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喜事多:农家娇妻有点甜——爆笑甜蜜的乡间爱情故事

乡间喜事多:农家娇妻有点甜——爆笑甜蜜的乡间爱情故事

乡间喜事多:农家娇妻有点甜——爆笑甜蜜的乡间爱情故事

乡间喜事多:农家娇妻有点甜——爆笑甜蜜的乡间爱情故事

好痛。

好热。

许默的意识再度清醒时,浑身上下都在痛。

“这孽障竟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怪不得近半年来她收起了拓跋张扬的烂脾气!”

“我许家决不允许这种不知廉耻的子嗣留下来灭辱门风!”

“老爷……大小姐她还小…,要是被赶出去,活不过两天的啊!”

身边有一男一女在说话,一道气愤,一道悲沉。

许默张开沉重的眼皮看向四周,看到两个长袍古衣的人,屋内点着竹灯,处处都透着古色古香的气息。

她还没拎清楚状况,脑子里突然莫名其妙的涌了一波属于别人的记忆。

这波记忆的主人与她同名,是京都名门望族许家的大小姐,从小失了娘亲,在姨娘的教养下,变成了拓跋张扬的泼妇,从来不知羞耻,琴棋书画女红,一样不会,架子大,心思狠。

许默分享着这一波记忆,脑子仿佛被凝了浆糊。

她明明记得,就在不到五分钟前,她还在旅游景区的悬崖上拍照来着,只是脚下一滑,突然掉了下去,身体在飞速坠落的那一刻,她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召唤空间避难。

再睁开眼时,她已经占据了这具身体,而旁边那两位还在争执。

“老爷!默默从小跟着我长大,我当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那地方穷乡僻壤的,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许默躺在地上,看着姨娘浮夸的演技,在心里冷呵。

男人手一挥,咬牙道:“从今以后,许家再无这个不孝子!我明天就让人把她从祖籍里剔除!”

言罢,男人愤然转身,‘哐当’一声巨响带上了门,离开。

他前脚一走,柳姨娘立马讥笑出声,冲后方的屏风道:“嬷嬷,这贱人刚才就已经没有气息了,把那杂种掐死,找一件破席子把这娘儿俩丢去乱葬岗喂野狗。”

前前后后的态度有着天差地别。

许默静静地躺在地上消化着原主的记忆,最后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勉强接受了这令人尴尬的遭遇。

嬷嬷应了一声好之后,还真走到了许默跟前,身体一蹲就要去抱孩子,许默当然不干。

若不是这身体,她不可能还活得过来,受了原主这么大的恩惠,就该以她的身份好好活下去,把身边这孩子抚养长大。

嬷嬷的手还没碰到孩子,许默就取下了头上的银簪,狠狠戳上了对方的手背。

“嗷呜!!”

惊叫声顿起,嬷嬷捧住自己的手哀嚎出声,疼到跺脚。

柳姨娘被一惊,面色一变,眼底突然变得狠厉。

“废物!”

“连一个半死不活的小丫头都收拾不了!”

言罢,她蹭蹭走了过来,伸手把那嬷嬷往后一拽就要亲自动手。

许默把孩子往怀里一抱,嘴角多了一抹痞笑,“姨娘,我要是没死,你就要挖坑活埋了我吗?”

看着她眼中那几分狠厉之色,柳姨娘直觉这小妮子仿佛突然变了个人。

但她才管不了那么多!

这可是杀死许默千载难逢的机会!

许默把她从头到脚迅速打量了个遍,立马在心里大打定先发制人的主意。

她抱着孩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脚尖一踮,往前一扑,腾出一只手拽住了柳姨娘的衣服,用力一扯,轻而易举就脱了大半下来。

紧接着,她把孩子往脚边一放,腾出另一只手抓住床帐,在几个呼吸间把柳姨娘裹成了蚕蛹。

她把对方头上的簪子一取,尖锐的地方对准了她的脸,“姨娘,您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张脸蛋能不能安然无恙。”

头晕目眩间,柳姨娘心头一震,心里竟滋生了几分惧意。

一阵剧烈运动下来,许默下身的疼痛增剧无数,疼的后背发汗,偏偏只能咬牙强忍下。

柳姨娘硬着头皮冷呵出声,“就凭你也想来威胁我,只要我提高声音一叫,你跟你的小野种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话间,她冲嬷嬷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会意,咬牙拔了手上的簪子就要冲孩子奔去。

前世,许默是全能侦探,练了大半辈子散打,身手比普通人好不止十倍,她脚轻轻往襁褓底下一钻,再一勾,孩子就被她变相踢上了床。

那嬷嬷一扑过去,正好一头撞上床脚,孩子没抱住,倒是换来了眼前满天星乱窜,眼前一黑,突然扑通一下晕了过去。

许默一恼,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手上一用力,簪子立马刺破了她的皮肤层。

“柳姨娘,您要是敢叫唤出声,我就把这皮脸给撕了!”

她眼神凌厉,语气轻飘飘的,但却让柳姨娘不可自制的产生了被毒蛇紧缠住身体的错觉,冷汗直冒。

许默的眸子附满寒光,一下就刷刷在她脸上刮了数道触目惊心的伤。

最终,柳姨娘终于忍无可忍,硬着头皮尖叫出声。

“救命啊!!杀人了!”

许默面色一黑,伸手往她耳后迷走神经分布区域广泛的地方用力一拍,对方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许默知道很快就有人会出现,于是把孩子一抱,意念一动,躲进了空间里,心里琢磨着晚上没人了之后再去好好搞事。

这个空间是许默意外得到的,里面的房屋与菜地都是她瞎几把弄的,她前世就靠着空间吃饭,所以里面种了不少菜,还有不少干粮。

一进空间,她先在浴室里给孩子洗了个澡,并煮了一点儿米汤喂下,把女儿安顿好之后,她才开始鼓捣自己这一身伤,顺道翻了一遍记忆。

九个月前,原主外出,但却在半路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强要了身体,那一夜一次就怀上了,原主察觉自己有孕之后,打着‘生出来就掐死扔掉’的主意,在自己的院子里躲了几个月,没想到这一临产就被家里的下人撞了个正着。

这是她生产的第二天,父亲拿着鞭子狠抽了她一顿,并扬言把她逐出家门,但姨娘却想趁机要了她们母女两的命。

一波记忆读取完毕,许默彻彻底底的黑了一张脸,心情更是五味杂陈。

她轻抚着孩子的脸,笑:“以后叫你溱溱好了,希望你长大以后不要跟那群思想愚钝又落后的古人一样。”

许默这时候当然不知道这一养,就养出了比她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她带着孩子在空间里待了几天,穿上短裤短袖,擦了药,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之后,开始拿着锄头在空间里翻地,种菜。

再度离开空间的时候,许默是抱着‘好好搞事’的心思出来的,所以没有把溱溱带出来。

她再度出来还是选择在夜晚。

她在柳姨娘与那渣爹爹的房里点了一株迷香,把柳姨娘的头发剃了个干净之后,又打晕了一个小侍女,扒光了衣服卡进他们两人的中间,顺道一把火点了柴房。

办完事情,许默换上了家丁的衣服,贴了个假胡子,开始四处串门。

“来人啊!!救火啊!!”

“救命啊!着火了啊!”

寂静的黑夜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响彻,很快惊起上一群人,烈焰的火把立马遍布全府,下人们在懵逼间撸起了袖子就打水救活。

半天过去,火势不减反增,许默把几个下人与小姐往柳姨娘的 厢房一引,哐当一下踹开了门,是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去,她走在最前面,假意踉跄了两步,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浇到了床上。

“哎呀!”

“老爷,二夫人!”

“起火了!”

帐里的人一惊,小侍女在看清了两人的脸之后,猛抱住自己的双肩尖叫了一声,嘴巴一瘪,眼泪簌簌掉了下来。

“天啊!我……我……我不活了!”

这侍女是伴在许志腾身边多年的侍女,平时心思就有点儿飘,当下一见自己莫名其妙的躺上了他们的床,立马捶胸,责备自己梦游居然游上了自家老爷的床,梨花带雨,玩起了寻死觅活的把戏。

一群下人举着火把站在房里,一时忘了救火的正事。

柳姨娘坐在一遍,面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青,如同变色龙的化身。

“我还有何颜面活再在这世上!老爷,青梅往后怕是不能再服侍您了,感谢您多年以来的收留与照顾!”

言罢,她扭头就要往墙上撞,许志腾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

他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事情都这样了,死也没有用,我会纳了你的。”

许志腾玩腻了柳姨娘,更向往年轻貌美的女子,只是柳姨娘的娘家势力有点大,让他忌惮到不敢随意纳妾,眼下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又理所应当。

柳姨娘脸色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但嘴上还是应道:“姐姐一去多年,老爷再未娶过,多一个妹妹也是极好的,以后又有人跟我一起担了为许家开枝散叶的重任。”

许默暗搓搓的夺在人群里,差点没忍住哈哈大笑。

这边姐妹情深的戏码刚上演完毕,柳姨娘的发梢突然掉了一撮下来,青梅两眼一瞪,忍不住伸手去抓。

下一秒,柳姨娘那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忽然完全脱落,头颅一片光秃。

“你的头发……”

柳姨娘一脸懵逼地往自己头上一抓,许默用水黏在上面的头发成片掉落。

她看着自己的头发,惊恐万状的尖叫出声。

“啊!!!”

一场好戏看到这个份上,许默终于忍无可忍,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连带着周围的仆从发出一片哄笑。

柳氏悲愤交加,指着众人的鼻子大骂了两声之后,一口气没憋上来,白眼一翻,硬生生地被气晕了过去。

许志腾面色阴郁,伸手往众人身上一指,“都出去!”

一场闹剧到此结束,许默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当晚,她顺了个钱袋溜进空间。

次日天一亮,她想好了发家致富的小计划,在集市上买了点菜籽,找了一辆马车离开这破地方。

按着原主的记忆,她外婆家在邻国边境,母亲是贫寒出生,她上头有两位哥哥,大舅常年在战场杀敌的将军,二舅在城内经商,而外婆常年居住边境的某个小山村里。

而许默这次回去,是打着借外婆家两块地发家致富的心思回去的。

她连续赶了两天的路之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把孩子从从空间里抱出来后,她在村口拉住了一位浑身散着‘生人勿进’气息的青年,手里拎着一只刺猬。

他面部轮廓分明,眼眸略深邃,一阵粗布麻衣,跟普通的乡间青年有着天差地别。

“请问,顾满家在哪里?”

“我是他的侄女,由于我大舅经常在外打仗,换我来照顾我外婆。”

他把她打量了一遍,又瞅了一眼她怀中的孩子,好半晌才道:“跟我来。”

许默心里一喜,抱着孩子屁颠屁颠跟在了他身后,在乡间小径上七拐八弯走了一段之后,他领着许默到了家里,把人一领进门,他就把刺猬带到了灶房里,出来后开始鼓捣喂猪喂鸡。

顾婆婆坐在门前的香樟树下洗着衣服,一听见头顶有一声‘外婆’响起,她缓缓抬起了头,在看到那张极似自己小女儿的脸蛋那一刻,泪水迅速噙满了她的眼眶,嘴馋颤了好一会儿,才磕巴出一个昵称。

“阿珍……”

许默敏锐的意识到,老人在隔着她的面孔看另一个人,她的生身之母。

“像,真像……”

外婆见到她,相当高兴,跟她介绍道:“这是蔚铭,是你大舅的部下,最近在战场上受了伤,这段时间他没少照顾我。”

这晚上,顾家杀鸡又是宰刺猬的招待她,外婆嘘寒问暖,问她近年的情况之后,把注意力全放到了她怀中的孩子身上。

许默笑:“这是我的女儿,因为我未婚先孕产子,被我爹赶出家门了。”

秦蔚铭坐在一边看着她眉开眼笑,不痛不痒的讲着遭遇,内心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几分兴趣。

换做传闻中的那个许家大小姐,不应该是偷偷摸摸的弄死孩子么?从她嘴里讲出这事,怎么反而有种光荣无线的感觉?

顾婆婆听了这事,傻眼了两秒,陷入沉思之后道:“没事,问题不大,外婆照顾你们,外婆过世之后,还有你舅舅养得起你们母子俩。”

许默听了,在心里惊叹这老婆子的接受能力强悍无比,对她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涨,两人并未注意到,秦蔚铭的视线一直放在孩子身上,眼角有几分柔和。

许默就算是在外婆家安顿了下来,她的到来迅速成了村子里火热的话题,村里开始流传了不同个版本的故事。

有人说,这是顾婆婆给阿秦蔚铭找的媳妇,买一送一。

有人说,这是秦蔚铭从军营里带回来过日子的妓子,孩子的老爹变成了烂肉还是尸体都没人知道。

在这样的风言风语里,许默开始了发家致富的小日常。

白天,她背着溱溱上山找药材,晚上,她编织渔网,在深浅不一,时湍时急的河里捕鱼,实打实的过上了靠山吃山,临水吃水的日子,还强行拉着秦蔚铭耕地,种菜。

两人在同村人的眼里,几乎每天都是形影不离的。

这天是镇上的赶集日,秦蔚铭要去卖野味,许默把最近晾晒的中草药与小鱼小虾全部装在了背篼里,把孩子往床上一放,嘱咐外婆。

“外婆,粥在锅里,等溱溱哭了,你随便喂她吃点,等我回来了再给她喂奶。”

她很想把孩子放进空间随身携带,可是,这样的话空间会暴露,一旦暴露,她这辈子怕是会被迫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

顾婆婆心疼孩子,皱着眉头想让她留下,但看到她两眼放光的模样之后,改了口,“你俩早点回来。”

秦蔚铭点了点头,带着许默上了马车。

马车颠簸的紧,许默的瞌睡在抖醒了一次又一次,她眼皮最沉的那一回,脑袋突然撞上了车,脑袋一痛,她低声哎哟了一声。

紧接着,她听见面前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口水都流出来了,擦擦。”

她两眼一翻白,起了恶搞的心思,把脑袋往前面一凑,“来啊,你帮我擦!反正村里人都传我们是两口子,这点儿亲昵,完全是没有关系的吧!”

许默的本意是要看他脸红羞愧的模样,谁知这男人竟意外不要脸,把脑袋一偏,勾起唇角皱眉,“你是想让我用手,还是用嘴。”

许默一愣,身为一个开放的现代人,脸立马就红了一片。

这种对话,一般都是那啥那啥的时候说的居多。

意识到这点,许默的脑子开始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她面前这位要是光溜溜的在她身上,那场景……

许默一想到刺激的画面,头脑突然一热,鼻血随即从她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她伸手一捂住口鼻,竖了个大拇指,“你赢了。”

秦蔚铭看着她那模样,竟意外觉得这个女人有点俏皮可爱。

她跟传闻中很不一样,是她以前隐藏了本性,还是有人故意炒作她的名声?

不出一个时辰,两人就到了镇上。

兴平镇周围连接着五六个村落,县城就坐落在不远处,加上地处三国边境,这里人流众多,物价也普遍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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