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胸前一空,柳紫絮再次皺緊了眉頭,小嘴嘟囔了兩聲

故事:胸前一空,柳紫絮再次皺緊了眉頭,小嘴嘟囔了兩聲

“滴滴滴……”

急促的車輛鳴笛聲傳來,醉意朦朧中,柳紫絮有些頭重腳輕的回神,順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晃眼的車燈照射過來,刺眼的燈光讓柳紫絮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

“嘭!”

柳紫絮這邊還未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身子已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車頭上。

悶響聲中,柳紫絮被強大的後推力擁了個踉踉蹌蹌,四腳朝天的摔進了路面上急流的雨水裡。

掌心間一陣陣的刺痛傳來,讓柳紫絮的腦袋稍稍清醒了些許。

隱約間,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俯下身來,冷冷的眼神打量她片刻,未曾有關切的詢問話語,男人只是輕笑一聲,自嘲道:“我運氣真不錯,一天撞你兩次!”

剛回國,他開著跑車無緣無故的就被叫柳紫絮的女人碰了瓷,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晚上再出門,他特意換了車,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改改他的黴運,沒想到,不同的車,他撞上了同一個人。

夜無炎真是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迎著雨水的沖刷,柳紫絮半眯著眼睛,尋著這好聽的磁性嗓音望去。

夜無炎背光站著,柳紫絮瞅了半天,能看見的就是大傘遮蓋下的一團漆黑。

皺眉,夜無炎居高臨下俯視著腳邊上有些癲狂的女人,冰寒的眼神幾乎將人瞬間冰封,此時卻是帶上了些許的探究。

中午,他見到她時,她好像趾高氣揚的小貓咪,鋒利的爪子威脅著任何試圖靠近她的敵人,可僅僅幾個小時之後,再見到她,她卻已然變成了瑟縮成一團的可憐蟲。

她到底怎麼了?

雨水急流中,柳紫絮翻身爬了起來,蹲在夜無炎的腳邊,伸手抓著夜無炎的袖口,笑喊道:“我不想活了,我想死,你撞死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撞死我吧?求求你了,哈哈哈……”

抬手,他有些嫌惡的甩開了柳紫絮攀附在他手腕處的小手,冷哼道:“瘋子。”

反身上了車,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一聲嬌滴滴的媚聲傳來,“夜少,您什麼時候能到啊?人家都洗好澡等你半天了。”

“馬上到。”

“可是人家……”

“嘟嘟嘟……”

不等電話那端的女人再說什麼,夜無炎已是有些煩躁的掛斷了電話。

軟語柔香在等著他,馬上要見到他的小情人了,不是應該高興嗎?

可為什麼他的心裡仿若有把火在炙烤?讓他煩躁不堪。

發動車子,夜無炎繞過車前的柳紫絮,準備離開,去赴約會。

車子緩緩駛動,不知為何,夜無炎竟是忍不住透過後視鏡觀察著柳紫絮的反應。

她就那麼俯在雨水中一動不動。

明明應該很反感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可為什麼看到她這般,他的心竟是滑過了一絲莫名的疼惜?

冰冷的眼神冷凝片刻,最後,夜無炎還是踩下了油門。

車子駛動,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

可即便看不到她了,他卻是滿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她瑟縮的蜷縮在雨水中的身影。

“該死!”

這種莫名的陌生情緒讓夜無炎有些煩躁,低沉咒罵一聲,夜無炎卻是按照心中所想,乖乖的轉動了車子的方向。

夜無炎返身回來,沒想到柳紫絮仍匍匐在雨水中一動不動。

“該死,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下車,夜無炎快步來到柳紫絮的身側,蹲下身來,單手將柳紫絮從雨水中抱了起來。

還未貼近她的身側,夜無炎已然嗅到了柳紫絮身上那濃重的酒氣。

沒想到這嬌小的女人還是個酒鬼。

夜無炎將柳紫絮打橫抱在了懷中,忍不住皺眉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豪華總統套房內。

“夜先生,這是您吩咐準備的衣服。”

服務生將嶄新全套衣衫放在了桌邊,恭恭敬敬的彎腰對夜無炎說道。

此時的夜無炎已經衝過澡,身上只裹了一條單薄的浴巾,強壯有型的身材不由讓女服務生晃了晃神,俊美到妖異的臉頰更是人忍不住連吞口水。

服務生再看向床榻上的柳紫絮時,眼神間難掩羨慕。

即便再迷戀,在夜無炎周身冷冽氣息下,也無人敢有非分之想。

“嗯。”

夜無炎雙目一直凝視著床榻上的柳紫絮,淡淡的點頭算是給了服務生一個應答。

房門再次關閉。

偌大的總統套房中只剩下了柳紫絮斷斷續續毫不停歇的呢喃聲。

從夜無炎將柳紫絮抱進房間來之後,柳紫絮就一直在說,可含混不清的話語,夜無炎一句都沒有聽清楚。

起身,夜無炎將桌面上放著的衣衫抓了起來,緩步來到床邊。

柳紫絮的長髮仍溼噠噠的,額邊髮際緊緊地貼服在了她的皮膚上,更顯她皮膚的白皙。

雨水一番肆虐的沖刷後,柳紫絮晚上為了齊宇軒專門化的淡妝已是掉落了個乾乾淨淨,可素顏下的她就如同是光潤的美玉,純亮柔美。

秀美緊蹙,蒼白的精緻小臉更是若有若無的掛著一絲哀愁,委屈雖未訴說,已讓人心生憐惜。

夜無炎不自覺的伸出了手指,輕輕地撫過柳紫絮那緊蹙的眉心。

似是感覺到了外人的碰觸,柳紫絮扯了扯唇角,抬手拉住了夜無炎的胳膊,緊緊的抱在了胸前。

軟綿綿的觸感讓夜無炎心中一顫。

僅僅是輕輕地一抹碰觸,眼前這個女人竟就這般輕易地挑起了他的興趣!

皺眉,夜無炎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回來。

胸前一空,柳紫絮再次皺緊了眉頭,小嘴間不滿的含混嘟囔了兩聲。

“這麼單薄的身子,再穿著溼衣服睡上一晚,不生病才怪!”

夜無炎拉了拉柳紫絮貼服在身上,已經溼透的衣服,心中暗暗呢喃道。

可當夜無炎將柳紫絮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的時候,他有些後悔自己的這個好心之舉了。

除卻外面單薄的外套,柳紫絮身上僅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

這睡衣還是柳紫絮今晚為齊宇軒精心準備的。

大幅度脫外套的動作似是驚動了柳紫絮,床榻上人兒扭動了下身軀,大眼睛半眯著睜開來,朦朧迷茫仰望著床前站著的夜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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