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诡异的一面(结局)

故事灵异,恐怖,未知世界类型,希望看到的朋友会喜欢。

故事有些长,可以先收藏,慢慢看

下面是前三集的链接,喜欢的朋友可以点击:

安叔坐在台阶上抽着烟,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某种自己不愿面对的回忆,巧儿依然面无表情,端坐在一把椅子上轻轻抚摸着自己怀中的小黑猫。廖飞一脸郁闷蹲在一旁,等待着安叔能把这一切的真相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对于廖飞来讲,犹如梦幻一般,但又真实存在。此时的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在平静的表面下,原来还隐藏着如此诡异的一个世界。

夕阳夹杂着微风,树叶之间缓缓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殡仪馆所有的大门都在安叔的指挥下给紧紧的关死,连附近村子中那位做饭的大妈都被告知今晚不用来做饭了。金黄色的余晖中开始泛起一丝丝紧张的气氛。突然,从殡仪馆门口的马路上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不多时,廖飞看见殡仪馆的电动滑门打开了,然后一辆辆看着有点像军队中那种装甲车般的特种汽车开进了院子,只是车子通体黑色,没有任何标记,连车牌都没有。廖飞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就准备往安叔身边靠一靠,没想到自己刚起身,就见一辆已经咯吱停住的装甲车上迅速跳下来七八名全副武装的人,一身的特种作战服,同样没有任何标志。

廖飞一看这架势,稍微一迟钝,已经下来的几个全副武装的人直接以一种战术包围的架势就围了上来,抬起枪对着廖飞喊道:不要动。

廖飞刹不住脚步,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安叔的大腿边上。安叔见状,就要伸手去扶,这时那几个已经围上来的武装分子将枪口一甩,对准了安叔,有些慌张的大声喊道:保持姿势,双手放在面前。同时廖飞清楚的听到了武装分子已经落下枪栓,咔吧一声,廖飞的背脊都发凉了。虽然他此时正脸颊朝地,看不见武装分子,但他的第六感清晰的告诉他,黑洞洞的枪管正对着自己的头。

安叔一看这阵仗,就收回了要扶廖飞的双手,但也没有将手放在面前,而是从嘴巴里夹下香烟,吐了口烟气。这时候又有陆续的几辆同样的武装车辆停了下来,在一阵的车门打开的动静中,足足有几十号身穿同样黑色作战服,全副武装的人端着枪对着安叔,巧儿和廖飞三人。

安叔继续抽着烟,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巧儿站了起来看着这一切,眼神中充满了迷惑和愤怒。围着巧儿的十几名武装人员看巧儿站了起来,哗啦哗啦都拉开了枪栓,安叔这才朝着巧儿摆了摆手示意巧儿坐回原来的位置,廖飞自己爬了起来坐到了安叔的身边,脸上还有在地上蹭到的灰尘,但廖飞不敢去擦,他怕自己的这个动作直接引起一个紧张的武装分子一个肌肉跳动,自己就要亲自体验那炉子中的各种火焰了。

这时候,一个看着是领导模样的中年人拨开围着的武装人员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带着墨镜,等中年人走到安叔面前摘下墨镜,廖飞长大了嘴巴,一脸的意外和惊讶:眼前的这个中年人自己见过,不就是前几天刨坟的那一伙汉子的首领么。那时候见这个中年人对安叔可是很恭敬的,今天怎么带这这么一大帮子来殡仪馆,还用枪对着安叔,这TM什么情况。

廖飞嘴巴张的老大,却不敢发出声音,毕竟这会情况还是相当的紧张的,万一自己一个不小心刺激了哪位正肌肉抽筋的武装分子,自己可要吃枪子的。

中年人走到安叔面前,面无表情,脸上的肌肉还抽动了一下说道:安叔,职责所在,监控中,是你打开了仓库大门。

安叔一听,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似乎都泄气了一般,看起来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完成了所有的心愿,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死亡一般,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中年人看到安叔的变化,也是一惊,然后眼神凌厉的扫过安叔和廖飞,等了好一会才放松下来,转身对着身后的几十名武装分子打了个手势。那些全副武装的人见中年人的指示后,齐刷刷的收起了武器,但所有人的手都依旧按在枪上,全神贯注的警戒着,随时准备端枪射击。

巧儿看到安叔的状态一下子变了,顿时心中着急,他不知道中年人和安叔说了什么,但从安叔的状态变化不难看出,一定是一件足以让安叔顿时用尽了全部精力才能够勉强接受的信息。巧儿直接站起来就往安叔身边走,围着巧儿的十几名武装人员一看巧儿起身了,直接又哗啦一声端起了枪拦在了巧儿面前,巧儿瞬间暴怒,直接一个飞腿,只听嘣的一声闷响,拦在巧儿最近位置的一位武装分子被巧儿一脚给踢飞起来,落到三四米外的位置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余下的武装分子一看,全部都端起了手中的枪直接做出了瞄准的动作,就在武装分子将要扣动扳机的那一霎那,巧儿怀中的那只小黑猫喵的一声嘶吼,瞬间就腾空而起,就见一道黑影在十几名武装分子面前来回跳跃,然后十几名武装分子直接就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哀嚎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廖飞眼睛都还没眨一下,就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一股巨大的力气直接拉住,然后下一眼自己已经飘在半空中,随即叭叭叭的子弹射击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响,在半空中的廖飞看见安叔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漂浮在半空,自己的一条胳膊正紧紧的抓在安叔手中,地上出现了几十条火光,自己和安叔刚才坐着的位置已经碎石崩起,灰尘弥漫。

下一刻,廖飞便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栋建筑的屋顶,安叔正蹲在自己身边,一只手直接将自己按倒在地。同时就听见自己面前的水泥栏杆上嘣嘣嘣嘣不断的有碎石块落到身边。安叔蹲着身子,眼睛漏出栏杆,眼神中透着杀气望着楼下那几十名抬枪射击的武装分子,就见安叔的另一只手开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正当安叔猛吸了一口气准备喝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头顶上空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响声,一架直升机正快速降低高度。

廖飞已经感觉到从直升机螺旋桨上吹来的猛烈气流,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廖飞感觉只一个呼吸间,自己已经从地面飞掠到了屋顶。

直升机中传出了巨大的喊话声:都给我放下武器,马上给老子放下枪。中年人一看直升飞机和飞机身上的标志,赶紧对着身后的几十名武装分子喊道:停止设射击,停止射击。随着中年人的命令,枪声开始熄灭,这时候安叔站了起来,廖飞也跟着站在了安叔的身后,廖飞看到自己面前的水泥栏杆已经被打穿了一半,另一半也已经分崩离析,马上就会碎裂开来。

直升机降落到了殡仪馆的广场上,没等停稳,一个须发皆白,一脸怒火的老人便直接跳了下来,一身的老式军装,虎目怒睁,直接摆手甩开了随从的伸过来想要扶着的手,快步走到了中年人面前。

中年人一看穿老式军装老人的面容,啪的一个敬礼,面色严肃:徐老将军,中央特别行动大队大队长张占峰向您报告。

老人虎目一瞪,脸上杀气外露:报告个屁,给老子闪开。语气十分强硬,不容拒绝。

中年人脸上不敢有半点不满,直接一个侧身让出了让老人通过的位置,老人快步走到安叔所在的楼下抬头大声喊道:老安,我是老徐,你下来,我看这群小崽子敢动你一根汗毛。说着老人居然从腰部的武装带上掏出了一把非常陈旧的手枪拎在手里,一股血腥煞气瞬时迸发出来。

廖飞看着楼下的这一幕,已经完全呆了:我靠,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那些人什么都不说,就朝自己开枪。这穿着旧军装的老头是谁啊,这么牛逼,直接把中年人队长当孙子骂啊。

没等廖飞继续想,就觉得肩膀一紧,脚下一松,一眨眼,自己又回到了地面。此刻旧军装的老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的怒气未消。等到直升机上又赶过来两个人后,那几十名武装分子赶紧分散在周围各处,形成了一个防御的姿态,明显是在保护着眼前的这位老人。

这时,巧儿抱着小黑猫也从附近的一栋建筑上跳了下来走到安叔身边,眼神凌厉,依旧看着四周的那些武装分子。老人看到巧儿先是微笑了一下慈祥的说道:巧儿都长这么大了,我们进屋说。

一行人直接进了小食堂,老人和安叔坐在餐桌边,安叔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了忌惮和凝重,老人很是感慨,等身边的工作人员将中年人带来的人都清出了小食堂,老人说道:老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急时赶到,那帮小崽子估计就被你送到阎王殿了。

安叔看着眼前的桌面,等了一会说道:他回来了。

老人一愣,众人也是摸不着头脑,但看安叔说这句话的样子,感觉空气中都冰冷了几分。老人的语气有些颤抖,声音也小了几分:你确定么?

安叔叹了口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助的点了点头。

老人不再说话,廖飞和巧儿站在一旁,廖飞一脸的疑惑,心说:他回来了?他是谁啊?想着就转头看巧儿,希望能从巧儿的脸上看出什么,结果看到巧儿也是一脸迷茫,应该也不知道安叔说的是谁,但从安叔和老人的表情来看,这个“他”肯定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人物。

屋子里的空气沉闷到了极点,没有人说话,廖飞连大气都不敢出。等了好一会,老人突然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腰间那把很陈旧的手枪拍到了桌子上:老子就要看看,是他赵乾坤的妖术厉害,还是老子的枪子硬。说完,老人抓起桌子上的枪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

等老人上了飞机,老人身边的工作人员和那位带着几十名全副武装的中年人低声说了一阵,就见中年认啪的一个敬礼,然后一挥手,所有持枪的武装人员都上了车。随着直升机轰鸣升空,不多时,院子里就只剩下安叔,巧儿和廖飞三人。

夜幕已经降临,廊道的电灯在夜风中左右晃动,树枝的影子也开始在地面上扭曲蠕动,空气中显得格外的安静。廖飞望了望巧儿,又望了望安叔,想要开口询问,却看见安叔抬着头望着漫天的星辰一动不动。忽然,安叔突然回头看着廖飞,廖飞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吓了一跳,加上满心的疑问,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愣在了当场。安叔看了廖飞一会,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哎,明天,你就走吧。

廖飞满脸惊讶:这老头什么意思,这是在赶我走么?虽然我真的很想走,但现在你给我弄了那么多的疑问,我如果就这样只带着问题离开了,那么后半辈子,我自己都要在无限的疑问中度过了。这可不是我廖飞的性格。想到这,廖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声音不大却非常的坚定:我不走,我的合同是三年。安叔听完楞了一下,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转身回了小食堂的屋子。巧儿赶忙跟上,廖飞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进来了。

等三人坐定,安叔拿出了一瓶上次公司送来的收藏级茅台,点了一根烟,自顾自的小酌起来。巧儿坐着抚摸着怀中的小黑猫,同样是一脸的疑问,廖飞此时感觉气氛十分的尴尬,安叔喝酒,巧儿摸猫,自己坐着跟一个傻子一般,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等安叔喝了两杯后,面色又开始凝重起来,眉头微皱:本想这辈子就把这些事带到棺材里去,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死心。

说着安叔又猛灌了一口酒,手指中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安叔却没有换上的意思。廖飞知道可能接下来,安叔就会说出关于这里的一切,心中十分的激动。廖飞撇了一眼巧儿,发现巧儿的眼神中也开始流露出一丝丝的期待。廖飞正了一下身子,心中还在后悔怎么没把啤酒饮料瓜子给端上来。

安叔放下酒杯,用手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起来,然后慢慢开始用他那特有的嘶哑尖锐的声音开始讲述:

那时候还没解放,我跟你们的师公,也就是我的师父云游到了这,说是云游,其实就是流浪到此。那时候这个殡仪馆这里是一个座小庙,小庙不大,总共两间房,一间是供奉神像的地方,一间是充当附近几个村子的义庄,就是停尸房。这个地方有个风俗,谁家里死人了,都会连同棺材在义庄里放七天,七天后才会抬回去埋了。

小庙供奉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神,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跟着你们师公走了很多地方,第一次在这里看见了这种神像,通体漆黑,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左边五只手臂,最上方的手臂高高扬起,握着一轮弯月,右边三只手臂,握着一把看着如匕首的东西。整体看起来非常的不和谐,甚至很诡异。

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诡异的一面(结局)

我师傅看到神像后,显得很是不安,也不告诉我什么,就不断的在神台下面摸索,不知道摸索什么,这时候一个看着只有七八岁的一个小孩从小庙外面跑了进来,对我跟我师傅大声呵斥,说我们是小偷。最后弄明白以后,才知道这个小孩就住在庙里,他的爷爷,父亲都是住在庙里。可惜那个年代连年的战乱,他的爷爷和父亲被抓了壮丁,庙里现在只剩他了。

我师傅问了这小孩很久都没问出这个庙的一些情况,最后我师傅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用这些年游历时做法事的一些积蓄在小庙旁边找人盖起了一间土坯房,算是在这个地方落脚了。从那时候起,我便经常在夜半梦醒的时候发现师傅不在床上,等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师傅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就像根本没有出去过的一样。没过多久,师傅收了那个七八岁的孩子为弟子,那个孩子也就成了我的师弟了。

安叔讲到这,不知道为什么,望了望巧儿,眼神中的情绪相当的复杂。安叔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师弟拜入师傅门下的第三年,那天师傅将我俩叫到身边,说是要我俩将庙里的那尊神像给抬下来销毁了,说那是邪神。我自然是听师傅的,可师弟表现出了很抗拒的神情,说那是爷爷和父亲留给他的最后的一点念想了,想再过几年等自己成人了再销毁。师傅叹了口气,也就答应了。

师弟是一个很有道术天分的人,什么都学的很快,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面出了名。那个年代,每隔几天都能看见有抓壮丁的人,我常年待在庙里不敢出去,但是师弟却经常去附近村子做一些抓鬼,祈福之类的事情,没想到那一次就被抓壮丁的人给遇见了,那些军官听说师弟有很高的道行,就许以很多好处让师弟给一个军阀当了师爷,那时候师弟才刚满十六岁。

师父虽然不赞同,但怎能拗过枪杆子呢。师弟走后,我就和师父将那尊诡异的神像给搬了下来,在师父的带领下,我俩通过神台下的一处暗门下到了很深的地下,那里阴冷刺骨,居然有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数目众多的棺材。我吓坏了,师父却是很淡定,等我俩将那尊神像给放好,师父便拉着回到了地面上。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地下的样子。

大概四五年后,师弟回来了,师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了一个姑娘,两个人看着情投意合,郎情妾意的,,让我羡慕了很久,那时候我已经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人了。回来后的师弟沉默寡言,几天都不说一句话,他自己出钱又在附近起了两间房子,和那个姑娘就住下了。他发现神像不见了以后,没有多大的反应,日子过的平淡且平常。直到有一天,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带着队伍经过这里,临时在小庙旁边扎营了。带队的那个人就是你们不久前看到的那位徐老将军。那时候他还是个团长,手下都是一批在战场上刀口舔血的军人。

也不知道那些军人是怎么发现神台下的那个入口的,第二天,小庙周围就被戒严了,没两天又来了很多军人,把小庙附近也给围的水泄不通。那时候徐老将军可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直接向上级请示,要把那些棺材都给弄出来,烧了。那时我师傅已经是油尽灯枯的状态,临走之前,就把徐老将军给叫到了床前,两个人说了估摸有一个多小时,自此,徐老将军便安排手下一直驻扎在附近,直到解放后,我才从徐老将军手中拿到师傅的一封亲笔信,是师傅老人家特定交代等国内大势已定,再交给我的。

根据师傅的信中所说,这里是一片藏尸地,地下的那片空间中的棺材能追溯到秦朝以前,是一处极阴之地,阴极生阳,那里棺材中的尸体是不会腐烂的,甚至如果赶上天眼闭合,通过一些秘法可能可以让人死而复生,这一定是某个朝代的君王为了长生而造的,但复活的人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这里的,复活的人需要靠这里的尸气滋养,否则离开太久就会重新死亡,师父一直认为,这是有违天道的事情,也坚定的认为复活的人,肯定已经不是人了。

师父去世后几年,师弟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就张罗着要和那位带回来的姑娘结婚。婚后没多久,姑娘便怀上了,我这个做师兄的当然也非常高兴,夜里和师弟多喝了几杯,就把师父的那封信给师弟看了。师弟没有多惊讶,据他讲,他爷爷和父亲也是按照祖辈的要求守着这方小庙,具体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但从他爷爷每次祭祀那尊神像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的一些话,师弟也推测出这里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恐怕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这个秘密就是死而复生。我看着师弟的样子,总觉得他对我和师父隐瞒了什么。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师弟的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五个月的时候,上街买东西遇到一群流氓,人被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死了,肚子里的胎儿也停止了心跳。师弟几乎疯了,趁着我去派出所报案的时候,将她媳妇儿连同肚子里的胎儿一起搬到了地下,放进了一口棺材,想用师父所说的秘术复活他媳妇儿和肚子里的孩子。

等我回来找不到师弟,才意识到他肯定在做这件逆天之事,师父说过,只有等到天眼闭合的那一天,也可能有机会,而且,死而复生的人,那还是人么,违背天道,恐怕会招到更大的灾祸?

我怕师弟悲痛欲绝,莽撞出事,引起这里阴气外泄,造成更多无辜的人伤亡,就赶紧向徐老将军报告了这件事,等徐老将军带着部队赶到的时候,师弟正在牵引此地的极阴之气汇聚一点,我就站在师弟身边,不敢擅自动手阻挡,怕自己突然插手会让师弟手中已经汇聚成一点的极阴之气崩溃爆炸,师弟也跟着魂飞魄散,当汇数量惊人的极阴之气汇聚成极点后,一股阳气从极点中生出,带着无尽的生气涌进了棺材。突然,我看着棺材里的弟妹似乎真的开始重新呼吸了一般,胸口微微起伏,就像睡着了一般,我赶紧走到棺材边去把了弟妹的脉,发现弟妹的身体依旧是生气全无,但肚子里的孩子却开始重新焕发生机。

在我全神贯注还在体会脉搏的时候,枪响了,我看见师弟直挺挺的跪倒在我面前,那股还未完全转化为阳气的阴气开始溃散,空间中顿时黑雾翻滚,狂风大作,犹如鬼哭狼嚎一般。师弟跃起,忍着伤痛将徐老将军带来的几十名军人杀了一大半。

趁着混乱,我将棺材重新盖定,抱起师弟冲出了地上,等来到地面上,师弟已经不省人事,我将师弟抱到了师父的坟前,师父的坟在一片密林之中,是我亲自中的,暗含奇门遁甲,一时间,他们找不到这里来。在给师弟检查伤势的时候,我从他怀中找到了一本古书,我大致翻看了一下,竟然就是利用这个地方的阴极转阳死而复生的法门。我不知道这本书师弟是从哪里得来的,事后我一直猜想这就是师弟的家传吧,供奉着师父称之为邪神的神像,地下埋着无尽的棺材,也许师弟早就知道自己家族的传承,却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和师父。

那一枪是徐老将军开的,我告诉他师弟死了,希望这件事能到此为止,条件就是我这一生都要守护在这个地方。后来国家在这里建了一个殡仪馆,名义上是殡仪馆,实际就是看守这片藏尸地的,毕竟能让人死而复生的地方,总有手握权柄的人想要保住。

安叔说完后感觉很累,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看来如果这次的事件,这些事估计安叔真的要带到棺材里的。

廖飞还沉浸在这个类似于故事的往事中,看安叔不再说话,廖飞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那,那个我那个师叔,死了么?

安叔没想到廖飞会问问题,也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死,枪把他的肺给打穿了,但师弟武艺高强,道术也很精湛,我将他放到了师父的坟前,处理了伤口我就走了。本是希望他能在师父坟前意识到自己的过失,然后离开这里,流浪人间。徐老将军也知道师弟没死,这么多年对师弟的追查从来没有停止。当权者怎么能容许一个身怀死而复生的秘术之人存活于世,不为我用,定杀之啊。

廖飞听完打了个寒颤,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诡异,心中不大相信,怎么可能能死而复生,这是违背科学的啊,而且廖飞总有一个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哪个点。巧儿坐在那里,面色有些慌张,手都开始发抖起来,廖飞一看以为屋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准备大喊,没等自己话出口,巧儿低着头,不敢看向安叔,嘴唇微动,声音微弱的问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活下来了么?

我一听,对啊,我忽略的那个点就是这个,既然安叔说已经有心跳了,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活了没有,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活了,那就证明这里真的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啊,这简直就是神迹之地啊。

安叔听到巧儿的问题,浑身一震,良久,安叔无力的说道:活了,那天深夜,我又进入了那里,用书上说的法子,将婴儿的命完全给救活了,在那具尸体中孕育了两年,婴儿才孕育成熟,是个女孩。

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诡异的一面(结局)

我一个跳跃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我靠,真的可以死而复生啊,这也太牛了吧,这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地方。我正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突然发现巧儿双肩颤动,一声微弱的哭泣声传了过来,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赶紧说道:巧儿,你哭什么啊,这么劲爆的消息,你都激动哭了啊。刚说完,我脑海中轰隆一声震雷:那个婴儿活了,而且发育成熟了,还是个女孩,再联想到巧儿似乎从来没离开过这个地方,哪怕自己有几次去城里玩想带着巧儿,安叔都明令禁止巧儿不能出这个殡仪馆太久。廖飞脑袋一疼:我靠,难道巧儿就是……

安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扭头对着巧儿缓缓的说道:巧儿,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个时间告诉你,虽然你被救了回来,但所谓的死而复生是永远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太久的,没有这里浓郁的尸气滋养,你很快就会死亡,这样的复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的父亲叫赵乾坤,是我的师弟,你的母亲叫李幽萍,就是我第一次带你下去看到的那具女尸,你的父亲,现在回来了……

巧儿不断的抽泣,眼泪已经打湿了面前的衣服,怀中的小黑猫也跳在了地上朝着安叔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出去了,巧儿低着头又问道:小黑是你派来监视我的吧。

安叔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一下说道:小黑是我几年前救下的一只已经修炼通灵的野猫,万物有灵,既然能修炼,就是天意。从那时起小黑便跟着我了,师父说过,死而复生的人,肯定不再是人,但我又怎么能眼看着师弟的孩子枉死在母亲腹中,这么多年,小黑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有你有什么异动,我会立马知道,好想出办法。

巧儿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变的血红,披头散发的样子如同恶鬼,廖飞吓的直接往后退了两步。巧儿近乎用嘶吼的声音开始大喊:如果出现异动,你是不是会直接杀了我,就像当年那样找来那些当兵的来杀乾坤一样杀了我。巧儿一双血红的眼睛怒视着安叔,安叔如同雷击,慌乱的站起身来,嘴里断断续续如同疯癫一般说道:你是李幽萍,不可能,这不可能……安叔如同疯癫一般大声吼叫,这一下子把廖飞给吓的七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一魄了。

突然巧儿双眼翻白就往后倒下,同时屋里电灯一下子灭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中传来嗖嗖几声,然后又回归了寂静。

当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廖飞正瘫坐了桌子下面,等廖飞壮着胆子爬出了桌子,就看见安叔正躺在门口,巧儿已经不见了,门是开着的,还在微微摇动。廖飞赶紧跑过去查看安叔的情况,发现安叔已经昏迷了,廖飞又是做心肺复苏,又是掐人中,各种自己知道的一知半解的急救方法用了个遍,安叔才猛的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安叔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完全清明,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不可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们会直接开枪,这不可能啊……语气中带着哭腔,祈求,后悔和愧疚……

廖飞找来一张毯子将安叔抱着放在了毯子上,一直等到天微微亮起,安叔才算彻底醒了过来,安叔醒了之后,坐在地上的毯子上良久,得知巧儿不见后也没有着急,而是回到自己屋子取了一些东西,当安叔重新出来,廖飞眼睛都惊的掉到了下巴了,就见安叔一身明黄色道袍,背着一把桃木剑,就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啊。

远处开始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殡仪馆门口也开始有汽车刹车停住的声音,安叔眯着眼看了一下天空,拎着廖飞的肩膀,几个跳跃就已经出现在了殡仪馆附近的一处树林之中。安叔没有说什么,只是回望了一眼殡仪馆,便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廖飞不敢多问,眼前这可是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自己跟着就好,别的先不想。

一直走了有小半天的功夫,前面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密林,树都不高,但一片一片的连绵不断,廖飞看着那一片一片的密林,视线只能看到看到密林的边缘,无论自己如何调整视线,似乎都看不到密林里面的情况,只看见里面模模糊糊似乎还是密林。

廖飞跟着安叔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几十米,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座木头结构的房子出现在了眼前。廖飞还在纳闷:这地方还有人住,就准备快走几步,这时发现安叔一脸戒备,神情紧张,停在了木屋十几米的地方。

安叔注视着木屋一动不动,眼神中透着杀气。突然木屋的门被推开了,一位看着四五十岁的汉子走了出来,光着上身,一条牛仔裤子已经洗的发白,一双老布鞋,手里正拎着一个塑料水桶。中年汉子望了安叔和廖飞一眼,没有说话,又拎着水桶走到了井边打水,安叔看着中年汉子的动作,紧张的神色慢慢放松下来走了过去。廖飞赶紧跟上,等走近了一看,那个中年男人的胸膛上赫然有着一个硬币大小的伤疤。廖飞浑身一震:难道这就是安叔的师弟,赵乾坤。

安叔看着眼前的中年汉子,嘴唇微动,却久久没有说话。中年汉子提完水就自己朝木屋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进屋吧。

安叔楞了一下,就跟着进屋,廖飞也紧跟着安叔走进了屋子。到了屋子里面,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炉子还烧着水。廖飞一看,床上躺着的不正是巧儿么,原来昨晚自己听到的嗖嗖的声音是眼前这个汉子发出的。

安叔自己走到巧儿身边伸手就开始把脉,等安叔放下巧儿的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头说道:师弟,有二十年了吧。

那位中年汉子果然就是安叔的师弟,赵乾坤,赵乾坤自己坐在木桌子边喝了一口水说道:二十一年零五个月。

安叔自己走到桌子边坐下,端起已经放好的一杯水喝了一口说道:当年,是我对不住你和幽萍,如果你想报仇,我不拦你,只是巧儿不能离开那地方太久,等我处理好这件事,任由你处置。

赵乾坤沉默良久后才说道:当年的事,我昨晚已经忘记了,当你对巧儿说出了当年的事情,我就忘记了。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巧儿长大,别的事,我不想了,这么多年,我杀了很多人,杀了当年那几个流氓,杀了遇到的人渣,也杀了不少跟在我屁股后面甩不掉的那些当兵的,杀够了,不杀了。

安叔听完,表情有些哀伤的说道:昨晚的事,我想你也看到了,幽萍的一部分魂魄好像在巧儿身上。这是安叔思考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当昨晚巧儿喊出那句话后,安叔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复活那个婴儿的时候,幽萍的一部分魂魄融合进了婴儿的魂魄中。

赵乾坤转头望着巧儿说道:我知道,我已经想到法子,能将幽萍的魂魄剥离出来,也能将巧儿身上与生俱来的死气给消除,这样巧儿就再也不用只能活在那片土地附近了。

安叔神色一喜:师弟,你的天赋,师父也望尘莫及。说着安叔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好像已经事先准备好的香烛黄纸对廖飞招了招手出了门。

出门走了大概几米,在木屋的侧面,一座低矮的坟茔就出现在了眼前,没有碑刻,也没有任何标记,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荒坟。安叔直接跪下开始点香烧纸,同时示意廖飞也跪下,等到安叔絮絮叨叨说了一阵,廖飞才知道这是安叔师父的坟墓,也是自己师公的。安叔让廖飞上了香,磕了头,就自己又开始和坟茔说话,最后几句话让廖飞有些意外,安叔对着自己的师父说,他们这一脉到安叔这,就要断了,不会再传授廖飞任何道术。这让廖飞有些着急,但又不敢多说话。

祭拜完师公,廖飞就跟着安叔回到了木屋,安叔询问赵乾坤所说的办法,一位已经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和一位已经六十多岁的老人坐在桌子前一谈就是一夜,中途推算了各种情况,最后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面露一丝喜色,但更多的是凝重。廖飞想,安叔和赵乾坤肯定想出了救治巧儿的办法,估计办法也是很难,从两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巧儿一直没醒,听安叔说是赵乾坤,也就是巧儿的父亲让巧儿沉睡了,巧儿体内有他母亲的魂魄,而且力量越来越大,巧儿自己的意识和他母亲的意识在打架,现在最好让巧儿沉睡,这样两方的意识都在沉眠,不至于会伤到巧儿的神志。这是廖飞自己理解的,因为安叔说的那些,廖飞实在是觉得太过高深莫测,完全听不懂,索性就按自己的想法这样告诉自己。

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诡异的一面(结局)

第三天一大早,安叔在木屋门前开始焚香烧纸,等到傍晚,就看见那只小黑猫来了,这让廖飞很是惊奇,难不成是安叔通过某种神秘的沟通方式召唤小黑猫。等小黑猫到了不久,廖飞就听到木屋周围的灌木丛中传来很多窸窸窣窣的声音,四面八方都有,这让廖飞很是紧张。等了一会,安叔出来,四周的灌木丛中突然开始冒出来很多动物,黄鼠狼,狐狸,老鼠,刺猬,还有碗口粗细的大蛇,这一下子把廖飞吓的直跺脚,廖飞最怕的就是蛇,现在眼前可是有着一条碗口粗细的大蛇啊。那些动物看到安叔,居然都开始点头,然后齐声说:安老爷子,召唤我等所谓何事啊。这一下子廖飞彻底慌了:我靠,这些动物成精了么,怎么能说人话啊。当下廖飞就觉得自己好像被那些动物盯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开始往下掉。

安叔泰然自若说道:诸位道友曾多少都受过在下一些恩惠,今日相请,实则是在下需要借助一些诸位的修为来做一件事。

这时候赵乾坤走了出来,一看门前这么多动物,再看那些动物的眼神,就明白了,这是昨晚自己和师定制的那个方案中最重要的一环,用庞大的正气来振奋加固巧儿的魂魄,让巧儿的神识强大起来,主动将她母亲的残留魂魄给驱离出身体。

那些成精的动物一看赵乾坤,开始骚动起来,其中一个黄鼠狼说道:安老爷子,我们这帮修炼的小仙都承蒙你手下留情,留我们性命,按说你的忙我们应该帮。但您还没说什么忙,我们也不敢直接应承。您身边这位我们可是认得的,一身修为高深莫测,不知道是什么忙还需要我们这些刚刚踏入修炼门槛的小仙帮忙。

安叔看了一眼赵乾坤,赵乾坤先是做了一个很道教的问好礼数,然后便将自己需要借助他们的仙力来帮助自己集聚天地正气以巩固巧儿的神识。那些修炼的动物一听,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种修行,便集体答应了下来。

廖飞已经懵的晕头转向了,这个世界,居然真的有动物修炼的,后来安叔向他解释,很多修道的人一般遇见了动物修炼,是会杀掉的,安叔这么多年也遇到不少,安叔认为既然天地给这些动物开了修炼的大门,那就是顺应了天道,自己不可乱杀无辜。便只要这些动物不伤人,不做坏事,安叔便都放过他们。

当天夜里,廖飞就看见那一群动物仙家开始在木屋门前吞纳吐气,看着相当的诡异,一股股白气从那些动物嘴中吐出,然后安叔用一种很奇怪的手势开始牵引着这些白气到赵乾坤手中,等牵引了几次,突然赵乾坤手势一变,嘴里开始念一些听不懂的咒语,就见那些本来飘忽不定的白气凝聚成了一颗晶莹透亮,温润华丽白色药丸,赵乾坤直接将这枚药丸塞进了巧儿嘴里。

那些动物做完事就向安叔告辞离开了,后来安叔说那些动物至少都拿出了五十来年的修为。吃过药丸的巧儿面色开始红润,然后额头隐隐泛出白光,浑身周围的空气看起来都有些扭曲了。

等到了后半夜,廖飞已经困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突然一声凄厉的哀嚎在廖飞耳边炸响,廖飞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就见巧儿身边正站着一位面容倾城的女子,这女子廖飞认得,这不就是自己看到的那副棺材里面躺着的女人么。

安叔和赵乾坤站在那位女子身边,两人望着女子,安叔没有说话,赵乾坤的双眼已经泛红,两行清泪滑进了脖颈。

第二天一早,巧儿就醒了过来,看到桌子边趴着熟睡的三个人,眼睛就开始泛红。赵乾坤感觉到有动静,急忙站了起来,看见巧儿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有些局促不安,一脸的紧张,就像一个刚刚抱着自己刚出生孩子的父亲。

安叔跟着醒了过来,看见巧儿没事了,就一脚把廖飞踢醒给拽了出去,留下赵乾坤和巧儿父女俩在屋子里。

一直等到屋子里巧儿喊安叔进去,安叔和廖飞才回到了屋子,此时赵乾坤的眼睛也是哭过的样子,但两人都很高兴。巧儿还很虚弱,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这时安叔小声说道:师弟,你说你有办法让巧儿可以远离那片地方,究竟是什么办法

赵乾坤看着巧儿一眼,无奈的长叹说道:死而复生的人,没有了那些千年积累下来的尸气滋养,很快也会重新死亡,这就是死而复生的真相。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这种复生,直到去年我在救一个不小心掉进河中的小孩的时候,尝试了一种办法。那个孩子被我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基本死亡了,只剩下一点残余的阴阳二气在体内,但已经无法流转。我告诉孩子的爷爷孩子没救了,但孩子的爷爷死活抱着我的大腿不放手,我只能走了一招险棋。

安叔一脸的凝重,紧紧的等待着赵乾坤说完。赵乾坤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孩子的生机将断未断,我用他爷爷体内的阴阳二气重新推动了孩子体内的阴阳二气流转,阴阳二气开始流转以后,生气涌现,最后孩子活了过来。

安叔听完,一脸的难以置信:师弟,你是说以命换命?

赵乾坤点了点头:那个孩子的爷爷得了绝症,本也活不久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沉默,正当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老安,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老小子在这,别逼急了老子,老子一炮炸了你这破屋子。

安叔一听,顿时脸上惊恐起来:是徐老将军,师弟,你快走,这里我来应付。说着就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发散开来。

安叔一看,门前只有老将军一人,又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感知了一下,确实在老将军一个人,当下有些迷惑。老将军看着安叔笑着说道:跑的时候,也不知道收拾干净,把笔记本给落下了。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本笔记本扔给了安叔。

安叔一看,心说:自己怎么那么大意,将笔记给落在了殡仪馆,自己早上走的时候,老将军已经派部队将殡仪馆基本围住了,就是要抓师弟,当昨晚电灯一灭,自己就知师弟回来了,等自己醒了以后,才发现师弟只是将巧儿给掠走了。看到当时巧儿倒下的位置上有着一根野草,安叔便知道赵乾坤在师父的坟墓处,这才带着廖飞赶了过来。

但自己也在笔记中清楚记载了自己师父坟墓所在的位置,更是详细的讲了如何穿越这一片密林的方法,因为密林当初栽种的时候是按照奇门遁甲的阵法排列的,不懂道术的人绝对走不到木屋这里来。

安叔只想自己的师弟带着巧儿和廖飞赶紧走,自己抵挡一阵这些军人,没想到门前就老将军一个,老将军有些疲惫,坐在了一张门口的木头凳子上说道:年轻的时候,从来不相信这些鬼啊,神啊,后来遇到了你这个老小子,整天摆弄些尸体,烧的还有莫有样的,看着那些尸体的异象,我也开始怀疑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最后还真就信了。前两天我让你去找我,因为我也想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多久,没想到赵乾坤居然化妆成你的模样跑到地下那鬼地方去了。我知道他是去看自己的妻子,当年那一枪,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打的到底对不对了,尤其是看到你笔记中记载当年赵乾坤的妻子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的时候,我就更加怀疑自己的做法。如果当时我知道,那一枪,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枪,作为父亲,我理解赵乾坤。毕竟跟你这个老小子大交道多了,已经开始相信了什么死而复生的荒诞说法,如果不是有几个老哥说先留着那地方,老子早就把那鬼地方给炸了,还能留到现在。说完老将军冷哼了一声

老将军说道这,似乎很疲惫,安叔笔记中记了很多东西,包括巧儿就是自己用秘法救回来的命,显然老将军已经是知道了,要不然他不会说刚才那些话。就见老将军接着说道:巧儿那丫头也算是我看着一年年长大的,很是讨人喜欢,这样吧,你带着巧儿回去吧,赵乾坤,我也不找了,以后你们就住在殡仪馆吧。

安叔一愣,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疏忽会让这个以固执出名的开国老将军改变想法,但安叔不想让巧儿一辈子都待在殡仪馆,安叔不想,赵乾坤也不想,现在有一个方法有着一丝的希望,那也得赌这一把。当年自己不相信命运,不相信自己的师弟,现在,自己一定要信一回。

安叔漫步走到老将军身边坐下说道:老将军,我们不回去了,关于殡仪馆下面的藏尸地,希望老将军能保守秘密,毕竟死而复生是一种巨大的贪念,我怕会引起什么滔天大祸。

老将军一听,楞了:不回去了,不回去巧儿怎么办,你们找到办法了?

安叔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老将军一看就站起身直径往密林外面走,边走边说:你告诉赵乾坤,那次是老子错了,老子对不起他,如果他觉得不解气,等我办完事,让他来取老子的命。我徐大炮这辈子没欠过谁,当然也不会欠那个小王八羔子一条命。

等老将军淡出了安叔的视线,赵乾坤和廖飞才走了出来,安叔看着赵乾坤的眼睛说道:开始吧。

深夜子时,一方祭坛,两名道士,巧儿躺在祭坛前方,两人手持木剑,嘴中念念有词,廖飞看着这一幕,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淌。以命换命,赵乾坤和安叔要用自己的命来将巧儿彻底从那片藏尸地中解脱出来。

赵乾坤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安叔也年事已高,两人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决定一起用自己一辈子的道行先将巧儿生机断绝,彻底摆脱那股将死未死的死气,然后用两人体内的阴阳二气再牵动巧儿体内残余的阴阳二气进行循环流转,涌现生气。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就是三具尸体,如果成功,要失去师父和师叔。廖飞不知道自己心中此时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虽然自己一直都想逃离殡仪馆,逃离安叔,逃离那个诡异的地方和各种诡异的事件,但随着自己对安叔和巧儿的了解越来越深,自己又难以割舍这份感情。

一道刺眼的白光刺破了如墨的夜空,廖飞用手遮住眼睛,从手指缝隙中似乎看到安叔和赵乾坤齐齐割开自己的手腕,手指沾血,在巧儿的额头开始快速勾画,一阵眩晕过后,廖飞晕了过去。

等廖飞醒来后,已经是朝阳升起,晨风徐徐,廖飞赶紧爬起来看到祭坛上的蜡烛已经熄灭,巧儿依旧躺在祭坛前面,面色红润,呼吸绵长。安叔和赵乾坤各自跪倒在巧儿的两边,两人的手各自把着巧儿的两只手腕,头低着朝着地面。廖飞赶紧走了过去一看,两人面带微笑,已经气绝身亡。巧儿的衣服上用血写着一行字:这一辈子,照顾好巧儿。安江海 赵乾坤 绝笔。

廖飞哭着将巧儿抱回了屋子里,开始在师公坟墓旁边挖坑将两人埋葬,同样没有任何碑刻,同样是两座低矮如同野坟一样的小土堆。

巧儿昏睡了三天,醒来后记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记不起安叔,记不起廖飞,更记不起赵乾坤,巧儿只记得自己正在朝着一个无限遥远的光点堕入,无论自己如何挣扎,无论自己如何呐喊,整个世界都是漆黑一片,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正当自己绝望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巧儿感觉到两双有力的双手生生的将自己拉出了那片黑暗,光点也消失在了自己眼中。廖飞思索了一阵,感觉巧儿说的那个光点似乎就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光点,当下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在木屋中住了两天,等巧儿的身体恢复了,廖飞便打算带着巧儿回家。这两天,廖飞编了一堆的瞎话,他告诉巧儿其实她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长大后喜欢上了徒步旅行,廖飞是徒步旅行认识的驴友,这次巧儿从一处山坡上摔下晕了过去,廖飞将巧儿背到了这个木屋。至于木屋的主人,廖飞说自己也不知道。唬的巧儿一愣一愣的,但巧儿已经失去了以前的所有记忆,只能选择相信。

当两人来到市区,从新闻上看到前两日本市一家郊区殡仪馆发生了剧烈爆炸,理由是当年地下有一个日军的军械库,当局引爆了军械库,殡仪馆本已多年停用,就顺带着一起炸了。

廖飞看到新闻笑了一下,从包中取出了一张银行卡,这是安叔交给他的,说是自己和巧儿这些年的工资,奖金,干净钱,廖飞找了个提款机插进去一看:我靠,这是几个零啊。廖飞一数,六千多万,廖飞晕着从提款机边走开,牵着巧儿的手在大街的人流中穿梭,脑袋晕晕乎乎,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登上人生巅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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