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喜欢他喜欢的要命,现在说只要有孩子有肯定放弃他?

那个女人喜欢他喜欢的要命,现在说只要有孩子有肯定放弃他?

顾未辞整整三个月没有回来。

结婚五年,他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永远都是她在也兰居等他回来,就像孟雪笑她的,活像个古代在冷宫等皇帝临幸的妃子。

也兰居偌大冰冷,她坐在客厅开了一小盏灯,或许是上天怜悯,她居然真的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惊喜的回头,那个高大的男人带着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进来。

孟含两三步走过去想要扶他,却被顾未辞一把推开,他嫌恶的表情没有避开她的眼睛。

她脸上划过一抹悲伤。

顾未辞视若无睹,多看孟含一眼都觉得烦,起身就打算上楼。

她却突然叫住他,“顾未辞,你还要多久才肯原谅我?”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还有卑微的企盼,她看着他顿住的身影,继续说:“五年前,我已经给婆婆捐了骨髓了。难道她没有渡过排异期也是我的错吗?”

“那么,以给我妈捐献骨髓为条件,让我不得不娶你,这件事,跟你也没有关系吗?”

顾未辞声音冰冷,转身看她时,眼底的寒冰让孟含不禁后退了一步。

她张嘴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当年她爸爸以捐献骨髓为要挟,逼顾未辞娶她,是因为爸爸知道她喜欢顾未辞。

可是这一切,她根本不知道啊……

如今爸爸已经过世,他把一切的错都怪到她身上,她根本无力解释。

“孟含,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却用救我妈为条件逼我跟你结婚,用一场无爱的婚姻牵绊住我,用你所谓的真情拴着我。现在,还想让我原谅你?”

他一字一句,冰冷入骨,盯着她的眼睛:“那我告诉你,你妄想!”

孟含连退数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她从没有想过顾未辞恨他至此。甚至,甚至,她还心存幻想的以为,只要自已一直这么对他好下去,总有一天,他也会爱上自己……

她哽咽的说:“那,为什么不跟我离婚?”

那个女人喜欢他喜欢的要命,现在说只要有孩子有肯定放弃他?

顾未辞冷笑一声:“离婚?当年你捐骨髓的时候我就答应你了爸爸,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孟含,你放心,我顾未辞说到做到,顾太太这个身份,你可以一辈子当下去!”

只是,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孟含几乎要晕过去,一张脸面色惨白,嘴里喃喃:“所以,不管是结婚还是离婚,你都是因为答应了爸爸……”

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下,她的脸脆弱的让人心疼,但是顾未辞看到了,眼里却满是讽刺。

这个女人可真会装!他就不相信这些事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他回身跨步打算上楼,却突然听到身后孟含的笑声。

那笑声仿佛带着凄厉,和无尽的嘲讽,顾未辞怔住,转身看她。

孟含就站在原地,温婉的脸上挂着一抹疯狂的笑,凄惨的要命,她缓缓向他走过来,在楼梯口站定。

顾未辞不耐的皱眉,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花样。

她直直的盯着他许久,最终苦笑,“顾未辞,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吗?”

顾未辞的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爱你,你配吗?”

孟含怔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顾未辞继续在沉默中上楼。

打开房门之前,他再一次听到她绝望的大喊:“顾未辞,给我一个孩子,我跟你离婚!”

顾未辞放在门把上的手瞬间握紧,眼眸黑的不像话,回头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做梦!”

“砰!”随即进屋,狠狠的关上房门。

留下孟含一个人瘦弱又凄凉的身影。

第二天,顾未辞依然留在也兰居。

孟含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出门的衣服,一大早起来煮粥,打扫卫生……

也兰居里没有保姆,孟含说,她想把这个地方打点的普通的家庭一样,所以事无巨细,全由她自己负责。

但是顾未辞从未领情。

他穿着宽松睡衣从楼上下来,看到桌上的早餐,放在沙发上折叠整齐的西装,仍然只是讽笑。

这女人还跟以前一样蠢,蠢到以为他会因为她做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原谅她。

但是……

哪里又好像不一样了。

孟含看到他时,表情一僵,揉搓着手站在原地,抬眼看他的脸,“未辞,昨天我说的,你最好考虑一下……”

顾未辞挑眉,“说的什么?”

她下定决心一样,吐了一口气出来:“给我一个孩子,我跟你离婚。”

顾未辞拿咖啡的手就停在半空,脸色陡然一冷,盯着孟含,昨天拒绝过一次还不够?现在是贱的又来找骂吗?

“给你一个孩子?然后你继续拿孩子威胁我,我这辈子就更加要被你拴在身边,是吗?”

那个女人喜欢他喜欢的要命,现在说只要有孩子有肯定放弃他?

他语气里是无尽的嘲讽,仿佛已经把孟含看透。

这一番话却再一次把她伤透,她无力的摇头,不是啊!

只是他们的婚姻好像已经走到了尽头,而爱他,就已经花光她所有的力气。

离开他,她根本没有能力再去爱另一个人了。

她这一生已经不可能再拥有他了,所以才想留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她眼睛低垂,极力忍住流泪的冲动。

顾未辞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快速的喝完了咖啡,起身就要走。

孟含急忙扯住他的胳膊,哀求:“求你了,是真的,我愿意放过你,顾未辞,你给我一个孩子,我给你自由。

“你简直可笑!”顾未辞一把甩开她的手,孟含被他甩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顾未辞蹲下身,右手死死掐住她瘦削的下巴,目光里全是警告和厌恶:“孟含,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我宁愿碰一个乞丐也不会碰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也兰居。

孟含呆呆的看着他决绝的背景,眼里流出绝望的泪水。

“怎么了?咱们顾大总裁这么心神不宁的。”英式复古装的办公室内,尹泽翘着二郎腿,坐在会客坐的真皮棕色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顾未辞坐在办公桌前没有理他,揉了揉额头,手继续在键盘上敲打。

尹泽不依不饶,走过去斜靠在办公桌前面,一双桃花眼带着邪气。

“干嘛一回来就这副死样子,怎么?昨天在船上太卖力了是吗?”

他调侃的看着顾未辞,俩人是发小,尹泽因为前段时间跟家里老头子闹掰了,从年初就赖到顾未辞这儿了,顾未辞就给他在顾氏安排了个闲差。

他说这话就是为了气顾未辞,他们几个要好的人谁不知道顾未辞娶孟含是迫不得已。

顾未辞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尹泽立刻识相的摆摆手,回到沙发上躺着,“不过,你那个老婆其实挺好的,不管你怎么对她都喜欢你。”

顾未辞手上动作一顿,想到她早上说的话,心里还是冷笑。

是啊,那个女人喜欢他喜欢的要命,现在说只要有孩子有肯定放弃他?

未完待续……

书名:知心伤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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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大眼瞪小眼,突然都笑了起来。

苏玄武道:“那就都留下,谁也别指使谁!杨开你过来!”

“弟子在!”

“掌门说你认得路,这一次就由你跟苏颜两人带人离开,务必要保我凌霄阁传承不断!懂了么?”

“是!”

“都走吧!”魏昔童摆了摆手,也没犹豫,直接飞身而起,返回凌霄阁,其他几人也急忙追上。

“我们也走!”杨开也不啰嗦,凌太虚已晋入神游之上,四大长老也都实力不错,联合起来足以抵挡来人的袭扰。

更何况,这次打不打的起来也说不定。

但这里的人必须要走!这些人,是凌霄阁未来的指望,留在这里的话,凌太虚他们就算想跟来人谈谈也有所顾忌。

一百多人,紧随在杨开身后,在困龙涧边飞奔着。

很快便到了地方,下方邪气翻腾,几百丈下方便是那阵法所在。

所有人都脸色发白,心惊胆颤,尤其是年轻一代的弟子,更是神色凄苦。

年轻一代很少有人到达真元境,站在困龙涧边自然会有些恐惧。

“随便哪几个实力高一些的师叔随我下来,苏颜你也来!”杨开说了一声,领头朝下方窜去,当下便有七八个上一辈的高手随同飞下。

寻到那阵法所在的位置,杨开仔细查探着。

“师侄,我们要干什么?”一个身形偏瘦的师叔不明所以,开口问道,他有着神游境三层的实力,在凌霄阁内也是执事般的存在。

“找一个阵法……”杨开轻声答道,目光迅速游动,片刻后神色一振:“在这里!”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边是一块光秃秃的岩石,与周旁并没有什么区别。

“请诸位一起往内灌入真元!”杨开说着,自己伸出一只手摁在那岩石上,真元凶猛地涌动起来。

另外一只手,却是抓住了苏颜。

两人自从得到合欢功的传承之后,还是头一次并肩作战。虽然眼下这局面算不得战斗,但也相差无几了。

两手相握,各自身上的真元波动都猛地向上拔升一个档次。真元流动明显变快了很多。这番变化让那几个师叔看的暗暗心惊。

其他人也不多问,同样学着杨开往内灌入真元。

近十个人一起努力,不大片刻功夫,那巨大的岩石上便出现了跟上次一般模样的反应。

这突发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疑不定。

杨开一边灌入真元一边开口解释道:“这是沟通两地的虚空甬道,是咱们祖师留下的阵法,这一头连接着凌霄阁。出口在另外一个地方。”

一位师叔好奇地问道:“距离有多远?”

“掌门说有万里之遥,所以进了这里面,大家就安全了。”

一群人皆都脸色骇然。

虚空甬道的存在已经彻底超出了众人的见识和理解范畴。

“咱们宗门竟然还有这种东西?”那师叔眼珠子都快裂出眼眶了。“我竟从来都不知晓。”

“我们……都不知道!”众人相顾无言。

“好了,除了我和苏颜之外,你们其他人各自都有事情要做。随便哪两个师叔先进去。在那边接应一下,查探下情况,剩下的人上去将未到真元境的弟子带下来!”杨开当仁不让地指挥起来。

虽然他是年轻一代的弟子,但就凭他能知道众人不知晓的秘辛,也不难看出凌太虚对他的看重。更何况,杨开的安全合情合理,滴水不漏,所以被他指使着,几位师叔也都没什么不服气的。

当下便有两个神游境一二层的高手,一头钻进了虚空甬道内。

其他人皆都齐齐朝上飞去。

只剩下杨开和苏颜两人维持着阵法的运转。

相视一笑,杨开忽然道:“其实我是中都杨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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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复原工作几乎都是道格拉斯在处理,苏文只负责在旁边看着并出主意,他可不想亲自接触一团糟的肉块和内脏碎片,期间还不小心帮歌莉斯坦装上了几块洞穴蜘蛛的碎片,好在被坑爹系统一番分析后成功排除。然后便是简单的修复工作,是真的挺简单,也就是把骨头和碎裂的筋脉稍微对齐,再稍微做点美化,就跟遗体美容师的工作差不多,充其量让人走得更加安详。

不过放在歌莉斯坦身上,却似乎产生了奇特的效果,这具碎裂花瓶般的尸体在被拼凑成型后,竟然在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内就主动黏合为了一体,虽然表面上还有着大量的裂纹以及不少破碎的皮肤,可谓触目惊心,但至少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

可以看得出来,歌莉斯坦的确没死,不过这种状态下的她早也已经没了什么神志,一切肌肉的蠕动都是本能反应,但状况似乎在一点点变好。她的“尸体”被丢尽了营养仓中以辅助再生,在苏文和坑爹系统的观察下,由有着外力的协助,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出细嫩的肉芽。深不见底的山口开始被慢慢填充,尤其是被尽毁的五官也开始慢慢恢复,不多时便从面目狰狞,变得稍微能看起来。

“难以置信,这是奇迹。”

别说是苏文,就连观察着整个过程的坑爹系统都不禁发出轻叹。

苏文却是对坑爹系统的反应有些意外。

“你不是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吗,甚至许多没发生过的事情都存在于你的资料库中,为什么还会对这种事情感到惊讶呢?”

坑爹系统转过头来认真道:“你知道的,这是机密,我不能说。不过宿主,在我所掌握的资料中,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物质,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如果不介意的话,能让我分析一下那管试剂的残余物吗?”

“你不是早就分析过了?”

“我指的是采用任何手段的详细分析,包括且不限于量子级别的检测,之前的粗略分析让我只能得到这是纯净的水的结论,我认为这并不符合科学常理。”

苏文嘴角抽了抽:“得了吧,这可是个魔法的世界,扯什么科学。”

“一切魔法皆是未知的科学。”

“行吧,看在你拼的那么辛苦的份上,给你也无妨,”苏文想了想道,“不过要是能研究出什么花样,别藏着掖着,若是能量产一些那就再好不过。”

“一言为定。”

打发走了坑爹系统,苏文继续打量着营养仓中的歌莉斯坦,只见不过又过了短短几分钟时间,她的五官几乎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清秀中透着几分倔强。而她身体的大部分区域也已经恢复如初,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像活人一样光滑细腻,只有几处极为严重的致命伤还清晰可见,尤其是一条从肩膀一直开到小腹的开膛斩伤口,直到现在都还能看见惊人的巨大豁口。

苏文不禁又骂了一句白痴,只是脸上更多的却是无奈而非鄙夷。

这种不把自己性命当一回事的行为实在是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然而更麻烦的则是如何在这家伙醒来之后解释她为什么能从尸块状态满血复活。之前那次也就算了,苏文采用的是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的办法,反正歌莉斯坦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属于早已凉透不可抢救的状态,在她的视角不过是眼睛一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死,自己怎么救活她的随她联想便是,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对号入座。但是这次却不一样,苏文认为她并不会忘记自己和魔兽们殊死搏斗的场景,也不会不知道自己死前的惨状,更不会觉得陷入这种绝境的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所以当她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完完整整的时候,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这倒不是苏文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他不想为自己惹来麻烦,更不想让自己在这个麻烦人物的眼里落下什么太深刻的印象,若是他在醒来之后能够幡然醒悟并告辞离去那实在是再好不过,当然在真的离开之前,苏文还是会暗中观察她,以保证自己对他用的针剂没有太严重的后遗症,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在暗中进行了,对于歌莉斯坦本人,她离自己越远就越好。

苏文回报她只是因为自己心中的亏欠,可不是为了赢得她的尊重或者感激的,这种事儿逼的感激想来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

那么……

苏文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心想又得花费一番功夫。

……

半小时后。

苏文不但把所有魔兽尸体和血污都打扫干净,更是将地摊洗好烘干铺回原地,墙壁和天花板上战斗的痕迹通通用纳米机器人以99%的相似度复原。同时,他还为歌莉斯坦的盔甲和打底内衣也做了拼图,这玩意比人好拼多了,仅仅是几分钟的功夫就大致恢复原样,不过由于没有自动修复功能,因此怎么也做不到百分百的还原,尤其是那条早已经和血肉混合起来的内裤,怎么拼都看起来怪怪的,无奈之下只好临时仿制了一条给她穿上。除此之外,还有那把已经满是缺口的祖传佩剑,这把剑虽然是凡兵,但是在和这群洞穴蜘蛛的对砍中竟然没有断裂,反倒是砍断了几根蜘蛛的前足,也轻松砍穿了它们的骨甲,却也算是凡兵中的极品,对于普通的战士来说,的确是可以作为传家宝传下去的级别了。苏文同样用纳米机器人将其修复,然后插回了剑鞘,挂回歌莉斯坦的腰间。

此时,早已离开了培养仓的她,看起来已经和昨天白天时候没有什么区别,苏文把她丢在了床上,想了想又找来些魔兽血液和灰尘进行做旧处理。这一套搞下来也着实花了不少功夫,并且其实在做到一半的时候,歌莉斯坦的身体就已经彻底恢复,就连几条致命伤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是期间苏文一直让坑爹系统安排着让她不要过早醒来罢了。而待到大功告成,苏文竟发现自己出了不少汗。

造假可真累。

确认没什么毛病后,苏文端来一大盆水,浇在了歌莉斯坦头上。

“咳咳咳……”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鼻子里灌进去不少水的歌莉斯坦顿时清醒过来,她从床上翻身而起,然后第一时间下意识扒出了自己的佩剑,脸上尽是一片狰狞。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脸漠然的苏文,整个人不禁呆愣住。

“做噩梦了?”

苏文把水盆扔下,面无表情地问道。

歌莉斯坦脸上的狰狞尚未消失,仿佛脑袋中还在承受极大的痛苦,缓了好一会才终于平复下来,紧接着她顾不上回答苏文,而是径直冲出门外。

直到看到了整洁的走廊,她才终于大舒了一口气。

“啊,是梦吗!!”

“我看你是睡傻了,要是我不泼醒你,你恐怕要中午才醒。”

随着身后传来一阵推力,早已收拾妥当的苏文把堵在门口的歌莉斯坦推开,越过她径直走出了房门,向树屋旅馆的外面远去。

“该出发前往龙山了,我们还得找到贝蒂,快跟上。”

他头也不回道。

歌莉斯坦这才如梦初醒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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