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時光溫暖你的心,讓流年不再遺漏笑容,用小說焐熱那少女的時光,回顧那曾經的愛恨情仇。
小說來源《世家公卿之樂霖傳》
一夢千年,幻想著魏晉時期的你,該是何等少年恣意,又是何等的無可奈何?
人都說衛玠二十七歲早死,卻沒人說清,他早死為何?
人都說衛玠停妻再娶妻,又有人說衛玠妻早亡才另娶他人。
到底,是與非,對與錯,當何解?
若是夢迴魏晉,再來一次,我想問問,是否那年情誼尚存,是否命運已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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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終於捱過擲果盈車的戲碼,他放下車簾的一瞬,她差點跳起來。
她揉著被砸痛的胳膊,瞥見他在偷笑。
就知道他在報復。
許是注意到她的視線,他轉過頭來,看著她揉著自己,伸出手按在她的痛處,拂開她的手,幫她揉了起來,“可還痛?”
她想要抽回胳膊,卻被他牢牢抓住,“別動。”
他卻不許她片刻退縮。
“衛公子……你沒被砸到嗎?”她循序漸進,諄諄善誘,打算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可惡。
“平日裡被砸習慣了,有心得。”他一句話止住了她帶有鋪墊的抨擊。
“哦,那衛公子,為何這瓜果盡數砸向了妾?”她只能開門見山。
“我這右邊瓜果和香囊是你那邊的十數倍,怎是盡數砸向你?”他彎起嘴角。
他還好意思說!
真當她沒看到嗎?
分明這些瓜果都是砸向他的,可他轉著玉如意,刻意將一些瓜果甩向了她!
“衛公子……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技高一籌,妾自是佩服。只是,這瓜果為何到我這邊的體積大於那邊十數倍?”樂霖嘴角翹的都快要掛醬油了。
這廝當真是壞心眼的很,右邊二十來個瓜果不假,卻都是栗子、李子、桂圓類的,而她這邊可是梨子和桃子!
轉身,撩開車簾,玉冠後的杏色髮帶隨風而起,杏色紗帛錦衣更是盡顯飄逸。
順著車簾望去,單單站在那裡,猶如勁松,傲然挺拔,恰如仙人。
衛玠瞥了一眼那馬車上的牌子,這大篆寫的恰恰是一個“賈”字。
他緩緩垂下眼來,等待馬車上的人先行開口。
沉默也只是片刻,馬車上的人終是掀起了車簾。
這是一箇中年男子,樣貌亦是不俗,眉宇之間還有少許的書卷氣,“可是衛家叔寶?”
衛玠俯首作揖,“河南尹大人。”
男子手輕輕點著窗欞,打量著衛玠,語氣有著責備,“老夫聽聞叔寶昨日與小女有些嫌隙?”
話落,男子直視衛玠的眼睛,下巴抬起,閉了閉眼,像是壓抑心中怒氣一般,緩緩再度開口,“叔寶該知小女自小錦衣玉食,未受過府門傾廢之苦。註定岐山之鳴的鳳,怕是容不得稍許的汙漬,你說可是?”
衛玠聞言,依舊保持著溫潤的目光,面色依舊如初,那如金玉編鐘一般的聲音,不卑不亢的說道:“河南尹大人,衛家雖是凋零,可終究尚知筆墨之力,青史之言,容不得半分造次。”
“呵……衛家書法確實名耀大晉,可覆巢的家族,名不符實,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韓壽板起臉來,偷香竊玉的恥辱,歷史銘記,終成他此生汙點。
“河南尹大人……”衛玠直視韓壽的眼睛,卻見到韓壽眼中燃起了怒,卻不放過韓壽分毫,“世人皆知,叔寶九歲遭逢家門鉅變,承蒙外祖不棄,將養身邊,躬身親教。數年教誨,只懂知史而後慧,知恥而後勇。自然,明曉知勝無知的道理。”
韓壽前傾身子,手緊緊的扣住窗欞,眼中噴出怒火,恨不得就地殺了衛玠一般。
這衛玠若不是王淳和鍾琰的外孫,有太原王家和潁川鍾氏護著,他定然……定然……
深吸幾口氣,這衛玠姨夫裴楷的侄子裴頠更是他岳母,賈家老夫人郭槐的親外甥。
河東裴家也不是好得罪之家,韓壽只能嚥下胸中怒氣,轉眼間恢復平常,語氣卻依舊不善,“你知便可,莫要再多作糾纏。”
衛玠眼睛瞬間璀璨了起來,他似詫異的看著韓壽,“叔寶自是羸弱,少有女子近前,河南尹,此話何處說來?”
韓壽嚥下的怒氣又蓬勃而起,“叔寶,眾目睽睽,那日種種,不只是老夫一人知。”
“原是當眾質問叔寶心意之事嗎?此事,叔寶自認尚且年幼,又不好香粉之類,暫未深思。”衛玠恭敬有禮的說著嗆人的話語。
韓壽拳頭緊緊握著,他知道自己不能發作,尤其是在小一輩人的面前,失了風度,可這衛玠委實氣人,“既未深思便莫再浮想聯翩。當知,東宮正下帖求姻,衛家怕是未及半分,想也是空想,不如不想。你說,可是?”
“既是東宮所願,叔寶自當遵從。只是這沒想過的事,既然未存半分思量,自然不會多思。”衛玠的話落,韓壽白了他一眼,放下車簾,馬車緩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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