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尽了所有的爱和力气,可是到头来她依然还是输了

傅薄笙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此时虚弱的样子,冷冷的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好好地休养,不然的话我可不会顾忌你的身体对你网开一面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好像也带走了周围的暖气。

何以晴觉得很冷,即便暖气十足,她依然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却总觉得凉飕飕的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团团的围住了。

傅薄笙还是派了张妈来照顾何以晴,不过从那一天开始,傅薄笙再也没有出现过。

何以晴起初还害怕傅薄笙会对她,对秦淮做些什么,神经一直紧绷着,甚至每天都要拿着手机刷一遍新闻,看看有没有何家的事情上报。

好在一切都风平浪静的。

这让何以晴有些放心,又有些忐忑。

傅薄笙会是那么好心的人么?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叶子佩开始给她发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是和傅薄笙在一起的。

他们吃饭时,傅薄笙给她擦拭掉嘴角的饭屑,眼底的柔情深深地刺激到了何以晴。

她拼尽了所有的爱和力气,可是到头来她依然还是输了

曾经为了这一抹神情的目光,她拼尽了所有的爱和力气,可是到头来她依然还是输了。

这个男人不爱她,不管她做了多少,他依然看不见。

心,密密麻麻的疼着。

何以晴关了手机,叶子佩却不断地给她发图片,即便她把叶子佩拉黑了,她依然可以换别的手机给她发。

那些照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何以晴,傅薄笙对她有多凉薄,对叶子佩就有多好。

直到叶子佩把傅薄笙一张出浴图发给何以晴的时候,何以晴的心彻底的疼了起来。

不是没想到傅薄笙和叶子佩之间的尺度,但是没有亲眼见到,她就一直安慰着自己,或许傅薄笙还是忠于婚姻忠于家庭的,可是想现在这照片就好像是压倒何以晴最后的一棵稻草,她彻底的崩溃了。

何以晴将手机摔了,摔得四分五裂的,就好像她此时的心情一般。

张妈见何以晴这样,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清扫。

何以晴看着张妈将破碎的手机清扫走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多年,一旦离开,或许也会和这部手机一样,被人清扫干净,然后慢慢的被人遗忘。

她的爱恨情仇,她的悲欢离合,根本没人在乎,也没人关注。

她拼尽了所有的爱和力气,可是到头来她依然还是输了

何以晴的心情郁堵的难受。

她开始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火,莫名其妙的烦躁,她觉得周围的人好像都在嘲笑她一般。

何以晴开始摔东西,摔过之后就哭,她会半夜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泪流满面,也会一个人坐在阳台上一呆就是半天。

张妈觉得何以晴病了,心里的病。

她给傅薄笙打了电话。

傅薄笙听到何以晴的情况之后微微皱眉,却冷冷的说:“只要她还活着,就别给我打电话。”

这话传到了何以晴的耳朵里,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心里却好像覆盖上了一层冰霜,冻得有些发疼。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何以晴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安静下来了。她不再摔东西,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妈给她做的饭菜她也没吃几口,整个人一个月下来,瘦的有些皮包骨头了。

何以晴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一个小男孩哭着问她为什么不要他?那一声声的妈妈喊的何以晴心都碎了。

愧疚和自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心情好受一点呢?

何以晴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整个后背冷汗涔涔,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一般,疼的难受,疼的窒息。

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这样的婚姻就像是牢笼一般,让她挣脱不开,却又坚持不下去。

何以晴起身走到了浴室,给浴缸放满了水,滴了几滴精油,然后自己躺了进去。

温热的水温好像并不能温暖她冰冷绝望的心。

何以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那样的陌生。

她的耳边响起了傅薄笙的话。

他说,“这个婚姻是开始还是结束我说了算!”

他说,“她如果死了,就算还清了对子佩的伤害,如果还活着,就得继续为子佩赎罪!”

何以晴的眼前又浮现出叶子佩的嘴脸。

她冷笑着说,“我就是故意自导自演了被强暴的戏码嫁祸给你的,怎么样?被心爱的男人亲手拿掉了孩子,说说你的流产感言吧。”

何以晴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眼神也有些凌乱。

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小男孩,哭着喊着说,“妈妈,你为什么不保护我?为什么不要我?妈妈,我好冷,我好疼,妈妈……”

“啊!”

何以晴抱着头大喊起来,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这种悲痛中挣脱出来。

她突然站了起来,拿起洗漱台上的刀片,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浴缸里的水。

看着这鲜红的液体,何以晴好像看到了自己孩子被拿掉时的情景,看到了自己躺在血泊里,傅薄笙却拒绝签字的样子。

她哭着,笑着,喊着,像个疯子似的,任由着血一点点的从她的手腕流出,好像这是对傅薄笙的爱一般,一点点的流失掉,一点点的抽离掉。

或许血流干了,她对傅薄笙就会 彻底的忘记了。

何以晴开始给傅薄笙打电话。

她要告诉他,这个婚姻的结束和开始,终究还是由她何以晴说了算。

她也要告诉他,叶子佩的事情她没做过!不管他信不信!

可是傅薄笙的手机一直响着,却没人接听,最后直接关机了。

何以晴听着手机里甜美的女声机械般的声音响起,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何其熟悉啊!

她拼尽了所有的爱和力气,可是到头来她依然还是输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有所期待呢?

何以晴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哭的肝肠寸断的。这一生,短短的二十几年,她耗光了一半的时间爱着那个叫傅薄笙的男人,最后却让自己变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笑着哭着,嗓子哑了,咳出了血丝,可是她依然没有停止。

昏眩的感觉让她终于只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张妈打开卫生间的门时,看到浴缸的血水不断地往外冒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连忙给傅薄笙打电话,可是电话没人接听,后来直接关机了。

张妈没办法,给120打了电话,然后又给傅家老宅打了电话




其他

此话一出,作为武圭新晋手下的朱思远当然不依,面目凶狠地瞪着蛛碧丝冷声问道:“母蜘蛛,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朱思远的鼻孔里喷吐着白气,目光甚是不善,大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意思。

除了内心深处对于武圭一群妖族救了自己一命的感激,对他们的行为的认同与加入,如今算是一伙外,朱思远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面子问题,要知道武圭可是他亲自去接上来的。

哪怕是平手,也不能让蛇山赢,不然他这张老脸该往哪里摆?

“猪老大,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说的是实话,哪有什么意思。”

撇了撇嘴,扭过头避开朱思远盯着自己的目光,蛛碧丝呵呵地干笑着说道,同时心下却是小心地戒备着,浑身紧绷,预防这头老野猪发疯。

这时,虎獠也开口了,只见他看了眼蛛碧丝,又望了眼朱思远,语气有些嘲讽地淡淡说道:“我觉得蛛碧丝说的没错,这场打斗若真要算的话,是蛇山赢了。”

说完这话,顿了顿,望着武圭所在位置,虎獠嘲讽地笑道:“妖兵境界中期的修为跟初期的打,结果打了个不分胜负的平手,与蛇山一起趴着没了动静,难道不是输了还能是赢了不成?”

此话一出,朱思远心中更加愤怒,但却偏偏无话可说,目光不善地盯着虎獠与蛛碧丝。

他这时才清楚发现,自己虽然如今由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作为这方圆百里数十座山林的境界修为最强的山主,但其实并没有多少山主畏惧自己。

对此,朱思远脑海里不禁冒出个想法,要不要现在就出手将蛛碧丝与虎獠打上一顿,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让他们知道,自己虽然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坏脾气,却也不知道随随便便就能被阿猫阿狗藐视的。

明知道俺老猪想让武圭赢,还说什么赢的是蛇山,这不是对他有意见是什么?

有意见没事,境界修为超过他再说!

实力能打得过他再说!

念及至此,朱思远觉得自己不出手不行了,要好好地教训一番这些家伙,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没有足够的实力,一切都是虚的。

不过就在他准备出手的时候,一直在旁边静观其变观望着的熊大力忽然大声喝道:“快看!”

却见武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自己砸出的深坑当中爬了出来,一步一步地走出还依稀飘荡的烟尘,朝着蛇山所在的位置大步迈去,而蛇山至今却毫无反应,如同一具尸体般地躺着。

相比之下,谁胜谁负?

不言而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打个赌!

“他想要干嘛?”

望着正朝向蛇山走去的武圭,熊大力习惯性地摸了摸脑袋,不解地看了看身边的其他山主们问道,言语里尽是疑惑。

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朱思远望着蛛碧丝与虎獠,呵呵地冷笑着说道:“现在谁还认为这是两败俱伤的情况?是蛇山赢了这场打斗?”

此时胜负不言而喻,当武圭站起来的那一刻,胜利的光辉便已经笼罩在他的身上,除非蛇山能再次爬起来。

但在他自高空中坠落下来的时候,朱思远他们便已经看了出来,蛇山早就已经昏迷过去了,根本没有再战之力。

闻言,蛛碧丝与虎獠脸上神情阴晴不定,他们才刚刚说完两败俱伤按境界修为来算的话是蛇山赢,结果武圭一副啥事都没有的样子从坑里爬出来,而蛇山还软绵绵地趴在地上,这算什么?

简直就是狠狠地在他们的脸上甩上了一巴掌,打脸了!

可又偏偏没法反驳,事已成定局......

于是,冷哼一声,皆不说话,免得徒增尴尬。

而另一边,大步走到蛇山面前的武圭,静静地望着脚下趴在一动不动,紫色的双目紧闭,气息微弱的蛇山露出一抹微笑。

“废了这么大的劲,连‘火遁’这个底牌都用了出来,也不是没有收获,不枉自己的一番辛苦。”

语落,武圭运转“御妖印”,凝聚出印记朝着蛇山的额头眉心位置烙了下去,光芒一闪,毫无阻碍地烙印成功。

也是,早已经昏迷过去的蛇山根本无力反抗,要是不成功那才是见了鬼了。

而就在这时,狼啸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动了,腾跃间化作一道白色的影子眨眼睛来到武圭身前,看着他骤然问道:“和我打上一场!”

“为什么?给我个跟你打的理由。”

望着突然窜到自己跟前的狼啸,听闻其言语后,武圭微微一愣,不解地问道,同时目光沉重地打量着对方。

狼啸突出一个略带狰狞的笑容地说道:“想打,就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眼微眯,闪烁着精光,流露出高昂的战意。

这算什么理由?!

听到狼啸的回答,武圭顿时无语了,在心中给眼前的狼啸贴上了战斗狂的标签,想了想,他拒绝地说道:“我才刚打过一场,妖力体力消耗了大半,你觉得现在和我打合适吗?”

“我想,你是最近正与林雾镇范围内人族打得火热的那伙妖族中的一员吧。”

狼啸听完武圭的回答,望着他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轻笑,淡淡地说道,虽是问语,但语气里并没有半点疑问,反而是十分肯定。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武圭并没有表露出什么,而是平静地望着狼啸,不答反问地说道,顿了顿,他又问了一声:“你到底想干嘛?”

闻言,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把握的狼啸顿时有了把握,果然,武圭和自己想的一样,是那伙妖族中的一员。

歪着头想了一下,狼啸有些不爽地强调道:“我不是说了嘛,跟我打上一场。”

“理由!靠谱点的理由!”

面对着狼啸这样的回答,武圭内心深处顿时无语了,心里已经有些按耐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就说些反复来反复去的废话,半点营养都没有。

如果狼啸再这样回答,他可没兴趣和对方继续在这里磨蹭下去,现在给他的时间可不多,每多耽搁一段时间,余白他们那边就多一分危险。

似乎是看出了武圭的不耐烦,又或者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拿出个靠谱点的理由,狼啸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对于人族我很不爽,想要加入你们的队伍当中,不过你要先打赢我才行!”

“怎么说?”

先是不解地问了一句后,武圭注视着狼啸毫不闪避的双眼,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你真想要加入的话,直接加入便是,完全没必要和我打上一场。”

摇了摇头,狼啸他双手抱于胸前,一股不羁的气度与风范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条理分明地说着:“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这段时间都在传着你们和人族打得火热,并且杀了不少人,但具体实力如何,消息是不是假的,谁能保证?”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点头示意认同自己话语的武圭,又紧接着继续说道:“又言道:窥一斑而知全豹,和你打上一场,便能大概地知道你们队伍的实力如何,是强还是弱。”

对于狼啸的话武圭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后,有些不敢相信地啧啧有声说道:“看不出你样貌虽然粗狂,但学识不低啊,动不动出口成章的,搞得我都有点不适应了,以为是在跟人族说话呢。”

自从来到这个时间,他认识的妖族除了个别毕竟有头脑和有心计的之外,基本都是粗语大老粗或者傻大个的类型,还是第一次碰见狼啸这样的妖族。

狼啸闻言,有些自傲地说道:“作为方圆百里唯一的狼王,我可是专门曾经特意去人族里面抓了好几名书生回来,花了一段时间好好地学习了一番人族的文化。”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说完,狼啸收敛起脸上的自傲,神情有些低沉地沉声道:“人族能压着我们妖族上万年的光景,自是有他的道理,想要战胜人族,那就要去了解人家为什么能压着我们妖族,那个方面比我们强。”

听完狼啸的这些话,武圭突然有些搞不懂他了,但不可否认,对方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出色,是个人才,不,应该说是妖才。

有多少妖族会像对方一样,想着去学习人族的文化,想得如此长远与深入?

要是不将其招收进自己的队伍里,简直就对不起老天!

深唿吸了一下,武圭面色严肃地正色道:“你既然有意加入,如果我说自己便是你口中那伙妖族的首领,你是否愿意直接加入?”

“不管你是不是,现在是我想跟你打上一场,而你要打赢我才行,或者说展现出让我感兴趣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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