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故事原来的名字叫做《烧尸人》,估计名字太不和谐,平台一直不推荐,所以就重新发一下,希望看到的朋友会喜欢

新故事,主人公廖飞糊里糊涂找到一份殡仪馆的工作,在这个神秘诡异的殡仪馆,廖飞见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一个他一直以为只是传说和神话的一面。

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廖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居然是在殡仪馆,还是一个充满诡异的殡仪馆,此时廖飞的心中除了后悔就只剩下后悔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回忆昨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将自己送到殡仪馆工作的。

廖飞记得满桌子都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当然包括那位自己已经思慕很久却四年都没敢表白的女神,当大家开始谈论第二天离校的种种选择时,廖飞有些酒劲上头了,粗着嗓子大声说道自己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要娶自己的女神。众人听后就开始哄堂起哄,男生们一个个开始大笑,女生们也大多掩嘴小声议论。

聚餐结束后已经是下午,廖飞回到宿舍就开始迷糊:自己大话已经吹出去了,起码得找一个月薪过万的工作啊,要不然就在自己女神面前丢人了。于是廖飞打开电脑点击了一个招聘网站,此时的廖飞对工作的类别和条件已经不在乎了,瞅了半天才看到一个工作岗位后面写着月薪一万五起,不限专业及经验,于是廖飞右手点击了一下鼠标,自己的简历就投了过去。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廖飞的手机响了起来,一声甜美的女声在廖飞的耳朵边响起:您好,是廖先生么,我是天堂服务公司的人事经理,我们已经收到您的简历,即将派车去接您来我公司面试,请问你现在的地址是多少?

廖飞一听,顿时心潮澎湃:这公司的办事效率真高啊,还派车来接自己面试。廖飞赶紧告诉了对方自己学校的地址,然后换了套自认为很成熟的衣服就冲向了校门。

此时的廖飞脑袋依旧晕晕乎乎,但想着马上自己要接受一份月薪一万五起的工作面试,心脏就狂跳起来,此时的廖飞已经在心中把自己和女神的孩子名字都起好了。等自己拿下这份工作,然后挣钱,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赢取自己的女神,登上人生巅峰。想着想着,廖飞嘴角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廖飞快步走到校门口,酒精的作用还未散去,廖飞面前就直接咯吱一声急刹停下了一辆小汽车,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司机下车给廖飞开门,这一下校门口不少学生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哪家隐姓埋名的富贵少爷被自己家佣人接回家呢,顿时一阵的口哨声响起。廖飞心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得意,这下伴随着酒精的作用,廖飞更加的头晕目眩起来。

此时的廖飞只记得自己上车后,一阵的疾驰,自己到了一栋装修豪华的大楼前,然后就是各种小姐姐带领着自己参观了公司,然后是面试,面试官问的话,廖飞已经全部忘记了,自己回答的话更是一句没记住,廖飞只记得自己似乎很高兴的签字同意,然后又是同样的轿车将自己送回了学校。最恐怖的是廖飞现在死活想不起自己面试的公司是做什么的。此时只有一张报到通知单和一份合同协议平摊在廖飞面前。

这时廖飞身体中的酒精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脑袋也开始清明起来,他拿起报到通知单,上面是写着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地址,虽然地址就是这座城市的。廖飞又拿起那份合同,上面清楚的写着自己已经签署了为期三年的合同,如果自己毁约,需要赔偿公司三十万元。廖飞这时候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怎么会签下这种卖身协议,什么当上总经理,什么出任CEO,还有什么迎娶女神都无法再提起自己的兴趣,自己只想知道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签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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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飞坐着思考了一阵后起身收拾好一切,宿舍的室友已经走的只剩自己,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只能按照着报到通知单上面的地址去看看了,是风是雨,自己去了就知道了。这是廖飞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的话。

天刚蒙蒙亮,廖飞起床洗漱,换了身干净衣服,就拎着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出了学校:毕业了,上班了,工作找到了,自己居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廖飞在心中自嘲。

一个小时的公交,又打了半个小时的出租车,当廖飞从出租车下来的时候,开车的师傅犹豫了半天说道:小伙子,上车的时候你说地址我就想问你,你到这干什么?

廖飞一脸的懵逼,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那个,我到这,上班。

出租车师傅意外的张了张嘴,然后笑了一声一脚油门绝尘而去,留下廖飞站在路边继续懵逼,等廖飞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一望无际的麦田啊,一条不是很宽的柏油路两旁矗立着又高又大的杨树,在不远处一座看似是工厂的地方,一排排建筑不是很高,中间还树立着一根大烟囱,正突突的往外面冒着黑烟。廖飞从口袋中摸出那张报到单就朝着那片建筑走去,心说:看来不会是传销,估计是工厂里面的苦工啊,如果工资真像合同上说的那样一万五,自己就干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力气。想到这,廖飞莫名的高兴起来,觉得自己毕业后的路还是光明的。

还没走到那片建筑的大门,远远的就看见大门前放着一块很大的长方形石块,上面刻着:天堂服务四个大字。廖飞一看这字,嘴里自言自语道:笔走龙蛇,气势不凡。说着廖飞还很有感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点了点头。

走到门卫室,廖飞发现门卫室空无一人,只有一台老式的风扇还在呼呼的转动着,廖飞就抬腿往正对着大门的一栋五层小楼出去,刚到了小楼的廊道下面,小楼的玻璃大门就被人从里面直接推开了,一位身材高挑,一身紧身黑衣,扎着两条马尾,画着暗黑系浓妆女孩走了出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银白色箱子。廖飞赶紧上前一步对着那位风格迥异的女孩说道:您好,我是前来报到的新员工,请问我去哪里登记。说着将自己从口袋中掏出的报到单往女孩身前一递。

一身暗黑系的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停下脚步从上到下望了一遍廖飞。廖飞被眼前这位暗黑系女孩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时女孩说话了,语速很快:跟我来。说完抬腿就开始朝另一栋三层的建筑走去。

廖飞又是一脸茫然,赶紧提着两个行李箱跟了上去。暗黑系女孩走的很快,廖飞一路匆匆紧跟着女孩的脚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孩的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掉。女孩推开三层建筑的大门,示意廖飞进去将行礼放在大厅跟着她走。廖飞赶忙找个角落放下行李,跟着女孩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到了房间,女孩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长袍扔给廖飞说道:赶快换上。然后女孩自己也穿上了白色长袍,暗黑系的妆容和白色大褂配合在一起,廖飞看的有些楞了,女孩扭头瞪了廖飞一眼,廖飞赶紧穿上白色长袍。等廖飞穿完,女孩示意廖飞提上刚才自己提着的长方形银白色箱子就开门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廖飞跟上,心说:难不成这是什么高科技研究机构,自己运气怎么这么好,工资高,工作地位也高,看来人生巅峰,戳手可得了啊。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廖飞跟着女孩进了一个宽大的房间,房间白炽灯的灯光很亮,停放着两辆类似医院里的那种病床,上面还覆盖着白布,廖飞心中有了一丝的紧张:白布下面是不是人啊,这是搞人体研究的还是摘肾的。想着廖飞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腹。

女孩动作很麻利,直接拉来一张高脚凳子,坐在了床边一下子掀开了床上覆盖的白布,廖飞这下差点没吓的摔倒:一张面无活气,甚至泛着青黑色,双眼瞪的老大的脸就出现在了廖飞的眼前。廖飞一个趔趄差点撞到旁边的另一张盖着白布的床。廖飞嘴里开始发干,脑门出汗,小腿都开始隐隐有了抽筋的迹象。

女孩从白大褂口袋中摸出一张口罩和一双白色乳胶手套带好后抬起手示意廖飞把箱子递过去,廖飞这时候完全是一脸的懵逼:这TM是什么地方,怎么床上躺着一个这样的人,这是活的还是死的啊,怎么是那个颜色……没等廖飞继续想,女孩转过头声音有些急切说道:嘿,箱子。

廖飞这才从思绪中稍稍回过了神,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生怕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床上的人,然后绷直了手臂将箱子递给了女孩,女孩接过箱子放在了旁边的操作台上咔吧一声打开了箱子,廖飞这才看清楚箱子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化妆品,琳罗满目,眼花缭乱。廖飞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请问,请问这,这是什么,什么单位啊?

女孩已经开始从箱子中取化妆工具,头也没回说道: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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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飞的脑袋中轰隆一声巨响,差点没把自己给震晕过去:我草,殡仪馆,那躺着的是死人啊。一瞬间,廖飞的脑海中开始出现昨天自己迷迷糊糊去面试的一些场景,面试官不断的向自己说这是一份堪比天使的职业,和产房是同样神圣的存在,迎接生命和送走生命都是最伟大的事业……廖飞的记忆犹如泉水一般开始涌现,眼角都开始不断的抽动,此时的廖飞哭的心都有了。

正当廖飞还沉浸在无限的回忆和后悔中的时候,女孩用眉笔在那具尸体上描动了两下,突然女孩手就停了下来,她用眉笔轻轻按着尸体的眼皮慢慢压了下来,结果眉笔刚一松开,眼皮腾的一下弹回原处,一双瞪的老大的毫无生气的眼球死死的注视着天花板。女孩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头也没回的对着身后的廖飞说道:去把安叔叫过来。说完女孩似乎意识到廖飞今天刚来,什么都不熟悉,就又转头指着房间的门说道:出门左拐最后一个门直走,把安叔叫过来,就说不闭眼。

廖飞还在懵逼中,突然被女孩这么大声指挥了一下,一愣,然后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女孩见状声音又提高了一截说道:快去啊。

廖飞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瞬间被女孩掌控了一般,嘴里不断重复:出门左拐,最后一个门。同时脚步开始挪动起来。等廖飞小跑到最后一个门,一把推开门的时候,一股似有似无的烧焦味传到了廖飞的鼻腔中,好像还有点香。

廖飞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没有别的门和窗户,惨白的日光灯映照的走廊没有一丝的阴影。走廊对面同样是一堵门,廖飞嘴里还在重复着刚才那句话,抬脚开始小跑,等推开走廊对面的门,一股热浪迎面扑在了廖飞的脸上,还掺杂着清晰的焦香。廖飞一个趔趄,感觉自己的大脑挣脱了刚才的思维,瞬间也明白了自己走进的区域和那种焦香的源头:这是烧尸体的地方啊。没等廖飞彻底回过神,就见一个穿着蓝色工装长袍,嘴里叼着一根烟的老头举起了手中的拐杖从一张小椅子上站了起来。老头拿起拐杖将廖飞的刘海给拨开看了一眼,嘴里哼了一声。

廖飞不知道眼前的老头是谁,但看的清楚这里就是烧尸体的地方,一面墙壁上一个看着像井盖似的东西,里面正传出来呼呼的声音。老头收回拐杖后用一种嘶哑的声音说道:新来的?

廖飞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确实是新来的,但不是自愿来的啊,廖飞点了点头,这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就赶紧说道:那边那个女孩说不闭眼,让我来叫安叔。

老头一听,眼神中阴霾了一下,然后从兜里摸出小瓶二锅头拧开喝了一口,然后噗的一声喷在了自己的右手走到那两个正传出呼呼之声的类似盖子的地方在上面快速的用手指画了几笔,就见老头手指画过的地方,一阵阵青烟袅袅升起,消失在空气中。

老头扭头望了一眼廖飞直接快步推开了门顺着走廊开始往女孩那个房间的方向走去,廖飞赶紧跟上,他可不敢一个人在烧尸体的地方呆着。等到那个叫做安叔的老头走进了刚才女孩的房间,廖飞也紧跟着进了房间,他现在最想的是赶紧等这俩个人把活干完,然后自己找他们问问这里的负责人在哪,好去辞职啊。现在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找,他不敢啊,这可是殡仪馆。想着廖飞就感觉有一股凉风正使劲的往他脖子里面窜。

女孩见老头进来,停下手中正在给尸体脸部注射的某种液体说道:试过了,不闭眼。老头没有接话,而是走近了尸体,弯下腰几乎和那具尸体脸贴着脸了,老头使劲抽了一下鼻子然后直起身子嗓音嘶哑尖锐的说道: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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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个叫安叔的老头从脖子上面取下一个红绳吊坠,吊坠是一枚铜钱,看着油光亮滑的,肯定是贴身戴了很多年的缘故,就见安叔拿起吊坠的铜钱,平摊放在手掌之中,将红绳缠绕着自己食指上,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阵后,安叔又掏出口袋中的二锅头猛喝一口,噗的一下将嘴里的酒喷在了铜钱上,然后拿着铜钱用力按在那具尸体的眉心处保持了一会,等安叔将铜钱拿起,能清楚的看到尸体眉心处印着一枚铜钱的模样,还有沾染的一丝丝酒水,正在这时,让廖飞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的情况出现了,那一丝丝酒水自动汇聚成了铜钱的模样,然后一点一点渗进到尸体眉心的肉里面去了,这时尸体瞪大的眼睛缓缓的自己合上了。这下廖飞算是打定主意要辞职了,就算卖肾也不在这呆了,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安叔用同样的方法在另一具尸体上做了同样的事,然后转身就准备出了这间屋子,女孩看两具尸体的眼睛都闭上了,就继续化妆,安叔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正在发楞的廖飞说道:你,跟我过来。廖飞一个激灵,心说:这老头看着不像坏人,暂且跟着过去,也好问问如何离开这个地方。想到这,廖飞迈动脚步跟着安叔离开了化妆的房间。

安叔带着廖飞回到了那个烧尸体的地方,廖飞紧张的要死,大气都不敢出,还刻意的减少呼吸。空气中的焦香让廖飞有些恶心和恐惧,他努力的简短呼吸的时间和频率,不一会就开始感觉到窒息,脸憋的通红。

安叔坐回小椅子,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后拧开口袋中的二锅头小小的喝了一口,喝完砸吧砸吧嘴说道:自愿来的?

廖飞一听,觉得自己可能跟着来对了,当下就赶紧将自己面试的遭遇像倒苦水一样给安叔讲了一遍,讲完廖飞的脸颊又泛红起来。

安叔听后也没什么反应,直接起身去查看那两个正在呼呼燃烧的柜子去了,廖飞不敢去看,因为他知道那里面正在烧死人呢。廖飞静静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总觉得自己脖子后面冒着凉风,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从其中一个正在燃烧的柜子里面传了出来,廖飞心中顿时一紧:这是什么情况,这死人少说也烧了有二十来分钟了,什么东西在撞柜子。

正当廖飞准备拔腿就跑的时候,安叔一个健步就跨到了声音传来的那个具柜子前眯着眼思索了一下,然后好直接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铜钱给露在了外面,就静静的站在那里,说也奇怪,当安叔将铜钱从衣服里面拿到外面的时候,撞击声便消失了。安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廖飞已经快吓尿了: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当下也不想再顾忌这么多,就打算直接走人。

正当廖飞准备转身的时候,安叔走了过来,从一张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皮盒子,盒子一打开,廖飞就看见里面装了满满一盒子铜钱,安叔拨弄着那一盒子铜钱,然后好像很仔细的挑选了一枚拿起来捏在手里看了半天。

廖飞此时也不知道到底走不走了,就静静的看着安叔在把玩那枚铜钱,等廖飞感觉到自己又鼓起勇气想要直接离开了,安叔直接将铜钱抛给了廖飞,廖飞本能反应般的接住了铜钱,眼睛里一片茫然。

安叔看着廖飞沉默了一会说道:先戴着吧,能保命。等中午追悼会结束了,你想走了再说,但今天晚上会很忙,你得留下来帮忙,这两具尸体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估计到中午才能烧完,还有巧儿在化妆的那两具,得连夜烧了,不然是要出大乱子的。

廖飞一听,顿时好奇起来:他就算再没有接触过殡仪馆的知识,也知道殡仪馆的火葬是非常高的温度啊,烧了一天一夜还没烧完,那是人的尸体么?

安叔可能看出了廖飞的疑问,叹了口气说道:正常死亡的尸体肯定好烧,但这四具尸体是不正常死亡的,死前有太多不甘心,怨气卡在了嗓子眼,死不瞑目,明天午时之前再不烧了,怕是要尸变啊。

安叔的嗓音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本来就是那样,听着嘶哑尖锐,廖飞觉得自己嗓子中似乎都堵上了一块什么东西,难受的咽了咽口水,但廖飞是不相信什么尸变的,怎么说自己也是大学毕业生,纯正的信奉科学的好少年,当下就嘴里嗯嗯了两声,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离开这里。

临近中午的时候,廖飞终于看见了除了那个叫做巧儿的暗黑系女孩和安叔之外别的活人,而且这一看就看见乌压压一大片,倍儿有安全感。巧儿已经将那两具尸体化完妆了,叫着廖飞帮忙一起推到追悼会现场安置好。这时候廖飞才看清楚,那两具化好妆的尸体穿着警服,脸上暗青色已经没有了,而是被一层淡淡的白色和红色所代替。两具尸体的眼睛都已经闭上,看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根本不像一个死人。廖飞不得不佩服巧儿的技术,就是这个女孩不怎么说话,很是沉默,廖飞主动说了几次,也只能落了个自己无趣。

追悼会选择在了正中午举行,这是安叔的意思,在追悼会现场,廖飞终于看到了殡仪馆该有的一些标志,原来自己面试的天堂服务就是一家殡仪一条龙服务的公司,自己这次真是栽在了自己手里。

追悼会现场来了很多警察,还有一些自己在报纸上看到过的领导,廖飞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前几天在一次缉毒行动中牺牲的两名缉毒民警,已经烧的两个尸体是打死的毒贩。

廖飞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领着自己面试的公司女郎,一身黑色的职业装,脸上很自然的流露着些许悲伤。廖凡几个快步走了过去将那位女郎拉到一边快速的解释了自己是因为喝酒才签订了合同,请求公司能解除合同,自己刚刚毕业,入世未深……说到最后,廖飞基本是带着哭腔了。

等廖飞说完,那位女郎用着近乎腻人的甜美台湾腔说道:廖先生,这个是不可以的哦,已经签订的合同是不能反悔的哦,如果要反悔,是需要赔偿损失的哦,说不好还会坐牢哦。说完女郎脸上漏出一丝温和的微笑,等廖飞回过神来,女郎已经踩着高跟鞋重新换上悲伤的表情开始招呼前来参加追悼会的来宾了。

故事:无意间的一份工作,揭开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廖飞这下开始不知所措了,自己在角落里惆怅了半天心说: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三年?想到这,廖飞心中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欺骗了一般,就满腔怒火的想要去找公司的人理论,刚走出角落,看到满场一大片一大片的警察正在鞠躬,顿时火气就蔫了,自己要是在这闹起来,还不被警察给打死,廖飞只能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了这个公司。

安叔和巧儿根本没在追悼会现场,廖飞看着现场人那么多,心里的害怕也少了几分,就壮着胆回到了那个烧尸体的房间,巧儿嘴里正塞着一根棒棒糖看网络小说,白大褂已经脱了,又是一身的暗黑系衣服和妆容。廖飞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其实巧合长的是很漂亮的,大眼睛,小鼻子,樱桃小嘴被涂成了暗红色。长长的两条马尾甩在身后,一身的黑色紧身衣服,身材还挺诱人,就是这风格,有些诡异。

安叔坐在一边抽烟,身边站着几位看似想公司高管的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样子很是恭敬。廖飞一看觉得自己可以找这几个人说说自己误入公司的经历,看看能不能现在走人,谁知道廖飞刚想开头,安叔看着廖飞的眼睛嘴里狠狠的咳了一声,廖飞顿时没了勇气。一直到那几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廖飞才感觉到自己被唬住了,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了安叔一阵。

巧儿没什么反应,依旧吃着棒棒糖,翻着一本网络小说。安叔说这才说话:给你的铜钱戴好了,尤其是晚上,你的事,过了今晚再说。走,我们吃饭去。

说完安叔直接站起身出了门,临走前还深深的望了一眼身后还在呼呼烧着的柜子,巧儿一句话没有,直接跟着安叔走了出去,廖飞赶忙跟着也出去了。

食堂就是几间平房,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在里面忙活,等饭菜上桌,廖飞一看四菜一汤,没半点荤腥。但这一上午廖飞又是担惊又是受怕,心里还憋屈的不行,摸起碗就开始扒饭。吃东西总能安慰人的心灵,吃着吃着廖飞就瞟了一眼巧儿,心想:如果不是这里今天看到那么多诡异的事,也许自己真的愿意在这干三年,可惜自己真是害怕啊。今晚过后,让安叔去给我求情去,看来安叔在公司还是有分量的,今天自己可是看见有几个领导模样的人亲自去拜访安叔,很是恭敬。

午饭结束后,安叔又回到了烧尸体的房间,巧儿则领着自己取回姓李找宿舍去了。一排三层小楼,还都是一室一厅,装修还不错。看着宿舍大概有几十间房子,廖飞感觉人还挺多,瞬间就不害怕了,但当得知这里目前只住着安叔和巧儿两个人的时候,廖飞背上的汗毛就又开始竖起来了。这也就是说,一到夜里,这个诺达殡仪馆算上自己也就三个活人,做饭的大妈是附近村子的,公司的其他人都是在市区的,廖飞感觉到自己真是被自己狠狠的摆了一道啊:这TM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大好社会青年给整到殡仪馆了。

晚饭廖飞基本上什么都没吃,天还没黑,殡仪馆就只剩下自己,安叔和巧儿了,那些中午过来的公司人员早在太阳还有老高的时候就溜的比老鼠还快了,走之前还有几个意味深长的看着廖飞笑了笑,廖飞气的不行,但这下只能靠自己撑过今晚,然后让安叔去给自己说情了。

到了夜里,附近麦地里不断传来一阵阵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叫声,趁着最后一点天光,安叔带着廖飞将一些需要关闭的门都死死的锁上,尤其是那条走廊的两扇门,这时廖飞才发现这两扇门简直就跟银行的保险库一般,自己白天看见的只是其中一层比较薄的常见的门,晚上安叔去关的时候,自己才发现,这两扇门上面可以直接由机械传动装置放下一面足有三十多厘米厚的钢板,然后随着一阵嗑吧嗑吧的声音,钢板门缓缓落下,关好的门估计炸弹都无法炸开。

等两扇门关好,廖飞脸上已经开始有一些惨白,豆大的汗珠开始往下滴。这门是怕外面什么东西闯进来,还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出去啊,自己可还在里面呢。

四个炉子开始呼呼的冒火,好在炉子外面有着一台大空调,安叔有些面色严肃的站在炉子前,巧儿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在看网络小说,两个人都静静的保持着一个姿势半天都没有变化,廖飞心中恐惧,害怕,后悔,愤怒,这些情绪糅杂在一起让廖飞心乱如麻。这个烧尸体的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门还被紧紧的锁死,唯一的通道就只剩下通风管道了,廖飞就在心里琢磨,万一出什么事,自己就踩着桌子爬到通风管道中逃命去吧,自己也上演一次管道英雄。正当廖飞心神杂乱的坐在桌子边各种幻想的时候,突然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到廖飞耳朵里,似乎是淡淡的哭泣,轻轻的呻吟,一会又变成了狂躁的撕喊。廖飞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因为安叔静静的站在炉子前盯着炉子,巧儿除了时不时翻一页书再也没有别的动作,这让廖飞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快被逼神经了。当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廖飞耳边炸响,廖飞一个健步就站起身来嘴里乌拉乌拉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他想说的是有鬼叫啊,你们听到了么,可话到嘴边,又是什么字都无法发音出来。。

安叔扭头瞪了廖飞一眼,声音阴沉的说道:坐下,几个鬼魂罢了,你带着铜钱呢,怕什么?

廖飞一听,脑门一震眩晕:几个鬼魂罢了,鬼魂啊,这都罢了?廖飞顿时就想蹬上桌子去钻通风管道了,这时墙上的时钟突然响了:北京时间,十一点整。

廖飞被这突如其来的报时声又给吓了一大跳,这时就见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安叔也面色凝重看着巧儿说道:用真火。说罢,安叔和巧儿几乎同时在脖子里面取了一枚铜钱,在自己的额头,双肩各点了一下,然后双手拿着铜钱对着四个正在燃烧的柜子,两人口中开始异口同声的念念有词。

廖飞看呆了:这是干什么?做法么?突然,四个柜子开始同时传出各种咕咚咕咚,噗噗,啪啪的响声,尤其是烧今天那两具警察的尸体的柜子,更是响声非常的大。廖飞感觉自己浑身乏力,缩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巧儿和安叔的脸上已经开始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两人眉头紧锁,拿着铜钱的手臂也微微颤抖,嘴中不停念着什么。廖飞能听到四个柜子中的火似乎越来越旺,同时似乎听到一丝丝凄惨的叫声。

大概十分钟后,安叔和巧儿才缓缓放下手臂,汗水已经浸湿了两人的衣服,两人走过来坐回椅子,瘫软一般,手臂无力的垂在了椅子两侧。廖飞见状,赶紧拿起毛巾和两人的水杯递了过去,安叔笑了一下声音虚弱的说道:本来今晚打算用你的主火来烧尸,是巧儿不让,你不是道术中人,怕伤了你的本源。说着安叔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开始大口喝着杯子中的水。我赶忙看了看巧儿,巧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擦汗喝水,然后又捧起自己的网络小说。

廖飞茫然了:什么主火,什么本源……这都是什么玩意。

安叔又坐了一会站起身来走到四个火炉边听了一会说道:好了,烟消云散,尘归尘,土归土,冤冤相报何时了,都散了吧。说完安叔还在空中挥动了一下手,然后又坐回椅子。

廖飞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马上就到十二点了,这时安叔起身在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对着那赌钢板门一按,随着咔吧咔吧几声,钢板门开始缓缓升起。巧儿等钢板门升起,就夹着书出去了,安叔向我摆摆手,示意我也可以走了。我看着眼前的已经走到走廊中间的巧儿赶紧跟上。身后安叔又说道:明天我把这里的秘密都告诉你,你再决定走不走。

未完待续……努力每天更新,希望大家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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