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人物:
小A:
他有一頭捲毛,兩隻小眼睛,雙手和臉上都是傷疤:一部分來自他父親,一部分來自街頭鬥毆。
沒有事情的時候,他坐在教室最後一排捏自己的指關節玩,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我們之間的衝突其實很簡單,確切的說應該算是一個玩過火的惡作劇:
小A趁上課起立的機會,拿了一把大剪刀,張開雙刃,插在我的座位上。
這樣,等我坐下來的時候,雙刃就刺穿了我的褲子,一直捅進肉裡,伸手一摸全是血。
所幸傷口不是很深,很快就止血結疤了。我沒打算告訴父母,但是母親在給我洗褲子的時候,發現了褲子上的破洞。
看完的傷口,勃然大怒,第二天就找到了學校。
母親沒有去找老師,也沒有去找校長,它徑直找到了小A,叫他出來談談。
當時我非常反對母親這樣做,因為在我看來:
你談一次就走了,但是學校我還得天天上。
你來的時候,小A嘴上說好好好,可是,等你走了,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收拾我,我又不可能次次去叫你。
小A和母親面對面的時候,用一雙死魚眼看著母親。
母親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敵意,先指著我,對小A說:這是我兒子,然後轉頭對小A說:你用剪刀捅傷我兒子,你這是在人生傷害。
說著,母親拿出了一本類似工作證的小本本給小A看,盯著他的眼睛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這是我的單位,看清楚了。你敢再動我兒子一根指頭,我不會找你家長,也不會找你們老師,但我保證一定把你直接送進少管所吃牢飯,你聽清楚了?
小A表示聽懂了,於是他們結束了這次談話。從此,他有意無意的避開我,在也沒和我發生過所謂的“玩笑”了。
如今回想起來,我覺得母親的處理方法可能是當時的最佳選擇。
小A早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家庭、學業甚至是人生。在學校裡是老師、校長都頭疼的問題人物。
什麼找家長協商、請學校出面,對小A來說不會又任何效果。
我母親也不會又耐心分析小A的心理,問題的成因,去找合理解決的方案,對她來說,問題非常簡單:
你要弄我兒子,我就要弄你。對於小A這樣的小混混而言,批評教育,剝奪學籍跟他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唯一懼怕的是失去自由,起碼在沒有進少管所之前這種畏懼依然存在。
所以, 當我母親證明了她有足夠高的意願送小A進去,也有足夠大的能力真的送他進去的時候,小A迅速地就退縮了。
作為父母的你,對於孩子在上學期間受到欺負是如何處理的,歡迎留言我們一同討論。
閱讀更多 作家林寒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