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過去|如今,還有誰會給我們寫信呢?

消失的過去|如今,還有誰會給我們寫信呢?

在烏鎮的時候,曾經多次路過街市上的郵局,在那裡手寫幾張明信片,郵寄給三五好友或者未來的自己,儼然成為一種時髦又文藝的表達方式。

每每路過,總是忍不住緬懷曾經好友間給彼此寫信的歲月,那些零零散散的信封、紙張,如今依然收納在沫兒的“百寶箱”裡,只是,已很少再去打開它。深怕,一旦打開,那樣久遠的記憶洶湧而來,卻再無力抓住些什麼,徒增傷感罷了。

如今手機、微信等即時通訊工具的普及,甚至連電子郵件也漸漸遠離人們的生活,更遑論越來越少的手寫信,幾乎無人再以此方式溝通彼此,卻更加熱衷於收藏手寫書信,尤其那些名人信札。

手寫書信的逐漸消失,我們應該為此感到悲傷嗎?

消失的過去|如今,還有誰會給我們寫信呢?

西蒙·加菲爾德在《致,信》(To the Letter)的開篇中寫道:“本書探討了電子郵件取代了手寫信件之後人們所失去的東西。”

電子通訊取代了手寫信件之後,我們失去了什麼呢?

一封信將兩個人聯繫在一起,即便信中的內容在被不同的人傳閱還是如此。

雖然現在人們之間的聯繫比以往更為緊密,卻不像以前那樣有特定的受眾——我們向不同甚至不認識的人發佈一條條的“個人”狀態更新,但他們沒義務對此作出回覆。

而書信往來需要回復,但不是馬上。

時間上的斷層使得情緒能夠變得更加清楚明瞭,得到昇華甚至讓人產生共鳴。

隔著距離書寫的信件似乎總能讓我們彼此的關係變得更親密,紙上寫下的語句似乎更能讓人感受到別人的感觸;書信本身既可以永久存在又不易保存,收件人可以把書信當成寫信的那個人…

正因此,書信才有了獨特的吸引力。

但是屏幕上的字句卻沒有這種力量。

曾經有個朋友在網上感嘆:

“現在,還有誰會給我寫信呢?”

沫兒忍不住為此唏噓,是啊,如今還有誰會給我們寫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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