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症患者,許知遠

在旁友們的安利下,我打開了許知遠老師的《十三邀》。

以前的也看過這節目,但這次打開當然是看的他與李誕這一期。

說句實話, 我真的特別煩許知遠老師。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是老師。作為一名學生啊,煩老師可以說是「天經地義」了。

再說了,許知遠老師,特別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甭管別人說啥,他都愛問:

「這不也是一種自我欺騙嗎?」

「這不也是一種自我放棄嗎?」

「你就這麼容易被這個社會俘獲嗎?」

面對這樣的問題,有水平的嘉賓必須給出有水平的回答。

因為,他們不能跟觀眾說、甚至跟自己說,我是在自我欺騙,我是在自我放棄,這樣他們自己也會亂,所以,只好給自己自己內心深處說服自己去說服自己的那種理由。

比如馬東說,「我的底色是悲涼」。

比如李誕說,「都得死」。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與其說問出這些回答是許知遠的水平高,不如說是許知遠給了他們一個能夠說這個話的地方。

我雖然很煩許知遠身上那種不去進行深刻思考就懷疑一切的幼稚,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理所當然的矯情給了我們這些避免矯情的人一個優秀的出口。

他馬東,他李誕,你我,都在這種對許知遠矯情的承認之下,認可了那些悲涼的底色之類的話。這樣的話,換個節目看,你覺得怎麼著怎麼都違和的。怎麼那麼酸呢就。

我再討厭許知遠,我也必須承認,他在「矯情」這件事上,對自己進行了透徹的自我麻醉,並且有強大的輻散能力。這是一個包容的時代,應該存在的人。

但是,我還是不喜歡他。

他總讓我想到一句話,江湖傳言是楊絳說的:

你的問題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許知遠經常在節目中呈現出一種無知的固執,而且他對於女人,對於性,對於享樂充滿了發自內心的慾望和征服。

李誕問他,想怎麼死。

他說死在女人身上。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李誕趕緊說,我終於知道知識分子和藝人的區別了,我就算怎麼想也不能這麼說。許知遠補充說,真是的,我騙你幹嘛。李誕說,你這樣會少賺很多錢。許知遠說,怪不得我賺不到錢呢,快給我說說怎麼賺錢。

你看這個對話。

我覺得可以清楚地看到的是李誕的謹慎和許知遠的無所謂。

我是很喜歡無所謂的態度的,但是我很討厭許知遠;同時我又是討厭過分謹慎的,但是我是很喜歡的李誕的。

原因在於我會看他們謹慎與無謂的態度背後的行為邏輯。

我所能看到的,許知遠的「無所謂」背後,無所謂的不是理解自己或者他人之後的所生長的豁達,而是他狹隘在自己的深井中,無所謂井上的人叫他跳出去的善意。

李誕比許知遠要宿命得多。他清楚自己做的一切有多麼世俗。他清楚自己所攀登的是多麼無趣的山峰。但是認清這一切,目的依然是為了更好更迅速地到達封頂和下一座山。他無所謂生命中發生的事情,但是有所謂生命本身。

那個活著的感覺,是他著迷的。他在乎細微的自己,否則他不會寫詩。

可許知遠現在還寫詩麼?寫得如何呢?

許知遠懷疑一切,但是他從位立足一切。這是他最致命的缺點。他是一個沒有生活根基的人。他活在臆想之中。

作為一個主持人,他卻反而更像一個孩子,無論是馬東還是李誕,甚至是其他人,都需要在他的節目中不停地對他說,「我理解你」。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這是非常尷尬的事情。

因為這意味著,作為一個節目的主持人,他一直是被動的。他們的聊天也經常陷入被動。不是說就不對,而是說「基本素質」不過關。

他都沒有準備好,全部憑藉的是自己已有的價值認知和知識儲備。殊不知,世界之大,他所知無非皮毛。在皮毛之上,尚還做不到謙虛,就更加令人厭惡。因為我們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個人的無知與驕傲。

當無知與驕傲放在同一個局子裡的時候,我們若還有一點愛護,我們會說,「你真是一個年輕人啊。」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言下之意是,我雖然覺得你在放屁,但是我知道你是個孩子,所以算了。

話糙了點兒,但是是這個理兒。許知遠一邊聲稱自己是個懷疑主義者,一邊聲稱自己是個享樂主義者。我就不明白了,那你懷疑自己的享樂麼?

還是一邊享樂一邊玩女人,一邊覺得自己賊崇高賊憂傷賊無所適從?

我不是要得罪許老師,而是我發自內心的厭惡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做派。我真的討厭這樣的人自稱是知識分子。

有此我跟朋友聊天,一個朋友問另一個朋友你信仰什麼。被問到的朋友說我沒什麼信仰啊,我信仰金錢吧。發問的朋友就笑了,說你知道你信仰的是一個時時刻刻都在變化的事情麼?一個不堅定的東西本身是不足以成為信念的。

許知遠一直在信仰「懷疑」。

但他是否清楚地表達過自己相信什麼呢?哦,也是表達過的,他相信,

「崇高的」「壯麗的」「悲壯的」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 被這些名詞點綴下的幻覺。

為什麼李誕說許知遠的自我麻醉其實很徹底,為什麼我說許知遠其實存活在一種虛妄之中。

我給你再舉個例子。

女朋友問:你喜歡我什麼。

你答:喜歡你美麗,漂亮,可愛。

女孩子會給你打叉的你知道嗎。

因為,「你喜歡那一切,你不喜歡我」。

一個人是有資格喜歡抽象的事物的。並且他有權利執迷不悟地追求那一切。但是問題是,這樣你就只能祈求虛無世界的接納,而非我們普通人類的認可。

更討厭的是,這樣的人,還要打著知識分子的名義。動不動打著「時代」的名義說話,emmm......

許老師,這樣真的不好。觀眾不是不想尊敬您,而是找不到尊敬您的理由。我也認識一堆知識分子,直男癌得像您這樣理直氣壯的,雖說不少,但也沒有這麼「無知無畏」的。

畢竟大家都知道,無形裝逼,最為致命。您這...... 實在是太打眼了。

畢竟大家都知道,知識分子,跟妄想症,差別真的大了去了。

妄想症患者,许知远

ps.隨便扯的,說錯了你們就當我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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