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7月24日，日本陆军航空部队共32架97重爆从武汉起飞，空袭成都。
为了宣扬轰炸效果，日本战地记者小柳和八木登上其中一架轰炸机，带着摄像机准备拍摄轰炸情景，作为新闻片向日本国民播放。按照日军统计，经过连续战斗，成都的中国空军已经丧失了战斗力。中国空军早期的优秀飞行员到1940年基本损失殆尽，高志航，刘粹刚，乐以琴，李桂丹等四大天王全部血洒长空。
这次的主角就是首次参与轰炸成都的97式重型轰炸机，这是种有一定防护能力的双发机。
当日本机群正在成都上空耀武扬威之际，一架中国空军的双翼战机突然出现在日机机群的斜上方。这架中国战斗机从左侧上方高速杀进日本飞机群，以1敌32。
冒着日机密集的防卫炮火，这架中国战斗机一面射击，一面直冲日军编队正中，灵活地躲开了日机疯狂的射击。在冲出整个日本机群后，中国战机一个转向，又直冲小柳和八木的坐机。因为只有这架轰炸机为了拍摄，没有在编队里飞行，被误认为是指挥机。
日机内自卫机枪手拼命射击，但无果。日军机群的拦阻火力拦不住这架艺高人胆大的中国战斗机，小柳的镜头里，满是这架战斗机射出的曳光弹的轨迹。中国战机这一次的射击没有落空，但没有击中日机的要害，中国战斗机一直飞到极近的距离仍在开火。小柳在事后说：这架中国战斗机在「离我们只有几米的距离」擦肩而过。
在攻击小柳和八木的座机后，中国战机再次杀入日机机群编队中，左突右闪，最后突围而走，消失在蓝天中。这是在世界空战史上绝无仅有的空战，这名中国飞行员单机在32架日军轰炸机机群里穿梭攻击，如入无人之境，这次空战，并不为世人所熟知，连留下这段历史影像的都是两名日本摄影师。
这名飞行员的身份是一名中国空军航校的李姓教官，他是驾着航校的教练机起飞迎战。他在这天的日记中，只写下一句话：“我的学生都战死了，现在该我这个老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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