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叛军” 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为神兵,绝世无双

“我不是叛军” 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为神兵,绝世无双

某个山清水秀之地,称得算是世外桃源与世隔绝,在一河间树林上却有木屋建造在树梢上很是别致。

而树梢下,一个年纪有二十七八的青年一头凌乱的碎发举头看着林子间照射进来的阳光涂抹在脸上很是温和。

此时,一个似樵夫打扮的老者走过来,背上背着一堆柴,看到这个年轻人又在沉思,他轻笑一声,已经习惯的放下柴用大刀砍伐。

可以发现,老者看似年纪已经八九十多岁的样子,但不管多粗的柴他都是一刀一截的斩断,从来不拖泥带水。

“小王八蛋,你最近不对劲啊?想什么呢?”

年轻人摇摇头,依旧看着天空。

“我感觉自己很失败!到现在都没查到,屠了我们分队的那帮神秘军团,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推我跌入山崖以前,说要让我身败名裂,到底什么意思?”

老者叹息一声:“是不是查不到,就不打算回去见你的心爱人?”

年轻人诧异的看向了老者:“什么心爱的人?”

老者轻笑一声:“我救你的那天,你昏迷整晚喊着一个名字,叫慧灵。”

年轻人眼神有些闪躲的又把目光看向头顶的天空。

“起初我没在意,后来随着这两年,你这相思之情变本加厉了,几乎每晚上都能听到你呼唤这个名字。”老者砍完了柴以后,坐到青年人的身边,饶有兴趣且为老不尊的问道:“这个慧灵,是你什么人啊?”

年轻人还是没理会他,继续抬着头看天空。

这个老者不依不饶,瞥了一眼青年脖子上戴着的弹头项链,那上面还扣系着一枚戒指。

他笑道:“你那项链上拴着的项链我那天晚上趁你没注意,用你的手指头试量了一下,发现无名指戴不了,倒是你的中指可以很稳合的戴进去,我想这应该是订婚戒指,这慧灵,是不是你未婚妻?”

青年直接瞪大眼珠子转过头来看着老者。震惊于他夜晚靠近自己做了那么多,而自己居然都没察觉。

“我说对了吧?”老者露出了大白牙一脸‘我早已看穿’你的样子。

青年哼了一声:“你那么八卦,能孤独一人在这里,不憋得慌?你不是说自己一直都居住在这里与世隔绝的老古董吗?怎么还知道订婚戴哪根手指头?”

“别转移话题。”老者砸砸嘴:“就是因为与世隔绝,难得你一个外人进来,我才能找个说话的,赶紧,别老是给老朽装深沉了,再这么下去,你准憋出抑郁症来。”

青年沉吟了片刻后,低下头摸了摸自己项链上的那枚戒指,他叹息一声:“她确实是我未婚妻,我答应过她,本来那次任务回去以后,就和她结婚的。谁知道会遭遇那样的事,所有人,所有战友们都牺牲了,唯独我一人活了下来,这还多亏了老爷子你救了我。”

说到这里,男子突然苦笑一声:“但下星期,她就要和一个跟我有些恩怨的家伙结婚了。”

老者瞪大眼珠子:“不是你未婚妻吗?这还能跟别人结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男子放下戒指后,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想回去吗?”老者问他。

男子看了看老人,摇头道:“没查清楚谁做的,我不想去谈什么儿女情长,也许我们有缘无分吧。而且我答应了你,教我本事,我就会负责照顾你。”

老者一边收拾柴,一边说道:“回去吧,你没来以前,我不也好好的?我是觉得你小子比较有意思,怕你被我救活了就走了,所以大部分时间把你困在这里,既然有些恩怨不明,那就回去吧,你那心思我还看不穿?这些天你总是出神,就是放不下你未婚妻,你不甘心!”

男子抿抿嘴后,迟疑的看向了老人:“真的……让我走?但我这次回去,恐怕一时半会都回不来,也有可能,死在外面?”

当即,他伸出手,把自己的脉络呈现出来,而后闭上了眼睛:“本事是您教我的,既然我失约,那就请你废了我吧,若这次能活着回来,我再来孝敬您的救命之恩!”

老者看他很认真的样子,真等自己过来废他。

只要他愿意,可以废了他一身内力!

老者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捏住了男子的脉络,一人跪着,一人站着,两人都保持着这个动作很久。

“你确定?”老者突然再次问道。

男子闭着眼点点头:“做人得讲一个信誉,承蒙您教我本事让我再次站起来,而我却不守信用,你说的对,我还是放不下那些事,我想回去好好做个了断,所以,把这些拿回去吧。”

老者看着他老半天,突然话锋一转,哼了一声,甩掉了男子的手:“我辛辛苦苦花了一年把你断裂的双手双脚治好,又花了两年教会你本事,现在你要我全部收回去?你说收就收啊?留着吧。”

男子错愕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老者。

“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既然你和我有缘,我教你本事,至于其他的,何必强求呢?老夫我能教的都教你了,难道我不搞仪式,你就不会自觉的喊我师父?”老者叹道:“我好好看看,我授予你的本事,可够你此去了断这天下恩怨?”

男子大喜:“我尽力。”

“不是尽力。”老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和蔼:“你记住,有些恩,有些情,有些怨,都是要还的,你执念太重,我知道留不住你。”

男子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老者转过身,过去抬起自己的柴搬进了厨房,一边叹息的说道:“那就去吧,等你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还了,再来陪我这个糟老头子。”

男子对着老人磕了一个头后,站起来想往桃园外离开。

这时候,老者从厨房窗子探出头来问道:“等会,小王八蛋,不对啊,你小子这些年一直怕我泄露你的名字警惕得要死,从来不跟我用你真名,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男子尴尬不已,他被人追杀逃亡了那么久,确实对谁都很警惕,哪怕这个老人救了他,他也一直不用真名,但这个老者是怎么知道的?

“师父,你的徒弟名字叫赵东来!”

老者撇撇嘴:“名字是挺有气势的,希望你人和你名字一样,这次下去别怂。”

赵东来:“不会,此去哪怕是要饭,我也要站着要!”

“要饭你就别跟人说你是我徒弟。”老者哼了一声:“你想离开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赵东来:“您说。”

老者:“第一,不准对外任何人说起我;第二,不能暴露我教你的那功夫,你可以用你在这里练的杂七杂八的本事,但我教你的功夫,不要施展。”

赵东来:“为什么?”

老者背过身去:“如果你不想麻烦,最好听我的。另外,我这里有个锦囊,如果当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再打开他,切记。”

他扔了一个锦囊过来给赵东来。

赵东来接过以后,很是感激:“师父,那你叫什么?”

老者咳嗽了一声,一边走向厨房:“我自己都忘记我叫什么了,赶紧去吧,不告诉你是怕你丢我人。”

赵东来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喊着问道:“师父,我知道你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这次徒弟我下去,可有您的故人需要我去问候托信什么的?”

厨房里喊来一句:“老子都快百岁了,那里只有我的故土没有故人,滚吧。”

赵东来自以为是的说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呆在这里不出去?”

话音刚落,一个木制的饭瓢飞过来,赵东来立马闪开然后逃之夭夭了。

厨房里的老者拉起窗帘看到他的背影,喃喃低语:“和你一样,一直在逃避。希望你小子别像我。”

华国,海城。

华国的金融城市。

赵东来抵达这城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他看了看时间,这个点,慧灵应该和那个男人的订婚宴就要开始了吧?

他赶紧拦了一辆车,然后衣着朴素简单的就去了宴会。

当他到了王家海滨别墅,看到周围全是豪车云集,宴会早就已经开始了。

“喂,你还没给钱呢。”这时候,司机冲他喊道。

赵东来摸了摸自己的裤包,山上没钱,他怎么可能有钱?

随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中药熬出来的药膏,就递给了司机道:“这药膏不错的,算是车费吧。”

然后他就跑进了露天别墅内。

里面人潮拥挤好不热闹,大部分都穿着正式,唯独他这身破烂的上衣,以及一条补丁牛仔裤显得格外格格不入。这背心还是当初他遇难后仅剩的一件遮掩物。

很多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赵东来眼里却只有里面正在一颦一笑详谈甚欢的女人——慧灵。

这个李家的千金,海城数一数二的美女,今晚她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但是,她的身边挽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一个从小就和赵东来不对付的死对头——王军!

他朝着李慧灵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认出了赵东来。

热闹的宴会声音逐渐凋零,最后稀疏的只剩下了对赵东来诧异的讨论声。

“他不是赵东来吗?”

“是啊,他没死吗?他怎么来了?”

“他就是赵东来啊?就是那个叛军被通缉的人?”

“对,就是他,他居然还敢来,都是个通缉犯的人了。”

“没想到啊,海城赵家的骄傲,居然会通敌叛国!”

“他都失踪三年了!对这李慧灵还不死心啊?”

周围的议论声把李慧灵和王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当李慧灵和赵东来那双通红的双眼交接对视的一瞬间,李慧灵手里的红酒杯掉落摔在了地上。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最后,赵东来突然笑了出来,有些苦涩又可悲的笑着,他看着李慧灵挽着王军的手,又看看两人亲密的近距离的样子,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慧灵,我……我回来了。”

说着,他把项链扯下来,然后把戒指顺滑下来后,走到了李慧灵面前给她看:“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咱们就结婚吗?我一直都留着它,打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

李慧灵凝望着他,不等他把话说完让气氛更加难堪和尴尬,打断他道:“东来,我已经要和王军结婚了。”

“可是。”赵东来难以接受的两眼左顾右盼,他吸了一口气:“可是咱们不是先订婚的吗?”

这时候王军看着他开口道:“赵家和李家的婚约,早就取消了你不知道吗?”

赵东来吃惊的看着王军,不相信这话。

这时候,王军的父亲已经凑过来,看到赵东来冷笑不已:“赵东来?你居然没死?你还敢出现啊?”

王军看向他父亲戏谑的说道:“爸,他还不知道和慧灵的婚约被取消的事呢。”

这时候,王家、李家、以及赵家老爷子纷纷走过来。

赵东来的爷爷赵老爷子看到他就怒目而视:“你还没死啊?干嘛不直接死在外面算了!”

赵东来惊呆了。

自己的爷爷居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李家老爷子看着赵东来呵呵笑道:“老赵,婚约可不是我们逼你取消的啊,这小子做了什么事他自己清楚,一个被通缉的人,我李家断然不可能把掌上明珠给嫁过去,不是说你们赵家不行,是这小子,配不上我孙女。”

赵东来茫然了:“不是都订了婚的吗?爷爷,怎么回事?”

“住口,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还有脸出现?三年前你做了什么让国家通缉你?我赵家三代军魂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给我滚出去,以后我赵家没你这个人,你已经从家谱里被除名了。”

“爷爷!”赵东来简直如遭雷劈的看着他爷爷。

“别叫我爷爷,我没有你这个孙子。”赵老爷子沉声道。

“我不是叛军” 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为神兵,绝世无双

李家老爷子看着赵东来笑着说道:“东来,以前我很看好你,但是没想到你居然做了勾结外国的佣兵作死自己的战友们!像你这样背负骂名的人,我实在不敢把孙女嫁给你,就算是你们已经订婚,为了我孙女幸福,我哪怕做恶人,也得把这婚约给取消了,我孙女嫁给乞丐也不能嫁给你这个通缉犯!”

王军也是轻蔑的笑着补刀:“你不会让慧灵跟你去监狱里过下辈子吧?你可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啊,啧啧,堂堂一个山鹰特种部队的先锋大将,居然变成了一个叛国贼!你也别怪你爷爷不敢认你,你这种罪名只会让家门名誉扫地,谁敢认你?哪个女人敢嫁给你?你看看你现在穿成什么样?以前的赵家少爷的样子哪去了?这胡子脏不拉稀多久没刮了?这可不像你啊赵东来,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拿什么给慧灵幸福?”

“我不是通缉犯!”赵东来怒吼道。他环视了四周对他鄙夷又异样的目光,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李慧灵身上,他柔声道:“慧灵,我可以不依靠家里也能养活你,我可以不是赵家子弟也能养活你,跟我走吧,这婚别订了,咱两的这戒指我还留着,来,带上它,我带你走。”

说着,赵东来牵过李慧灵的手准备给她戴上他手里的戒指。

但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李慧灵挣脱了他的手。

她尖酸刻薄的说道:“你够了赵东来!难道他们说得还不够吗?你用什么来养我?不靠你家里,没了你军衔还被通缉,你还是赵东来吗?那还是我喜欢的赵东来吗?”

赵东来看着她质问:“难道你以前喜欢的赵东来,是因为他是赵家子嗣,是因为他是山鹰特种部队的先锋吗?我失去的,我可以从头再来!”

“怎么来?女人的青春就那么短暂,等你从头再来,我都老了,你没了这些,你用什么养我呢?”李慧灵反问道:“以前人们都说你是海城的骄傲,我配不上你,现在,我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你,因为你根本配不上我!连你赵家都不认你了,你能不能要点脸别再自取屈辱?”

轰!

赵东来整个人晴天霹雳的震住了。

他死死的盯着李慧灵,那个跟他许下海誓山盟的女人。他牵肠挂肚不肯死去坚持活到现在的女人!

今天却说出这样的话。

赵东来失魂落魄的向后酿跄的退了几步,看看四周,全都是用鄙视嘲笑的目光看着他。那一刹那,他自嘲的笑了笑,很难受!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般对我。”赵东来心灰意冷两眼空洞而没有焦距的看着头顶上的星空,他不想让眼泪流出来,有些神经质的仰头癫狂的笑着。

他记起来,那帮杀了他所有战友然后把他推下悬崖的佣兵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要让他身败名裂!

原来是指这一天。

“行!我记下了。”赵东来转而收敛了脸部表情,咬牙,当他再次正视所有人的时候,那两眼无尽的怒火在血液里燃烧。

他大声吼道:“好!好的很!”

突然间,他把手里的戒指朝着海边奋力的扔了出去。

然后两眼布满血丝的看着李慧灵一字一句的说道:“李慧灵,你庆幸没嫁给我,我更庆幸没娶你!”

他看向了李家老爷子,说道:“我赵东来这辈子就算是娶乞丐再丑的女人,也特么看不上你们家千金,因为她良心丑!”

李家人包括李慧灵顿时恼怒的看着他。

赵家老爷子这时候上前就是给他来了一巴掌!

“你闹够了没有?给我滚出去!”

赵东来呆滞的看着给他一巴掌的爷爷,眼泪在这一刻不争气的留了下来。

他看着他爷爷,又看看所有赵家的人,拍着自己的胸口哽咽的说道:“我当兵这么多年,再多的苦我都忍着,为了家门荣光,为了咱赵家三代军魂的传承,我比谁都努力刻苦,训练的那些伤痛以及千刀万剐,都抵不过今天你们六亲不认的伤害,我今天敢对天发誓,我如果对不起祖宗,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管是对赵家,还是对国家,我赵东来,无愧于心!”

赵东来大声说完,扫了整个宴会所有人,最后他转身走出了大门,留下一个无比落寞却高大的背影。

而这些宾客里,有一个身材高挑,一身华贵时尚的美艳女人抿着红酒看着他消失在了夜色里。

她性感、优雅、知性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周围男人,但距离她四周五米内都没有一个异性靠近就足够说明,这女人是个带刺的玫瑰!

赵东来从王家宴会出来以后,外面有警车已经等待他很久了。

“你是为国家有贡献人,为了体面点,我们没有进去捉拿你,也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去一趟。”

赵东来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大哀莫过于心死,他主动伸出了双手。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名,但他也不反抗,愿意和警察走,他主动钻进了警车。

两天后,市警察局审讯室内才准备审他。

赵东来双手双脚都被厚实的链条烤住,见到了两个警察进来,一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特种兵的军徽,另一个女主官倒是穿得正式,但却是一个女人,一个扎着马尾清秀的女人。

这个女人眼神中有些冷意。

赵东来问道:“我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你不知道?”冰冷的女主官一边拿出文件,一边道:“赵东来,今年26岁,16岁服兵两年就以出色的成绩直接考核进入了当时第4军区的特种部队,后两年又进入了山鹰特种兵律属其部门爆破组先锋,此后三年更是在山鹰爆破组拿下了‘破军’头衔的称呼,三年前,山鹰特种兵负责去往混乱过界介入其地区恐袭违和事件,却在途中你们乘坐的飞机失事,所有山鹰爆破组先锋总共15人罹难,唯独你活了下来,麻烦你告诉我,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你这三年都干什么去了?”

女主官拿着文件稿念完后,抬头看向赵东来的,发现他双眼已经泛红,呆呆的坐在那里有些失神。

另一个魁梧部队装扮的审讯员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他的失神。

“问你话呢。”

赵东来抬起被拷的双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抬起眼眸看着两位审讯官说道:“这三年,如果我说我死了又活过来了,你们信吗?”

女主官:“别答非所问,告诉我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东来幽幽的说道:“那架飞机被人动了手脚,机长有问题,在飞机飞往以色列的空中,他让飞机失事,自己用唯一的降落伞跳伞走,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机坠落,之后,我们一部分战友们撑着等待救援,可是救援却没有来,等来的却是一个神秘的雇佣兵团,他们似乎是有预谋的趁火打劫,队长掩护我逃跑,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打死割喉。”

女主官:“那你为什么没死?坠机情况下,人即便还活着,脑子和身体都会处于虚弱状态,请问你是怎么在一帮善战的雇佣兵身上逃脱的?”

“我不知道。”赵东来也是有些茫然:“他们似乎认识我,而且把我逼到了山崖一带,用匕首挑了我的手筋和脚筋,然后把我推下了悬崖。”

女主官皮笑肉不笑:“悬崖有多高?”

赵东来:“一百多米应该有。”

女主官讽刺的看着他:“你把我们当傻子吗?一百多米,相当于从三十多层楼高摔下来,不摔成粉碎?我不知道你这智商怎么进的山鹰特种兵营。”

“我确实全身和散架接近死亡没区别。”赵东来说道。

“行,你继续掰扯,真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场坠机事件?你来看看这个!”

女主官说着,拿过一个视频给赵东来看。

是取自飞机上的黑匣子里的录音。

内容是:“东来,好样的,这山鹰算是被我们煮了吃了,你赶紧出去包扎一下,等我们收割杀完这帮人,老板那一部分钱会打在你卡上的。”

赵东来蒙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抬起头看着女主官:“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女主官沉着脸说道:“这就是山鹰成员们被割喉的那帮人的声音,你问我什么意思?你跟他们攒通一伙的,应该比我们更熟悉这个声音才对,反倒是来问我什么意思?”

然后又一份银行账单仍在了桌子上,女主官愤怒的说道:“这事结束了以后,你的卡上就有一笔来历不明的对岸资金打进来,一千万美金!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没有!”赵东来通红着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笔钱的存在。”

“没有?”女主官也是很激动:“那你告诉我,这样重大的情报对方是如何知道的?又如何知道你们会做这艘民航机以便衣的身份去救援?很明显,有人泄露了情报,你说不是你?我只知道,所有人都死了,就你活着!”

“你以为我想活着吗?”赵东来吼了过去,那气势吓得女主官都愣了一下,赵东来发现自己情绪不对,微微收敛以后,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出来,他幽幽的说道:“我也想和兄弟们一起死了算了,我现在活着,比死了还更难受!”

女主官哼了一声:“说的倒是轻巧,那你为什么不去死?整个团队就你活着,然后所有一切证据都表明了你是叛军!”

“我不是叛军!”赵东来声嘶力竭的怒吼了过去:“我不是!”

他因为情绪激动,脚链和手铐都被拉扯幅度巨大,整个人甚至从椅子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如果可以,他也想和兄弟们一起在那场罹难中死去算了,但是在他被人扔下悬崖的时候,他们说过要让他身败名裂!

是这句话让赵东来认为这帮人肯定是他认识的人,所以才坚定了他活下去调查的最大原因。

“啧啧,恼羞成怒了?”女主官冷眼看着他:“看看你这手和脚,这就是被人挑断筋的样子?你这爆发力比正常人都还要好,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赵东来不说话了。

有些悲从中来,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敲了敲,一个下属对女主官说道:“头儿,体检报告出来了。”

女主官放下文件后,先走出去。

外面是下属和检验报告的医生,而下属手里拿着的,是赵东来来的时候做一次全身检查的报告。

“头儿,和他说的一致,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骨骼是完整的。”下属说道。

女主官蹙眉看向了专业人士的医生问道:“解释一下?”

医生指了指整个全身检查的骨骼图片道:“看这些,每一个关节地方,都有明显的断裂和脱臼的痕迹,这伤痕累累,触目惊心啊,你看他背后这几根骨骼内,还夹杂着弹头,这是被人打的。”

女主官两眼沉思了一下,问道:“医生,这程度一般在什么情况下会造成?”

医生:“重大交通事故,要么是以很快的速度从至少一百多个台阶的地方滚落下来,但是,能遭遇这等事的人,多数都死了,他这伤能活着,已经算奇迹了。”

女主官想到了什么,又忙问:“那他的手腕和脚腕那两个疤痕确定是被割断还是一般刀伤?”

医生:“那哪能是刀伤?明显是被割断,那么大的伤疤,一般超过一厘米就会伤到大动脉,他那足足把整个手腕和脚腕都给划破了,我们看过他的筋络组织纤维,同样损伤很严重,而且有明显的桥接捆绑的痕迹,也就是说,他手和脚都动过手术桥接过,这个手法技巧相当的老辣,这位医生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女主官透过玻璃看了看审讯室里的赵东来,心理很复杂的若有所思。

“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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