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在丈夫之外再“靠”一个男人合适吗?有人觉得“难说”

媳妇在丈夫之外再“靠”一个男人合适吗?有人觉得“难说”

《大淖记事》是汪曾祺的短篇小说集,百度上说是他“以故乡高邮为背景创作的乡土系列小说代表作之一”。

需要说明的,这是一个小说集,第一篇叫《大淖记事》,以高邮为背景。后面的那些篇就不一定都是写高邮了。

高邮这个地方我知道,咸鸭蛋出名。高邮麻鸭产出的蛋,不只有双黄,还有三黄四黄以及更多。当然我是没有见过的。

咸鸭蛋毕竟是各地都有,平常的很。高邮产的纵然是好,于我所居的东北城市也极不常见。倒是去年,我去河边闲逛,正赶上浑河大坝放水,有人用挂网抓了好多桶小鱼。据说这些小鱼拿回去喂鸭子,下出来的蛋特别好吃。

想来,高邮的鸭蛋好吃,除了当地麻鸭品种好之外。也和高邮地处江南水乡,鸭子经常可以下水,顿顿都有小鱼、小虾可吃有关。

据说,秦王嬴政于公元前223年在此筑高台置邮亭,故名高邮。高邮还被称为“中国集邮之乡”,可能是因为地名中带个“邮”字,当地人曾经酷爱集邮吧。不过,若干年后,孩子们要是不翻字典,恐怕就不会知道,什么叫“集邮”了吧。

《大淖记事》这篇小说写的年代不详,我估计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事。暑假的时候陪儿子读书,儿子问我为什么给他准备的书,大多都是民国的事。

我是这么说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小说写得再好,刚出来最多也只能算是畅销书。要想成为经典,怎么也得是成书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后。所以经典小说,讲旧事的居多。

故事还挺简单的,“大淖边上,挑夫的女儿巧云和小锡匠十一子彼此有意,却不想巧云被玷污,接着小锡匠被打得垂死。因为这件事,乡邻之中发生一系列与世俗特异的行为,显示出宽容和祝福,仗义和关爱等人性之美。”

我陪儿子读书,有时候会提醒儿子,尽管看得是经典作品,作者的话也不可尽信。比如,相对那些老故事,儿子喜欢看讲未来事的《三体》,书还是点名让我买的,他看了还想再看。

《三体》虽好,我还是提醒儿子,大刘想像力是好的,但是观点有偏颇之处,有些谋略也太过浅了,过于的理想化。因为是科幻小说,有些预测没法证伪,有些现在就可说大刘错了,比如他对委内瑞拉经济的美好预测。现在上网就能查到该国经济是什么情况。


媳妇在丈夫之外再“靠”一个男人合适吗?有人觉得“难说”

回到《大淖记事》,作者汪曾祺当然是大家,我爱看他的文字。人家说得那些东西,咱都闻所未闻,听着都新鲜……

比如这段:大淖的媳妇,多是自己跑来的;姑娘,一般是自己找人。他们在男女关系上是比较随便的。姑娘在家生私孩子;一个媳妇,在丈夫之外,再“靠”一个,不是稀奇事。这里的女人和男人好,还是恼,只有一个标准:情愿。有的姑娘、媳妇相与了一个男人,自然也跟他要钱买花戴,但是有的不但不要他们的钱,反而把钱给他花,叫做“倒贴”。

汪曾祺文中这样点评:“街里的人说这里“风气不好”。到底是哪里的风气更好一些呢?难说。”

特意查了一下汪老写作的时间,是一九八一年的二月。从我个人的理解,那是一个历史处于转折期的非常年代,人的思想有所混乱,是特殊的年代,所以汪曾祺才会点评为“难说”。

本来想说,大淖比较穷,妇女没有办法才会如此。但是再想,“一个媳妇,在丈夫之外,再‘靠’一个。”在任何的文明社会,都是不被认可的。只有类似于摩梭这样直接从原始走向现代的偏远少数民族,才可能认可类似的事。

大淖虽然偏,也没有那么偏远。穷不是理由,“风气不好”就是“风气不好”。汪曾祺的“难说”不靠谱,一句大白话就能拍死:你媳妇再“靠”一个男的,你同意不?

也许汪曾祺的意思是鼓励恋爱自由,在他那个年代,反传统也一种时代的特色。但是不对,就是不对。

如果给孩子解说的话,哪怕你是个女权主义者,也不能说大淖的风气好。尽管作者的本意,看起来像是说这种风气还不错的样子。

总体来说,《大淖记事》书还是挺好玩的,我应该还会接着写几篇。可惜的是,有几篇涉及到男女之事,稍显粗俗。大人看当然是没事,是否适合孩子看,难说。

我想,还是看吧。毕竟社会上,粗俗的事多了。


媳妇在丈夫之外再“靠”一个男人合适吗?有人觉得“难说”

知识点:淖,音闹,有烂泥,泥沼的意思。淖尔在蒙语湖泊有意思。书中,淖指一片比湖小,比池塘大的水域。

补充:摩梭人生活在云南省丽江市泸沽湖畔,人口约五万,有本民族语言,没有文字。走婚是摩梭人一种特殊的婚姻制度。

伴子读书,和儿子一起读书,看他慢慢长大。我,也一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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