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穿上漂亮紗衣,爲他擋了一劍,就當還人情了

故事:她穿上漂亮紗衣,為他擋了一劍,就當還人情了

那日婉兒扶著慕芊雪回了小屋,第二日也是沒有走,一直照顧著慕芊雪的身子。

其他的那些個小丫鬟非但沒有多問,反倒是格外的客氣避讓了起來,就連安凌姑姑也不再多言語什麼,眼瞅著慕芊雪由婉兒替著打掃院子也沒有多說一句。

後來有一次,慕芊雪見到婉兒偷偷塞給安凌姑姑好沉的一錠銀子才明白過來。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背上的傷抹了藥好了很多,婉兒溫文可愛,有了個伴日子倒是不太難熬,只是見不到千允總是懸著一顆心。

“慕芊雪,王爺傳你過去。”一句話打破了難得的平靜,王爺二字簡直就像是一把尖刀,刺破了難得的平靜生活。

他一定是又想到折騰自己的法子了吧,跟著墨非淵貼身侍衛小武子朝著嵐海堂的時候,慕芊雪一直皺著眉頭。

進了嵐海堂,沒有見到墨非淵,倒是一件輕羅紗衣落在了手上,平時趾高氣揚於自己丫鬟撇過了臉給自己梳妝打扮了起來。

浸在鋪著花瓣的桶中,身上沾了花香,描上了眉,塗上了唇,長髮挽起成樣式複雜的髻,插了金釵,穿上了低胸的薄紗衣,看向鏡中的時候,慕芊雪自己都怔住了。

原來自己穿紗衣可以這樣的美,即使這樣的看著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哼,別看了,快走快走。”幫著打扮的丫鬟看著慕芊雪出神,使勁兒的一推,都是一臉的嫉妒與不悅。

被押進了轎子,顛簸了一陣,踩上了微微搖動的舟的時候,慕芊雪這才知道墨非淵居然是要讓自己一同遊湖!

“慕芊雪,過來。”墨非淵靠著軟椅,撐著下顎,手中擺弄著一串透亮的珠子,聲音涼冷。

到底是王爺府的船,且不說這船體能容納不下五十人,船篷內更是佈置的極盡奢華,和王爺府中的佈設相當。

稍稍猶豫了一下,慕芊雪盯著墨非淵手中的那串珠子,走近坐於他身邊的時候終於是看清,呼吸一窒。

他手中拿著的是玲瓏珠,剛好十八顆,正是蘇陌語丟於湖中的那些。

“哦?覺得眼熟麼?”墨非淵手捏著慕芊雪的肩膀,把珠子湊在慕芊雪的眼前,輕笑著問道一句。

“沒有,這樣好看的珠子,豈是我住茅屋的人能見到過的。”慕芊雪別過了臉,聲音平靜。

“本王覺得也是,只是如此價值連城的珠子出現在御花園池底倒真是奇怪了,蘇兄,好像皇上前些日子賜過你些玲瓏珠。”墨非淵的手繞上了慕芊雪的幾根髮絲,抬頭問道對面的人。

這才是看到原來蘇陌語就是坐在對面,也不知是在看著自己還是珠子,和以往一樣沒有什麼表情。

“是賞賜過,都收在庫中了。”蘇陌語說得倒也是簡單,端起了酒杯,仰臉猛灌了一口。

慕芊雪看著墨非淵,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他,他拿住這珠子問著自己和蘇陌語必然早已心中瞭然,賣這樣的關子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既然如此,那這一定是假的了,沒用的東西還是丟了的好。”說完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抬手,拋遠了手中的十八玲瓏珠。

“譁——”晶瑩的珠子頓時砸碎於地,自己坐在池邊看了好多個夜晚的池底繁星就是這樣重重零散一地,碎成了末。

碎了,就這樣的碎成了一灘,看著扎眼。

“來,喝酒喝酒。”船篷中自然不止墨非淵和蘇陌語,還好有些穿著講究的人繞坐了一圈,隨著墨非淵的那句,飄出好幾個風姿動人的美人兒舞動著無骨般的腰。

“唔……”慕芊雪正看著那些跳舞的女子,卻是被墨非淵揪住了發,一口酒猛地灌在口中。

悶哼出的這聲倒擾亂了悠揚的曲聲,一時間好多雙眼睛看過來。

“你來喂本王喝這酒。”墨非淵就是當著眾人的面,捏著慕芊雪施了薄粉的臉,輕笑著問道。

他,他,他要自己喂他?!

下意識的想要端杯,杯子就被打落在了地上,而他的唇倒是湊近了過來,微眯著一雙眼,不用說都能明白他的口邊的快要說出的威脅。

手稍稍顫抖了起來,看著他那雙轉涼的眼,緩緩的靠過去,近乎絕望的閉上了雙眼,貼了他的唇,噝,好涼的唇。

剛剛貼上就被他大力的撬開了齒,唇瓣被他吮吸於口中,霸道而重釋著強烈的佔有慾,攪著醇厚的酒香,被他吻得竟好像真的醉了似的,腦子沉沉的,感到一雙手揉上了胸才猛地回過了神來。

“還真是熱情呢。”拉開了一小段距離,墨非淵眸中帶笑,指尖點上了慕芊雪的唇角,沾著一兩滴的酒輕輕的抹在慕芊雪的熱燥的臉上。

能感覺到一雙眼一直看向這邊,在自己被擁吻著的時候。

紅腫著唇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那些人都是低下了頭,當然不是因為自己,而且因為依舊輕笑著的墨非淵,低頭的人中自然包括那朵最耀眼的紫色曼羅蘭。

他猛地灌著酒,好像是和酒罈子就仇似的,喝得那麼狠勁兒,杯子重重落下桌上的時候,酒都濺了出來。

墨非淵看了眼蘇陌語笑了下,轉眼又是看向慕芊雪,手捏著慕芊雪的肩頭,很是慵懶,似乎又要落吻下來。

可是卻被慕芊雪毫不留情的使勁兒推開在一邊,慕芊雪用全力踢翻了桌子,豎在地上。

“慕芊雪!”蘇陌語看向了這邊,杯子丟在了地上,撐著桌子躍身就是朝著這邊奔過來,可還是晚了一步。

池中曼舞的人旁側一直都靜坐著一個撫琴的男人,臉上覆著薄紗,琴聲如潺潺泉水,流淌在心尖一般,可是人們都是隻顧著看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子,未曾注意這個撫琴人。

慕芊雪與墨非淵的擁吻一停,那琴聲其實也驟然停了下來,琴中抽出了一把劍,直直的就刺向了背對著墨非淵。

墨非淵被慕芊雪推開了身子,但是橫起的木桌也是沒有擋住那把快劍,刺穿了桌子,扎入了慕芊雪的身子。

聞到血味的倒下身子的時候,慕芊雪淡淡一笑,這一劍就算是還他孃的吧,而且不管是換做了何人,自己都會救,不過沒有想到可能會搭上性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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