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即将死去,是什么感觉?

杂说奇谈


真人真事。

前不久的端午节那天,我舅舅(56岁)在他亲家家喝酒,正聊着家常,突然就脸色发白,嘴唇青紫,然后再就呼吸困难了,仅过了几分钟,还不能讲话了,然后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后来,他抢救过来,才知道,一周前因为关节炎,刚打了一周头孢的点滴。吃了抗生素不能喝酒,尤其是白酒。告诉大家,切记。

回到昏迷以后,当时我舅妈还以为中暑,给他掐人中,拔罐,但还不见好。最后送了医院,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全身冰冷,没知觉……医生马上抢救,双手双脚全部点滴注射地塞米松,心脏复苏抢救。

一小时后,人醒了,但不能讲话,各项生命体征都很微弱。医生交代,家属做好心理准备,乘人醒,跟人说说话。这个时候,我舅舅也知道情况,用尽全身力气叫了我二舅舅的名字,但发不出声,我舅妈懂了,马上叫人进病房。

我二舅舅进去,看到满身插管的大舅舅,五十多岁的人啊,哭的像个孩子,身体都是僵直的,话都说不清楚,吓傻了。他进去就抓住我大舅舅的手,叫哥。我大舅舅也说不出话,就是两个男人看着互相流泪……

又过两个小时,居然好了,心跳,呼吸,说话基本稳定,到了后半夜人就出院了。医生们都不相信,居然活过来了,奇迹,奇迹……

第二天,我妈和我二舅舅去看他。二舅舅开玩笑问我大舅,你昨天叫我进去,要说什么的。我大舅说,跟你交代后事的,当时人很难受,感觉快到头了,家里的事交代一下,但是又说不出来话。这是人快死的感受之一,要交代后事。

最后,我妈和我二舅起身要走的时候,我舅舅做了个总结发言:他说,人死,是先从眼睛死起的。再到身体其他感官器官。


嘿哈老猫


当面临死亡的时候,一个人其实会经历各种阶段,心理学会把这些过程分为5个阶段:

1)否认。死亡的恐惧会完全让我们无法承担,这种消息对身体和心理都无疑是天大的打击。我们会变得空白,无法思考,呆滞,甚至不想和任何人接触。否认也有一定的好处,试想一下,如果一下子就全盘接受灾难性的消息,我们的身子可能会瞬间被击垮,否认可能是一种心理防线,让这种灾难消息慢慢地被我们接纳和吸收,而非排山倒海将我们压倒。

2)愤怒。虽然听上去会不可思议,但的确很多人会经历一段愤怒的过程。愤怒,会把我们对自己的一种深刻无能感和无力感,向外释放出去,就像是一种质问地怒吼:“为什么是我!”。

3)讨价还价。没有人会立刻就放弃生存的信念,哪怕是知道自己必然死亡,这时候,人们会变得无比关注任何事关生存的消息。想想很多其实无效甚至有害的各类民间疗法或者神奇疗法为什么会有很多的信徒和尝试者,也大多数和绝症患者在这一阶段的心理状态有关。

4) 沮丧。当心理层面拒绝过后,当情绪方面释放之后,当行为层面也尝试过各种方法之后,最终的事实会突破我们的心理防线,我们不得不直面死亡的消息。这时候,深刻的无力感,和万念俱灰的负面想法会将我们笼罩。这大概是面对死亡最灰暗的时刻。

5) 接受。最终,所有的能量会被耗散,也无力再去反驳和斗争,这一刻,会平静地接纳死亡,虽然恐惧会依然存在。自己最终接纳了渺小无力的自我,甚至开始准备后事和幻想死后的世界。

死亡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哪怕只是在这里描述这些过程。谁都无法接受,但任何人又不得不最终接受。这里描绘的只是一个一般的过程,我想每个人不同的一生的故事,都会在他们死去之前成为最独特的心理部分。


鹈鹕心理陈小康


我是一名麻醉医生,患者生死相托,我当竭尽所能。可是有时我就算竭尽所能,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

以下是我工作中真实经历。

第一个病人:我刚进入医院工作,碰到一个70多岁的老人家,肺气肿肺大泡患者,半年时间住院了7,8次。肺大泡几乎过两个星期就破一次,每次来住院个把星期慢慢缓解,然后回家住个把星期,破裂了又来。如此反复,呼吸科所有人都熟悉他。可是有一天傍晚,老爷子又被紧急送来住院,老人家脸色已经紫青色,憋气,喘气,情况十分危急。所有人都知道他肺大泡又破了,比以前更严重。立即行胸腔抽气,老人家脸色立刻好转,可是突然有憋气,说了句“我不行了。”然后脸色更加难看,尽管我们十分努力想抢救他,可是10多分钟后老人家依然心跳停止。怎么努力抢救都没在恢复心跳。我第一感觉到病人的绝望和医生的无助。



第二个病人:一个40多岁,稍微有点胖的男人,工地上摔下来。外边看没有太多问题,进入手术室后监护显示基本生命体征也还好,脑袋没事,腹部正常,胸部正常。打算清创处理下皮外伤。但是患者非常恐惧,总说自己会死。可以说患者的自诉跟检查完全不符合。当我们准备给患者麻醉时,患者突然间腹部隆起,血压几乎测量不到,很快心跳停止。整个过程没超过15分钟。患者其实后腹膜大血管破裂,当出血撑破后腹膜后,立刻心跳停止。这种大血管破裂,根本没有办法救治。患者恐惧的哀求深刻的停留在我脑海里。提醒自己重视患者说过的每句话,那是他真实的诉求。


第三个病人:一个50出头的男人,一个胸部挤压伤患者。检查提示心脏破裂,入室后患者已经意识消失,血压几乎测量不到。我们麻醉科至少6个医生参与抢救,让患者生命体征稍微稳定一点点。心胸外科医生一来,觉得没有抢救价值。但是所有人还是快速运作,碘伏泼在患者胸部,立刻锯开胸骨,进胸后伸手立刻行动摸到了出血点(胸腔全是血),下腔静脉根部有一个破裂口,外科医生掐住出血口止住出血,我们麻醉医生努力快速的恢复患者生命体征。最后把患者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这就是和死神赛跑。如今患者还健健康康。患者当时没跟我们说一句话,但是我们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挽救一个死亡边上的人,我们不需要患者的谢谢,只要无愧于心。



将死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们会努力把死变成生的希望。


麻醉医生小康


我是1980年出生的,今年38岁,在38年中,我有三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所以,我认为我是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

第一次:差点淹死

当时具体是多大年龄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吧,我们家西边有一条河,河水断断续续的,每次发大水的时候就会在对岸形成一个漩涡,后来越来越深,听大人们讲,打鱼船上的竹竿都探不到底,大水过后,就剩下这个漩涡里面水最多,夏天的时候,大人和小孩都在漩涡边洗澡(我们家乡习惯于把河水发大水形成的水深处叫做漩涡),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那一年,我们几个小伙伴撑着渡船来到了漩涡旁边(不是渔船,是渡人过河的渡船,河水退去,河底漏出来,渡船就没有用了,成了我们小孩子的玩具),我跳下水,向漩涡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就一脚踏空,我就开始挣扎就向浅处游,但是又不会游泳,只是在乱扒水而已,越是拼命扒水越是往深处移动,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时拼命挣扎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还有很深的印象,导致我现在对见不到底的水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当时就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拼命的挣扎,双手不停的在水面上拼命扒,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河水,可是越挣扎离岸边越远,因为我头埋在水里,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岸边,哪里是深水区了。

也许命不该绝,我们学校的很多男老师都在漩涡旁边洗澡,他们看到我的手在水面上不断的扒,几个年轻的老师就游过去救我,他们不敢上去拉我,怕我把他们拖下水,就你推一把,我推一把,把我向岸边推我去,其中一个老师还喝了几口水,几个人协力终于把我推到岸边,上岸后,我感到整个肚子都是饱饱的,已经吓得顾不上向老师们道谢了,就打着饱嗝走了,记得回去后被老爸狠狠揍了一顿,以后严禁我私自下水洗澡。

我了防止我私自游泳,每次回家,老爸都会在腿上用指甲从上向下划,如果出现明显的白色指甲印,就断定是洗澡后留下的白印,一顿鞋底子打屁股是跑不了的了。但是,游泳对于小时候的我有着非常强的吸引力,就算挨了打也忍不住去游泳,后来,就想到了一个应对办法,在老爸检查之前,我自己先把腿从上向下划一遍,然后再用土在上面抹一遍,老爸就再也检查不出来了。

不过,经过那次惊险的水淹之后,我再也不敢单独一个人下河游泳了,总是拉大比我的的孩子们一起去,直到现在都不敢到深不见底的水里去。

第二次:差点昏死过去

小的时候,特别喜欢骑自行车,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那样为不同年龄的小孩子定制的各种车子,那个时候的自行车大的我们叫二八车,再小一点,我们叫二六车,这种车后来才出现,再小一点的我们叫做二四车,这种车出现的就比较晚了。

那时候,我爸有一辆二八车,我们小伙伴们天天在麦场里练习骑车(麦场就是麦子收割后,平整出来的一块地,用来碾麦子用的,那个时候还没有收割机),由于个子比较小,只会套腿骑车(就是一条腿从自行车的横梁下穿过去蹬车),开始,我姐姐在后面扶着,学会后,就不用她再扶了。

麦场的附近就是河提,从河提上有一条路,两边是深沟,很多小伙伴们都喜欢从河堤上骑着自行车,套腿冲下去,特刺激,尖叫着从上面冲下去一直是我的梦想,等学会后,我也和小伙伴们开始找刺激去了,当别的小伙伴们冲下去后,我最后一个骑车自行车冲了下去,刚冲下河堤,自行车方向就控制不住了,呲溜一声就滚到路边的沟里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最后一个下去的,小伙伴们又非常多,也没有人在意是不是少了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我推醒了,是一个老头,他帮我把自行车的把扶正,推出沟,这时候,天都快黑了,他让我骑车回去了,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可能是邻村的,如果不是他把我唤醒,可能我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回家后,害怕挨打,就没给家人说,直到过了好多年才给家人说起这件事。

第三次:差点被石头砸死

这件事发生在2008年汶川抗震救灾,我们驻扎在汶川县映秀镇,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其中也经历了多次险情,不过,最危险的一次,死亡距离我只有半米远。

那一天,我带领几十个人上山展开救援,山高两千多米,我们顺着山路往上爬,脚下就是几百米的深沟,部分山体已经震碎,抬头向上看,经常见到一片片的山体震成的碎石,这些碎石随时都可能向下滚落。

我们正向上爬的时候,负责观察的同志突然喊到,“有落石,注意隐蔽”,我向右侧一看,一颗大石头向我们冲过来,我和前面的同志距离约一米,我大喊一声,“躲起来”,恰好我们身边就有大树,我们向前向后分别闪躲,躲在了树后,那颗大石头从我面前呼的一声就过去了,接着,一些小石头也从身边飞过去,待一切都安静下来,我向下望去,几百米的深沟里树被砸到了不少,由于躲避及时,没有人员受伤。

当时的情景真是可怕,那颗大石头距离我的脑袋也就半米远,如果被它击中的话,直接就会滚到几百米深的山沟里了。

人的一生也就几十年的光景,危险时刻伴随着我们,我的人生才过来不到40年,就近距离接触了三次生死的危险,由于文字水平有限,不能将当时的感受写的十分真切,只能简述一下经而已过,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水的恐惧依然印在我的内心深处。

能脱离这几次危险,虽然靠运气,但好运并不能每次都能伴随着我们,只有时刻注意安全,培养自己的安全避险能力,才能在各种危险中化险为夷。

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社会上,都不是孤立的一个人,有父母、兄弟、子女,我们要为自己活着,更要为他们活着,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为自己,更为了亲人,让我们好好活着!

(我是热爱历史故事的葛大小姐,如果你也喜欢探讨历史的话,那就算找对人了,关注我,每天都有精彩的历史故事看!)

葛大小姐


这个问题我应该可以从很多人无法体验的角度来回答一下。原因是我曾经从死神的手指缝里走过来。

那是2014年8月,因为工作原因从广西去往青海的西宁学习。头几天天气晴朗,天高云淡神清气爽,我的感觉也很不错。但是第五天突然降温转雨,气压变化让人胸闷憋气很不舒服。我全身大汗淋漓,头上的汗直往下流,身上的汗湿透了T恤然后又湿透了夹克衫。突然,我双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顿时失去了意识。

后来,我朦胧的听见有人说把他放平,让他躺在地板上。我艰难的睁开眼,看到周围围了一圈同事。舒缓了一阵子后,我慢慢的坐了起来。事后同事告诉我,我从椅子上突然滑落在了地板上,也就过了不到半分钟我就自己坐起来了。

右冠动脉完全闭塞,行支架术

同事送我去了医院。在就医的路上,一路恶心呕吐不停。在急诊室等候心电图和结果的时候,我再次,而且是多次反复的出现休克。一时意识清楚一时空白。直到此时我才感到危险真的来了,我在心中对自己说很可能我就要死在这八月里阴风冷雨的西宁城,做一个客死他乡的野鬼了。

随着反复的休克,出现了肩背部和颈椎的剧痛。我忘却了男人的所有尊严,不抵剧痛而嚎啕大哭。我哭着反复的求医生找骨科的大夫来会诊。因为我知道自己有严重的颈椎增生和滑脱,我怕医生漏诊了。巨大的对死亡的恐惧笼罩了我的整个意识——如果那会儿我正好又有了意识的话。

在又一次意识回来的时候,我听到一个人在急促的大声喊:“主任,测不到血压了。”再一次醒来,又听到“赶快去前面按住电梯,别让电梯走了。通知ICU做好准备……”我力图保持住这一丝意识,我不能睡去,我不能死。然而,我再一次失去了它。这时大概是上午十时……

当我再次感觉到自己还有意识时,是被手臂上的一股强力的挤压弄醒的。周围没有人声,除了一种低沉的机器的声音在耳边轰鸣,其他的就是死一般的寂。

那些医生呢?护士呢?为什么都走了?我是被放弃抢救了吗?又或者,我已经死了?

慢慢的,意识逐渐更清醒了一些。我睁开眼,看到我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但是我的床被屏风围成了一个较小的空间。床的两边竖立着两排架子,架子上有很多瓶瓶罐罐和一些叫不出名的仪器,一些管子和线通向我的被子里。那个低沉的声音就是其中一个机器发出来的,后来才知道那是自动量血压的。我感觉这与电影电视里的太平间好像不一样,我应该还没死吧。

不知道是抢救时用了什么药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我感到很累,很虚弱的样子。我想睡觉。这次不是休克,我真的好想睡觉,尽管我努力地不让自己睡去。很快的,我睡着了。我相信这次我是真的睡着了,它不是休克。

老婆站在我的床前,她轻柔的叫着我的名字。她从几千公里外的广西赶到了西宁。我觉得鼻子有点酸。只给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医生把她赶出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安静的休息(后来才知道我当时还处在极度的危险中)……

午夜,再次醒来。这次是被旁边嘈杂的声音吵醒的。我听到急促的按压胸腔做人工呼吸的声音,听到急促的喘气声。过了一阵听他们在低声交谈,换人继续做人工呼吸。我静静地听着,感觉有个生命在我隔壁床上挣扎着,抗拒着黑白无常的拖拽。

我心里很害怕,潜意识中感觉到那黑白无常走过我的床头,并且停下来瞟了我一眼。似乎在确认是要拖走我还是要拖走我隔壁床那个倒霉蛋。随着医生粗重的喘气声,我感到黑白二差在拼命地与医生争夺着那个可怜的生命。二差累了,他们停下来再次瞟我一眼,好像在重新评估要不要改成把我带走。我害怕极了,转过头不敢看他们。我在心里警告自己,一定要坚持,要保持清醒,不能睡觉,不能睡觉。

终于,在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听到医生们放弃了这场争夺战,他们放弃了抢救,宣布休兵罢战。黑白二差胜利了,他们带走了,我隔壁的那个我未曾谋面也未闻其声的倒霉蛋。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我相信在这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只有一条生命会被带走。他走了,有就会留下来。我自私的为自己庆幸,甚至为那个陌生人的离去而高兴……


四年过去了,那一幕犹如昨夜。


联诗侃价




第一,否认期。

否认是癌症患者最常用的心理防御方式。当病人得知自己患癌后,往往拒绝承认残酷的现实,怀疑医生的诊断。

第二,恐惧焦虑期

当患者意识到癌症的诊断确切的时候,会出现焦虑,恐惧,害怕的心理。病人坐卧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第三,悔恨妥协期。

患者常常会抱怨为什么肿瘤会发生在我身上,悔恨自己平时生活作息不规律,不该抽烟喝酒,不该有那些不良的生活习惯。同时,即使患者意识到自己的病难以治愈,但也希望得到及时的治疗,期待奇迹的发生,表现出强烈的求生欲。

第四,抑郁期。

经过治疗后,患者的病情没有好转,患者此时意识到自己的疾病已经无可救药,表现出极度的沮丧和抑郁,情绪低沉,沉默不语。

第五,接受期。

此时病人逐渐接受自己面临死亡的现实,心如止水,等待死亡的降临,从容的离开人世。



以上是癌症患者的一般心理变化,由于每个人对疾病的认识,人生经历不同,可能会有一定的差别。


普外科曾医生


看到了自己最亲的人,就像电影演的一样,最亲的人在冲着自己微笑!

父亲去世那年,我在安徽上学,我读大二,2016年3月9号,二月初十,忘不了那天,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总是觉得有特别不好的事情发生。母亲告诉我,父亲作业(父亲在建筑工程队做拆迁)的时候摔倒了,现在情况特别不好,想你了,想让你回来。

我不相信,我对着我妈说,我想和我爸说句话,你让他和我说。我妈说,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呢,你爸不方便说,你快回来吧!

和老师告假之后火急火燎的去火车站买完票就往家里赶,坐在火车的硬卧席上,整个人就像空了一样,仿佛看到了自己门前已经有小白旗插着(家里风俗,有人去世门口要插上纸糊的小白旗),北屋客厅里放着一口棺材,父亲安静的躺在里面。

第二天早上回到村里,大老远就看到自己家门口就插着白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往屋里跑去,没看到棺材,看到的是大大的“奠”字。是的,父亲走了,父亲真的走了,家里的大山倒了,我一直最爱的父亲就这样没了…

大声哭着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一群人也跟着哭了起来,妈妈使劲的搂着我,对不起,你爹没了,你狠心的爹留下咱们娘四个自己走了。

慢慢冷静了一会,我问大姐,大姐告诉我父亲作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为了救大伯,他把大伯推了出来,自己被压在了里面,没出来。当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堆人正在从土里刨爸爸,我赶紧打了120,但是晚了,爸爸长叹一声“哎”就断气了。120赶到说要是再早几分钟可能还有救!😭😭😭

为什么?当时我不理解,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救人。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也许是大家吓到了,也许是主家不让救,要么怕瘫痪赔偿多,要么怕救得时候再不得当有更大的风险!

一直以来,家里我最喜欢的最崇拜的就是父亲,可是突然没了,那种心情无法形容,就想着跟父亲一起走了吧!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去厕所的时候晕倒了,然后就看到了慈祥的父亲,他对我说“适当的后退是为了更好的前进”“越努力越幸运,你要加油”!

“宝贝,快醒醒,你别吓唬妈妈,妈妈不能没有你”,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在叫我。睁开眼睛,看到表哥在掐我的人中。泪水又打湿了我的双眼,我的爸爸没了,从此我们姐妹三人再也没有爸爸了。

父亲停放了三天,就要被送走了,母亲没有让我们见父亲最后一面,说父亲脸部已经受伤很严重,不想让父亲不好的形象留在我们心里,我偷偷的看了父亲一眼,嘴上有伤痕,有些肿。很难受,一辈子不能忘…

出殡的那天,坐在吊唁车上,已经无法用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我又抽了过去,躺在车里,父亲冲着我笑,孩子,回去吧,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好咱们的家!

父亲享年50岁,那一年母亲48岁,姐姐24岁,我20岁整,妹妹刚刚成人,顶梁柱就这么没了,母亲一家庭主妇就承担了顶梁柱的责任!

2007年,我顺利在北京找到了工作,但是父亲的去世我始终不能放下,以至于都不太敢回家,不敢看到空荡荡的院子,不敢看到妈妈那满头白发,更不敢想父亲已经没了。

多少次梦里梦到和妹妹一起坐着火车去看望爸爸的情景,他在远方工作,住着别墅,就是不回家,多少次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回家,妈妈想你,我们姐妹都需要你。父亲只是微微笑着,不说话!

这样的梦境大概持续了有好几年,从怀上宝宝之前有一次梦境中,同样我和妹妹坐火车去看望爸爸,他很凶狠的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永远别再来了!还能等我问爸爸地什么生气的时候,梦醒了。从此就再也没有梦到过父亲了!

有很多事情可能真的是无法用科学解释,但是磁场我却相信是有了,我也相信有第三空间,在那里,是天堂还是地狱就不清楚了!

想死的人我相信有很多会看到不好的东西吧,或者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人…


米辣麻麻


一个人发现自己必死了的感觉,我没有经历过,所有我自己还没有这个感觉,但我一位朋友这一次吃饭的时候给我说过他亲身经历:2015年7月份,他感觉肺部比较痛,然后去医院拍了个片子,去拿片子的时候,医生和他拉了好长时间家常,最后让他做好准备,当时他只是有不好的预感,并不知道是啥情况,医生最后拿着片子对他说,看肺部有一大块阴影,不是很乐观,两周后再来复查一边。

然后,他就浑浑噩噩的往家走,车放哪里了都不知道了,自己打了一个车回家,两周时间什么也没有干,茶不思饭不想,体重也急剧下降,家里人问他啥也不说……

两周时间一到,马上去了医院,然后拍片子,还是那位医生给他看的,医生拿着片子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他当时也急了,一直追问医生,然后医生慢条斯理的说,阴影消失了,很好,可能是上次拍片子的时候刚抽了烟,现在没事了。

从医院出来,他马上去了一个酒店,点了好几个菜大吃一顿,然后摸着肚子说,真幸福。

另一个朋友在医生查出病后,给他的结论是还能活半年到一年时间,但是他的心态比较好,在同病房的人接二连三去世了,他硬是撑了四年多。

所以啊,我认为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必死的时候,所有的负面情绪会放大好多倍,没有一个积极的心态,会加速死亡的到来。


小女子看历史


一个真实的案例,在911中,银行家爱德华被困56层,当时到处火。窗户与天花板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即将死去,于是掏出电话,准备打给自己的助手,但此时天花板坠落,砸伤他。他顿时觉得时间不够了,想打给自己的律师。他那富可敌国的财产怎么办?他已经离婚,他只有瘫痪老母亲一个亲人。他为之奋斗了大半生的财富会怎么办?为了事业,他这些年忽略了太多,此时此刻他不甘心,不甘心一辈子为之奋斗的财富变得不可控。但身体上的痛处让他清醒过来,短时间内能想到的就是远方的母亲,打给老母亲的第一句就是:妈妈,我爱你!在最后的一刻,他忽然顿悟了,那句古话,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在意识到生命即将结束,他只是打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说句:我爱你。这种事情不能假设,一般人也没有这体会。根据爱德华的事例,可以大致推出:第一反应是金钱,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物。当今社会大多数人好像只有财务上的成功才代表个人的价值实现。这是大多人的第一反应,我的钱怎么办?我为什么没留遗嘱,提前安顿好我的钱?我最亲最信赖的人应该得到这笔钱,如果遗产陷入纠纷怎么办?会不会充公?但在生命刻度紧逼下,金钱给感情让位。此时最想的是自己最爱的人。最爱的妻子,孩子,父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能想到的事最美的。把一切争执纠纷通通忘却,只想最美好的事。在只能说一句话的情况下,打给最爱的人告诉对方:我爱你!


咸鱼6159


说下我同村人的真是事情。女人知道老公出轨后一气之下喝了百草枯,咽下第一口就后悔了,当时九岁女儿也在场,根本不知道她母亲这是干嘛,所以也就没有阻拦。喝完一口后女人赶紧漱口,打电话到医院洗胃。

到医院后医生一听喝了百草枯都神情凝重,当即进行了洗胃,并建议转到上一级医院治疗。女子当时就感觉事态严重,给她老公打电话说,让他找最好的医生给自己治疗。她老公很有钱的,也算有点良心,前后一共花了几十万,治疗了十几天,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走了。



这漫长的十几天,女子是在怎样的煎熬中度过的,从健康的一个人,慢慢无法进食,插胃管,无法呼吸,上呼吸机。前去探望的亲朋好友都看到了女子的绝望,无助,对子女的不舍,却都无能为力。最最痛苦的是他她的大脑是清醒的,也就是说自己亲眼看着自己一天天走向死亡,这对人是何等的折磨!

所以说任何时候任何事千万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一失足成千苦恨,世间真的没有后悔药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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