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曾龙|一个在路上唱诗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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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龙是一位优秀的青年,在他身上可以看到了很多意外的惊喜。高中时每天独自站在操场对着全校师生深情朗诵自己的诗歌;写诗十一年没有发表任何作品,校刊也不屑发表,冲进老师办公室扔下校刊,大声质疑主编;休学几十次,整天泡在图书馆只为求得自主和兴趣;反思和质疑教育,去市教育局质问教育,最后被学生处和校长接回去的批判者;高考作文零分的真性情诗者……这是属于他的疯狂时代,独一无二的诗人曾龙。对话曾龙|一个在路上唱诗的疯子

2018年9月3日联合国教科文信使杂志头条号编辑山文豪对曾龙进行了专访。对话曾龙|一个在路上唱诗的疯子

山文豪:曾龙,你好!和你交往过的朋友都知道,你曾经做过很多外人不能理解的"疯狂"事情,大家都称你为"疯子"。那么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呢?是想对这个世界表达点什么呢?

曾龙:文豪,你好!我的真实想法和对这个世界的表达,我只想说请尊重这个世界的多样性,这是对于两个方面,第一无论从物种的演化和个人的宏观发展,物种和个人的多样性无疑是具有极强的求存优势,你所认知的主流,你所掌握的优势,会在环境变动的选择下,往往因为成本的捆绑而丢失优势,所以请让这些独特的人给这个平淡无味的世界多一点有趣和多样性的色彩,让他们给我们这个共同想象体留下多一点的故事,第二是对于个人的一生而言,我们知道在数学里面两点之间的直线距离最短,而对于人生,那起点和终点之间的曲线越波折反而那对于人生的体验却越长,所以我想对于特立独行的诠释就是不被动的接受命运选择,反而我们去主动的选择博弈命运,所以不要被观念,习惯,舒适区和软弱所绑架,勇敢去做个特立独行的人,这样我们在老的时候才能够有勇气去回望这不会没有任何曲折和色彩的一生。

山文豪:你如何看待古今中外那些独立特行的人?你结合自身的经历来感受他们的遭遇,会产生哪些共鸣?

曾龙:我非常欣赏那些敢于特立独行的人,当然我是仅仅指哪些敢于用特立独行的思想和行为为人类文明做出耀眼的贡献,去解决人类文明所面对的问题和需求,不包括所谓的怪癖,特立独行的发型和时髦等等,我曾经一个暑假读完几十本伟人的传记,我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在他们所做出卓越贡献的领域从小就有很大的兴趣或者天赋,并能将这种兴趣和天赋用热爱的方式在激情中释放一生,所以做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去为你的所爱,勇敢而激情的奋斗,我想我们每个人的执着都能成为一朵朵灿烂开放的花朵共同开出人类文明缤纷璀璨的花海,而对于我自身的共鸣,我就越发知道要用我的努力在我短暂的一生中将我人生这朵花开的更为娇艳和灿烂,所以去奋斗,去思考,去探索,为自己做为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而自豪,因为这种自豪是可以为自己所爱,所执着的燃烧一生。

他的诗意人生

八岁开始创作诗歌,二十岁在北京举办个人原创诗歌朗诵会。现在是湖南省写作学会会员,大一便成为了鱼羊秘史公司的专栏作家(公号粉丝一百五十万),曾获得长河杯全国诗歌大赛一等奖,南边文学奖,南边年度诗人奖,全球华语一叶金文文学奖年度入围奖,湖南省诗词大赛二等奖,俏时光贵州省征文大赛二等奖,冰心文学奖三等奖,华夏散文奖提名奖,双十佳诗歌奖提名奖等等二十多个文学奖项,今年八月又摘夺诗意韩国奖。

对话曾龙|一个在路上唱诗的疯子

山文豪:你是当今活跃于校园文学的诗人之一,辛勤耕耘在文学这亩田地上,已经小有成就了。那么你是怎样走上文学创作的这条路?你文学创作的初衷是什么?

曾龙:说起走上文学创作和对于它的初衷,我想我没有任何假大空的口号,我也不想去捏造出一个高大上的理由,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其实尝试了很多东西,因为我家里也算是书画家,曾经也做过报社主编,获得过小说的全国特等奖,但是后来弃文从商,我便最开始从几岁的时候跟着我家里学习书画,但是小时很叛逆,并不喜爱书画,学了好几年,后来随着离开家里人回到老家便放弃了,然后对于文学创作我最开始其实是写小说,那时候年少怀揣着武侠梦想,便钻进文字中幻想,记得那时写的最长的一部小说是一万多字,那时刚上小学,后来我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写上了古诗,因为小说写作所需要的时间太长,我便慢慢放弃了,后来便开始尝试写现代诗,想起也断断续续写了十三年,比起那些高大上的口号,我更想说写诗它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正如我们每天都要吃饭和睡觉,写诗它就像惯性一样,随着我每天生活中的感觉迸发出我的情感和际遇。我高中那时候写作近乎到了疯狂的状态,那时候吃饭,走路,上课,洗澡都来着灵感,然后那时候为了写作,上课或者晚自习来了灵感,我便会偷偷的溜出去,跑到我们学校最安静的厕所去写作,然后我们同学便给了我一个戏称“屎诗诗人”,然后在高中因为我是体育特长生,我便每次趁着不用上第一节晚自习的便利,然后每次吃完饭后,就一个人在操场上拿着一个本子,一边散步,一边写作,每次写完一篇作品后我便去上晚自习。 那时候生命就像永远燃烧的火焰,有用不完的精力,写作不是为了发表,不是为了获奖,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每天在写,每天疯狂在写,每天让灵感和激情驱动着我,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在我哪个孤独和疯狂时段,体育和写作是两件唯一能够让我去表达和对话自己的东西,那时候没人读我写的东西,连校刊都不愿意发表我的东西,但我只有写,疯狂的写,我就这样断断续续写了十年,没有人看,没有人懂,没有任何荣誉和表扬,但是我坚持了下来,我是一个没有天分的人,也同样没有任何文学圈和背景,很多人写作几年就获奖和发表无数,但我比较笨拙,我只知道我有一股狠劲,只要我要做什么事,我一定去坚信它,并且用我所有的激情和它死磕到底,后来写作也慢慢变成磨炼我自己意志力的方式,这也是我能够在其他事情上保持坚持和有很高行动力的原因。

山文豪:近些年来,你一直坚持文学创作并积极参与文学比赛及活动,可以看得出来你对自己要求严格,你理想所达到文学成就,或者说你的文学创作的目标是什么?

曾龙: 对于文学目标,我坦然说没有,之前我从经济学里面找到了解决诗歌问题的一个想法,就是是否能让诗歌走向市场化,后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我知道诗歌已经是高度边缘化的东西,而且诗歌也很局限于主观色彩,是很难激起特别广的共识,我以前也想文学能不能是塑造个人品牌ip的一部分,后来我想很难,尤其是对于诗歌这条路,概率是极低的,其实我曾无数次想放弃写诗,但它真的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骨子里,我曾说过只要有一个人支持我,我就不会放弃,虽然我的诗被很多人批判过,但这就是我的风格,我不会让那些还在支持我的人失望,就像我高中那个疯狂的年代,当所有人都反对我时,但还是有几个愿意听我读诗的女孩子。

他活出了年轻多彩的模样

十五岁开始独自背包旅行,二十岁走遍中国大陆,曾经用音乐和朗诵的方式巡演过大西北,一路南下街头演唱。做过跆拳道教练,电商主播,导游等等十几种职业。去年又做了TEF旅行联合创始人,北京大学随艺说签约艺人。对话曾龙|一个在路上唱诗的疯子

对话曾龙|一个在路上唱诗的疯子

山文豪:你做过很多职业,其中对你印象最深刻的事是什么?从中学到了什么(或者受到了什么启发)?

曾龙:其实我做过的职业,无论是,跆拳道教练,导游,主播等等,里面给我的启发和思考都很多,我不想把自己困死在一点,然后在朝九晚五中换取所谓的功成名就,然后在重复中过完别人的一生,事实上我是想不断的跳出来,去不断的进入各种圈子,然后在反观中去回望我自己,去在我短短的一生中释放我无尽的可能性,未来我还要做动感单车教练,DJ等等很多事。事实上宇宙之大,人类文明之长,我们每一个人能够获得的那一点小成就又能够算什么,沧海一粟都算不上,当我们沉浸在得到的各种荣誉和社会给我们的标签时,我们就会被这种温水浸泡着,像温水在煮青蛙一样,然后自满在这些荣誉和成就里,但何必呢?世界是如此之大,精彩是如此之多,人生是如此丰富,当你把你所谓的标签和成就带入坟墓时,又有几个人会记得你生前引以为傲的那些所谓标签和成就,所以当你认为你在你的舒适区活的很好的时候,请时刻不要忘记,有时要跳出自己圈子,站在让你自满自足的圈子外去看看和思考圈子里的自己。我是一个近乎不在乎自己的那点卑微荣誉和经历的人,事实上每次我多得到一份赞扬,多得到一份肯定,我就时常会去仰望星空,那时候我知道原来宇宙是如此之大,而我的那份所得又是如此渺小,这种时常让我放弃存量捆绑的想法,才能让我不断保持去做我该去做的初心,所以丢掉那一点点小小的自满,我想每一个人都应该为活过这一生而庆幸,为能够看到这个世界更加美妙的多样性和精彩所庆幸。 我忽然想起我第一次去教课,那是我替一个教练去教两个学校,上午在一个培训学校,下午在一个小学,当时去之前我非常紧张,因为我从来没有任何上课的经验,而且跆拳道的水平也并不是太足,但是在一上午的课里,我还是鼓足了劲,把老师交教我的东西,认真和倾心的教给了学生,和孩子们玩的很开心,间隙时也像朋友一样和他们聊了很多,他们很喜欢我。其实最开始我连道带都差点忘记怎么系了,我本来以为主管老师要说我怎么这么差劲,但是想不到上午课程一结束,主管老师立马找到了我,说校长希望我今后就留下来,就让我一直在学校里教学生上课,她说以前来了好几个教练,但是都只是程序化的学习那些姿势,但我却很有亲和力,能够在快乐中带给孩子学习和成长,孩子上我的课很开心,所以非常希望我留下来。 当时我真的难以置信,又是惊喜又是感动,而且给我的工资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也很不错,但是我思考了会最后我还是拒绝了,虽然我觉得这一切都很不错,还能够在大学期间用稳定的工作拿到不错的工资,但是我却失去了周六日,这个可以让我去体验和尝试更多可能性的机会,从短期来看我是获得了经济上的收益,但是从这一生的角度来看,那我宁愿少获得一些去换取更加宏观上生活的可能性,从这件事我明白了两个道理,一是当你对于一件事用足够的热情和快乐投以所有的激情时,结果自然会给你应有的回报,也许生活很多不幸正是源于我们要的太多,而做的太少,而第二件事便是对于我最开始观点的一个反应。

山文豪:可以说说你对未来的规划吗?

曾龙:说实话对于未来的计划我仿佛将一生都规划好了,打造我个人的五个模块,然后回归到个人品牌化,二十五岁进入商业,形成一个品牌和收益的双循环从而实现财务自由,实现财务自由后然后再进行我人生五个梦想的攀登,当然这是计划,我更希望把这计划当做人生的基石,去在上面生长出无穷的可能性,对于很多人是跟着时间顺着活的,但我不是,我的人生是向死而生倒着活着,我正是看到了终点,然后用终局思维去拆解我的人生,才能把我的时间像积木一样去搭建出人生无穷的可能性,人的时间是恒定的,也是人唯一能够万变的资本,不要沉浸时间的过去,无论是荣誉也好,不幸也罢,去把它作为跳板,用你所有的激情去做你一切想做的事。 今年我二十一了,我时常拿时间的危机感去勉励我自己,可能我这个年龄对于很多人来说芳华正茂,是一个可以允许不断犯错的年纪,但人只有一生,正如二十一岁只有一次,哪里有那么多给我们犯错的机会,青春不需要为软弱去找寻借口,每一天都应该成为这一生最大化燃烧的能量。 我以前每年都会做年度总结,就是在每一年的第一天写出前一年里我尝试什么新的东西,做了什么新的职业,写了多少作品,去了多少城市,做了哪些重要和打开生命可能性的事,这一年对我最有影响的人又是谁,然后对这些进行数据统计,而现在我的年度总结变成了月度总结,我想这不仅仅是回顾,而是用记录和反思的方式去反逼自己往前走,在对比中告诉自己永远不被存量所绑架,用自己短暂的一生不断去尝试,不断去链接,不断去活出可能的多样性!

编后语:张国荣轻轻地一跳,告别了他短暂的一生,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抑郁病患者形象演绎到极致,永远走进了人们的心中。梵高,绝世的天才,穷困的一生一张画作也没有卖出去,在沉默的自杀身后,人们发现了他热爱生活的遗作。我想,每一个疯狂的人背后都是对人间深深的爱恋!"不疯魔不成活"是对每一个疯狂人生的致敬!(山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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