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然靜靜注視著她的臉,目光複雜至極,握著她的手坐到天亮!

男人竟然靜靜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復雜至極,握著她的手坐到天亮!

楚離整理了一下衣服,扔下一張支票,從她身上邁過去,大步向門外走去。

就在要出門的時候,他頓住腳步。

“江芸,你害死了我和芊芊的孩子,這筆血債,很快就會人替你償還!”

“你馬上就會得到報應!”

房門重重摔上,又恢復了寂靜。

江芸艱難的從地毯上撐起,渾身像散了架,連站都站不起。

她撿起支票,忍不住苦笑。

自從七年前,父親把私生女領進家門,江家的家產、父親的疼愛,還有未婚夫楚離,全都變成了別人的東西!

明明是聯姻的未婚夫,卻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究竟是命運弄人,還是自己太沒用?

桌上傳來手機的振動。

江芸連忙撐起身體,拿過手機。

“芸芸,你媽出車禍了!”

手機裡傳來父親的聲音。

“什麼!”江芸一下子臉色煞白:“我媽怎麼樣,她在哪裡?”

“送到楚離的醫院了。你媽需要輸血,可是血庫告急,怎麼他沒有告訴你嗎?”

江芸怔了一下,像觸電那樣站起來.

她的臉色由白轉青,嘴唇情不自禁的哆嗦。

他剛才說,你馬上就會得到報應!

江芸心裡浮起一個可怕的念頭,眼前一黑。

楚離明知出車禍的人是誰,剛才卻不告訴自己.

他究竟想做什麼!

她撐著發軟的膝蓋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衝去。

全是她的錯,她不該開車撞了懷孕的柳芊芊!不該拒絕柳芊芊的要求!更不該威脅柳芊芊,要把她見不光的秘密全說出去!

如果媽媽出事,她情願死的是自己!

江芸坐出租車來到醫院,心急如焚,三兩步衝到樓上。

走出電梯,她迎面看見江父就站在走廊裡,頓時焦急的撲出去。

“爸,我媽呢?”

“你媽在搶救。”江父眼神閃爍,乾咳一聲:“你帶錢了吧,手術費還沒交呢。”

“好!”

江芸顧不得別的,從提包裡翻出一張支票,毫不猶豫的遞過去。

父母離婚後,她和媽媽相依為命,還好今天父親來找她要贍養費,發現了母親的病情。

否則她出去找楚離,媽媽一個人在家,後果不堪設想。

“四百萬?!”江父接過支票,看見支票底下剛勁有力的簽名,眼神驚訝:“你去找楚離要錢了,他居然給你這麼多?”

“爸,快交費吧。”江芸不想多說。

這是她向楚離出賣子宮,他給的酬金。

“我就說嘛,你到處找人借你媽的醫療費,還不如找楚離要。你們雖說分手了,你不能吃虧呀,得找他要錢!”

江父緊攥著支票,喜形於色:“過兩個月,他就要跟芊芊舉行婚禮,楚家給江家的彩禮也一定不會少!”

江芸愣住了:“他們要結婚?”

“是呀。”江父壓根沒發覺她臉色,向電梯走去:“你柳姨看上了一套房,打算給芊芊當嫁妝,有了這支票,下午就能交房款。”

“爸!”江芸回過神,追上去抓住父親:“這錢是給我媽交手術費的!”

“交什麼手術費。”江父兇相畢露,一把推開她:“你媽本來就有心臟病,活不了多久!”

“爸,這是我媽的救命錢!”

江芸拽著江父,眼淚都快急出來。

“我跟你媽早就離婚了!”江父被她拽得惱了,一耳光扇過去:“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楚離能給你四百萬,就還能再給,找他要去!”

“啪!”

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江芸被打得摔倒在地,牙齒磕破了嘴角。

“吃裡扒外的東西,就是不如芊芊!”

江父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拿著支票躥進電梯。

“爸!”

江芸掙扎著爬起來,可眼前哪有父親的影子。

男人竟然靜靜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復雜至極,握著她的手坐到天亮!

四周的人群圍過來,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絕望的跪坐在地面,眼淚順著臉頰滴落。

母親危在旦夕,父親卻連手術費都要搶走。

江芸抬起頭,看見人群中的一條身影。

“楚離!”

江芸眼前一亮,就像看見救命稻草,擠開人群追過去:“求求你,救救我媽!”

楚離就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漠然看著這一切,然後轉身就走。

江芸要追過去,卻被幾名保安攔住。

“楚院長需要休息,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我是他的未婚妻!”

“小姐,楚院長的未婚妻正在VIP病房休養。”

保安口吻諷刺,似乎在說‘憑你也配’?

江芸拼命掙扎,卻拗不過身強力壯的保安,被拖到大廳推出去。

“照照鏡子,楚院長會要你這樣的瘋子?”

江芸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無聲嗚咽,手指用力的掐著掌心,掐得滲出血痕。

她痛恨自己的沒用!

一個柳芊芊,她就失去了江家,失去楚離,更失去原本屬於自己一切!

現在就連媽媽的性命也保不住!

江芸整顆心都要碎了,絕望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壓得她痛苦窒息。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江芸咬緊牙齒,強迫自己站起來,再次向醫院大樓走去。

……

江芸站在一間病房間,推開門,迎面灑來一片陽光。

病床上,坐著一個抱著白玫瑰的年輕女人,身穿一件純白長裙。

她長得不漂亮,可她有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輕易就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女人聽見動靜,扭頭看來。

江芸強撐著走進病房,她聲音嘶啞,語無倫次的開口。

“芊芊,我媽出了車禍……楚離不肯見我……求你去跟楚離說一聲,讓他救救我媽。”

她頭髮蓬亂,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和眼前這個優雅纖細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柳芊芊盯了她幾秒,然後微笑起來。

“關我什麼事,再說,這不是報應嗎?”

江芸低聲下氣:“芊芊,自從你來了江家,我媽從沒虧待過你。我從沒想過要撞你。”

“對,是我故意跑出來撞到車上,那又怎樣?楚離不會相信你,他相信我就夠了。”

柳芊芊側頭一笑,透著惡意。

江芸心臟一顫,強忍了下來。

那天是柳芊芊故意設的一個局,她躲在一旁,趁自己開車的時候忽然衝出來,但楚離不相信自己。

柳芊芊冷笑:“江芸,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一點嗎?我和你同樣都流著江家的血,你卻能姓江,我只隨我媽姓柳,連族譜都入不了,憑什麼!”

“要我幫忙可以,你跪下!”

柳芊芊坐在床上,雙腿優雅的交疊。

給小三的女兒下跪,江芸只覺得一股屈辱衝上胸口。

“只要我跪,你就能救我母親?”

柳芊芊挑挑眉,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好,我跪。”

江芸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比起母親的性命,不值錢的尊嚴又算什麼!

柳芊芊掩嘴輕笑兩聲,諷刺開口。

“江芸,我真想讓你媽看看,她女兒現在犯賤的樣子,一定會氣到心臟病發作吧,哈哈哈……”

“撞你的人是我,和我媽無關。”江芸把屈辱忍了又忍:“請你先救我媽。”

“我為什麼要救她,讓她死掉好了。”

江芸不可置信的抬頭:“你剛才說……”

“我什麼都沒說過。”柳芊芊的嘴角,噙著惡毒的笑:“是你自己要下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耍了……

江芸心臟一涼,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的腳。

“只要能救我媽,我做什麼都願意!”

“滾開!”

柳芊芊一腳踹開她的手,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知道你媽是怎麼出車禍的嗎?是我僱人撞的,你媽流的血染紅了半條斑馬線,居然還沒被碾死,真是賤人命長!”

江芸的瞳孔猛然一縮,一股熱血忽然湧上頭。

柳芊芊笑得燦爛:“你媽的兩條腿都碾斷了,當場昏死……”

“竟然是你!”

江芸眼珠通紅,一把揪住柳芊芊的頭髮,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啊!”柳芊芊疼得尖叫,淚水漫出眼眶,“楚離,救救我!”

江芸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就從旁邊伸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暴拉開。

“賤人!”

隨著這冰冷的聲音,江芸的腦袋撞上牆壁,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陣天旋地轉。

柳芊芊撲到楚離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別怕,是我疏忽了,竟然讓這個賤貨進了你的病房。”楚離輕拍著她的背,柔聲的哄,瞟向江芸的眼神卻帶著濃濃怒意。

江芸忍痛掙起身體,一股熱血就順著額頭淌下,糊住了眼睛,她看不清。

她擦了一把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便是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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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竟然靜靜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復雜至極,握著她的手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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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氣呼呼的走出去,段派的將軍們也都跟著出去,這一場鬥嘴之戰,馮國璋贏了。

袁世凱在最前面走著,袁兆龍和蔡鍔跟在他的身旁,邁宣武門資政院的臺階石,一步步往走,一個多月以前,是在這個地方,國會議員與流氓混混在門口鬥毆,演化成了一場不折不扣的鬧劇。

袁世凱道:“你們兩個裡,兆龍是頭一次來,今天讓你見識見識國會的議員們,讓你們都來看看什麼叫民主。”

袁兆龍笑道:“那還真的要見識見識,我是來學習的。”

袁兆龍做官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登國會的大門。

走進國會大堂裡,醒目的紅色桌子一律排成整齊劃一的樣子,約摸得有幾百個,每張桌子配一把椅子,椅子坐著西裝革履的議員。

袁世凱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袁兆龍和蔡鍔也分別坐在他的兩側。

議員們驚訝的眼神落在他們身,沒人知道他們兩個怎麼和袁世凱這個大獨裁者坐到一起了?

“袁兆龍?你看,那人是不是袁兆龍是走起路來有點兒怪的那個”

“這有啥怪的,一個叛徒,有奶是娘,有錢是爹。跟著大總統這個乾爹,前途怎麼不自己混要強,起碼少奮鬥二十年。”

說話的這位語氣有點酸溜溜,他是民黨人,國會里僅存不多的民黨派議員。

有一位議員大踏步的走到了主席臺,雙手撐著實木講桌,情緒飽滿的高聲道:“諸位,都靜一靜,且聽我一言。”

“看著,好戲要開始了。”袁世凱提醒道。

調整了一下舒服的坐姿,準備聽聽議員們的激情澎湃演講,聽一聽他們今天又是要換個什麼套路來彈劾自己。

那位登臺的議員高聲陳詞道:“列位,我國國號為何稱呼為華民國,民國,民之國也,民治之國,萬民共治,是為民主。

打著民主的旗號,堂堂華民國居然連最起碼的民主都做不到,選擇總統的權力竟然不在我們自己的手

袁世凱罔顧國體,悍然明知故犯,將民主視之為無物,操控國會選舉,改變選票,陰謀詭計,機關算盡,強行連任總統,這是種什麼行為?

獨裁者袁世凱是一個目無人狂妄自大的獨裁者”

袁兆龍看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滿天飛的議員在主席臺一一列舉袁世凱的罪過,然而罪魁禍首袁世凱卻在臺下,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絲毫不介意他在說什麼,彷彿是在聽戲一般。

蔡鍔倒是對袁世凱獨裁沒什麼意見,有些強烈軍人主義作風的蔡鍔認為國需要一個強硬的領袖來領導這個國家,獨裁則是必然的,因為獨裁,可以消除一切雜音,使國家沿著一條道路前進。他反對的是袁世凱想做皇帝的念頭。

可以出現獨裁者,但,絕不允許出現皇帝,這是蔡鍔的底線

袁兆龍鼻息長嘆氣,輕唉一聲,老話說的不錯,人造反,三年不成,單單憑藉嘴皮子能打敗一個有兵有權的總統,幾乎沒有這個可能性。何況人家袁世凱壓根不在乎,任這幫議員們再怎麼叫囂,國會再怎麼判決,於實際結果而言,並沒有什麼卵用,什麼都改變不了,說了算的還是袁世凱。

可憐民黨前前後後掀起的一次辛亥革命、二次討袁革命,前赴後繼死了那麼多人,流了多少血,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最後竟然落得一個在國會只能動動嘴皮子刷存在感的地步……

袁兆龍不知道自己身的這層偽裝色還要再披多久……

“獨裁,獨裁者是民主自由世界的最大敵人

一言堂的時代早已被我們所終結,時代要發展,歷史要向前,袁世凱的行徑乃是在開倒車,走回頭路,無數革命先賢的努力都將化為泡影,袁世凱的倒行逆施,必將會被歷史釘在恥辱柱,永世不得翻身咳咳……”

話說的太激動,那位批判袁世凱的議員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袁兆龍為他的膽量嘖嘖稱,在國會公然批判總統。

倘若是放在滿清朝廷如此批判皇帝,不被砍頭,也要株連三族。

袁世凱彷彿好像是早預料到了一樣,被這麼一通職責,面不改色,似乎是習以為常,對袁兆龍說道:“瞧見了沒,說這種話,他還不死,難道這還不夠民主嗎?”

好冷的笑話,殺機四伏的笑話。

袁兆龍問道:“袁公有沒有想過,為何天下這麼多人都不想讓您來做這個天下的領袖呢?”

“為什麼?”

袁世凱微微一愣,仔細回想,他竟然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袁世凱做事習慣性的將責任推給別人,孫先生創建華民國,成為臨時大總統,他也想要這個總統的寶座,要做天下之主,於是通過戰爭和談判雙管齊下,迫使革命黨承認他為民國大總統。

後來,他想通過正規競選的途徑來連任總統,於是他暗箱操作,總統還是他袁世凱。

一直以來,都是他想做總統,從沒有想過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在反對他呢?

德行不夠?還是修養不夠?恐怕都不是。

袁世凱冷笑道:“天底下真正反對我當總統的,除了民黨還會有誰,因為民黨人認為推翻清廷,大功在於他們,而我袁世凱則是趁人之危,從他們手截取了勝利果實,民黨喪失了來之不易到手的江山,對我懷恨在心罷了。

不管我做什麼,怎麼做,他們都會打著反獨裁的名義反對,真是可笑,民黨天天喊著民主,恐怕有的人連民主什麼意思都不清楚,在他們眼民主是反對我袁世凱的利器。”

袁世凱的態度對民黨壓根一丁點都瞧不,民主成了一個可笑的代名詞。

蔡鍔道:“老百姓不關心是獨裁還是民主,只關心一日三餐,鍋裡有沒有米下飯,冬天可不可以穿的暖和點,腰包裡能不能摸出銀子來。

不管是北洋還是民黨統治國,首先,最重要的則是讓老百姓吃飽飯,國以民為本,老百姓說好才是真的好。”

蔡鍔說的規矩,他對民黨不怎麼感冒,和袁兆龍一樣,他也認為現在的民黨已經出了問題,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以天下為公的革命黨了。

民黨已經成了一個單純為了反對袁世凱為宗旨的在野黨,民主和共和成了他們戰鬥的旗幟,所謂的民主已經漸行漸遠,民黨沒有人知道民主究竟要怎麼做,甚至在國會和參議院的提案裡,也都是以批判袁世凱為主,很少有涉及到老百姓的惠民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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