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不見了,都處置了,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裡?

他一身黑,黑襯衣,黑西褲,站在那裡,目光透過玻璃窗神色冷冷地看著向北。

“先生,我們該離開了。”祁然看了看時間,忍不住出聲道。

穆乘風沒有動,目光依舊緊緊地落在向北的臉上。

寶貝長高了,也更迷人了。

祁然再一次看了看時間,急得汗水都下來了:“先生,再不走夜老大就要發飆了。”

“今天晚上,我要見到人。”

先生,小姐不見了,都處置了,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裡?

祁然一愣。

等向北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有人在看她時,轉頭,梧桐樹下已經空無一人。

素描課上完,一個上午就過了。

米兔兔一邊收拾畫具一邊大刺刺地問:“北北,下午咱們翹課嗎?”

瞧這話問的。

下午五點,兩貨在向北租的公寓裡幽幽醒來。

“餓了。”米兔兔捂著肚子,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故意賣萌。

“走,覓食去。”

大學生活就是這樣,吃喝玩樂在前,好好學習在後,只有到了期末才會哭爹喊孃的臨時抱佛腳。

反正向北的成績每次都是低空飄過。

剛出小區的大門,兩個黑衣男人迎面而來,他們身後停了一長串黑色豪車,另有一排黑衣人負手而立。

米兔兔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我擦,這是在拍大片嗎?”

感嘆還沒嘆完,她就被人一把推到在地,眼睜睜看著向北被塞進一輛房車,揚長而去。

向北都懵了。

車裡坐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穿著睡衣,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好漂亮。

是屬於那種特別驚豔的漂亮,五官精緻的就跟畫出來似的,看人的眼神帶著鉤子。

向北還沒見過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以至於語文從小就不怎麼樣的她完全找不到其他的詞來形容,只能用一個簡單易懂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漂亮”來作為讚歎。

好想把他畫下來,要是兔子在……咦,兔子呢?

向北撲到車窗上,米兔兔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漂亮男人輕笑起來:“果然有趣。”

有趣個蛋!

不過這傢伙要不要長得這麼妖孽啊,連聲音都那麼好聽。

向北是個膽大的,她感覺不到對方的惡意,但這並不代表她莫名其妙被人抓了還很爽,“你是誰,為什麼抓我?”

抿了一口紅酒,妖孽才道:“我叫玉翡然,小可愛,當我女朋友如何?”

“……”向北確定天沒有下紅雨,於是張口就罵:“你病得不輕,建議你去看看腦子。”

“還是個牙尖嘴利的。”美人嘖了兩下,披肩的黑髮滑過來,讓那張雌雄莫辯的臉看上去更加男女不分了。

向北的心思從美人的臉上收回,心裡想,這難道又是那對母女耍的花招?

還是向南又惹了禍,把自己送給這男人肉償?

不對呀,這男人長成這樣,並且一看就超級有錢,這種男人向南怎麼可能放過,哪輪到自己呢?

這麼想著,向北的眼皮子開始漸漸不聽使喚。

昏迷之前,向北在心裡操了一聲,又來?

“翡公子到。”

隨著稟報聲,玉翡然風姿卓絕地進門,迎上夜梟漆黑的臉也絲毫沒有懼意。

“大哥,三弟,讓你們久等了。”

他在中間的空位上坐下,帶來一股清爽的香風。

夜梟惱怒地看了他一眼:“我和乘風等你一個小時了,老二,你一天到晚到在底忙什麼?”

穆乘風一張俊臉更是沉得能滴出水來,一聲不吭。

玉翡然看了看穆乘風,笑眯眯地道:“剛帶了一個小可愛回來,一時半會兒沒捨得抽身。”

“胡鬧!”夜梟怒斥:“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讓你來獵豔的。”

“老大,別生氣啊,我這也沒有壞事啊?”玉翡然完全沒有把夜梟的黑臉放在眼裡,儘管這個大哥讓人聞風喪膽。

抬起纖纖玉手,一名手下趕緊幫他倒了一杯紅酒。

穆乘風眉頭一緊,看向夜梟:“可以開始了。”

夜梟知道這個三弟已經快要掀桌了,掃了身邊的手下一眼。

心腹雲辰推了推鏡框,“兩位爺,是這樣的,公司最近資金緊張,梟爺不忍心讓兩位爺掏腰包,所以想到了一條生財之道,想跟兩位爺商量一下。”

玉翡然揚眉:“只要別讓我賣身就行。”

穆乘風:“說!”

雲辰直接略過玉翡然,小心翼翼地轉向穆乘風。

“穆爺,是這樣的,近期這豐市會舉行一次拍賣會,梟爺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玉翡然豔若桃花的一笑:“一個字,搶!”

坐在首位的夜宵沉聲道:“你們知道,那玩意兒費錢,這些年我們為了養活那幫子廢物已經花了太多錢,公司已經入不敷出了。”

這就是默認了。

不過對於隼來說,搶算什麼?

他們哪一次不是搶?

先生,小姐不見了,都處置了,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裡?

隼,一個神秘又恐怖的組織,普通人聽都沒聽說過。

傳說這個組織的公司遍佈全球,涉獵各行各業,控制著數家上市公司。對於隼的三大巨頭,各家上市公司的總裁都鮮少見過他們的真容。

隼會沒錢?

還要搶拍賣會?

“有意思。”玉翡然抿了一口酒,完全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椅子吱的一聲,穆乘風起身走人。

玉翡然揚聲:“三弟,哥哥那有一樣好東西要跟你分享,要不要?”

穆乘風高大的身影轉個彎,走了。

夜梟不贊同地看了玉翡然一眼:“你又幹了什麼?”

“呵呵,就是跟三弟開個玩笑而已。”

“警告你,不要惹他,你應該清楚他的手段。”

玉翡然撇撇嘴,全然沒有把老大的話聽進去。

他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暗道要是穆乘風知道他幹了什麼,那個連老大都忌憚的三弟,會不會氣得想殺了自己?

莫名的有些小小的激動呢!

穆乘風剛出了夜梟的房間,羅列就急匆匆前來稟報:“先生,小姐……不見了。”

祁然下意識看了穆乘風一眼,替羅列捏了一把汗。

小姐在先生心裡的分量有多重,就是他們這些從小跟著先生一起長大的心腹加起來都比不上。

周圍的氣壓猛地一沉,穆乘風看向羅列:“不見了?”

羅列冷汗都出來了:“我們的人見小姐下午一直在午睡就稍微放鬆了一下,我趕過去請小姐才發現小姐不見了。”

穆乘風:“都處置了。”

這個“處置”是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祁然和羅列神情一凜,穆乘風猛地轉身。

看見穆乘風回來,玉翡然妖孽般的勾了勾唇。

“三弟,都說哥哥那有好東西要給你分享了,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話落,穆乘風已經走到玉翡然的跟前,伸手,直接揪著對方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人在哪?”

“你猜。”

砰的一聲,玉翡然直接被一拳砸飛出去。

夜梟沉臉:“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

穆乘風彷彿沒有聽見,甩著長腿又走了。

玉翡然從地上爬起來,嘴角破了,臉也腫了,卻笑得特別欠揍,“大哥你也不管管,三弟這樣有損咱們兄弟之間的情義。”

夜梟和雲辰:“……”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北醒了,然後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失明瞭。

屋子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神奇的,向北感覺到這屋子很空,很大,並且很安靜,空曠的彷彿呼吸都帶著回聲。

現在是六月份的天氣,向北卻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這屋裡真冷,陰風颯颯的。

向北用被子裹住自己,尼瑪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握草!

慌忙在身上摸了摸,又扭了扭腰,向北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清白應該還在。只是誰這麼體貼,居然還知道她喜歡裸睡。

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張漂亮的讓女人忍不住想撓一爪子的臉來……

向北凌亂了,媽蛋這是被劫色了?

雖然那男的長得實在養眼,可是咱到底還是黃花大閨女,沒有感情基礎的愛愛是會讓人羞恥的。

正天馬行空,向北突然頭皮一麻。

她睜大眼睛看向黑暗中的某處,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直覺告訴她,那裡有人。

彷彿為了印證她的直覺,屋子裡突然傳來腳步聲。

咚,咚,咚,腳步聲沉重而緩慢,是個男人。

向北裹緊被子,“誰?”

黑暗中的男人沒有說話,回答她的只有那彷彿踏在她心臟上的腳步聲。

向北向來不是那種會乖乖等著被欺負的女孩子,裹著被子就要逃,結果因為看不見,一跟頭栽床下去了。

“大爺的……”

不等她爬起來,男人已經走到跟前,向北只覺身體募地一輕,人被抱了起來。

該死的這屋子實在太暗了,她完全看不見這男人的臉,眼睛瞪瞎都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

但是向北可以肯定,這不是先前那個妖孽美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向北這會兒更冷了。

“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裡?”

話落,向北額頭上突然一涼。

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的冷香,就連那個吻都透著絲絲涼意。

向北心中莫名一顫,剛才那個吻,分明是溫柔的,彷彿帶著濃情蜜意。

如果是色魔,正常的套路難道不是撲過來一陣狼吞虎嚥麼?

男人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真的很輕,動作溫柔的向北都迷糊了。尼瑪這到底是要劫色呢還是要劫色呢還是要劫色呢?難道這人不是要跟自己愛愛?

先生,小姐不見了,都處置了,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裡?

好吧,向北沒有渴望被人劫色的癖好,她只是被這人的舉動弄懵逼了,害得她忘了尖叫。

心裡正想著該尖叫了,一陣細微的響動傳來——男人開始脫衣服。

終於要劫色了,向北活魚一樣彈起來,“你不要過來,你敢碰我姑奶奶絕對斷了你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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