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竟然只有兩套換洗的睡衣?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混不混了

他的女人,竟然只有兩套換洗的睡衣?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混不混了

“你哥哥,好像在編程。”蕭景深挑了挑眉。

“編程?”蘇曉眨了眨眼睛:“我從不知道哥哥還會這個。”

“我不是很懂這個,只是看著有些像。”蕭景深說道。

“哦。”蘇曉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

反正,不管哥哥在做什麼,他現在的狀態,能找到事情分散分散注意力,就是好的。

蘇曉靜靜地看著蘇越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蘇越終於停了下來。

他扭頭看見蘇曉,臉上不由露出一個輕輕淺淺的笑容:“曉曉。”

“哥。”蘇曉不由高興了起來。

哥哥剛發精神分裂的時候,連她都不記得了。

最近哥哥的症狀有所好轉,最起碼,沒有再忘記她了。

“曉曉。”蘇越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他現在, 唯一會說的話,就是曉曉。

“哥。”蘇曉也耐心地喊著。

“曉曉。”

“哥。”

“曉曉。”

“哥。”

這兩個人繼續著無營養的對話,蕭景深不由有些黑線,但看著蘇曉難得一見的高興模樣,他又捨不得打擾,只能百無聊賴地在一邊等著。

蘇曉和蘇越說了一會話,又哄著他睡了覺,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蕭景深身邊:“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知道抱歉就好。你打算要怎麼感謝我?”蕭景深突然湊了近來。

月光柔軟他冷厲的眉眼。

蘇曉感覺自己的心臟,突然漏了一拍。

她有些慌亂地後退了一步,然後說道;“我……你……你想讓我怎麼感謝?”

蕭景深看著她,目光幽深:“先多積累幾次,以後,你再連本帶利還給我。”

說著,他率先轉身離開:“走了,回家。”

蘇曉看著他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個小小的笑容。

蕭景深, 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呢。

回到家。

蘇曉看著臥室的大床,微微有些緊張;“景……景深,今天晚上,我們怎麼睡?”

“你說呢?”蕭景深朝著她挑了挑眉:“當然是,一起睡。”

他故意拉長了音,蘇曉有些臉紅。

“當然,你也別想太多。”蕭景深繼續說道:“依舊跟昨晚一樣,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不想被你玷汙了我純潔的肉體。”

蘇曉:“……”

她怎麼不知道,花名在外的蕭大總裁,有什麼純潔可言?

更何況,玷汙……

當她是女魔頭嗎?

不過,蕭景深的話語,倒是讓蘇曉放鬆了下來。

她換好睡衣,就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到了被子裡。

蕭景深看了一眼,倒是皺了皺眉:“你的睡衣,怎麼還是昨天那件,都不知道換一下?”

蘇曉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只有兩套睡衣,今天天氣不好,我洗了的那套,還沒幹呢。”

蕭景深頓時無語,他瞪著蘇曉:“我記得,我給過你一張卡。這卡上的錢,應該夠你買幾百套睡衣不止了吧?”

開玩笑。

他蕭景深的女人,竟然只有兩套換洗的睡衣?這要是傳了出去,他還混不混了。

“我也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錢呀。我沒用過。”蘇曉說道;“我在瀾宇工作,每個月都有工資,我一個人用,足夠了。”

蕭景深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突然想起來。

不僅僅是睡衣。

他的女人,竟然只有兩套換洗的睡衣?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混不混了

日常的衣服,蘇曉也只有那麼幾套一直換著穿。

珠寶首飾什麼的,更是沒見她戴過。

要知道,就連他的那些“紅顏知己”都是一個個珠光寶氣,家裡的妻子,卻樸素成了這個樣子?

蕭景深黑著臉,打開了蘇曉的衣櫥。

那裡面的衣服,擺放地整整齊齊,只是數量上, 卻是一眼就能數清楚。

“你總共就兩件大衣?”

“夠穿了呀。”蘇曉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襯衫是什麼牌子,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別看這襯衫是雜牌,其實還是挺貴的, 要好幾百呢。”蘇曉一臉心疼的樣子。

要不是上班的穿著,實在不好太失禮,她連這幾百塊,都不想花。

蕭景深無語,乾脆把蘇曉的衣服全部拿了出來,然後全部塞到了垃圾桶裡。

“你幹什麼?”蘇曉有些緊張地衝了過來。

“我蕭景深的女人,就穿這種垃圾衣服?蘇曉,你是不是故意要丟我的臉!”蕭景深瞪著蘇曉。

“沒有啊!我以前都穿幾十塊的,現在我每一件衣服,都是一百以上的呢。”蘇曉反駁道。

蕭景深突然感覺自己的牙縫有些癢癢的。

好半天,他直接扔出來一張黑卡:“蘇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穿這種衣服,我就敢當場給你扒光!”

他的神情惡狠狠的,蘇曉不由縮了縮脖子:“這衣服,質量真的都挺好的……”

蕭景深看著她那一臉捨不得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半晌,他黑著臉說道:“過幾天,就是家宴,你還記得吧!”

“我記得呢。我還在手機上設置了特別提醒。”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蘇曉還特意揮了揮手機。

“你就打算這麼穿去見你婆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可我,可我以前也是這麼穿的嗎?”蘇曉一臉無辜。

蕭景深一時語塞,自尊心作祟,以前,他刻意逼自己忽視蘇曉的一切,竟沒發現這一點。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媽不是讓你管著我嗎?你穿的破破爛爛,你讓她怎麼相信我們兩個關係很好?就這樣,明天我放你一天假,你給我去好好買些衣服,每一件衣服,單價不能少於一萬!還有,記得去購置些珠寶首飾。”蕭景深威脅地看了她一眼:“明天我會看賬單,要是賬單少於一千萬,你就死定了。”

“一……一千萬!”蘇曉嘴巴微張,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

“珠寶首飾是大頭,記住,給我買些能撐場面的。家宴上,你要是害我丟人,你就死定了。”蕭景深一臉威脅地把黑卡塞過來。

“好吧……”蘇曉有些糾結地接過黑卡:“可是……”

“沒有可是!”蕭景深斷然說道。

“那……我明天早上,到底穿什麼?”蘇曉一臉無辜:“你把我的衣服,全部都扔光了!”

蕭景深:“……”

於是,蕭景深的助理,又多了一個半夜三更給總裁夫人買衣服的重大任務。

第二天一早,上班之前,蕭景深特意交代:“記住我說的話,不花光一千萬,你就別回來見我。我安排司機小王今天全程跟著你,你給我好好花錢!”

“知道了。”蘇曉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這可是一千萬啊!

一天之內,她怎麼花的完啊。“夫人。我們去哪裡?”司機小王恭敬地問道。

“先去珠寶店吧。”蘇曉想了想,“我不太懂這個,你直接開到最好的那家珠寶店。”

“是,夫人。”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家裝潢精緻的珠寶店門口。

司機在外面等著,蘇曉自己走了進去。

她的模樣氣質不俗,店員熱情地迎了上來。

見蘇曉有些糾結的樣子,店員主動說道:“這位女士,你需要什麼幫的珠寶首飾?要我幫忙嗎?”

蘇曉正頭疼,趕忙說道:“你們店裡最好的珠寶首飾有哪些?”

要是讓她自己買,超過四位數的珠寶,她就不會看一眼。但,想起蕭景深今天早上的威脅,蘇曉也只能拼命選貴的了。

“最好的?”店員的眼睛一亮,意識到來了一筆大生意:“這位女士,您請稍等。”

她很快拿出了三樣首飾。

第一樣,是一條藍寶石項鍊。

店員介紹道:“這條項鍊,精選上等的藍寶石,由國際頂尖大師精心雕琢而成。無論是手藝,還是材質,都是上佳的。項鍊價值一百三十萬。”

“一百三十萬!”蘇曉頓時咋舌,臉上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神情。

就這麼一條小小的項鍊,竟然要一百三十萬。

店員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一些,難道她看錯了?眼前這個女人其實根本沒有購買能力?

“那接下來兩樣呢?”蘇曉被項鍊的價錢震驚了,但還是繼續問道。

“這個手鐲,是上號的和田玉,值一百九十萬。這是一整套的黃金頭面,價值一百五十萬。”店員覺得蘇曉只是隨便問問,回答也敷衍了起來。

“這樣啊,那……”蘇曉還要細問。

店員已經冷冷地說道:“這位女士,這三樣首飾,是我們店鎮店的珠寶,如果你不買的話,我要把珠寶收起來了。”

蘇曉頓時皺了皺眉頭。

這三樣首飾,她是打算要買的,只不過,還想要詳細問問。但是,這個店員的態度,令她有些不高興。

蘇曉正要說些什麼。

突然,一道微微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這不是蘇曉嗎?你也在這裡看首飾?”

蘇曉看了過去,陳曼挽著陸擎,正一臉嘲諷地看著她。

又遇見了。

蘇曉的心情有些複雜了起來,這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未完待續......

書名《先婚後愛:甜妻之久》

他的女人,竟然只有兩套換洗的睡衣?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混不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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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林覺和林虎拿出自帶的糖餅對付了一頓,方浣秋也沒邀請兩人進屋吃飯。林覺也明白不可私自進入方家屋子裡,畢竟只有一名女子在家,不可亂入。不過方浣秋倒是送了一碗菜湯出來給兩人喝,也算是半天辛苦的回報了。

吃了飯,林覺繼續幹活。和林虎先是整修了院中的排水溝,將低窪處的積水排出。林虎還用揹簍背了十幾簍的碎石將院中的小道修繕一番。接下來便是劈柴。方浣秋實在過意不去,用青布包了頭髮也在一旁幫忙。相互間也開始說話談笑,陌生和隔閡似乎消除了不少。

三人正有說有笑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院門外方敦孺和夫人一前一後推門而入。夫妻二人看到院子裡的情形呆呆的站在那裡發愣,林覺和方浣秋三人也愣在那裡。

“這是……做什麼?秋兒,他們是誰?”方敦孺一身藍色布袍,髮髻略顯斑白,面容清瘦。兩個陌生的少年人闖入家中院子裡,自己的女兒跟他們談笑風生,這讓方敦孺有些憤怒。

林覺一眼看見方敦孺,忙放下斧頭,躬身行禮道:“在下林覺,見過方山長。”

方敦孺的樣貌和記憶中的比起來年輕了些,頭髮也沒記憶中的花白。但那身上那股氣度一樣的凌厲從容。見到前世的恩師,林覺不免有些激動,眼睛都有些溼潤了。

婦人快步上前來,一把挽住方浣秋的胳膊往屋裡走,口中數落道:“秋兒,你怎能讓不認識的人進院子?還……還跟他們在一起說笑。這是要氣死你爹麼?”

方浣秋嬌聲道:“娘,你說什麼呢。林公子他……”

“莫說了,還不進屋。”方母打斷她的話,拉著她進了屋。

方敦孺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只穿著中衣,挽著袖子,鞋子褲子上全是泥水的少年。沉聲道:“你便是林覺?兩日前來的便是你?”

林覺忙道:“正是在下。”

方敦孺皺眉道:“你這個少年怎地不懂規矩,主人家不在家,你便可闖入他人房舍之中麼?少年人難道不知禮節?不知避諱麼?”

林覺忙躬身道:“對不住,是在下唐突了。我誠心誠意的道歉。”

方敦孺見林覺言行倒也謙恭,語氣放緩道:“少年人行事要多思慎行。你這般闖進我家院子,我便是命人將你扭送見官也是不為過的。而且你衣衫不整,身上滿是汙垢,這豈是正人君子之行?”

林覺忙道:“是是,我這便去清洗一番,再來拜見先生,聆聽先生教誨。”

方敦孺哼了一聲,舉步進屋。林覺忙帶著林虎出了院子,拿了外袍去往午後山崖下的水潭,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番,再穿上長衫,這才回到方家小院門前。

站在門口,方家屋子裡傳出方家母女的爭執聲。

“浣秋,你一個姑娘家的,一個人在家裡便關門閉戶才是,怎地還讓他們進屋來了?這要是壞人,可怎麼好?”

“娘,你說什麼呢?這是書院,哪來什麼壞人?再說女兒也沒讓他們進屋啊,不過是在院子裡罷了。人家林公子替咱們休整了籬笆,還幫菜畦挖了排水溝,休整了小路,還劈了一大堆的柴禾。大太陽下邊做了這麼多事情,難不成我連口茶水都不讓人家喝麼?再說了,娘你上次不是見到過這位林公子麼?還收了人家的兩壇酒呢。那又怎麼說?”

“你這妮子,倒說起我來了?你又提這兩壇酒的事情,還嫌你爹爹說的不夠?你一提他又要囉嗦了。”

方敦孺的聲音果然響起:“我當然要說你了,無功不受祿,人家送禮你就敢收,還好意思說?我方敦孺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麼?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方敦孺一輩子不願白受恩惠,你難道不知?”

“是是是,你清高,奴家說不過你。是奴家的錯成了吧?現在人來了,兩壇酒退回給他便是。那天我追到山道上沒追上他們,否則當時便還回去了,也省的你囉嗦了三天。你們父女兩個合夥來欺負我。”

“嘻嘻,娘,莫生氣嘛。你是我最好的孃親,浣秋那會欺負你,親你還來不及呢。”

一家子看似爭吵,但這爭吵之中卻滿是溫馨。林覺在門前聽著這些對話,心中頗為羨慕。看看別人,再想想自己的出身和家中情形,不免暗自嘆息。

整整衣衫,林覺邁步進了院子。堂屋內方家三口也看到了林覺的到來,於是都停止了說話。方敦孺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負手面向林覺而立。

“在下林覺,見過先生。”林覺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

方敦孺看了一眼妻女,方浣秋知意,拉著方夫人的手道:“娘,我帶你去瞧瞧新修的竹籬笆去。”

方夫人點頭應了,母女二人出了門和林覺擦肩而過。林覺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方浣秋明媚的雙眸掃了自己一眼,卻也只能目不斜視。

待妻女離開之後,方敦孺才微微拱手,語聲冷漠的道:“林公子不必多禮。來者是客,請屋裡坐。”

林覺道了謝,緩步進了堂屋之中。屋子裡很是簡陋,一張木桌几把椅子,上首一張供著佛像的香案,除此之外別無長物。

“請坐,用茶。”方敦孺坐在一張椅子上,指著桌上的茶水道。

林覺再道謝,卻恭敬站在原地。

方敦孺對林覺謙恭的態度有些滿意,他是待客之禮的客氣。但其實他根本不必要這麼做。後生小輩若是當真大刺刺的坐在面前,他必會大皺眉頭。

“林公子,老夫似乎和你不認識吧。我書院一百三十七名學子個個都熟悉,我好像還沒見過你在其中。”

“回稟先生,在下確實非書院學子。在下是慕名而來拜見先生的。”林覺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但不知你幾番來見老夫有何見教麼?”方敦孺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在下是想進入書院讀書,師從先生門下。所以……”

“呵呵呵,老夫就說呢,又是送酒,又是替我家幹活的。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啊。林公子,實在抱歉,書院已經不收學子了。老夫只是書院的山長,也沒什麼門下弟子這一說。你若對我松山書院心儀。明年秋闈之後,我書院便會重新招錄學子進學,你可以來報名。不過,須得經過書院規定的考核方可。這等送禮討好的辦法,那可是不成的。”方敦孺話語聲雖不大,但卻綿裡藏針的扎人,隱隱有斥責林覺之意。

林覺忙道:“先生,在下正是想在明年秋闈之前入學,好受先生點撥教誨,明年秋闈得中,後年金榜題名。否則三年一科,錯了這一次需得再等三年,豈非蹉跎時光。”

方敦孺哈哈大笑,搖頭道:“你這樣的少年人老夫見的多了,急功近利,好高騖遠。你以為老夫點撥幾句,便能保中科舉麼?老夫這裡只是讀書的地方,不是科舉的地方。松山書院不是為了科舉而辦,而是為了弘揚先賢之學,教人立身處世之所。你這樣想,未免將我松山書院看扁了。罷了,你走吧,那兩瓶好酒老夫動也沒動,這裡有一兩紋銀,你拿去就當今日你替我家扎籬笆劈柴的工錢。我方敦孺可不願欠人人情,受人口舌。”

方敦孺朝門旁一指,兩壇極品黃金花雕酒擺在地上,一隻酒罈上放著一小塊銀子。林覺苦笑不得。看來方敦孺早已做好了拒接自己的準備,酒和銀子都準備好了,這是要逐客了。

林覺豈肯離去,沉聲拱手道:“先生,請容我說幾句話。”

方敦孺不置可否。

林覺輕聲道:“先生剛才教訓的是,我知道我送酒以及獻殷勤的作法讓先生對我看法不佳。先生可能以為我是個投機之人。但在下不是那樣的人,我這麼做只是能夠見到先生而已。否則我連見到先生面的機會都沒有。另外,我承認我想拜入先生門下確實動機勢利。但我相信,天下學子其實都是這個想法,只不過我說的直白了些罷了。松山書院中的學子誰不是為了能科舉高中而來,只是他們不說出口而已。松山書院也從來都是為能向朝廷舉賢才而自豪,否則後山石壁之上為何所有科舉高中之人都有摩崖刻名之榮呢?”

方敦孺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老夫剛才的話是虛偽之言咯?”

林覺搖頭道:“在下豈敢,恰恰我知道先生剛才的那番話正是先生開辦松山書院的初衷,是您內心的真正想法。否則,先生當年怎會放著大好官途不顧,辭官歸鄉開辦書院呢?不就是因為先生是至誠之人,自己的理念報復為他人所不理解所不能容,先生便不願同流合汙麼?”

方敦孺驚訝的上下打量著林覺道:“你到底是誰?你怎知老夫當年辭官的緣由?”

林覺心道:上一世我們促膝長談多日,你自己把你的經歷都告訴了我,我怎會不知道。

“在下林覺,杭州林家之人。在下久仰先生大名,故而打聽到了先生以前的一些經歷。得知那些經歷,我卻又更是敬仰先生。”

方敦孺皺眉道:“你是林家人?家主是林伯庸的那個林家?”

“正是。”

“你是林家直系還是旁系的公子?”

“直系三房庶子一名。”

“庶子?”

“是。我母親是林家婢女。”林覺沉聲道。

方敦孺直愣愣的看著林覺,半晌道:“老夫明白你為何如此直白的說要考上科舉了。庶子的日子不好過吧。若不能考上科舉,怕是在林家連話都說不上是麼?”

林覺輕輕點頭道:“先生知道就好,在下在林家的地位確實處境不佳。不過倒也不是完全如此。我想要考上科舉不全是為了自己地位的提升,也是想師從先生衣缽,踐行先生之志。先生未能完成的想法,可由在下替先生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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