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不知道你有多絕情,我不過是愛你,就活該被折磨

你從來不知道你有多絕情,我不過是愛你,就活該被折磨

“三年了,王子傑。你從來不知道你有多絕情,我不過是愛你,就活該被你折磨,被你怨恨麼,這世界上好男人這麼多,我為什麼要卑賤到纏著一個怨恨我的人。可是王子傑,我找了三年,為什麼還是找不出另一個你。”說完之後已是淚流滿面。

可是這番委屈卻偏偏喚不起眼前男子的哪怕一點點神色的漣漪。這在於麗是早料到的事情,可是親身經歷卻是說不出的痛徹心扉。

王子傑你哪怕有那麼一點點在乎我都不會是現在這樣。

沒有心疼,沒有憐惜,甚至沒有同情,有的只是明顯的不耐煩。主人雖然沒有明說,可是神情間已經對她下了逐客令。

於麗收回眼淚,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偏偏要這樣一次一次的作踐自己。心懷著幾近渺茫的希冀,在他面前被狠狠地碾成灰燼,顏面無存。可悲至極。

多說無益,於麗站起身來,“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要回榮兒。我想跟他一起生活。”

“沒有可能。”斬釘截鐵的四個字回答。

於麗無法置信,“為什麼?我是他的親生母親。”

王子傑看向她,眼神似刀,“我給過你一次機會。”

於麗避開他鋒利的眼神,聲音顫抖,“我承認,剛開始我決定帶走小榮是因為還心存幻想,希望你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對我有所顧念,我現在知道錯了,我只是想和我的孩子在一起,既然你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們,為什麼不能成全我?”

“我無所謂,可是爸爸媽媽年紀大了,小榮是他們唯一的寄託。”冷冷的聲音,卻是今天他對她說出的最多的話。

於麗機械的點頭,“我知道了。知道了。”

手搭上門把的那一刻,明知沒有可能,於麗還是回頭看了王子傑一眼,後者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手頭的資料,於麗心裡一痛,再不作停留。

門一開,蕭瀟就看到了女子臉上的淚痕,於麗在臉上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蕭瀟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是禮貌的道別。

末了,於麗忽然轉頭對瀟瀟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有一種男人,你不要期望從他那兒得到一絲半點的感情。不是誰都有玩火的決心和勇氣。”

雖然有點突兀,但是蕭瀟卻理解。只是,她早已不是一個旁觀者的角色。

那年……

“這兩天班長好像對小瑜挺感興趣,總是拐彎抹角的問我關於小瑜的事情,任何事情。”張玉說。

“我也被我外學院的一個老鄉問小瑜的事情問到煩。”林青說。

“哎呀,我昨天一不留神就被隔壁宿舍的小林子要走了小瑜的電話號碼。”楊曉芸說。然後三雙眼睛在黑暗中齊刷刷的看向龔祝瑜。

沒有反應。

張玉接著說,“我跟班長說小瑜這人有些習慣特別讓人受不了。”

林青附和,“我跟我老鄉說小瑜這人脾氣特別爆,特別難相處。”

楊曉芸嘆氣,“我跟隔壁的小林子說,你知道為什麼你能這麼輕易的要到小瑜的電話號碼麼,因為她就是個很隨便的人,隨便,你們懂麼?”

三雙眼睛在黑暗中再次齊刷刷的看向龔祝瑜。就不信你會沒有反應。

“小瑜……”

“小瑜……”

“小瑜……”

三聲呼喚過後,龔祝瑜的聲音從被子裡悶悶的傳出來,“我睡著了,聽不見。”

“我還跟班長說……”

“好了,你們有完沒完。”某人終於“重見天日”。無奈又氣急敗壞。

“這些信息最終會彙總到哪個人的耳朵裡,小瑜你應該是知道吧。”

林青接過楊曉芸的話,“某人這麼大張旗鼓又掩耳盜鈴的打聽你,明眼人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好吧,我們就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答應他。”張玉最後總結道。

“我……我覺得……也許……他看起來不像是太差的人。”

“天哪。”某人的語無倫次遭到了另外三個人的一直聲討,“你的意思是你要答應他了?”

某人不敢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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