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爱情:欧阳懿故地重游吟诵“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心境你可懂?

人生如白驹过隙,似乎一下子就从风华正茂穿越到了耄耋之年。回忆起海岛上的那些过往,几家人决定一起回去看看。岛上一切景物照旧,唯一的不同,是那座小院的主人变成了亚宁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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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华第一个带头,后面老姐儿几个全都顺着梯子上了屋顶。安欣看着眼前的美景一番感慨,招来安杰和葛老师的嘲笑,德华不解地问她们,你们在那笑啥呢,喝了傻老婆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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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笑成一团,男人们则去靶场大显身手。没想到在三员沙场老将面前,老欧竟然歪打正着打出了一个十环,他激动得到处炫耀,活像个好胜心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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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两天之后,一行人又坐上轮船向安欣一家曾经生活了多年的小黑山岛进发。故地重游,海风拂面,老欧站在船头,意气风发,大声地吟诵起了苏东坡的“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招来了王政委和江德福的白眼,倒是亚宁笑着对安欣说,姨父实在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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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重回海岛,这几家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对于德华和安杰来说,不过是寻找一些昔日的回忆,怀念一下过去而已。葛老师对于在岛上的过往恐怕就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了,至于安欣与欧阳,他们当年是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小黑山岛的,在岛上生计艰难,夫妻俩带着两个女儿吃了许多苦。那时的海岛,风景虽美,他们又哪里有心情去欣赏,去陶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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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时过境迁,老欧已被平反多年,生活顺遂,事事称心,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躲在海上不敢回家见安杰的老欧,也不再是那个刚刚落实政策时喝多了哭着喊“我是欧阳懿”的人。他又重新找回了自我,找回了他的自信与骄傲,也找回了他的率性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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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用在这里,恰到好处。全词通篇慷慨豪迈,通过描写一次打猎的壮观场面,抒发了作者杀敌报国的雄心与豪情,并委婉表达了希望得到朝廷重用、大展宏图的愿望。开头的“老夫”两字隐隐地道出了自己虚度年华、壮志难酬的郁积,其实写这首词时苏轼才刚刚四十岁,正值盛年,哪里称得上一个“老”字?而一个“狂”字,则奠定了全词的基调,即使不得重用,我依旧不改初心,豪情满怀,光明磊落,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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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词用在这里,恰恰最能体现欧阳懿这样的知识分子们,在经历了十年浩劫之后,一腔赤子之心未泯,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抱怨,而是用更多的热情,去拥抱生活,去感受人间的一切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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