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封一封送到他手里的情书,都出自这种字迹的主人——宋七月

当年一封一封送到他手里的情书,都出自这种字迹的主人——宋七月

即便你不爱我,孩子身体里流动着的,也是你我血液交融的骨血。

即便你不爱我,唤你爸爸的孩子,也会唤我妈妈。

慕战北离开后,再也没回过碧水苑。

或许是祈祷起了作用,也或许是作为妇产科医生的职业自信,二十多天后,宋七月发现自己怀孕了。

看着验孕棒上明显的两条红杠,她仿佛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幸福在向她招手。

激动之余,她拿出手机,拨出了好久都未曾拨过的电话。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慕战北很快接通了电话。

“字签了?”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

七月一颗激动的心瞬间恢复平静,但还是强撑着笑道,“战北,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我问了你秘书,你晚上有空,我们就在星满楼餐厅见面吧!”

“我和你之间,没有重要的事。”男人的声音冷得像是刚从冰窟里拿出来的一样。

“跟离婚有关的啊!我带着离婚协议去!不见不散!如果你不来,我就把协议毁了!”七月说完,连忙挂了电话。

一颗心跳得咚咚咚的,似乎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威胁他。

夜,星满楼餐厅。

七月一下班就过来了,点是菜全是慕战北喜欢的,嘱咐服务生等他来了再上菜。

这是一间全景旋转餐厅,也是江城海拔最高的餐厅。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这里。

十三年前,她刚满十岁。

一家四口来这里吃饭,她早早吃完就到角落里的儿童城堡里玩。

不知道哪里来了几个小男孩,把她推倒在地,不让她再爬上城堡。

一个穿着校服的大哥哥出现,向她伸出了手,“起来吧,我陪你玩。”

那双手,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手。

细长,葱白……长大了她才知道,一个男人的手是可以用“性感”来形容的。

那双温柔看着她的眸子,是她见过的最璀璨的星辰。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叫慕战北,是姐姐宋苒苒的同班同学。

从此后,她那颗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全都倾注到了他身上。

然而,他和姐姐却从同学发展到挚友,从挚友成为恋人……

正苦涩地回忆着,七月蓦地一抬眸,宋苒苒挽着慕战北走了过来。

男的高大挺拔,气质冷峻,女的身材妙曼,端庄漂亮……任谁看了都是配一脸。

七月的心万箭穿心般刺痛,但还是落落大方地站了起来,“战北,姐姐。”

“七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都说了不来了,战北非要让我来。”宋苒苒一脸歉意。

慕战北看都没看她一眼,拉开椅子,体贴地扶着宋苒苒坐了下来。

“没关系。”七月坐了下来,看向对面的慕战北。

又是近一个月没见,他似乎清减了一些。

瞧着那本就深邃的眼睛更加深陷,棱角分明的脸愈发消瘦,七月没出息地心疼了一下。

宋苒苒怀孕红光满面,他怎么把自己折磨得这样憔悴了?

“约我出来,什么事?”慕战北淡淡地看她一眼,语气不耐。

“先吃饭吧!吃了再聊!”宋七月招呼服务员上菜。

万一聊了后他更没胃口了呢!

他这么憔悴,应该好好补一补。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宋七月瞧着坐在对面的俩人相互夹菜,恩爱堪比夫妻……她真想给自己头上罩个罩子。

当年一封一封送到他手里的情书,都出自这种字迹的主人——宋七月

正牌妻子这颗电灯泡真的是太亮了!

味如嚼蜡,食不下咽。

她孕吐得厉害,本来看到这些菜她就想吐。

但为了不在慕战北面前失态,她提前请教了耳鼻喉科同事,用了点孕妇可用的药,可以暂时失去嗅觉两三个小时。

这样,她闻不到那些荤腥味,也不会恶心了。

看到此情此景,七月却后悔了。

真应该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吐出来!

“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七月起身,仓皇地跑进了洗手间。

慕战北的余光看到那抹纤瘦的背影,深眸里闪过一抹冷芒。

宋七月,你也有吃醋的时候么?

七月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正对着镜子补妆的宋苒苒。

“怀孕了,少化妆,对胎儿不好。”她提醒了一句,打开水龙头洗手。

“宋七月啊,别用这副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样的脸对我,我可不欠你什么。”宋苒苒阴测测地勾了勾唇。

“好自为之吧!”七月懒得和她斗嘴,关上水,转身离开。

“宋七月!”宋苒苒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没话跟你说。”七月动了下肩膀,甩开她的手。

只听身后突然“噗通”一声,紧接着宋苒苒那尖锐的声音传来,“哎呀……”

七月犹疑地拧了眉,转身看去。

宋苒苒跌坐在了地上,正捂着肚子喊叫,可看着她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挑衅,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般楚楚可怜,“七月,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推我啊,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战北的孩子……”

七月这才看到,宋苒苒的身下逶迤出一片刺目殷红的血迹。

“我……”

七月刚开口,只见一道黑影从身边飞过,蹲下去立刻把宋苒苒打横抱了起来。

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慕战北一脸的阴鸷,咬牙道,“宋七月,你真恶毒!”

七月换了衣服想要进急诊手术室去看看宋苒苒的情况,却一把被慕战北拉住。

“宋七月,你想进去亲手杀了苒苒的孩子吗?”男人泛着猩红的眸子狠狠瞪着她,声音淬了毒般,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他浑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冒着恨意。

“呵。”七月淡淡地笑了,抬手甩开他,“我就算有一颗恶毒的心,但你别忘了,这颗心也是敬业的!”

“宋七月,你敢再动苒苒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慕战北咬着牙,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但那隐忍的恨意昭然若揭。

七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得那样绝望凄然,“你知道的,以我的技术,就算动了她,也不会让你发现的。”

书名:《吕裞心之欢喜余生》

未完待续......

当年一封一封送到他手里的情书,都出自这种字迹的主人——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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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厩金山口,一栋老干部退休院,今日迎来几辆黑色轿车,这几辆黑色轿车驶入退休院后,直奔着后山而去。

明十三陵,在厩的人们都听说过,明朝十三位皇帝的陵墓,然而在金山口,还有一座被众人遗忘的明朝帝王陵墓:景帝陵。

明朝总共有16位皇帝,太祖帝朱元璋葬在南京,而朱元璋的孙子建文帝因为被永乐帝夺位,下落不明,所以没有陵墓,还有一位就是这位景帝:朱祁钰。

朱祁钰是一个在位仅仅八年的皇帝,其兄朱祁镇是英宗皇帝,在一次御驾亲征中,于土木堡这个地方被瓦刺擒获,史称土木堡事变。

英宗被擒,但是国不可一日无主,最后英宗的弟弟朱祁钰临危受命继位号景帝,重用于谦,反对南迁,力挽狂澜于即倒,保卫住厩,在战后建设也出了很大的作用。

只是后来瓦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放回了英宗,英宗回来便夺回了帝位,同时将景帝软禁,景帝郁郁而终,年仅三十岁。

景帝死后,英宗还废弃了景帝的帝号,赐恶谥为“戾”,按亲王礼葬在北京西山,其实实际陵墓规格根本连亲王级别都没有达到。

所以,人们在提起明十三陵的时候,往往会忘了还有一栋景帝陵的存在,而此时,这几辆黑色轿车就是停在了景帝陵下面。

这些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前面两辆车分别下来了一队年轻男女,而第三辆车则是两位老者和两位中年男子。

“包老,这就是景帝陵?”

莫咏欣摘下黑色墨镜,露出明亮透澈的眼眸,看着这一栋看不出一丝帝皇气派的陵墓朝老者问道。

“嗯,景帝陵虽然是亲王规格的,但实际上英宗对于这个夺了他位的弟弟很是怨恨,这景帝陵的规则根本就没有达到亲王级别。”

包老抚须解释了之后。继续说道:“莫小姐,按照你们调查得到的讯息,这石棺是陈老爷子从景帝陵弄出来的,所以你们是怀疑那旱魃带着秦师弟回到了景帝陵墓?”

“没错。三十年前,陈老爷子进过明朝所有的陵墓,最后在景帝陵中带走了一具石棺,不过因为某些原因,陵墓的管理人员并没有阻拦,而这石棺正是陈家地下的那具石棺,也正是旱魃栖身的那具石棺。”

莫咏欣眼中闪过亮光,说道:“景帝陵的管理员说,当初陈老爷子进入景帝陵后,没有叫任何人陪同。一个小时候才招呼了几个陈家人进去抬了一具石棺走,因为陈老爷子的身份,管理员没敢过多过问,不过景帝陵的这具石棺到底是陈老爷子从哪里找来的,那些管理员也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来没在景帝陵见到过石棺。”

“莫小姐的意思是这景帝陵其实有暗道,而这石棺就是藏在暗道中?”

“没错,这是我们几人一起研究出来的结果,所以才请包老和范老两位一起前来,就是想找到景帝陵的暗道所在。”

听完莫咏欣的话,包老露出苦笑的表情,和范老对视了一眼。说道:“我和老范两个人对于机关暗道的研究不是很多,姑且试试吧。”

这术业有专攻,包老和范老两人虽然是五品相师的境界,但对于陵墓的一些机关暗道还真不如一些土夫子,毕竟地下的活,他们也都没有干过。

“包老。所以我们另外还找了一位先生过来一起帮忙,您两别介意,不是不相信二老,只是现在时间紧迫,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分力量。”

一旁的孟瑶也开口了。同时从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位中年男子,年纪看起来不大,但脸色很苍白,就像许久没见过阳光一样,又整个佝偻着身子,苍老的程度和包老、范老二人有的一拼。

“包老,范老两位的大名晚辈可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中年男子一下车一双眼珠子就骨溜溜的转动,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贼眉鼠眼。

“郭见龙,这次找你来是有事情的,不是叫你来攀亲搭故的,你应该知道,我能把你成监狱里捞出来,就可以把你送进去。”

莫咏欣从包老和范老两人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不悦,倒不是因为他们找来了郭见龙,而是包见龙这种自来熟的态度惹恼了二老。

包老和范老两人,平日里对于后辈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只是,这郭见龙隔着老远就让他二人闻到一个土腥味,两老都深谙相人之术,这郭见龙是干什么的,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一位正宗的土夫子,专门挖人坟墓的,这样的一位喊他们两位为前辈,包老和范老没有一脑瓜子扇过去就是给莫咏欣面子了。

他们风水相师是帮人设计陵墓,看阴宅风水,而这些土夫子就是破坏陵墓,两者可以说是对立的,没能拂袖而去已经算是好的了。

郭见龙也看出了范老和包老两人的不悦之色,当下收回手,也不感到尴尬,谄笑着对莫咏欣说道:“莫小姐,要是早知道有范老和包老两位,我就不来了,有这两位在,哪还用的了我献丑啊。”

“你要不愿意也行,现在就送你回监狱去。”莫咏欣丝毫不吃郭见龙这一套,冷冷的说道。

“别啊,范老和包老虽然是前辈,但是说实话,论找机关暗道,尤其是陵墓里面的,我老郭绝对不弱。”郭见龙赶忙拍着胸脯保证,好不容易成监狱里出来,他可不想再进去了,与其在监狱里呆着,他宁愿在某个陵墓里陪古尸呢。

包老和范老两人听了郭见龙的话,相视一笑,这郭见龙也是一个妙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很是熟练,而且脸皮也是极厚,在相术中这种人的评语是:可用而不可重用。

景帝陵的范围不大,而且也没有一般帝陵的宝城和明楼,只有碑亭,莫咏欣一伙人来到碑亭,一个黑衣男子将一张地图铺在了碑亭内的石桌上。

“这是景帝陵的布局图,包老和范老您二位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景帝陵总共分三大块,他们几人所占的碑亭是一,凌恩门是一块,再就是亨殿,不过到了现在亨殿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大片的空地。

“如果当成布局图来看,陈老爷子最有可能找到石棺的地方应该是在凌恩门内,咱们所在的这碑亭,原本只是一个空旷的亭子,这里面的碑石是乾隆皇帝题写的,应该和石棺没有什么关系,这一点从陈老爷子走遍所有的明朝帝陵就可以看出,他找的这石棺肯定是和明朝有所关联。”

莫咏欣手一指地图,“原本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在亨殿,但是亨殿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块空地,所以排除了亨殿,现在就只有凌恩门最有可能有机关暗道了。”

“莫小姐说的没错,那咱们就直接去凌恩门。”包老赞同莫咏欣的看法,几人又朝着内里的凌恩门走去,而走在一旁的郭见龙却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不过,因为他佝偻着身子,低下头,掩饰的很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凌恩门,其实是一个院子,不过已经是破败不堪了,那瑟瑟萧墙在告示着众人他饱经过的风风雨雨,因为景帝陵不对外开放,所以这里的休憩环境工作也很少有人来搞,地上还有一层厚厚的枯叶。

“这么多枯叶,要想找机关暗道,这难度又增加了许多啊。”包老一进院子看到一地的枯叶皱了皱眉,一旁的莫咏欣、孟瑶几人也全都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机关暗道之类的东西本来就隐秘,现在有这么多的枯叶掩护,寻找的难度就更大了。

“老包,实在不行就用你们天极门的九宫翻卦推算一下。”范老冲着包老建议道。

“要能推算我早就推算了,这九宫翻卦七天只可以算一卦,我上次已经用来推算过秦师弟的安危了,近日没法再起卦了。”看到莫咏欣等人的期待眼神,包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那没有办法了,只能一点点来寻找了。”

“等等!”

正当众人准备分头去找的时候,郭见龙突然开口喊住了众人,抬头目光看向莫咏欣,脸上闪过一丝果决的神色,说道:“莫小姐,如果我帮你找到这隐藏的机关暗道,你是不是可以把我从监狱里给彻底捞出来,是没有案底的那种。”

“你真的可以找到暗道?”还没等莫咏欣回答,孟瑶就抢先道:“你要是可以找出暗道,不但保你出狱,另外还会给你一笔不菲的酬金。”

郭见龙被孟瑶的话所吸引,眼中闪过一缕贪婪的神色,不过很就收敛起来,有些钱并不是这么好拿的。

郭见龙石一个标准土夫子家族长大的,他的爷爷就是一位土夫子,到了他父亲的手上更是大有名气,在整个北方一代提起郭家,都会翘起大拇指,郭见龙的父亲可是盗过不少大墓。

不过到了郭见龙出生,郭家就已经不行了,经历了破四旧还有动荡的十年,郭家逐渐衰败下来,郭见龙的父亲也在一次下地的过程中,断了一只手,这对于郭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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