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马进贵 袁广如》金银错镶宝石福寿瓶 赏析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马进贵 袁广如》金银错镶宝石福寿瓶 赏析

马进贵 袁广如 金银错镶宝石福寿瓶

尺寸: 带座高580mm 重量:5768g

钤印:马进贵 玉翁 广如治玉 玉德元注:马进贵 袁广如同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中国玉石雕刻大师。

忘利创思,涓涓不塞

——当代玉器金银错第一人马进贵

辗转新、沪、京三地,先后从艺于林知文、柳朝国、蒋通等玉界前辈,潜心半世纪研习、体悟与琢磨,汲养伊斯兰文化于血液土源的马进贵,因邂逅玉人奇葩潘秉衡先生一件金银错工艺残器,一见倾心,遥寄神思,种下数十年后金银错精工再嵌玉体之因缘。

当身后的那扇门关闭,生活便展现另一扇门开启的可能。玉雕行业失传已久的金银错工艺,在马进贵先生手中菁华再现,正基于这种智慧明悟。2002年,决然抛弃纯商业玉雕后,马进贵终得重拾夙愿,正式捉刀,进入玉雕金银错工艺研创。

金银错,缘起商周青铜器皿、车马及仕女造像等物,纹饰精美,但结合玉雕,却已至乾隆年间。痕都斯坦玉雕工艺,落脚清宫造办处,西番作金银错玉雕,从此于中土点滴成长。与传统金镶玉工艺不同,玉器之上,开槽、拔丝、压丝,借助金属膨胀率变化,将金丝银丝嵌入槽内,打磨平滑。一丝不苟,分毫不差,工艺复杂,须将玉雕、金属、甚至宝石加工技艺,了熟于胸,娴熟于手,方可从事。马进贵于往日机缘中恰巧三样咸备,加之伊斯兰血液与西域痕都斯坦玉器文化同源同宗,相互激荡,因而天赋重任,当仁不让。他与另一位中国工美大师袁广如先生的双剑合璧之作——《金银错镶宝石福寿瓶》,即是一件不亚于往日西番作的鬼斧神工。

袁先生制胚,马先生压丝嵌宝,尽管此二位分属京、新两地,然而私交甚笃,又兼师兄弟情谊,更为难得的是,二人对西域风格的器形均喜好非常,因而经2年连手的金银错镶宝石福寿瓶,似浑然天成,神韵交融。和田青玉为质,西域文化为魂,于60余公斤籽料剥离而出的瓶体,硕然整端,整个器形将袁先生自创的八步定型法,发挥至极,大气之中不乏精巧。再以马先生错金错银、嵌蓝宝红宝的独步工艺相衬,整只福寿瓶原本韬光养晦的神色里,立时华贵毕现。

地理交界处,也必然是文化汇通处。新疆连结中原与西域通道,在文化上自然中西合璧,无论是孔老夫子、真主安拉,还是释迦牟尼,均可于此相视而笑。于是新疆生长的马进贵,其玉雕走向,在伊斯兰教义影响下偏向于实用器皿的同时,又于汉文明及佛教文化的观照中,礼书斋文房,敬佛教法器。而这三路创作,又往往与金银错及嵌宝工艺穿插融合。《白玉错金嵌宝石炉形壶》上,可见一斑。

这套实用玉雕器皿的创作灵思,根源于马进贵先生平日对茶具的略加留意。中华茶具自古以来,均是平底坐落,盖因茶道中取其安稳静心之意。然而品茶之前,焚香净手亦是必要之序,由此将茶具稍加变形,于底部伸展几只脚撑出来,融壶与炉于一体,一种“蓝田日暖,良玉生烟”的诗意,便豁然而出。加之压丝嵌宝的痕都斯坦工艺,清茗、美酒、良玉、暖香以及异域风情,瞬间齐

而于文房用具与佛教法器的创作方面,马进贵的思索也片刻不离。古代工匠分工细致、明确,往往制笔、雕砚等等,不但材质南辕北辙,而且专人专事,于一种材质之内、由一人独自包揽之事,前所未见。因而马进贵独步天下的《墨玉错金嵌白玉文案十一珍》,基本载体墨玉之上,嵌入白玉镂空雕饰,再辅以西域风格纹样压金丝,令人叹为观止。

对佛教文化的瞻观,让马进贵的创作著眼,还落实在了法器之上,而且也同样施以金银错及嵌宝工艺。金属制佛教法器,多不胜数,然而有据可查的玉制佛教法器,除辽玉中星星点点之外,似乎仅乾隆时期,仿制过两套金刚铃、金刚杵。因而马先生的一套《和田玉错金嵌宝石四大法器》,也就显得慧思独具。

已渐古稀,仍怀传世之心,行传授之事,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马进贵,虽远离名利场,却早以玉雕金银错的傍身绝技和玉德,在玉器行里被仰视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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