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愛替他坐牢八年,等來的卻是他和別人的婚禮……

為愛替他坐牢八年,等來的卻是他和別人的婚禮……

為愛替他坐牢八年,等來的卻是他和別人的婚禮……

為愛替他坐牢八年,等來的卻是他和別人的婚禮……

出獄的這一天,是蘇雨臣三十歲的生日,也恰好是她坐牢整整八年的紀念日。

坐在出租車上,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色,她本就暗淡無神的眼中只有迷茫。

八年的時間,這個城市已經完全陌生了。

“姑娘,到地方了。”

“謝謝您。”

剛下車,一抹紅色的倩影就興沖沖地鑽進了她的懷裡,帶著難以言說的激動和難過,不一會兒蘇雨臣的胸口就被淚溼了。

拍了拍陳小念的頭,蘇雨臣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感慨和感動:“小念別哭,我不是出來了嗎?”

“嗯!臣臣,我一直都等著這一天呢!”

拉著她的手,小念激動地把蘇雨臣拉進她所在的高級公寓樓,興沖沖地對她說:“臣臣以後我們倆住一起。”

“你還沒結婚嗎?”

蘇雨臣有些奇怪,小念也有二十八九歲了,又不像她一樣一直在坐牢,怎麼還一個人住?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光高著呢!一般男人我才看不上。你先去洗漱一下吧,我給你做頓好吃的。”

“嗯。”

泡了個澡,看了看小念還在做飯,蘇雨臣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正如觀眾所見,今天是本市著名年輕企業家白啟明和他女友同時也是著名女明星林琳的結婚典禮。這一對從相戀到結婚走過五年時間,讓我們在此祝福他們。”

電視裡,在聖潔的教堂前,一對俊男美女在眾多媒體工作者還有親朋好友的祝福下,牽著手緩緩走向位於白色花架下穿著黑色袍子面容慈祥的神父面前。

看到那個穿著高訂白西裝,笑的溫潤俊朗的男人時,蘇雨臣的眼神有些愣,身體裡的血液像是凍結了一般,刺的骨頭生疼。

白啟明……

“那個,聽說白總有個一直在坐牢的女朋友是嗎?”

人群裡不知道是誰問了這麼一句,瞬間熱鬧的婚禮會場安靜了,以一種極為尷尬且八卦的氣氛沉默著。

蘇雨臣也不自覺地坐直了,和其他人一樣等著婚禮男主角的回答,帶著不該有的期待和越發強烈的心跳。

“呵呵,不知道您是從哪裡聽到的這種流言。我沒有什麼在坐牢的女朋友,琳兒就是我的初戀也是我此生唯一摯愛。”

白啟明說著纏綿溫柔的愛語,紳士地轉向打扮美麗高貴的林琳面前,半跪下身,牽過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手背,在她充滿愛意的眼神中,給她戴上極其奢華的鑽石戒指。

“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你,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

兩個人如此和諧美好的場景像是一根尖銳的刀一樣直接插入蘇雨臣的眼睛還有她那顆本就傷痕累累的心。

白啟明的這番話,她曾經聽了不下百遍,每一次都會讓她感動,可這一次剩下的只有諷刺。

等蘇雨臣回過神的時候,臉上已經滿是溼潤的淚,源源不斷。

“臣臣,別看了!”

小念直接把電視關上,坐到蘇雨臣身邊,按著她的肩膀,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她,憤怒地出聲。

“都什麼時候了?你對這個渣男還有依戀?你忘了是誰害你坐了八年牢?”

“……”

蘇雨臣怎麼會忘呢?

她是為了白啟明去坐牢的,可正因如此,才會在這個時候顯得越發絕望悲涼。

原來,自己為他所做的這一切在他看來一文不值,不過是個笑話。

其實,她早該知道了。

在入獄的最初三年裡,他還會定期安排人來牢裡給自己送東西,疏通關係,之後的幾年裡,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新聞裡說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五年了,時間不是剛好對上了嗎?

蘇雨臣,你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可憐鬼。

“臣臣!你說話啊!你要是還像以前一樣傻,我一定會把你打醒的。”

“不會了,”蘇雨臣有些無力地搖頭,對著小念努力笑了笑:“八年夠長記性了,我現在只想好好活下去,照顧好自己還有一直為我擔心的爸媽和你。”

“這才對嘛!”

小念欣慰地摸了摸蘇雨臣的頭,像是想到什麼,一張精緻的小臉擰成一團,充滿著戾氣。

“臣臣想不想報復白啟明,想的話,我讓人安排一下,保證明天所有的頭版頭條都是揭露這個渣男的。讓他哭都沒地方哭!”

“別了吧,”在小念略帶質問的眼光裡,蘇雨臣無奈一笑:“我不是維護他。我只是不想給你還有你們家族添麻煩。白啟明要是生氣了,結果我們都承受不起的。”

蘇雨臣只是個普通人,小念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但她的家族比起白啟明還差許多,她不想給小念帶來不必要的事端。

“嗚嗚嗚,臣臣你真好!那個白啟明這麼對你,早晚會後悔到死的!”

“……”

吃完飯,從小念那借了臺電腦,蘇雨臣便開始四處投簡歷。

畢竟一直吃她的喝她的,她也過意不去。

只是就業環境遠比她想的嚴峻,蘇雨臣雖然有個大學畢業證,但也已經是八年前的了。

而且她本人還有犯罪記錄在案,就更不可能找到什麼正經的工作了。

就在蘇雨臣頭疼絕望的時候,一家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投了簡歷的酒吧突然給她打了電話,表示願意招她做個賣酒陪酒的小姐。

賣酒小姐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差事,可蘇雨臣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便表示願意去試試看。

聽到蘇雨臣要去做酒吧賣酒的,小念氣的小臉通紅,像個隨時要炸開的可愛河豚。

她說她可以給蘇雨臣安排工作,蘇雨臣說自己已經欠她太多,這一次她想自己先試試看,不行再拜託小念。

小念沒辦法,只能陪著她一起去酒吧看情況。

出乎意料的,酒吧環境很好,是相當高檔的地方,無論是酒保還是陪酒小姐都穿著乾淨得體的黑白正裝。

面對的客戶群多是白領還有富二代,他們大部分都很有禮。

偶然有纏著蘇雨臣一直提過分要求的客人,也會被保安直接拎出去。

在這樣的環境裡,蘇雨臣和小念都沒有了擔憂,也能安心地在這個地方工作了。

當蘇雨臣問及經理為什麼會招她的時候,經理說她的長相氣質很符合酒吧裡的要求,秀氣文靜,而且越看越好看。

蘇雨臣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想自己都三十歲了……

這些形容詞似乎不太合適。

蘇雨臣安心在酒吧裡賣起酒來,她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各個包廂送酒,空閒的時候陪那些孤身一人的客人喝酒聊天。

她酒量不好,大部分時候就是喝喝飲料,但這也符合她身上那種乾淨清新的氣質,客人倒也不會為難她。

走進酒吧的洗手間,蘇雨臣對著鏡子看了看馬甲上那一大塊汙漬,無奈搖頭。

現在的年輕人,失戀了就一直喝酒消愁,結果愁沒消,反而吐的不成人形,還是一邊吐一邊哭那種特別失態的樣子。

蘇雨臣脫下馬甲,對著水龍頭仔細地清洗,身後的衛生間裡突然傳來女子得意的笑聲。

“父親,你就放心好了,剛才寧兮出門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把藥放到他酒杯裡了。我相信,今天晚上一定會是很不錯的夜晚。”

“……”

蘇雨臣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身後衛生間門打開,從裡頭走出來一個穿著紅色緊身包臀露肩皮裙的女子,女子臉上化著精緻的歐美妝,襯托的五官很立體。

似乎沒想到廁所裡還有別人,女人尖銳的視線從蘇雨臣身上上下下劃了一遍。

原來是個服務生。

女子有些鄙夷地冷哼一聲,用水仔細地洗了一遍做過精緻美甲的纖纖玉手,從蘇雨臣旁邊經過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撞了她一下。

“……”

蘇雨臣愣了一下, 沒有反應,因為她現在腦子很亂。

她不確定這個女人說的下藥是怎麼回事?

她有點擔心,要是出事的話,酒吧要怎麼辦?

越想越頭疼,蘇雨臣動作比意識來的快,直接出門跟上了還沒有走遠的女子。

女子最後進到了位於酒吧二樓的貴賓包廂,蘇雨臣站在包間外完全聽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況。

蘇雨臣最終決定打電話問問經理該怎麼辦。

“雨臣,怎麼了?”

話筒那邊是經理溫柔和煦的聲音,蘇雨臣心靜了許多。

“經理,我剛才在衛生間的時候,聽到……我想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比較好?”

“是哪個房間的客人?”

“二四二四號房。”

“你說什麼?!!!”

話筒那邊一直很淡定的經理聲調突然變得很尖銳,蘇雨臣甚至能聽到對面椅子被碰倒的聲音。

“我說是二四二四號房。”

“靠!雨臣,不管怎麼樣,你趕緊進去把裡頭的男客人帶出來。”

“……好。”

能讓經理這麼失態,蘇雨臣知道里頭的男客人身份應該特別高貴,於是嘗試開門,可門被從裡面鎖死了。

蘇雨臣放下馬甲,擺好姿勢,蓄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飛起一腳把門踢開了。

“……”

看著裡頭近乎赤裸相對陷在柔軟沙發裡曖昧吐息的男女,蘇雨臣一張白皙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一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啊!”

女子尖叫,連忙伸手撈起沙發底下被撕得一條一條的衣服蓋在自己身上。

看到來人居然是剛剛衛生間裡那個賣酒小姐,女人一雙美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進來幹嘛?誰讓你進來的?你跟蹤我?”

蘇雨臣覺得自己這會兒有十張嘴都說不清,看著依然躺在沙發裡面色通紅微微喘息的男人,蘇雨臣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但她管不了那麼多,與其花費時間在這和這個女子對峙,還不如快點完成經理佈置的任務。

於是,她立刻跑到沙發邊,脫掉自己的馬甲,蓋住男人的腦袋,直接把他撈起來背到背上。

她這麼多年別的本事沒有,勁卻是大的不得了。

雖然這個男人身材健壯又很高,但蘇雨臣還是揹著他跑的飛快。

“喂!你幹什麼!”

黃娜娜怎麼也沒想到蘇雨臣居然是來劫人的,趕忙站起來要追。

可她這一跑只覺得渾身上下冷嗖嗖的,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是衣不蔽體的,只能又縮回到沙發邊,對著門口直跺腳。

蘇雨臣一路揹著男人跑到酒吧三樓的私人休息室,找了一間沒人的進去。

“呼呼,”把人放到床上,蘇雨臣累的一直在用手給自己的臉扇風:“果然男人還是重啊!”

她以前為了救人,把一個姑娘從十樓背下來都沒有這麼累過。

不過,總算是完成任務了,蘇雨臣轉身便要離開。

她剛走沒一步,手突然被拉住,她還沒有回過神,只覺得整個世界天旋地轉,下一刻整個人就砸進了柔軟的大床裡,隨之而來的還有男人堅硬強勢的肉體。

“唔!”

蘇雨臣跌的頭暈眼花,又被這麼一壓,只覺得眼前一黑。

“放,放開我!”

蘇雨臣努力掙扎著想要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這人卻像是突然變成一座小山一樣,任憑她怎麼推就是紋絲不動。

而更讓她害怕的是,近距離接觸之下,她發現這個男人的身體出乎意料的炙熱,而且越來越燙了。

她甚至能夠聽到他在她耳邊噴灑出來的灼熱曖昧的氣息。

“你醒醒啊!放開我!”

蘇雨臣越發激烈地反抗起來,她已經差不多猜到那個女人下得是什麼藥了。

正因為知道,她現在只覺得恐怖異常。

“唔!”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蘇雨臣瞳孔猛的收縮。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居然吻她!

而顧寧兮原本只是在體內的燥熱折磨下下意識地靠近蘇雨臣這個略冰涼的“物體”。

結果她一直喋喋不休著,他嫌煩,乾脆堵住她的小嘴。

可這一吻下來,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嘴巴里的溫度也比他要低許多,他很喜歡。

便強硬地在她的小嘴裡攻城略地。

“唔,唔……”

蘇雨臣原本還在用手腳拼命掙扎,結果這一個綿長的吻下來,她只覺得腦子空白一片,手腳也被男人緊緊壓住,動都動不了。

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就在這時,顧寧兮已經開始伸手拉扯她的衣服,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襯衫還有西裝裙,他一用力撕拉,那衣服就被拉裂開了,紐扣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不行,不要,唔……”

蘇雨臣話還沒說完又被吻住,男人體內那種滾燙的溫度快要把她燒傻了。

就在男人強勢......她的那一刻,她不爭氣的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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