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男人總是善變,給人女孩希望後又給她狠狠地一刀」

“為什麼男人總是善變,給人女孩希望後又給她狠狠地一刀”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人都被送進醫院。

陸雲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這一進醫院立刻驚動院長,什麼專家都往他這裡放,雖然只是皮外擦傷,卻唯恐怠慢了這位祖宗。

顏曉柔自然也是前呼後擁,知道她受傷,雲父顏母差點沒暈過去,就連正在歐洲旅遊的雲弟都立刻訂了機票往回趕。

可唯獨,受傷最重的顏歡,跟個孤兒似的坐在候診室裡,直到一個護工進來打掃衛生的時候,被她手臂不停往外滲的血嚇的尖叫一聲,眾人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給她處理傷口。”

陸雲深皺眉看著顏歡,她手臂上那條鞭痕足足有三指寬,讓她半條手臂都腫了起來,傷口猙獰地向外翻著,不停向外冒著血水,連他看著都覺得心驚。

可顏歡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哭也不鬧,就連醫生幫她清理傷口的沙石殘渣時也是不吭,冷靜的就像清理的是別人的傷口一樣。

落水之前的場景他記得,那鞭子應該落在他脖子上的,可這個女人卻跟吃錯藥一樣,居然瞬間伸出手臂幫他擋下這一擊。

那動作快的,近乎於本能。

陸雲深心裡莫名地閃過一絲異樣,情感先於理智開口。

“為什麼要擋鞭子?”

顏歡微愣,轉而笑笑,“我可不想當寡婦。”

她更不想他受傷,更不想他會死。

陸雲深心底的異樣更甚,可出口的話卻帶著冰刺,“你倒是坦白。”

顏歡對他的冷臉並不在意,想到他剛才救她時的奮不顧身,這些天的憤怒,委屈,不甘,都像是化云為雨,在心中開出花。

時隔十年,他又救了她一次。

“雲深,謝謝你,救了我。”

這十年來,顏歡一直想對他說這句話,可每一次,都終結在他嫌惡的眼神裡,這一次,她終於說出口了。

顏歡眼底的亮光看得陸雲深很不自在,那樣的透徹,乾淨,明晰,不帶半點雜質,讓他心底的異樣感越發濃重,就像是塵封的內心莫名被春風拂過,有些輕,有些柔。

陸雲深俊挺的眉鋒蹙的更緊,他冷聲,“不過相當於救條狗。”

顏歡渾身一僵,心裡發苦,臉上卻是笑著,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

兩人間氣氛微妙,病房卻被人突然撞開,還沒等顏歡反應過來,雲父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兩耳瓜子。

那力道又狠又猛,幾乎將顏歡掀翻在地。

“孽女!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知曉柔有心臟病,還去刺激她!她現在只有一年的壽命,你滿意了!開心了!”

一年的壽命!去她媽一年的壽命!顏曉柔根本就沒有心臟病!

“什麼?伯父你說曉柔怎麼了?”顏歡剛想解釋,陸雲深震怒的聲音就傳來。

顏母從病房外面急匆匆地從病房外面,帶著哭腔對陸雲深說,“女婿,你快跟歡歡離婚,娶曉柔啊!曉柔這輩子最愛的就是你,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在一起!算伯母求求你,你跟歡歡離婚吧!”

“媽!”聽著顏母的話,顏歡的心瞬間被捅的鮮血淋漓。

一定是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母親怎麼會逼陸雲深跟自己離婚呢?

“你別叫我媽!”顏母顯然是急瘋了,口不擇言,“我沒有你這麼心機深沉,沒有教養的女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嫁給雲深!就是為了秦家的財產!我聽到你親口跟曉柔承認的!”

“雲深,那是我的氣話!”顏歡立刻轉而向陸雲深解釋,卻正巧撞進他眼底的怒濤翻湧。

“秦家的財產?呵!那你還真是想多了,秦家的財產只會留給我愛的女人!而不是你,一個害死我母親,張開雙腿求男人上的女人!”

張開雙腿求男人上……呵呵,原來在他心底,她是這樣一個女人……

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可她卻笑了,笑的燦爛,“是啊,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陸先生你剛才不是還上的挺盡興的?”

顏歡的視線在父母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陸雲深那張冷峻寒厲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想我離婚,除非我死。”

看著顏歡眼角含淚卻倔強不服輸的樣子,陸雲深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難受,明明是這個女人自甘墮落,明明是這個女人害死了母親,可為什麼,為什麼看見她蒼白的臉,失血的唇,眼角的淚。

他會心疼…甚至開始懷疑那些證據確鑿的判斷……

這個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女人,真的會為了要嫁給自己,而放火燒掉秦家大宅,再假裝救出母親?

而更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在察覺到顏歡可能是為了秦家的財產而不是其他原因嫁給自己的時候,他的心,為什麼會有憤怒,不甘,矛盾的情緒。

他是……瘋了嗎?

 顏歡逢完針後回到病房,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病房裡空空蕩蕩的,除了自己,一個人也沒有。

她笑了聲,也沒力氣再脫掉身上那件破爛的不成樣子的衣物,囫圇吞地蓋著被子就睡,只是隱隱約約中,她似乎感到有人握住她的手。

她沒有睜眼,卻感受的清清楚楚,那雙手,堅毅而又熨燙,帶著清冽的菸草味。

 一覺醒來,天空已經露出魚肚白,經過昨天的宣洩,累積在心裡的所有苦痛都宣洩出來,她渾身輕鬆,如釋重負。

強求而不得的親情,就讓它隨緣吧。

反正這麼多年沒有親情的日子不一樣熬過來了,現在又能壞到哪裡去?

她從醫院出來,正準備回家,就見陸雲深在不遠處打電話,四下寂靜無人,唯獨他的聲音無比清晰。

“查到放火的人了?三合會?在哪?”

“為什麼男人總是善變,給人女孩希望後又給她狠狠地一刀”

“津港碼頭三號倉庫?好。”

啪的一聲壓斷電話,緊接著陸雲深上車,開著車疾馳而去。

顏歡眉頭緊蹙,快速在醫院門口攔了輛車,說了聲跟著前面那輛賓利去津港碼頭三號倉庫,修長的手指便攥著手機,又驚又疑。

為什麼陸雲深要調查放火的人,他不是一直認定是自己乾的事嗎?

而且三合會,津港碼頭,無論哪個都是不好惹的地方,連警察都不敢管,他為什麼還要去?

剛才他直接上的主駕駛位置,也就是說他是單槍匹馬的去?

她擔心不已,立刻就給陸雲深打了個電話,可對方沒接,她沒有辦法,只得一路尾隨陸雲深,最後也跟著他進了倉庫。

顏歡貓著腰,朝裡面探頭,陽光透過廠房破舊的穹頂落在陸雲深孤決冷清的背影上,顯得分外寂寥。

他對面站著一群黑衣黑褲的男人,為首的那個扎著個小辮子,嘴裡痞裡痞氣地叼了根菸,輕蔑而又嘲諷地對陸雲深淬了把口水。

“陸公子可真是孝子,還真就單槍匹馬給你老孃討說法來了,怎麼,不怕我弄死你?”

這人顏歡認識,是南城三合會的二把手阿龍,以前她養母就是在他手下的夜總會幹事,為人心狠手辣,可陸家和三合會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他們會對陸伯母動手?

顏歡神思飛轉,陸雲深已經連話都不屑和阿龍說,一腳將阿龍踢得老遠。

阿龍的手下見老大被打,先是一愣,繼而立刻叫囂著爭先恐後朝陸雲深涌去。

陸雲深是格鬥高手,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下盤菜,顏歡看的心驚肉跳,手抖著就要去報警。

可此時一個小混混,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鋼管,叫囂著就朝陸雲深的頭砸了過去。

顏歡腦中一片空白,也隨手撿起手邊的廢棄鋼管飛快地朝陸雲深衝過去。

而此時,陸雲深也突然感覺到什麼,一回頭,就看見一根小臂粗的鋼管,裹挾著勁風,狠狠地朝他頭部打下來。

又狠又猛,根本無法躲避!

如果這棍子砸下來,他必死無疑!

一時間,陸雲深腦子裡空白一片,居然莫名其妙就想起顏歡絕望哭泣的背影,那麼瘦,那麼小。

他眼睜睜地看著鋼管落下!

砰!

隨即,是鋼管掉落地面的聲音。

未完待續......

書名《如果你能感受我》

“為什麼男人總是善變,給人女孩希望後又給她狠狠地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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