳鳴聞言,有些驚訝了。

“柳師兄不必如此驚訝。所謂的異族,其實大都是人族的分支而已,只不過因為地域和環境甚至後天修煉功法不同,才讓體內血脈慢慢變異的。所以一般人口中的異族,大部分也是出自人族一脈。我們太清門以及大陸上大多數宗門對這些帶有部分異化血脈的人族弟子,並不會加以排斥,而是會一視同仁的能收入門下。並且一些天賦特殊的此類弟子,由於修煉某些功法更為適宜,甚至還更受宗門重視呢。另外,這些出自人族的異族本身,也大都對人族表現的十分和善,甚至仍然將自己當成人族的一員。當然妖族、靈族等少數幾種和人族根本沒有淵源的真正異族,各大宗門還是會十分警惕,並不會加以接收帶有此類異族血脈的人族弟子,或者即使破例接收,也只能成為普通弟子,絕無法學到真正的宗門傳承的。而那些被魔氣汙穢的魔人族和因為修煉魔功後走火入魔後化身的魔物,即使原本出身人族,卻反是我等人族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敵,任何一名人族修煉者見到蘊含魔血者,必定會出手斬殺,絕不會有第二種考慮的。” 雪雲也用悅耳聲音,飛快向柳鳴解釋道。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