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太太自杀未遂之后,先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日里冷面对人

自从太太自杀未遂之后,先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日里冷面对人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宋七月瞧着坐在对面的俩人相互夹菜,恩爱堪比夫妻……她真想给自己头上罩个罩子。

正牌妻子这颗电灯泡真的是太亮了!

味如嚼蜡,食不下咽。

她孕吐得厉害,本来看到这些菜她就想吐。

但为了不在慕战北面前失态,她提前请教了耳鼻喉科同事,用了点孕妇可用的药,可以暂时失去嗅觉两三个小时。

这样,她闻不到那些荤腥味,也不会恶心了。

看到此情此景,七月却后悔了。

真应该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吐出来!

“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七月起身,仓皇地跑进了洗手间。

慕战北的余光看到那抹纤瘦的背影,深眸里闪过一抹冷芒。

宋七月,你也有吃醋的时候么?

七月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正对着镜子补妆的宋苒苒。

“怀孕了,少化妆,对胎儿不好。”她提醒了一句,打开水龙头洗手。

“宋七月啊,别用这副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样的脸对我,我可不欠你什么。”宋苒苒阴测测地勾了勾唇。

“好自为之吧!”七月懒得和她斗嘴,关上水,转身离开。

“宋七月!”宋苒苒突然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没话跟你说。”七月动了下肩膀,甩开她的手。

只听身后突然“噗通”一声,紧接着宋苒苒那尖锐的声音传来,“哎呀……”

七月犹疑地拧了眉,转身看去。

宋苒苒跌坐在了地上,正捂着肚子喊叫,可看着她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挑衅,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般楚楚可怜,“七月,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推我啊,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战北的孩子……”

七月这才看到,宋苒苒的身下逶迤出一片刺目殷红的血迹。

“我……”

七月刚开口,只见一道黑影从身边飞过,蹲下去立刻把宋苒苒打横抱了起来。

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慕战北一脸的阴鸷,咬牙道,“宋七月,你真恶毒!”

七月换了衣服想要进急诊手术室去看看宋苒苒的情况,却一把被慕战北拉住。

“宋七月,你想进去亲手杀了苒苒的孩子吗?”男人泛着猩红的眸子狠狠瞪着她,声音淬了毒般,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他浑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冒着恨意。

“呵。”七月淡淡地笑了,抬手甩开他,“我就算有一颗恶毒的心,但你别忘了,这颗心也是敬业的!”

“宋七月,你敢再动苒苒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慕战北咬着牙,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但那隐忍的恨意昭然若揭。

七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得那样绝望凄然,“你知道的,以我的技术,就算动了她,也不会让你发现的。”

“宋七月!”慕战北攥紧了拳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染满了怨怒,“如果孩子没了,我一定要让你拿命来赔偿!”

七月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来,“慕战北,如果今天躺在里面的是我,你会这么在乎这么紧张这么恨推倒了我的人吗?”

慕战北鄙夷道,“你做梦。”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也不会在乎?”七月忍着五脏六腑满溢出来的悲伤,哽声问。

“我绝对不会让你生出我的孩子!”慕战北残忍地勾了勾唇,“没有这种可能!”

他的声音素来都很低沉,即使再怒也不会拔高声音。

自从太太自杀未遂之后,先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日里冷面对人

但恰恰是这种隐而不发的声音,仿佛蕴含了满满的戾气和坚决,直接给她判了死刑。

七月那双琉璃般清澈的眸子里,好像有光在一簇簇地熄灭,心也随之碎裂,一瓣又一瓣。

看着男人那眸子里的绝狠,七月却突然感觉不到心痛了。

应该是被掏空了吧!

空了,又怎么还会疼?

“那,如果苒苒怀的并不是你的孩子?你也要这么维护她?”七月挑着眉笑问。

女人脸上惨白的笑,看在慕战北眼里,格外的刺目。

这么多年来,他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绝望。

可是不知为何,他本应该很满意的……为什么,心像突然被摘走了一样。

空空如也。

他讨厌这种感觉。

慕战北嘲讽地开口,“宋七月,你这种人永远不懂什么叫爱屋及乌!只要是苒苒的孩子,那就是我慕战北的孩子。因为,我爱她!”

因为,我爱她……

这几个字,犹如淬了毒液的箭一样,一根一根刺向七月。

她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一直以来就是一个笑话。

多余的人,还妄想用孩子来拴住一个厌恶自己的男人吗?

真是痴人说梦!

“很好,慕战北!幸亏你没爱上我,否则我还真嫌麻烦!”七月用尽全身的力气笑着说完这句话,转身走进了手术室。

门刚关上,她便像一直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靠在墙上整个身子无力地坐了下去。

慕战北不愧是慕战北,一个眼神几句话,就让她从希望到了绝望。

宋苒苒见红但没影响到胎儿,七月听到这个消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可以有事,一定要顺利生下来。

这样,她才可以看到素来强势霸道的慕战北到底是否真的可以爱屋及乌!

几天之后,七月去了一趟药房回来,在妇产科又遇到了来产检的宋苒苒。

“七月,上次保胎的药吃完了,再给我开点吧。”宋苒苒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你的主治大夫不是我。”七月淡淡地说完,转身离开。

宋苒苒抬手拦住了她,“别啊,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嫉妒我怀了战北的孩子。”

“呵。”七月笑了下,抬眸看着宋苒苒那张玻尿酸铸成的漂亮脸蛋,“所以你就不怕我给你开点砒霜断肠草之类的?让你一尸两命?”

七月的话刚落,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狠厉的声音。

不是慕战北还会是谁?

书名:《吕裞心之欢喜余生》

未完待续......

自从太太自杀未遂之后,先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日里冷面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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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见龙,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要你陪我们一起下这暗道,不需要我再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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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了你的。”

……

“咳……咳……”

秦宇摇着昏沉沉的头,轻咳了几声,从嘴里吐出几口水,这才觉得整个人好受了点。

“这又是哪?我们是被洪水冲到这里来的?”秦宇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他现在是在一个石室内,这石室的墙壁上镶着一些荧光石,地上是一片水渍,秦宇抬头看了一眼,在他的位置上面有一个洞口,此刻还不时有一些水滴从上面滴落下来。

“我们是被洪水从上面洞口冲下来的?”秦宇很快就理清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石室的原因,接着又朝地上四周看了看,不远处躺着范未书和姚丹还有年轻道士,可杜若希的身影却是没有看到。

“难道杜若希被洪水冲的和我们分散了没有冲到这个石室内?”秦宇摇了摇头,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自己当时是抓住了杜若希的手得,而杜若希握住的姚丹,此刻姚丹和自己都在这里,没有理由她一个人被冲散的。

秦宇目光顺着石室的门口看去,才发现这石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些,刚好可以容一个人通过,而在门口处的地上还有几个未干的脚印水迹。

“杜若希比我们都要早醒过来,却没有叫醒我们,而是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石室。”

有了这个推断,秦宇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对于杜若希他了解的并不多,甚至这次的事件,杜若希、范未书、还有姚丹,这三人都是意外卷入进来的,而原因就是因为杜若希的好奇心。

一个人的好奇心真的可以能让她不顾生命危险?秦宇的心里第一次开始怀疑起杜若希的真实目的,似乎从进入地宫后,杜若希就变得很积极,而且一直在套年轻道士还有他的口风。

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后,秦宇也悄悄的走出了石室,没有唤醒地上的三人,除了石室秦宇才发现,前面竟然是一个三叉路口,不过因为地上还有脚印水渍,秦宇倒不用做选择,走了杜若希走过的通道,左边那道。

这条通道并不长,没走过久,秦宇就出了通道,不过他并没走出去,反而是在通道口给蹲下了身子,在他的前方不远处,可以看到杜若希的身影。

此时的杜若希,也同样的蹲着身子,在她的面前有五块石碑,而她正用一柄小刀在一块石碑上划着,似乎要划去上面的字。

一个普通女大学生,身上又怎么可能会带着一柄小刀,看到这一幕,更加让秦宇怀疑起杜若希的身份了。

“糟糕,要是这石碑上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这被她划去,不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一想到这秦宇不在犹豫,快速的冲了过去。

“杜若希你在干什么!”

秦宇一把冲到杜若希的身边,就要去夺杜若希手中的小刀,可结果,杜若希一个转身,竟然轻易的躲开了,倒是秦宇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宇这回是百分百确定杜若希绝对有问题了,他的目光看向杜若希正要质问,却发现杜若希的面色变得惨白,整个人像丢失了魂魄一眼,双眼都没有焦距。

“咱们都要死了,我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关系吗?”杜若希突然凄凉的一笑,目光看向了秦宇身后的石碑,可接着杜若希的表情也变得愤怒起来,冲着秦宇吼道:“可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为什么你不会死!”

“要死了?什么意思?”秦宇疑惑的看了杜若希一眼,又顺着杜若希的视线转身看向身后的石碑,这一看,秦宇的眼瞳急骤收缩,一滴冷汗,刷的流下下来。

这块石碑虽然被杜若希划的都是刀痕,但是秦宇还是能看勉强看清楚上面的字,这是一块墓碑,而这墓碑的主人名字竟然是杜若希,这块墓碑上面写了主人杜若希的出生年月,以及出生地址,甚至也包括死亡时间:二零一四年六月五号。

不用问,秦宇也知道,这石碑上的杜若希的身份资料,肯定和杜若希本人一样,不然她不会这副神情。

秦宇带着复杂的表情回头看了一眼杜若希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其他四座墓碑,上面依次写着范未书、姚丹、张念道,而最后一块墓碑则是空的,上面没有任何的字迹。

“这……”

五块墓碑,有四个人是他身边的四位,秦宇的脑袋顿时大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可这要是人为设计的局,那最有可能的就是……

“你怀疑是我设计的局?你仔细看看这墓碑上的字,上面已经有一些青苔了,很明显,这五块墓碑在这里起码存在了很久了,你觉得会是我动的手脚吗?”

杜若希脸上露出冷笑,突然,表情又变得狰狞起来:“就算是我设的局,我为什么不把你的名字也刻上去,我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我自己诅咒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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