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和同事喝的大醉,爲自己沒做到答應談判的要求而懊惱

故事:他和同事喝的大醉,為自己沒做到答應談判的要求而懊惱

李準問道:“你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夏雪?夏雪。”

夏雪仰起頭,忍住不讓眼淚流出來,可是無論如何,那眼淚也不聽話了,是奪眶而出。

隨後,夏雪轉身去吧檯胡亂拿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下去。

李準非常吃驚,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勸,要知道這麼一大瓶都喝到肚子裡,天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

周圍的市民們,似乎也都對這種放縱的行為頗感厭惡。都衝著李準和夏雪方向發出憎惡的眼光。

李準簡直都感到無地自容了。可是為了夏雪,即使被瞧不起,也沒有關係了。關鍵是,現在看來,夏雪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夏雪拿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果然當大量的酒精進入到肚子中時,引起了令人欣快的化學反應。

夏雪的顴部露出一絲紅暈,呵呵的傻笑起來。

夏雪端起酒杯,說道:“敬偉大的帝國,敬偉大的誠實!”

李準原本就為了處長出爾反爾,感到非常的不快。

這時候李準一聽夏雪說了這句話,登時感到說道自己的胸口上了。於是也拿起酒,說道:“來,幹!”

二人你一杯我一盞的狂飲起來。不過,似乎餐廳並不歡迎這兩個人的這種放縱的舉動。

這時候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對兩個人說道:“女士、先生!我請你們立即離開這個餐廳。否則的話,我要舉報你們的行為不檢點。”

李準和夏雪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李準和夏雪起身走了出去。

李準問道:“唉!這酒根本就沒喝痛快!現在咱們去哪裡繼續喝?”

夏雪這時候有些醉了,也不知道自己自己在說什麼了,於是說道:“就來我家喝吧。”

於是醉醺醺的兩個人,邊拿著酒瓶,邊往夏雪家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二人是沒少往自己肚子裡灌酒。

並且大肆的發洩內心的不快。兩個人越說越投機,越說越高興,酒也就喝過量了。

二人等到了夏雪家的附近,就已經是酩酊大醉。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怎麼進的夏雪家也不知道了。

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清晨李準頭痛欲裂,想用手拍一下自己的頭,卻發現碰不到,因為自己竟摟著一個人,這個人躺在自己的懷裡。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眼前的這個人也赤身露體的看著他。李準用手指戳了一下夏雪的鼻子尖,夏雪嘻嘻的笑了起來。

李準緊緊地將夏雪摟在懷裡。深深的呼吸著她頭上的氣味。

不是的還東掐一下,西拍一下。

“你知道我喜歡你?”李準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夏雪問道。

“是的,我又不是傻子,那麼多追求我的人,我當然很容易就分別出他們的想法了。”

“那,你對我呢?”李準問道。

“我對你啊?你算什麼東西,充其量就是我的僕人一個。”夏雪不停的笑著。

李準一翻身把夏雪夾在身下,然後不住的胳肢夏雪。

夏雪笑的直不起身,說道:“停手停手,我錯了。哈哈哈。”

“行,我停,那你說說看,你喜不喜歡我。”

“行,我說,你不許動我啊!我啊,喜歡豬都不會喜歡你。哈哈哈哈。”

李準繼續給夏雪用刑,夏雪再也無法堅持住,柔軟的說道:“我要不喜歡你,我怎能現在還和你在一起,別明知故問了。混蛋。”

李準停住手,心裡無比的興奮。終於竟然有女孩喜歡自己了,真是不可思議。

李準,拉起夏雪的手說道:“我想娶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女人。”

夏雪聽到這話,沒有回應,只是扎到李準的懷裡,她不敢回應,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很多很多複雜的事情,根本不能說,這短暫的快樂來之不易,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在單位千萬不能露出聲色,咱們未婚同居要被判重罪的!”夏雪警告李準。

夏雪接著說道:“還有,記住要裝得像點,還是和以前一樣要不怎麼說話!知道嗎?你這個傻瓜之前連跟女孩說話都不會!”

李準點點頭,心想,現在我和白晉有何區別?無非是一個被帝國知道犯罪,另一個隱瞞著犯罪。

二人從李準家出來,李準坐著自己的車廂,夏雪自己在外面叫了輛車,二人各自分別去了總部。

在辦公室裡,李準和夏雪被叫道處長室。

處長捋著鬍子說道:“帝國要把罪犯轉運到秘密地點審問和關押,就給我們一天的時間審問。審問的重點就是,讓他供出在這裡是怎麼躲過崗哨的,是誰幫助他的,有沒有其他的組織。要記住,他是重犯絕不能手下留情,只要留他一口氣不殘廢,你願意用什麼方法都可以。上面說了,並不指望能問出什麼,但是,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觸犯帝國法律的罪過。你們是第二輪,負責下午*供。”

處長最後衝著夏雪,近似色迷迷的笑著。李准以前從不留意,現在他留意到這微小的細節,以及夏雪使勁深埋著自己的頭的這個微小的動作,使李準深感不悅。

他身鞠一躬說道:“領命。”

便獨自一人離開,準備審訊材料,這時,他偷偷的聽到,後面一個聲音說道:“小雪,你留下,我還另有任務交代。”隨後,門關上,被從裡面反鎖,然後處長走到玻璃窗前,把百葉窗放了下來。

李準焦慮的想著,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要把百葉窗放下。為什麼自己以前從未留意過,為什麼自己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厭惡處長。難道因為我犯了罪,所以,我也和罪犯的思想一樣了??

李準的心已經焦慮到了極點。他恨不得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可是一想,能有什麼,處長可是德高望重的犯罪剋星,他可是道德的榜樣。

哎,如果要是自己和夏雪共處一室,天知道會發生什麼荒謬的事情出來?可是處長是絕對不會有任何荒謬的事情出現的。

李準這時候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細細的品味著20多年來從未品嚐過的快樂。

他恨不得立即就到晚上,因為只有這樣就能與夏雪在一起了。

即便是不與夏雪上床,哪怕是與夏雪一起吃個飯也好。

李準想到要和夏雪過夜,想到夏雪那緊緻的臀部,感到下面不住的雄起。

想到這裡,李準馬上使勁的搖了搖頭心想: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妄圖和她再過夜了!這!這是嚴重的犯罪!這是非常不道德的婚前那個行為。是非常卑劣的。李準這樣想著。並且感到自己的內心有一股強烈的負罪感。

大約李準胡思亂想了1個小時之後,什麼也都沒做,這個時候恰巧又到了快吃午飯的時間,夏雪這才從辦公室裡搖搖晃晃的出來。

李準這時候就見夏雪的步態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似乎是大腿的內側受了傷一樣。

夏雪走到李準近前用顫抖的聲音,並好像剛做完劇烈的運動一樣,不住的喘著粗氣說道:“你自己去審訊罪犯吧,我要留在這裡上夜班,我回頭從監控錄像看你的審訊記錄。下午我身體不舒服,我請假了。”

李準一看夏雪神色不對,異常的疲憊,於是就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小雪?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夏雪狠狠的給了李準一個顏色,冰冷地說道:“感謝您的好意。請您務必現在就審問罪犯,下午5點,該罪犯就將被轉移。”

李準看了夏雪的眼神,就知道夏雪是在提醒自己,就自己剛才的這種語氣,要是比處長被其他的同事發現,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是要被拘押起來的。

李準只得馬上點了點頭,規規矩矩的走回到了審訊室。

李準有幾年沒有進過審訊室了,因為真的是沒什麼犯人。

可是每一次進這個審訊室,都會讓自己不寒而慄。

這審訊室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到處都是滄桑的痕跡。依稀可見牆上斑駁的印痕,猶如被獅子老虎的利爪抓過一樣。

不用多想人們能也明白了,這都是拷打犯人,折磨犯人到達一定的地步,犯人精神崩潰之後所做的。

就這個審訊室,每次都能讓進去的李準感到不寒而慄。太恐怖了。

而且就在他進屋之前,已經在窗戶外面看了白晉一陣了。

那白晉現在實在是太慘了,現在的他如同血人一般,看他的眼角腫的像一個包子,上面還有一個巨大的裂口,裂口下面露著白骨。

在往地上看去,地上還有白晉掉落在地上的幾枚牙齒,白晉那嘴的嘴的兩邊全都紫黑。

李準一進屋,脫下制服,把襯衫的袖子挽好,這個過程中,他沒敢直視犯人的眼睛。

因為李準心裡覺得對白晉有愧。答應白晉的事情不僅一點都沒有做到反而卻害了慧萌的一家。

李準,嘆了一口氣說道:“先談談,你是怎麼躲過我們的崗哨的。5年的時間,我們的探測器平均每年探測到你進出超過300次。你別告訴我你是運氣好,躲過的。”

白晉樂的喘不過氣來。說道:“把攝像頭關掉,直接用刑吧。哈哈哈。的確,我就是運氣太好了。”

李準,驚訝於白晉沒有問自己有沒有送胰島素的事。他長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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