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林慕希诅咒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那你就以命抵命吧!”提到失去的孩子,林慕希就像失去理智般的野兽一样,从床上跳下来,狠狠的掐住秦思瑶的脖子。“林慕希,你疯了!”单君祁上前,狠狠的把她推到在地,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秦思瑶护在怀里。

“哈哈……我疯了?就算我疯了也是因为你们,单君祁,你简直不是人,孩子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却把凶手当宝似的捧在手心里,你算什么东西?!”林慕希双眼含着恨意的看着单君祁还有他怀里的女人,后者回给她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说过,你不配为我生孩子,至于孩子失去了正如我意,你就当替林致远还债吧!因为你哥,思瑶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单君祁声音冷了几分。

在他的记忆里,林慕希都是举止得宜,爱笑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她变的就像深宫里的怨妇般狠毒。

“我哥根本就是无辜的,是秦思瑶……”

“林致远,你别过来!你走开啊!”林慕希的话都还没说完,突然秦思瑶就尖叫着挣开了单君祁的怀抱,双手捂住耳朵蹲在墙角,嘴里念念有词。

“林致远,你别过来,我求求你!”

“我诅咒你……林慕希诅咒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秦思瑶,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有疯!”林慕希顾不上肚子上的疼痛站起来,气的浑身发抖。

“啪”!

“林慕希,你闭嘴!你真的越来越歹毒!”单君祁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脸颊是火辣辣的疼痛,受伤的地方也在痛,林慕希知道是伤口崩裂,然而都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痛。

“思瑶,别怕,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单君祁的语气简直温柔如水,他轻柔的搂着秦思瑶,手若有若无拍着她的肩膀。

“呵呵……单君祁,我歹毒?我看你是眼瞎心也瞎,她秦思瑶根本就没疯,她是装的,我哥是无辜的,我哥没有伤害过她,这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林慕希声色俱厉的咆哮着,脖子上的纱布被染红,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够了!你再不闭嘴,我就让林致远死在牢里!”单君祁就像头被激怒的狮子般怒吼着,双眼因愤怒而沾满血丝。

“君祁,我这辈子都不能为你生孩子了,我要你把林慕希的子宫摘了,摘了她的子宫!”秦思瑶失声尖叫,双手紧紧的抓着单君祁的衣领,整个人充满戾气。

“好,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先别激动!”单君祁几乎想也没想就同意,看到发病的秦思瑶,他心里一痛,眼里满是疼惜。

“单君祁,你不能这么做,你也没资格这么做!”林慕希无力的踉跄几步,双手紧紧的摁住胸口,那里在痛,像整颗心脏被人捅了无数刀又洒上辣椒粉般火辣辣的疼痛,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思瑶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凭什么拥有?”单君祁冷漠又无情的双眸怒视着林慕希。

“君祁,现在就让医生把她的子宫摘掉!”秦思瑶此刻的面目就跟神经病一样狰狞。

“我诅咒你……林慕希诅咒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看着柔弱不堪的林慕希,单君祁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是看到发病中的秦思瑶,那一点点不忍都被冷漠取代了。

“来人,把她押到手术室!”单君祁的话刚说完,门外的保镖就进来了。

在林慕希听来,单君祁的话就像地狱死者般恐怖,林慕希害怕的不断后退,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不要,单君祁我求求你,我们离婚,我离你们远远的,不要把我的子宫摘掉,我求求你……”林慕希不停的摇头,眼里充满恐慌,她想挣扎,奈何双手被两个保镖架住,动弹不得。

秦思瑶则笑的花枝乱颤,她就像法官一样,看着林慕希被带去执行。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思瑶什么时候好,你就什么时候离开!”单君祁上前,修长有力的手捏着林慕希的下巴,胸腔有股怒火在燃烧,思瑶被害的那么惨,凭什么她林慕希却想着离开去过舒心日子?单君祁这样不停说服自己。

“带走。”短短两个字,就把林慕希做母亲的权利给剥夺了。

“单君祁,你当真那么无情。”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心碎的林慕希流着泪哭喊道:“我诅咒你……林慕希诅咒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林慕希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回来之后就被囚禁起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她每天所触及的目光也就是窗户所能看到的视线内,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几号,一日三餐都是刘妈送上来。

“被囚禁的滋味怎么样?”秦思瑶踩着尖锐的高跟鞋进来,精致的面孔看起来红润了不少,而她的

“我诅咒你……林慕希诅咒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双眸里却闪烁着精明的算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认为待你不错……”坐在床上的林慕希并没有动,清冷的目光带着恨意的看着眼前的秦思瑶,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

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两人都喜欢画画,趣味相投的人,相处起来总是那么自然,而且两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更加亲密。

“待我不错?呸!凭什么他们所有人眼里都只有你林慕希?!我明明那么努力,可为什么教授却只能看到你?”秦思瑶脸色突然变的狠厉,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比不上林慕希,“包括我的君祁,你连我的君祁都要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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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经常上山挖野菜,玄妙儿也熟悉了这些活计,只是每次她到了这大山上,心情仍旧那么好,其实挖野菜很快,满山都是,要是快点挖,也就半个时辰就一筐了。

前世帝都雾霾到了学校都要停课了,自己也经常休假期间就去农村写生,就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感受大自然,可是现在的农村也都发展的越来越快了,所以真的想找一处纯天然的景色也不那么容易了。

坐在这山坡上,看着远处的小溪流水,一群群的鸭子和大白鹅在河边觅食,河边的杨柳随着秋风摆动。

此时还是初秋,要是秋天这山上的叶子黄了,那岂不是更加好看?

玄妙儿伸出双手,组成一个摄像机的视角,对着远处欣赏着低吟道:“疏雨洗空旷,秋标惊意新。大热去酷吏,清风来故人。樽酒酌未酌,晓花颦不颦。铢秤与缕雪,谁觉老陈陈?(取自杜牧早秋)

玄妙儿的前世的习惯,一副满意的画卷她喜欢提上诗词,这也是她自己保持下来的一点特色,也算是个文艺范。

玄安浩完全听不懂玄妙儿的诗词意思,凑过来问:“姐姐,你干什么呢?”

“欣赏美景啊,这就是大自然的一幅天然的画卷。”玄妙儿仍旧迷恋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姐,咱们从小就是看着这景长大的,有什么好看的,咱们挖完野菜了,不如去河边抓鱼吃。”玄安浩背着小筐站了起来。

玄妙儿也觉得什么环境造就什么人是有道理的,要是有钱,她一定会每日背着画板出来写生,现在也就是能想想了,温饱才是第一。

“天凉了,别下水了,外一凉坏了肚子你就遭罪了。”玄妙儿心疼弟弟,不想为了口腹之欲,让弟弟下水。

玄安浩却不在乎:“我是男孩子,没事,不怕凉,再说还没到深秋呢,趁着还暖和,再下几次水,你看下边不也有那么多半大小子抓鱼呢么,咱们到了冬天咱们还能套兔子呢。”

其实玄妙儿前世生在农村的,也随着父亲上山打过野鸡,那时候国家还没禁止用猎枪呢,爸爸的枪法很好,每次她们都能打到野鸡,爸爸还会做陷阱捉兔子。

那时候也是玄妙儿最快乐的时光的,后来上了中学就搬到了市里,没多久父母就出事了,之后她渡过了一阵很难的日子。

上了大学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所以她修了两个专业,除了绘画还有平面设计,就是为了以后能多挣钱,可是大三的时候,唯一的亲人奶奶又去世了。

好在那时候有个男朋友,可是后来男朋友劈腿了,玄妙儿的前世除了工作绘画,好像都是悲催的。

姐弟两走到河边,挑了一处水浅的地方,玄安浩下了水,玄妙儿是女孩子,秋天水凉了她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只能在岸上看着玄安浩抓鱼。

这也是姐弟两最悠闲的时候了,穷人家孩子经常吃不饱,所以从小他们就练就了很多本领,比如掏鸟蛋,比如抓鱼,一般都是在外边逮了什么,就赶紧烤了吃,这个也算是吃独食,不过拿回家去自己还能吃到多少了?

没一会玄安浩就抓了几条巴掌大的鲫鱼,丢给岸上的玄妙儿,玄妙儿手里拿着鱼,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还真就没杀过活物呢,不过她总觉得自己不能什么都靠着弟弟,自己的实际年龄都大了弟弟一个辈分了。

所以她拿着那只活蹦乱跳的鲫鱼念念有词:“小鱼啊小鱼,今日是我第一次杀生,还求你不要恨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祝你早升极乐世界。”

“哈哈哈”一阵妖媚的笑声传了过来,其实华容刚刚在山上听见玄妙儿那几句诗词,还有最后那句:这就是大自然的一幅天然的画卷时,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孩了。

一个乡下农家女,能吟出那么好的诗,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好奇,他今日就是为了这景色来的,所以随着来到河边。

玄妙儿转身看见的却是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好像有化妆,还有穿的很艳丽,尽管是男装,可是看着多了股子妩媚,还有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条丝巾,还掩着嘴。

再看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看着是个有钱家的少爷。

玄妙儿真的为了这张脸可惜,好好地个美男,还有钱,可竟然是个娘娘腔,不过玄妙儿是现代人,对于这样的娘娘腔她表示理解,不歧视:“有那么好笑么?”

那妖媚男子看着玄妙儿的神情,更觉得有意思,一般的人看了她要么是害怕,要么是嫌弃,而眼前这个丫头很平静:“你这小丫头,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玄妙儿刚想说话,玄安浩手里又拿着一条鱼上了岸:“姐姐,女子的名讳不能告诉陌生男子的。”

其实玄妙儿没到男女大防的年龄,只是玄安浩看着这个男人奇怪,怕姐姐受欺负不想让她告诉。

那妖媚男子笑的更加厉害了:“你们这对小姐弟有意思。我不问了,你们这是要烤鱼?”

因为玄妙儿刚刚已经捡了柴火堆成小堆了,这很明显是要就地食用了。

“嗯,我们挖野菜饿了,抓鱼吃。”玄安浩不想让姐姐跟这陌生的奇怪的男人说话,自己先开口。

那妖媚男子也不离开,看着姐弟二人开始烤鱼,自己命丫鬟去不远处的马车上拿了点心茶水过来。

那两个丫鬟端着个小桌子,放到玄妙儿和玄安浩有点距离的树下,很快那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不过玄家姐弟都是有教养的,不会去眼馋人家的吃食。

玄安浩从怀里拿出了盐,姐弟两很快就烤好了两条鱼,刚准备吃,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你们两个竟然吃独食,也不怕噎死。抓了鱼不知道拿回家孝敬祖父祖母,自己竟然偷着吃,一会回家我就告诉祖母。”这声音是玄清儿。

玄清儿身后还跟着三郎玄安本和挂着鼻涕的五郎玄安旭,他们三其实也是想要打个牙祭捉鱼来的,不过有现成的,她们就动了歪心思。

玄清儿边说还边要抢玄妙儿手里的鱼,而三郎和五郎也开始要抢玄安浩的鱼。玄妙儿怕玄安浩吃亏,松开手不与玄清儿争抢了,赶紧跑过去看玄安浩有没有受伤。

查看了一下弟弟没事,玄妙儿也踏实了。想着不吃眼前亏吧,自己和弟弟两个人,打不过对方三个人,不如走吧。

这时候谁也没注意那个妖媚男子过来了:“你们几个怎么抢这姐弟两的鱼?”

玄妙儿没想到这个人会来帮自己,给她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玄清儿这才注意到这个男子,开始还犹豫了一下,不过再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男人是个娘娘腔,她便鄙夷起来,白了一眼道:“你个不男不女的管什么闲事,管好自己吧你。”

那妖媚男子笑的有些阴冷的走过来:“女孩子说话要留口德,你看那丫头多好,你这样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也不用你担心,你这样的不男不女都不知道你是该嫁出去,还是该娶媳妇,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玄清儿跟在马氏身边学的最多就是尖酸刻薄。

那妖媚男子一点不生气:“呦呦呦,这牙尖嘴利的贱蹄子,你说完了么?说完就离远点,这鱼是我的,我从那姐弟那买来的,你莫不成想要抢我的东西。”

“你骗谁啊,这河里都是鱼,还用买?再说她们是我们玄家人,她们得了银子我们也有份,玄妙儿银子呢?”说到好处玄清儿一点不含糊,对面这个男子虽然奇怪,可是看着应该有钱,她心里盘算着这男子给了玄妙儿多少钱。

玄妙儿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妖媚男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是害她么?玄清儿回去要是说玄妙儿得了赏钱,玄妙儿拿不出来怎么办?今日出来挖野菜,自己要是用这个时间赚钱,马氏一定想办法要这银子。

那妖媚男子大方的从腰上摘下荷包,掏了一锭银子,想要递过来,玄妙儿赶紧用眼神暗示他,不要,不要,这银子给她也是被别人拿走了,自己又何必便宜那些坏人呢。

玄清儿看着妖媚男子的荷包眼睛发光,特别是那男子拿出一锭银子的时候,她感觉那银子马上就到她手里了,玄三郎和玄五郎也直勾勾的盯着荷包,就差流口水了。

那妖媚男子倒是聪明,很快收到玄妙儿的暗示,把荷包里的银子都倒出来,放到手上,好不容易挑出来一块最小的,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遗落在角落里的一块不到一两的小碎银子。

他拿着那个小银子,心里有些好笑的递给玄妙儿:“这是买你鱼的银子,你继续烤鱼吧。”

玄妙儿高兴地接过银子,想坐下继续烤鱼。

玄清儿哪能善罢甘休,尽管银子少,可是蚂蚱也是肉啊,她又过来打算抢:“玄妙儿,把银子给我,我回去给祖母。”

“我这还没吃到鱼的味道,你们就把银子拿走了,要是不和我口味,我找谁说理。”那妖媚男子的帕子一直掩着嘴,不过此时笑得有些阴冷。

玄清儿感觉身后有股冷风,再看对方身后的丫鬟,还有那不远处的马车,也有些怕了:“有什么了不起,一块碎银子而已,也就没见过世面的眼馋,本小姐见多了,不稀罕。”说完转身离开了,身后那对兄弟自然也跟着走了。

等玄清儿走远了,玄妙儿才对着那妖媚男子道谢:“刚刚多谢公子相助,只是这银子我真的要收下了,要不然有可能我回去也没法交代的。”

“我叫华容,叫我名字就好,我既然花了钱,这鱼继续给我烤吧,咱们坐着说说话。”那妖媚公子自爆了姓名之后,找了块火堆旁比较平坦的石头做下道。

玄妙儿也不客气,坐到他对面开始烤鱼:“好的,我尽量让这鱼烤的对得起你的银子。”

玄安浩知道对方帮了他们,也不再多言,坐在玄妙儿身边帮着她烤鱼,至少不要让姐姐单独和男子呆着一起,免得有损姐姐名声。

华容看着玄妙儿认真的烤鱼,并不多问,倒是更加疑惑了:“姑娘对我没什么好奇的么?”因为华容第一次遇见一个看见他这么平静的人,心里高兴也复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只是有些人不敢面对,便去伪装,相对我更欣赏华公子这样坦诚的,随心的,人生数十载,能活出本心不容易。”玄妙儿把鱼翻个个,撒上盐,继续烤着。

“那你不好奇?”华容没想到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忍不住接着问了一句。

“不好奇,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你这样性格的,这没什么,只是喜好问题。”玄妙儿其实挺同情面前这个华容的,这个时代真的很少有人能接受,她说的书上记载,也是想让对方心里舒服。

听了玄妙儿的话,华容两眼放光了:“当真书上有记载?那书上可还写了别的?有没有写男子不想娶妻的?”

那华容说的含蓄,但是眼神带着期待,紧紧盯着玄妙儿。

玄妙儿心里一颤,这华容问题有点严重了,很可能是同1性1恋,可是古代完全不接受,但这也不是他的错:“华公子不用担心,你这种情况也有记载的,不是你的错,我理解你。”

其实玄妙儿前世也是尊重别人隐私的,以前大学同学有一个同1性1恋的,后来受不了外界的舆论,跳楼自杀了,玄妙儿远远看过那个尸体,心里也跟着难受了几天。所以玄妙儿希望自己能开解眼前这个人,并且对方看起来也是内心够强大的,她希望以后自己可以开解他,让他过上相对正常的生活。

“你当真理解我,这些年我的家人都看不起我,今日听见妹妹这一席话,我心里舒服多了,我一直希望自己是个女人,希望家里都把我当成女子,可是……”华容这次可是放开了哭,拿着帕子的手不住的颤抖,话到一半就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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