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武功縣到處是鼠疫,幸好購買了特效藥物

故事:武功縣到處是鼠疫,幸好購買了特效藥物

武功縣城離石河村不遠,也就五公里左右。第二天,李天一吃過早飯就換上一套民國的西裝,帶著一箇舊物市場淘來的皮箱向縣城出發。村裡的鄉親們好奇的打量著他。昨天拜訪李子善家,南洋來了個李克的弟弟,這一消息就傳開了。大家感念他哥哥的善舉,都想去看看他。尤其是租地的幾家佃戶還欠著租子呢!人家不來催,是仁義。咱不能不知好歹啊!本打算今天來拜訪一下,可一早李天一卻要出門了。這下村裡人都圍了上來,問候的,感激的,好奇的,都來說個話。這時代的農民雖然窮苦,但心地善良。聽李天一要去縣城,都七嘴八舌的勸他不要去。外面鬧瘟疫,他哥他嫂子就是去救濟哪些難民才染病死的,你可別犯傻啊!李天一聽了後,笑著說:“他這次就是特地帶著藥來治瘟疫的。這是他開發的靈藥,能治好多病,尤其對各種瘟疫有特效。這次去縣城就是要去治療得病的人,讓秦省的百姓都能安心”。說完,大步向村外走去。相親們無奈的看著李天一的背影嘆氣道:“多好的後生啊!有才有貌的,可惜是個傻子。”

五公里的路程對於特種兵來說就是15、6分鐘的事。就是全副武裝也就是20分鐘。李天一不想走那麼快,一是路上有些行人車馬。二是對於民國14年的秦省他還是很好奇的,一路上正好看看風景。但讓人失望的是,秦省雖然是資源大省,但現在的秦省還是民國裡數一數二的貧瘠大省。自然災害,連年戰亂,苛捐雜稅,使得秦人,民不聊生。路上的行人一臉菜色,衣著破爛。現在是夏日,一些窮人只穿一條短褲,赤裸著上身。黝黑的皮膚下是瘦骨嶙峋的軀體,讓人望去如行走的乾屍。關中地區今年沒有旱災,但地裡的莊稼看著羸弱不堪。懂農業的李天一知道這不是農民懶惰,是土壤肥力不夠,種子沒有改良的表現。秦川人民在困苦的生活環境中,對莊稼的珍惜程度是無法理解的。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土地竟撐起了六個王朝的盛興。

50分鐘的徒步,李天一看到了斑駁的武功城。地球上的武功縣已經沒有城牆了,但這裡依然存在。城外的人很多,基本上是流民。他們或席地而坐,或在遠處找些野菜,草根等充飢。城門處設有一個粥棚,但沒到飯點,只有幾個當兵的坐在裡面乘涼。城門口有一個年青大夫模樣的人在一群士兵的擁護下盤查著入城的行人。李天一邁步向城門走去,但快到門口時卻被一群衣衫襤褸的難民圍住。李天一本想告訴他們,他沒帶吃的。但沒想到這些人卻是問他:“買娃子嗎?女娃2元,男娃5元,婆姨按歲數賣,5到10元。“李天一這才看到不遠處一群婦孺坐在地上,蓬頭垢面,小男孩大多都沒穿衣服。頭上插著根草,喃喃的唸叨著“我吃的不多,我能幹活”。一臉的木然,眼中毫無生氣。李天一眼淚都快下來了,他雖然也是農村孩子。但也是新社會里長大的,啥時候見過這麼悽慘的一幕啊!忙問他們是哪裡人,他們回答都是秦北的。這裡有榆林的,延安的,慶陽的,都是旱災最重的地方。

李天一剛想在和他們說話,一群士兵就將他們驅散了。那個大夫模樣的年青人來到李天一身旁道:“這位先生,我是長安市國立西北大學的學生,我叫“王孝錫”。您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看您的穿著很得體但又不像生意人。不知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李天一看這個年青人的歲數不大,文靜的臉龐帶著青澀。就笑著說:”鄙人是南洋的歸國華僑,我叫李天一。一年前家兄帶著嫂子回到老家石河村置業,在賑濟災民時不幸染上了鼠疫,兄嫂均過世了。家父知道後傷心欲絕,便讓我帶來家族研製的新藥,來這裡看看,是否能對瘟疫有效。如真能有效,也好告慰家兄家嫂在天之靈。“

“什麼?你有新藥能治鼠疫和瘟疫?“王孝錫激動的說.

“我有,但你是西北大學的學生。怎麼跑到城門來當大夫?你們西北大學有醫科?”李天一不解的問。

王孝錫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醫生,現在滿秦省都有得瘟疫的。長安的醫生太少了,都在隔離區控制疫情發展。我是秦西學生聯合會的,組織讓懂點醫療常識的同學都到各縣幫忙。我們雖然不會治病,但我們經過培訓知道瘟疫的症狀。縣長就讓我們穿上大夫的衣服,在城門檢查路人。有發燒等症狀的就先扣下隔離,等真正的大夫確診。“

李天一聽到這才明白,這是一個有良心的進步學生。他馬上客氣的讚揚了王孝錫的助人精神,又問他哪裡有真正的鼠疫感染者。王孝錫好像受到了鼓舞,自告奮勇的要領李天一去城外的另一處地方“隔離區“。

一路的攀談,李天一知道了王孝錫今年22歲。家在甘省寧縣,去年考進國立西北大學。他思想進步,與很多同學在去年參加了驅逐原秦西督辦”吳新田“的學生運動。李天一問他秦省現在都有感染者隔離區嗎?王孝錫說這是不可能的。武功縣離省府長安近,才會有醫生來。長安有條件的醫院和醫生不可能到每一個地方設立醫療點,而其他府縣也沒有正規醫院,只能聘請當地中醫各自為戰。所以其他地方感染和死亡者奇高。

李天一聽後暗下決心,華國現在的醫療條件太落後了。以後要多培養醫療人才,中醫西醫都要發展。富國強民,民是根本啊!

不一會來到了兩裡外的一處隔離區。這裡也就是個佔地兩畝的糧倉,現在糧食早沒了,就利用原設施建成了臨時隔離區。四周是圍牆,一道木門有兩個警察站崗。王孝錫走過去說明來意,並點名要見廣仁醫院的王大夫。警察認識王孝錫,看了看李天一後就有一個進去通報。

一會,幾個穿著老式白大褂,印有紅十字標識的人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位年約40的帶眼鏡男人,因為帶著白色圓帽和口罩,無法看清容貌。來人沒有和李天一握手,直接問他帶來的是什麼藥。李天一也不計較,當年的三防演習也學過,在病疫區握手是大忌。便介紹了自己帶來的藥“抗生素“。

其實這次李天一隻帶青黴素就可以在這個時代橫行了,但他發現青黴素雖然威力強大,但針對鼠疫療效並不好。這次他要靠這個機會橫空出世的,不容有失。為了保險,他又採購了大量鏈黴素和四環素這種對鼠疫有特效的藥物。同時還準備了少量口服抗生素,已備應急。

青黴素這時還沒有出現,他是1928年英國細菌學家弗萊明首先發現的世界上第一種抗生素。1929年,弗萊明發表了他的研究成果,遺憾的是,這篇論文發表後一直沒有受到科學界的重視。1938年,德國化學家恩斯特錢恩在舊書堆裡看到了弗萊明的那篇論文,於是開始做提純實驗。弗萊明發現,黴菌周圍的葡萄球菌菌落已被溶解。這意味著黴菌的某種分泌物能抑制葡萄球菌。此後的鑑定表明,上述黴菌為點青黴菌,因此弗萊明將其分泌的抑菌物質稱為青黴素。然而遺憾的是弗萊明一直未能找到提取高純度青黴素的方法,於是他將點青黴菌菌株一代代地培養,並於1939年將菌種提供給準備系統研究青黴素的英國病理學家弗洛裡和生物化學家錢恩。可一直到1943年青黴素才趨於完善,得到了廣泛應用,拯救了數以千萬人的生命。他對治療肺炎、肺結核、腦膜炎、心內膜炎、白喉、炭疽等病有特效。

鏈黴素和四環素是繼青黴素後的又一發現,1946年2月22日,美國羅格斯大學教授賽爾曼•瓦克斯曼宣佈其實驗室發現了第二種應用於臨床的抗生素——鏈黴素,對抗結核桿菌有特效,人類戰勝結核病的新紀元自此開始。和青黴素不同的是,鏈黴素的發現絕非偶然,而是精心設計的、有系統的長期研究的結果。他對結核桿菌、鼠疫桿菌、大腸桿菌等有抑制作用。

四環素也是後來衍生的一種抗生素。他對尿道炎,流行性斑疹傷寒,傷寒,氣性壞疽,布魯氏菌病,霍亂,鼠疫,沙眼有特效。

李天一將這三種藥說成是自己家族的醫藥公司發明的,可單用,可配合使用。對於現在的鼠疫,鏈黴素和四環素配合使用效果最好。

王大夫和其他醫生聽完介紹,驚訝的高呼:“這是神藥啊!要是真有效,能活人無數啊!“

李天一聽後笑了笑,說這藥還有一個最大的作用。就是治療“破傷風“。

王大夫一愣,這能治術後感染!王大夫徹底服了,這是醫藥史上的革命啊!連忙請求現在就去給感染者用藥,看看效果。李天一也不推辭,提著皮箱和王大夫去了隔離間。李天一當著王大夫的面穿上隔離服,帶上醫用口罩,邁步走進隔離室。這也太專業了,這就是西方醫療和華國的差距啊!王大夫不禁感慨道。王孝錫要也要跟進去,卻被王大夫擋在門外。

室內有感染者20餘人,李天一的箱子裡有一百多支藥劑。看來夠這次試驗用了。按照部隊急救常識現學現賣,他先為病人調試了微量鏈黴素藥劑做了皮下試敏。半小時後,只有兩歷過敏體質的。李天一又為兩人注射青黴素試敏。其他人都按要求正常注射鏈黴素。有過半小時,一名過敏者無過敏反應。李天一就用青黴素為其注射。另一位就只能服用李天一帶的其它抗菌藥“左氧氟沙星了“。其實左氧氟沙星比其它抗生素價格更高,不是李天一要推出的藥劑。但這次要的是一鳴驚人,考慮到有對這幾種藥過敏的患者,他特意購買了一批口服左氧氟沙星。不是很對症,但也能讓過敏體的患者不必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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