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到,你把小夏推下樓,我要你爲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我親眼看到,你把小夏推下樓,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我不打。”

“陸曉,你在算計什麼我都知道!別天真的以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一輩子賴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機嫁進蕭家,可老天註定小夏會醒,我很快就會娶她,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蕭楚北的妻子。”

——

蕭楚北是鐵了心要陸曉打掉孩子。

他把陸曉當作了陸夏的備用輸血機器,他不允許她拿著肚子裡的孩子找藉口。

陸曉被迫坐在流產手術室外的走廊裡。

她手腳冰涼,耳邊都是冰冷的機械鑽入身體裡殺死嬰兒的聲音。

一個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女孩兒慘白著臉從手術室裡出來,沒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張手術檯,她肚子裡鮮活的小生命就會被殺死。

“楚北,不要,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陸曉按耐不住地抓住蕭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證這個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陸曉激動地給蕭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裡只有卻深不見底的冰冷。

“陸曉,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讓你打掉你就打掉。”

蕭楚北撥開她的手,陸曉茫然地跌坐在地,哭聲攪亂蕭楚北的思緒。

恍惚間,他的耳邊迴響起一道甜美的喊聲:“楚北哥哥,我怕黑,我們拉勾勾,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幾何時那張單純甜美的笑臉變得是如此模糊。

從小他都將陸曉捧在掌心,細心呵護,蕭楚北也曾以為自己將來肯定會娶她為妻。

然而當她長大,他親眼看見她把陸夏推下學校後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是這麼可怕……

他已經給過她太多次機會,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陸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軟放過她了。

“陸曉,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對陸夏痛下殺手,你怪不了我對你同樣無情!”

“立刻給我把她送進去!”蕭楚北將她推給了林助理。

陸曉一顆心整顆碎裂。

她絕望、無助。

“林助理,你放過我……我不要做手術……我不要……”

陸曉哭得悽慘,林助理也不忍對一個孕婦下狠手,可命令是蕭楚北下的,整個醫院都沒人敢說個“不”字。

陸曉情緒激動,抗拒到底。

最後手術室裡出來好幾個人,強行把她給押上了手術檯。“這要怎麼手術?”

手術醫生沒好氣的呵斥她。

陸曉哭得淚眼模糊。

瘋了一般的搖頭掙扎:“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要手術,你們這些劊子手,不許你們傷害我的孩子!”

醫生看陸曉情緒激動,本來是要做有痛手術的。

但這種狀態不全身麻醉她,怕是絕對做不了手術了。

陸曉模糊的視野裡就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一隻可怕的注射針朝她走了過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如果她被麻醉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會被他們殺死!

“不許過來!”

陸曉突然抓了把手術檯上的手術刀,就聽手術室裡面傳來一片混亂的尖叫。

那悽慘的叫聲,蕭楚北站在手術室外聽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他胸腔處鈍痛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陸曉兩小無猜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僅僅是因為她善妒一次次對陸夏痛下殺手?

還是她不止善妒而且貪婪?

“我親眼看到,你把小夏推下樓,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兩家長輩替他們訂了婚,只要陸曉願意嫁進蕭家,就能得到蕭氏20%的股份。

所以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其實全部都是為了錢。

“蕭總,你的電話,陸小姐那邊出了狀況。”

助理神情緊張的走過來,手機遞給蕭楚北,他一接起電話就緊簇起眉頭:“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電話是陸夏的主刀醫生打來的。

他告訴蕭楚北,陸夏因為摔下樓大出血導致併發症,突發失明,只有移植眼角膜才能復明。

“你是說小夏如果沒有眼角膜,就瞎了?”

“對,現在已經為陸小姐移植眼角膜進行排隊登記,只不過等的時間週期非常之長。”

醫生說等到眼角膜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

蕭楚北怎麼可能允許讓陸夏一輩子當個瞎子?!

男人冷峻的眼神突然看向手術室裡。

手術檯上,陸曉死死抓著手術刀,刀鋒都嵌進了她的掌心裡,鮮血順著纖細雪白的手臂滴滴答答的掉下來。

一眾醫護人員嚇得都不敢靠近她,“蕭太太,快把手術刀放下來,就算你反抗,這個孩子蕭先生說了不能留。”

陸曉一顆心只剩絕望。

她很清楚,在濱城,蕭楚北的話沒人敢反抗。

但是……

楚北,求你別對我和孩子那麼殘忍……

手術室外突然躁動起來,就像是有人聽到了陸曉的哭求,他衝了進來,“停手!手術不做了。”

蕭楚北的聲音?!

陸曉怎麼都沒想到他真的會衝進來阻止手術。

手裡染著血的手術刀啪嗒掉在地上,“楚北,救救孩子……”

陸曉委屈的放聲大哭,蕭楚北走過來親手將她從手術檯上抱了下來。

陸曉靠在蕭楚北寬厚的胸膛裡,眼淚嘩啦啦的就沒有停止過。

蕭楚北抱著她去了病房,並且叫來了醫生給她的手做了止血包紮。

他突然溫柔得讓陸曉不敢置信,簡直就像在做著一場不敢奢望的美夢。

拜託,別告訴她,這真的就只是一場夢?!

“陸曉,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想生下這個孩子?”

蕭楚北忽然張開菲薄的雙唇。

陸曉想也沒想就點著頭,誰知道耳邊跟著落下一句話:“那你把眼角膜給陸夏,我就讓你生下來。”

他說……什麼?!

陸曉嚇傻了眼,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

“你說什麼眼角膜?!陸夏需要什麼眼角膜,她明明看得見——”

這又是陸夏的什麼圈套?

陸曉害怕得手腳冰涼,她就知道蕭楚北不可能無端

書名:《田辛蓉之罪付北欣》

未完待續......

“我親眼看到,你把小夏推下樓,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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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故意摸摸肚子,裝出一副飢餓的樣子,田光文看到二哥的神情和動作,趕忙說道:“哎,我這就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當下,田光文也不再堅持磕頭了,急忙走到廚房,也就是大廳的一角,不過翻了翻櫥櫃,田光文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為了給妞妞看病,家裡的日子一直是過著很清貧,肉是有,但這是吃了好幾天的肉了,總不好拿出來招待這幾位。

“田師傅,不用麻煩了,我們晚上已經吃的很飽了,現在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告辭了,明天還要參加婚禮。”

秦宇起身開口阻止了田光文,他心裡清楚,像田光文這樣的家庭,為了給妞妞看病,恐怕也沒剩下多少錢了,平時吃飯什麼的,肯定也都是一些粗菜,倒不是秦宇看不上粗菜,只是不想在麻煩田光文了。而且,在田光文的心中如果僅僅只是這麼幾個粗菜來招待他們,恐怕這位漢子自己心裡都會過意不去。

“這……那好吧,不過等徐家大娃的喜事過了後,你們一定要來我這,讓我表示下心意。”田光文也是想到,今天家裡沒什麼好菜,也沒法招待這幾位恩人,也就答應了秦宇的話,不過秦宇等人臨走的時候,他還是再三交代,等老大的喜事過後,一定要來他這裡一趟。

“老三,這隻黃鼠狼怎麼處理啊。”

秦宇三兄弟出了田光文的家,二哥手裡提著那隻黃鼠狼精,不過此刻的黃鼠狼精已經是斷氣了。

“找個地方給埋了吧。”秦宇看了眼黃鼠狼精,說道。

三兄弟走到小鎮的田野上,合力挖了坑,將黃鼠狼給埋掉,接著就返回老大老家給他們準備的房間睡覺去了,不過二哥還是神情很亢奮,聽秦宇說是他將那黃鼠狼精給制服的,一個勁地追問秦宇和老四。當時的情況。

秦宇自然是不會去滿足二哥的那絲虛榮心的,將二哥給推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後,就關了門,這一晚上,他也是累的不輕,別看他只是弄了幾張符籙,這精神可是一直保持在高度緊繃的狀態下,現在事情解決了,整個人就開始覺得困了。倒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過去。

鎮上的早上天才一矇矇亮。秦宇就被一陣鞭炮聲給吵醒,推開門一看,好傢伙,這才一晚上。老大老家各個廳堂已經掛上了燈籠、喜字,就連他睡覺的這房門也已經貼上了一個喜字。

“秦宇,你醒啦。”

秦宇站在房門前,孟瑤寢室三姐妹已經起床了,她們三位昨晚上和紅姐睡一間房,四姐妹談了一晚上的話,此刻也都有些精神不振。

在老大家吃完早餐後,秦宇等人不知道幹什麼了,老大和紅姐今天肯定是沒有時間陪他們的了。幾人一商量,決定爬山去。

老大家所在的鎮的東面就有一座山,秦宇幾人便想著上山遊玩一趟,反正這山鎮上的人也經常爬,倒也不會有什麼猛獸出沒。

和老大還有紅姐說了聲。秦宇幾人就朝著鎮東面走去,只是,走在鎮上的街道,秦宇幾人發現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鎮上的很多居民都急匆匆的朝著鎮東頭走去,秦宇隱約聽到這些居民嘴裡議論著一些話:

“真的是殺人狂魔逃到山裡去了?”

“沒有錯的,就是在隔壁鎮,那人殺了隔壁鎮的鎮長一家八口人,現在逃到咱們鎮的山上去了,據說來了好多警察呢,都是實槍荷彈的。”

“我還聽說這殺人犯還是部隊出來了,就咱們鎮上的派出所那幾位,根本就奈何不了人家。”

“走,走,去看看吧。”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秦宇的腳步頓住,除了秦宇,其他人並沒有聽到這些居民小聲的交談聲,看到秦宇站住,孟瑤疑惑的問道:“秦宇,怎麼了?”

“看來咱們今天這山石爬不出了,有一個殺人犯逃到了這山上去了,現在警察已經把山林給封鎖了,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

“殺人犯?那更要去看看了。”

二哥這喜歡湊熱鬧的性子一聽到殺人犯,當下就神情興奮起來,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要去看一下,就連孟瑤也不能免俗,秦宇只能嘆一句:國人喜歡圍觀的性子是不分地域,不分男女老少的。

不過想來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這山都被警察給封鎖了,他們也就只能在山腳下圍觀下而已,秦宇也就沒有再勸阻,幾人跟著居民們的步伐朝著鎮東面走去。

到了鎮東面山腳,秦宇等人果然看到許多警車停在這裡,甚至還有武裝軍用車,無數荷槍實彈的警察將整個山腳的給封鎖了,所有的群眾都不能靠近這山腳。

令秦宇奇怪的是,這些警察封鎖了山腳,卻沒有再採取進一步的行動,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殺人犯會跑掉。

秦宇的目光在這些警察和人群中巡視,突然,秦宇的目光一亮,他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幽冥此刻內心很難受,作為藍鷹特種隊的隊長,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早就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第一次張大了嘴巴,露出震驚的表情。

此刻受命來到這小鎮,幽冥和幾位隊友混跡在人群當中,看著這群全副武裝的武警,臉上是無盡的苦澀表情。

就當幽冥打算帶著幾位隊友進入這山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人的目光盯住了他,幽冥一個轉身,朝著感覺到的目光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秦宇。

兩人四目相對,都可以看到對方眼神中的驚愕,顯然兩人都對在這裡能看到對方,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看到秦宇,幽冥給了秦宇一個眼神,朝著一邊的民房角落走去,秦宇會意,沒有和誰打招呼,朝著幽冥消失的地方走去。

秦宇清楚,幽冥等人的身份一般人是不能知道的,所以他沒有做任何的聲張,悄悄的離開,孟瑤和二哥他們誰也沒有發現秦宇已經走開了。

剛走過幽冥剛剛消失的民房拐角,一個碩大的拳頭就朝著他的臉上襲來,帶起一陣破風之聲,秦宇根本就沒來及反應,眼看著這一個拳頭就要擊中秦宇的臉上,一雙蒼白的手出現在秦宇的眼前,將那拳頭給攔了下來。

“狂風,你幹什麼?”

攔下這拳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幽冥,而這出拳的人,秦宇也認識,正是藍鷹特種隊的狂風。

幽冥將狂風的拳頭給攔下,低聲呵斥著狂風,秦宇卻是看著糊塗,自己好像和這狂風沒有什麼仇吧,這一上來就用拳頭來招呼自己?

“頭,要不是他,坦克就不會離開基地,也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他害的,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此刻的狂風雙眼通紅,看向秦宇的目光,就像看向敵人,恨不得上來把秦宇給撕成兩半。

“你給我冷靜點,難道這事情還能瞞坦克一輩子嗎,坦克現在不知道,他以後也會不知道嗎,給我滾一邊去,好好冷靜冷靜。”

幽冥的臉漸漸寒了下來,而狂風卻第一次沒有聽幽冥的話,兩人就這樣死死對視著,最後,同樣是秦宇的老熟人,狐狸在一旁開口:“狂風,聽頭的,這事情不怪秦先生,這事情瞞不住坦克的,坦克遲早會知道的。”

“你們到底說的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坦克怎麼了?”秦宇被這三人的話,是真弄糊塗了,聽他們話裡的意思,好像是坦克出事情了,可這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坦克?

秦宇隱約記起,那是一個皮膚古銅色的男人,記得自己在臨走的時候,還對幽冥幾人說過,讓坦克最近三個月注意點,因為秦宇從坦克的面相上看出來他最近三個月會有一場生死劫。

“怎麼和你沒關係,要不是你和頭說坦克最近三個月會有難,頭也不會給坦克放假,讓坦克回家探親,坦克要是不回家,也就不會殺人了。”狂風低聲怒吼著說道。

“回家?殺人?”

秦宇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有些不可思議的朝幽冥問道:“逃到山上的那個殺人犯是坦克?”

看到幽冥沉默著不說話,而狂風又一直怒視著自己,秦宇知道,真讓自己給說中了,那個殺了隔壁鎮長一家八口的殺人犯正是藍鷹特種隊的坦克,那個笑起來有些靦腆的男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秦宇實在是無法想象,一位為國效力,講求紀律的王牌特種部隊的戰士,會犯下如此滔天的惡行,殺人一家滿門八口。

“事情得要從當初鎮龍柱的事情解決後說起。”

幽冥抿著嘴,沉默了一會,才幽幽說道:“當初送秦先生你回去後,我就找來了坦克,正如秦師傅你想的一樣,在我心中,如果說坦克這三個月會出現什麼意外,那一定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所以我給坦克放了三個月的假,讓他回去看望親人,坦克不願意,我直接拿槍把他給趕走了,並且告訴他,沒有過完三個月,敢回基地就打斷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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