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随着电子书的诞生

纸媒越来越难做了

正所谓一手机在手

万事皆在掌握之中

墨香已然越飘越远

然而

有一感怀激荡在心

已久

已久———

看见读者,看见初衷

《读者文摘》时代 ,有个文艺青年,叫凤子

——少年的烙印&青春的烙印

大概是小学四年级时开始看《读者》,那时还叫《读者文摘》,是向一位叫凤子的青年老师借的。

凤子老师幼师毕业后在我们学校教学前班。那是一所连个铃铛都没有的乡村小学,只有一面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作为学校的标志。学生不多,即使下课了也不会显得十分喧闹。

凤子老师是一枚典型的文艺女青年,能歌擅舞,最重要的是,还会写诗。她的出现为这里增添了不少生气,小小的校园有了脚踏钢琴弹出来的音乐声在校园里飘荡。凤子老师穿着曳地的百折长裙带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孩子在操场上翩跹起舞,样子就象是一只蝴蝶在百花丛中优雅地旋舞。这时,校门口往往会集上一群怀抱小孩的青年村姑。

依稀记得是因为凤子老师朗读《读者文摘》上的一篇美文,吸引了我主动靠近她。此后,凤子老师热情大方地满足着我的借书需求,《读者文摘》是其一,还有《汪国真的诗》,《席慕容的诗》,《徐志摩的诗》,《星星诗刊》,《诗刊》等等,一来二往,我与凤子老师成了忘年交。

所幸的是,我们这对热爱文字的良师益友后来也陆续有一些小文章在报纸上发表了。

初中二年级时,我转学去了一个中原小城。期间凤子老师除了给我寄她的作品样刊之外,还时不时会寄上一本《读者》,曾有赠言:愿你有海一样的宽广胸怀,山一样坚定的信念,花一样丰蕴的内涵。是如此的诗意!

《读者文摘》,就这样成一个懵懂少年成长的烙印,和一个文艺青年青春的烙印!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旧书摊

最初的读书意识应该归功于凤子老师的影响,所以,在我的心里,凤子老师算是我的文字启蒙老师。

那之后的我,爱上了逛旧书摊。

在河北沧州那个文学气氛颇浓的城市,有不少旧书摊。三两块钱就能淘一大摞喜欢的书,抱回家去挑灯夜读,那种满足感,至今想起来都泪湿动容。

在湖北襄阳客居时,曾是一家论斤卖书的旧书店常客,那家书店是位慈祥的老奶奶在守店,她还应允我可将看过的书再论斤以稍低于原价的价钱卖回给她,一度令我爱她得不行。

更过瘾的还得是天一妹妹带我去废品站淘书,在堆成山的旧书堆里淘书的快感,那真是酣畅淋漓,叫人欲罢不能。

花极少的钱,买到极爱的东西,一直是我的一大癖好。恋旧物,这估计也就是那时候逛旧书摊形成的。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城里的月光》和《读者》

读篇文章再入睡

有阅读的人生,注定不会孤单!

01年走出校园,去上海

正如一首歌里唱的:

上海那么大,有没有我的家?

答案当然是:没有!

我和我的同学岳利住在陆家嘴

一个高档小区的一套毛坯房里,

上班下班,早出晚归,

两个小女生在大上海相互扶持,

相互取暖。什么都省着,

就是没省买《读者》的钱,

有时是买新的,

有时是在旧书摊上买一堆过期的。

像在学校宿舍时一样,

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读《读者》里的文章给同学听,

伴着许美静的《城里的月光》。

一个又一个夜晚,

枕着黄浦江隐约的轮船汽笛声入眠。

初出社会的迷茫,

青春年少的无助,

都在一篇篇来自陌生人的文字中

慢慢消散~~

看见读者,看见想念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一直以来,居无定所的生活令我承受了太多的思念之苦。对家人,对客居之处所有关爱过我的朋友,我渴望能通过某种形式传递对他们的感情。

于是,我选择了《读者》,作为寄托情感的载体。

看完的《读者》舍不得束之高阁,会集中整理好寄给喜欢阅读的家人或朋友。人在外面四处漂流,寄一本《读者》,也见书如面呢!

由此,我的那些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朋友有一部分在我的影响下,也成了《读者》的忠实读者。偶尔电话联系,这也是共同的话题之一,这种互动感就象彼此近在咫尺,从不曾因时空而疏远。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拿什么送给你?我的朋友

那就《读者》吧!

我什么都没有,也想留个念想给你!

多年前,

北方的一位很聊得来的文友,

来我所在的城市出差,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走时想送个东西作为念想,

就顺手拿了办公桌上新到的

一本《读者》放入一个大大的

牛皮纸袋里送给了他,

以备在飞机上打发时间。

又后来,

为了庆祝他荣升公司高职,

索性为他订了半年《读者》作为贺礼。

就在前阵子,

他发来信息说公司要搬家了,

整理东西时发现那一沓《读者》,

不禁感叹时间之快,

转眼又是好几年过去了,

回忆那些旧时光,

仿佛就在昨天。

与一本心爱的杂志处出一份情怀

我一直是个喜欢微小事物的人,包括文章,包括小物件儿,甚至包括情感!对所有微小的和温情的,始终情有独钟。

回想在深圳七八年的上班生涯里,每天要横穿大半个深圳往返于家与公司之间,来回有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在车上,都是靠看《读者》,《意林》,《青年文摘》这些杂志打发过去的。因为这些杂志里,温情小文居多,可以随时开始阅读,也可随时终止,没有大部头的书那么考验人的耐心,又方便携带,极其适合碎片化的短期旅途。

每期不落地购买《读者》,是从02年开始的。那年离开上海来到深圳,日子过得并不宽裕,但我还是决定从此要用工资的一小部分来购买应期的《读者》(过期的大概都已经买过了吧!)。每每经过书亭,总是不由自主地在五彩缤纷的杂志中寻觅《读者》的影子,生怕还没有到,又要急焦焦地等。好在它独具魅力而又不过分张扬的封面能给人以视觉上很强的冲击力,使我轻易就能在众多种杂志中做个优秀的猎手。

工作了两三年后,就改为订购《读者》了。因为那时候坐拼车往返于家与公司之间,很少再有机会经过街边的书亭,加上经济条件也相对好些了,就开始直接跟邮局整年整年地订购《读者》。于是定期会有邮递员送《读者》到深圳南山科技园清华信息港9楼给我,那感觉,实在美妙极了。

时隔许多年后的现在回想起那些在路上的阅读,非但没有辛苦和沧桑感,反倒是旧旧的墨香穿过时空扑鼻而来,彰显出峥嵘岁月的厚重感来!

在手机不离身的现在,我依然爱看《读者》,只是来广州后就没见过旧书摊了。但凡在便利店看到有没看过的《读者》卖,必会买上一本来随身带着细读。

这些年来,对于浪迹天涯的我来说,我在阅读这本杂志的同时,这本杂志也阅读着我。一路走来,我们彼此珍爱着,早已处出一份情怀来了!

亲爱的你,有多久没有买过杂志了?那些年曾陪过你的杂志现在都还在吗?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祝福你,我亲爱的《读者》!祝福,热爱阅读的你们!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信息爆炸的年代,你有多久没有闻过来自纸张的墨香?

网搜了一下:《读者文摘》什么时候改为《读者》的?

1993年7月改名为《读者》。《读者文摘》因为和别的杂志重名,所以改名!

起初《读者》是叫《读者文摘》1981年创刊时的《读者文摘》只有48页,而且是双月刊,新闻纸黑白印刷,售价三毛。杂志创刊一年,发行量达到16万,1982年底,发行量达到42万,1983年,发行量突破136万。然而《读者文摘》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1982年初,美国《读者文摘》来函指出:甘肃人民出版社使用《读者文摘》中文名是不正当的,不符合国际版权协定。中美两家《读者文摘》长达数年的版权之争从此开始。从1990年开始,中美两家《读者文摘》的版权之争再次升级。1992年美国《读者文摘》委托律师行致函中国《读者文摘》,要求停止使用中文商标《读者文摘》。 1993年3月号《读者文摘》刊登征名启示,在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共收到应征信十万多封。信中提到新名有:读者、读友、读者之家、谈天说地、共享……最后使用了《读者》一名。1993年第七期,《读者文摘》正式改名为《读者》。

作者 | 珈荣

图片部分来自网络,非商用,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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