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姑娘山行攝雙橋溝、長坪溝和海子溝後,回到旅店陽光熠國際青年旅舍,開始盤算去丹巴藏寨可以一睹壯觀的碉樓。似乎每個青旅店員,都是揹包客的活地圖和人生導師,在店員胖嬸(不知道什麼職位)的指引下,第二天就登上了去丹巴的車,下午就順利到了丹巴甲居藏寨。
其實筆者有些畏懼成熟旅遊區的那種氣氛,身為一個偽揹包客(真文藝青年),怕景區那種拉客宰客的事情壞了自由行的好心情。好在碰到了熱心的年輕司機肖林,幾乎無話不談,還邀請我和同行的幾個揹包客去他家住宿。
有時出行前越做功課,反而探索的慾望越不強烈,反而和當地人多聊聊天,更容易留下難忘的回憶。據瞭解,丹巴建制縣時,取了丹東、巴底、巴旺三個土司(不是麵包,是當地官員的意思)音譯漢文首字為縣名,故名丹巴。戰國時期,奴隸制的蜀國統治四川盆地西部岷江流域一帶,丹巴縣算是在他轄區的邊緣。
丹巴碉樓,主要集中河谷兩岸,三五個一組相互呼應,也有獨于山頭的。在碉樓集中的地方,數十座碉樓連綿起伏,形成蔚為壯觀的碉樓群。
山頂也有一些荒廢的碉樓,感覺那裡都不通公路,如果這次不是為了走川藏線趕時間,真可以用一天時間來爬爬山,四處走走探訪一下。
為什麼好多碉樓荒廢了,後來查證了一些資料。丹巴碉樓目前大概有260座,據說全盛時有近萬座之多。羌人喜歡集結而居,數家連為一片形成羌寨,每寨必有數米高的羌式碉樓,既可登臨瞭望,又可防守禦敵。
傳說以前嘉絨藏區,凡有男孩的家庭必須修一座碉樓,此風延續下來,逐漸形成了“千碉之國”。其實,古時藏民為了保護村寨不受侵犯,對付部落之間的戰爭才是古雕群形成的真正原因。
拍攝碉樓時最好可以讓其形成節奏和層次,或者藉助雲層對光線的部分遮擋,拍攝出明暗對比的效果。如果天色欠佳,那麼使用長焦鏡頭,拍攝碉樓生動的特寫,或者連綿的氣勢。
丹巴縣的古碉樓歷史,可追溯到秦漢時期,稱“邛籠”。秦漢時期,“邛籠”的營建者冉馬龍部落,主要生活在四川阿壩州和甘孜州地區。到隋唐時代,這種碉樓在四川西部和整個藏東地區盛行起來,丹巴的碉樓也源自羌碉。
根據店家肖林的介紹,甲居藏寨大部分都是嘉絨藏族,屬於長相俊美性格溫和的民族。還跟我介紹,每年他們這裡有選美大賽,要選出一朵金花,二朵銀花,五朵石榴花,還要選出一朵康巴之花,個個美豔群芳。
丹巴古稱嘉莫·查瓦絨,簡稱“嘉絨”,意為藏區四大峽谷之一氣候溫和河谷農區的人。除了甲居藏寨,附近還有丹巴美人谷、藏區四大神山之一的黑教神山墨爾多山、素有地質歷史博物館和物種基因庫支撐的黨嶺風景區、丹東莫斯卡(藏語方言意為祥瑞平坦的地方)自然保護區。
一到甲居藏寨,我就背上相機去閒逛了,從山下走到山上,又從山上下到河谷,拍攝不同的碉樓和風土人情。
碉樓上都有梯子,可以爬到上面進行取景和牌照,不過現代化的太陽能熱水器確實有些影響畫面,牆裂希望廠家能推出一些復古造型的。
走到河谷附近,似乎畫面不那麼單調了。廢棄的碉樓看起來更有歷史滄桑的感覺。
上面這張照片是我們住宿的肖林家,青稞酒隨便喝,飯隨便吃,晚上同行的朋友“撿回”了兩個外國友人丹尼爾和阿雯。肖林給我們一個筐,讓我們隨便去他家的果園摘水果吃,另外把明天出行的水果也帶齊。
阿雯曾經在電臺做過DJ,當天晚上我們在肖林家歡快的唱著歌,從vivi la vida到格萊美獲獎音樂,再到海盜電臺裡的各種懷舊老歌。夜深了就一起玩著Pickomino,輸了的就喝青稞酒。Pickomino是丹尼爾一種可以裝在小盒子裡隨身帶的小桌遊,中文好像叫蟲林野宴,或者烤蟲子,屬於一種數字遊戲,理工科出身的筆者當然不會輸給數腳趾算數的外國友人,不過據說5度的青稞酒也把我喝的夠嗆,肖林給我們整來10公斤一大桶。
從丹巴出發前,問題也來了,我把走川藏線的計劃和路上認識的幾個朋友一起說了下,同時也和丹尼爾與阿雯說了下。丹尼爾說他很想去西藏,但是西藏不允許外國人自由行,要辦很多邀請手續。西行的風景太美了,我們觸景生情似乎不捨得分別,於是一行人決定暫時不進藏,陪丹尼爾與阿雯去稻城和亞丁。
後續文章請關注頭條號“京西大玩玩”,筆者將為大家繼續來帶川藏線的美景照片,以及沿途遇到有趣的朋友和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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