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一個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他用這句話撕開了我的心

“五千萬,一個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他用這句話撕開了我的心

臻園離這條街也不遠了,我沒打車乾脆走了回去,門打開後雖然屋裡很黑,但我還是感覺到了裡面有人。

燈突然亮了起來,我眯了眯眼睛。

然後怔愣間,我看到任天臨黑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怎麼?才這麼一會就不認識我了?”他靠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就連聲音都是透著冷意的,“我等了你一個小時,何舒,你最好跟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清楚你幹什麼去了。”

“我去了藥店。”我放下包,踢掉鞋,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脫外套,最後把內衣扔了出去,就這麼大剌剌的掉在了任天臨的腳邊。

溫熱的水從頭沒過,我站在水裡還有些沒緩神。

他娶了他心愛的姑娘,可新婚之夜他跑來找我幹嘛?

“去藥店?”他出現在浴室門口,盯著我眼神發熱。

“對呀,老闆你一時興趣不戴套是爽了,可要是我懷孕了還要去打胎多作孽啊,所以我去藥店買了避孕藥防患於未然啊。”我看他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拽著我的手腕好像要捏碎一樣。

“難道你希望我懷上你的孩子嗎?”我抽不開,乾脆展開眉頭直面他。

水打溼了他的衣袖,他也渾然不覺,沉默了一會,他邪肆的勾起嘴角,“沒錯,我就是要你懷上我的孩子,不行嗎?”

當然不行!

我感覺自己被扔進了冰窖裡,渾身冷的發抖。

“你瘋了任天臨,我不要懷你的孩子,不要不要。”我開始劇烈掙扎,想甩開他禁錮著我的手,他卻把我按在玻璃上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噢?我們好的時候誰跟我說想要孩子的?還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怎麼現在後悔了?”

他貼上我的臉,聲音嘶啞,我們都因為剛才的糾纏而喘著氣,我心情不能平復,只感覺一陣一陣的絕望。

是的,這五年太安逸太平穩,我有那麼幾次意亂情迷想著就這樣和他過一輩子也挺好的,我給他生兩個孩子,叫我媽媽,叫他爸爸,可那畢竟是幻想,現實終會一巴掌打碎它。

“這話你也信嗎?想不到你比我還天真啊,老闆。”我譏諷的翹起嘴角。

我不想再和他繼續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了,所以我也沒必要刻意討好他。

他越生我氣越好,這棟房子裡的東西都是他給我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求還能帶著最後一絲尊嚴退出他的生活。

他拽著我打量了我好一會才開口,“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吧,何舒。”

什麼樣子?反正不是逆來順受,畢恭畢敬的樣子。

“是又攀上齊浩然這個下家?所以有恃無恐了?”在他心裡,我始終就是個為了錢誰都可以爬的女人,所以他對我說話基本都很不客氣。

“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他沒有結婚。”我心底最膈應的那道刺一直在告訴我,任天臨和孫雅茹結婚了,我不管再怎麼做,都沒希望了。

他笑開,笑容張狂而又譏諷。

他甩開我的手好像怕髒了自己一樣,盯著我曼妙的身材最後停在了我的小腹。

“五千萬,一個孩子,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

我驚愕,沒反應過來。

“雅茹懷不了孩子,我給你五千萬,你要嫌少還可以加。”

這好像不是詢問的口氣,而是命令?

我好像聽明白了。

任家家大業大,他卻能接受不是孫雅茹生的孩子,這是真愛嗎?

這比我知道他們要結婚更讓我痛苦。

“你把我當什麼?”我忍住滿心的憤怒,一字一句的咬牙問他。

“你會跟錢過不去嗎?”他反問我。

這些年他給了我很多錢,我沒有拒絕過,因為想給我媽最好的療養條件,但是在他看來我就是貪得無厭吧。

“我不會,但是這錢我不稀罕。”我捏著拳頭悲憤交加,“你給我十個億我都不會給你生孩子,任天臨,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你滾出去,你滾!”

我的心好痛,我知道他向來討厭我,就連在床上有時候他都故意折磨我,什麼變態的情趣的他都在我身上用過,可那時候我至少心裡還殘存著對他的愛,可現在再愛我也要放棄了。

他居然想用錢買我的孩子?

還是我和他的孩子。

“我滾?何舒你有沒有搞錯?”他失笑,可眼底也有一絲詫異。

可能他沒想到我反應居然這麼激烈。

“五千萬,一個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他用這句話撕開了我的心

我都顧不得擦乾身體就衝了出去,三下兩下套了件衣服,只抓著我白天背的包就要走。

對,這是他的房子,該滾的是我。

他一把把我扯回去,我撞在我胸口鼻子一陣發酸。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滾行不行?你要孩子你去找別人生,我不生我死都不會生。”我發了瘋一樣拍打著他的胸口,頭髮亂的全貼在我佈滿淚水的臉上,形象實在算不上好看。

他箍住我兩隻手捆在身後,逼我挺著胸膛直面他。

“何舒,這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要生。”

我的心瞬間跌入萬丈深淵,我無力的看著他,渾身發軟,他一鬆我就跌在了地上,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心比身體更痛。

我以為我會全身而退的,他結婚了,以後會家庭和睦,幸福安好,而我就算孤苦一生,有和他相處了五年的那些點滴回憶,再陪著我媽這輩子就這麼過下去算了。

可他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

十月懷胎我怎麼可能捨得把剛出生的孩子就讓他帶走給孫雅茹,憑什麼她抱著我的孩子,享受著他的寵愛和任家無盡的財富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而我呢?

就算他厭惡我,可我也是人,我也有心啊。

我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可以算是嚎啕大哭了,撕心裂肺的那種。

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流過一滴眼淚,可今天卻好像要把眼淚哭幹。

可他鐵石心腸,已經做了決定,他蹲下身子冷冷的望著我,就連聲音都帶著讓人刺痛的冷意,“明天會有醫生來給你體檢,在這之前你哪裡都不能去。”

他這是要囚禁我?

我驚恐的抬頭,可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我的心千瘡百孔在漏風,冷的我瑟瑟發抖。

從我認識任天臨起,他就沒給過我好臉色,他對我的印象一直不太好。

因為我這張臉,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在清純中透著一股媚意,就是所謂的一看就不是個正經女人。

跟了任天臨以後可能從女孩成了女人,天生媚骨根本遮不住,就去上班女同事都會盯著我看,說什麼撩人心魄,就是穿的再多都感覺是在勾引人。

這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好處,而是一堆麻煩。

女人不喜歡我,男人只想上我。

就連任天臨也一樣。

我想到小的時候我媽捧著我的臉笑意吟吟的說,我們小舒真好看,以後一定會有很多男生跟在小舒身後跑,但是那些甜言蜜語都不是真的,你一定要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疼你,知冷知熱的人嫁給他,幸福一輩子。

真心愛我疼我的人嗎?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有了吧。

任天臨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他剛走就有一個叫張媽的婦人搬進了臻園,說是來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的。

我慌了,打開門衝了出去,可卻在臻園邊上看到好幾個狀似路人實際一直盯著我這邊看的健壯男人,張媽說就算我偷溜著跑出臻園跑出中國,任先生依舊可以找到我。

我乏力的折了回去,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任天臨有那個本事。

她煮了晚飯,可我滴水未進。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有人過來抽了我的血帶走,這期間我依舊絕食。

張媽勸不動我,給任天臨打了電話,他沒多會就趕了過來。

我窩在被窩裡,感覺口乾舌燥呼吸都困難,但是我不想動也不想說話,被子被人掀掉,我蜷縮起身體,躬的像只刺蝟。

“就算你最後只剩一口氣就去死,那也絕對是你在生下孩子之後。”

身後的人沒來碰我,可他一句話卻刺的我憤憤轉身。

我現在的模樣絕對算不上好看,嘴巴開裂我都聞到了血腥味,眼睛也腫的高高的。

“那我就掐死我的孩子跟他一起死。”我咬牙切齒,就想說點硬話讓他跟我一起難受。

“何舒你在倔強什麼?”他坐在床沿盯著我很是好奇,“如果你還愛我,生下我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他,如果你不愛我,那你可以拿到五千萬,下輩子衣食無憂,都是好事啊。”

我坐起身子直面他,看著他那張讓我魂牽夢繞了幾年的臉,心裡一陣陣的在滴血。

我在倔強什麼我很清楚。

我不想讓孫雅茹的人生那麼完美無缺,憑什麼她已經要什麼有什麼,最失敗的是她不能生孩子,可是任天臨卻不遺餘力的在給她找一個孩子去養。

未完待續......

書名《喬人黎初紛情許》




“五千萬,一個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他用這句話撕開了我的心

其他推薦

如此一想,秦越點點頭:“那就麻煩你幫我準備了。”

簡然翻身下床,拿了件外套穿上:“你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好的。”

秦越也來到廚房:“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簡然回頭看他一眼:“你是不是很餓了?”

他點了點頭:“是有些餓了。”

簡然將準備好的配菜遞給他:“那你負責洗菜。”

秦越欣賞同意:“好。”

他洗菜的時候,簡然悄悄瞟了他一眼,他洗得非常認真,光是這做事的態度就給他打99分,不打滿分是怕他驕傲。

他們分工合作,很快一碗香噴噴的雜菜面就出鍋了。

簡然將碗放在他身前,眼巴巴地看著秦越:“這個雜菜面也是我的強項,你看看我的手藝如何?”

與秦越身邊的廚子相比,簡然的廚藝真的很一般,但是秦越並不嫌棄,他點點頭:“味道很不錯。”

得到秦越的讚賞,簡然開心地笑了笑,轉身回到廚房,又在廚房裡忙碌了一陣子。

秦越吃完麵走進來:“你在忙什麼?”

簡然回頭對他笑笑:“你不是說一早還要飛蕭山嘛。我昨晚做了一些糕點和紫菜包飯。我蒸熱放保溫飯盒裡,一會兒你帶著,路上餓了吃。”

簡然知道秦越在努力做一個好丈夫,她也想要做一個好妻子,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做好妻子這個角色。

她能想到送他的,他什麼都有。她想不到的,他還是有。

所以簡然就用自己的心意,為他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努力做一個體貼賢惠的好妻子。

看著她認真的神情,秦越抬手揉揉她的頭:“謝謝你為我想得這麼周到。”

“是你說的夫妻要相互關照的啊。”簡然拍掉他的手,撇了撇嘴,“別老是揉我的頭。”

他揉她的頭的動作,就像她揉綿綿的頭是一樣的感覺,她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養的小寵物。

秦越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一把將她擁入懷裡:“那這樣呢?”

簡然臉蛋兒一下子就紅了,急得推他,卻被他摟得更緊,還感覺到他忍笑忍心得胸腔都震動了。

簡然咬咬唇,抬手就狠狠掐了他的腰肉一把,但是這個男人的肉太結實,她沒把他怎麼樣,反倒把自己的手給捏疼了。

簡然氣不過,抬起頭再撞向他的胸膛,本想讓他吃點苦頭,他再一次伸手撫她的頭,像摸小寵物那樣,還聽得他低沉性感的聲音說道:“乖,別鬧了。”

呃……

簡然有些糊塗了,是她在鬧麼?她有鬧麼?她是被欺負得很慘的那一個好不好!

她又伸手去掐他,這次卻被他抓住了她亂動的手,握在掌心裡輕輕捏了捏:“我要準備出發了。你一個人在家要照顧好自己。”

“你等一下。”簡然從他的懷裡逃出來,將蒸好的糕點和紫菜包飯放進保溫飯盒裡,又拿了袋子裝好,“你帶著路上吃。”

秦越伸手接過袋子時,向來清冷的眸子裡染上了些許笑意,聲音也很溫柔:“在家等我回來。”

簡然紅著臉點頭:“嗯。”

秦越又揉了揉她的頭:“那我走了。”

簡然送他出門,站在門口目送他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合上,簡然趕緊搖了搖頭,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自語自語道:“我沒發燒啊,那就是說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真的,不是我想象出來的。”

她沒病,那極有可能是秦越病了,應該是生病了他才會說出一些平常不會說的話,做出一些平常不會做的事情。

送走秦越之後,簡然也沒了睡意,乾脆起來去晨跑,再提前趕去公司。

簡然都忙了大半個小時之後,林媚才到辦公室。

她沒有回自己的辦公位,湊到簡然的身邊神秘兮兮地說道:“簡然,你知不知道公關部的馬丹娜被解僱了?”

簡然心裡咯噔一下,臉色有些不好看。

林媚未察覺,繼續道:“我聽人說,她好像對秦總使了什麼手段,是秦總親自下令解僱的。”

簡然猜想,一定是秦越故意讓人放出這樣的消息,他不想把她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來。

秦越說她的靠山是總裁,他就用實際行動來做給她看,這一點簡然很是感動。

不過,她卻高興不起來。

簡然不是不希望馬丹娜離開公司,而是不希望是因為自己和秦越這層關係離開的。

她不想公開與秦越的關係,就是不想在公司得到特殊待遇,想要憑自己的能力往上爬。

而如今,事情正在往她不希望的那個方向發展下去。

林媚繼續說道:“馬丹娜那種人真是活該,公司裡不知道多少人盼著她走呢。這次秦總算是幫大家掃掉了一塊礙眼的東西。”

簡然笑了笑:“林媚,馬丹娜去與留我都不關心,我只關心明天就要上交的企劃書。”

簡然不喜歡在人背後議論,而且她也知道職場遠不如看到的這般簡單,遍地都是坑,說不準就踩進誰挖的坑裡去了。

言多必有失,這個道理簡然還是明白的。

這三年來,她跟同事們的關係處得還不錯,但僅僅是表面關係不錯而已,都不至於到交心的地步。

趙君晴急步走過來:“簡然,你的企劃書初稿準備得怎麼樣了?”

簡然說:“我再加把勁,明天一定能趕出來。”

趙君晴說:“沒那麼多時間了。星輝的劉總今晚要趕去京都,要是走之前沒看到你的企劃書,這個項目就沒有機會了。”

簡然咬了咬唇,說:“經理,我盡最大努力趕在下班前把這份企劃書交到他手上。”

趙君晴看了一眼時間:“有需要幫忙的,叫林媚和王煒明幫你。劉總晚上九點航班,七點前要從公司出發去機場,你在這個時間之前趕過去把文件親自交給他。”

簡然點頭:“好。”

三天時間本來就短,現在縮短到了一天半,這等於是強壓中的強壓了,但是簡然也沒有退縮。

在她看來,沒有完不成的工作,只有你努力不努力。

並且這次是星輝的劉總指定要她來負責這個項目的企劃書,她更沒有推託的理由。

簡然忙到中午不僅沒有吃飯,連水都沒有時間喝,秦越打電話來,她也是敷衍地說了兩句就掛掉了。

下午累得不行的時候,是林媚幫她衝了一杯速溶咖啡。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下午五點前,簡然總算是完成這份企劃書的初稿。雖然不盡如人意,但是也能過得去。

跟趙君晴打了一聲招呼,簡然提前離開公司,打的趕去星輝公司找他們的總經理劉成昆。

簡然趕到時,劉總對簡然的態度比以往都熱情,不但誇她企劃書寫得好,還拉著她說了好多好聽的話。

劉成昆指定讓她負責星輝這個項目和突然轉變的態度,讓簡然有些擔心,擔心劉成昆背後的顧氏。

倘若自己在顧氏那個人的心中真有那麼重要的話,當初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如此一想之後,簡然提起的心又放下了。

好不容易從劉總那裡脫身,簡然接到了凌飛語打來的電話,讓她過去工作室一趟。

簡然回家拎了套換洗的衣服,再趕去工作室,打算晚上就住凌飛語那裡不回來了。

看到簡然,凌飛語高興得轉了兩圈:“然然,今天我要告訴你一個特大好消息。”

看到凌飛語這興奮的模樣,簡然心裡已經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了,她說:“一定是關於你情哥哥的事情吧。”

凌飛語抱著簡然親了一口,興奮道:“程旭陽順利拿到博士學位,並且通過層層篩選順利進入了盛天集團,暫時在盛天美國總部工作。據說盛天的當家人leoqin打算把國內的總部從京都搬到江北,程旭陽也極有可能調到江北來工作。”

說起盛天集團的主人秦家,那真的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啊。哪怕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顧氏和葉氏這樣企業連秦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秦家系出名門,有錢又非常低調,尤其是秦家這一代的當家人leoqin,更是低調得從未在媒體鏡頭前露面。

大家只知道他二十二歲正式接手盛天的所有工作,之後幾年時間創下了一個又一個許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的商業神話。

甚至還有傳聞,說他不在公眾面前露面是因為身有殘疾。也有人說,這位當家人是長得很好看,是世界上難見的一等美男子。

不管事實如何,簡然都沒有心思去猜,反正她這輩子都跟盛天集團扯不上絲毫的關係。

她握住凌飛語的手拍了拍:“親愛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工作室要有什麼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就放心去陪你的情哥哥吧。”

凌飛語一把將簡然抱住:“還是我家小妞最懂我,我什麼都沒有說,就知道我要去美國了。”

簡然翻了個白眼:“你說得還少麼?”

凌飛語笑笑:“走吧。晚上我請客。”

簡然也不跟她客氣,兩人說走就走,找了附近一家比較有名的烤肉店。

天氣冷,火鍋和烤肉店的生意很火爆,尤其是味道好的店,還要排隊才能吃得上。

這邊剛排到位置坐下還沒點菜,秦越的電話打進來了。

簡然看了眼凌飛語,這才紅著臉兒接聽:“工作忙完了麼?”

“嗯。”秦越輕輕哼了一聲,也沒有說別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