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以往他说生日不必特别快乐

林夕,以往他说生日不必特别快乐

昨天是林夕5岁的生日。所以这当然不会是今天写的。

上初中的表妹,问我林夕是谁。

我找来林夕的照片,表妹一脸嫌弃:“咦,一点都不帅。”

我找来林夕填词的歌:“好听吗?”

“不怎么样。”

“好吧。”

最近总喜欢用“年”去计算时间,二十多岁已经有种缓缓老矣的错觉。就像喜欢林夕也有很多年了,具体多少年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这个世界上我怀疑的东西有很多,尤其怀疑感情。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对林夕感到厌倦,就好像我从来不曾想象哪天沈从文的某一个句子不再打动我一样。

一直都不知道的是对于林夕的喜欢,纯粹因为词的动人,还是当年那个同学拿着杂志转过身对着我笑,把眼睛眯成对星星,说“这个歌词写得真好”的瞬间太难忘。

黄伟文是个闷声钻研的药师,研究出世上最毒的毒药,看着你吃下,看着你肝肠寸断,跪地求饶。

梁伟文是个功夫了得的剑客。你以为他剑法极烂,未伤你一丝一毫,低眸才惊呼:何以臂间白骨乍现?

听林夕一首词,如南柯一梦,梦醒才发觉自己是这般赤裸裸地,将五脏六腑都平摊于地上。

虽然他爱伤人也爱自虐,但我想,更多时候我愿意把他看作我素未谋面的知己好友。

他沾沾自喜,我就为他雀跃欢呼;他轻皱一下眉头,便为他忧伤不止;他看得太过透彻,却心疼他不够自欺欺人。

学他的敏感脆弱,学他故意盲目乐观,学他抽烟喝酒,学他醉死梦生。

第一次惊艳,应该是很多年前偶然听到的那一首《再见二丁目》,至今再见那歌词还是心悸不已。

而这首歌,放在我所有关于十几岁时候的回忆里,都不会显得突兀。

杨千嬅的嗓音,林夕的词,加起来幻化成了心里那道一遍遍撕扯又一次次结痂的旧伤痕,痒,却挠不着,挠不着却老想挠,反复着,造就了一个又一个失眠的夜。

只是当时哪懂什么挫骨扬灰终不悔的决心,长大后方讶异老爷笔下,这一句“情和欲留待下个化身燃烧”的绝,像这样似自虐般的无所谓才最是容易撕裂肺腑,直至体无完肤。

与上一首歌几乎同一时间,迷上的《绵绵》。

些许苦涩夹杂无奈的男声缓缓倾述着一段没有结局的故事,一声绵绵肝肠寸断。

他没有歇斯底里地哀吼,只是缓缓地告诉你,“一个夏雨天,一次愉快的睡眠,断多少发线”。一听到总觉得那个“为了不想失约连病都不敢痛”的人好似自己,正经历着一场动地惊天的失恋,一遍遍力竭声嘶。

所以听歌的人,最可怜之处就在这里,他明明在讲自己,你偏要误会他对你了解至深。

殊不知无论智力怎样偏差,人的情感总相似。更可悲的是,感情偏偏还能相互传染。你多听几遍,就幻想出了一部连续剧。

说到底,林夕从来不寂寞,有多少人因着他的难过陪他悲痛欲绝。不过是时空的距离。

很多年了,可以肯定的是,老爷曾经照亮过那些晦暗无光的日子。

所以感激不已。他让我知道疼,让我有勇气去直视伤口。

时常想象某天我们街角相遇,似对老友,坐在咖啡厅的位子上。

侃侃陈年旧事,面对面笑到捧腹,冷落了兀自发酸的咖啡。

虽然罗里吧嗦又不知所云,不过是一篇未整理过的废话,但还是想说:

多幸运在我低回徘徊的时候,遇见你的词。

老爷,生日快乐!虽然你说生日不必特别快乐,不然就会显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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