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書:黃河自古就是母親河但自古黃河邊就流傳各種詭異傳說

一路看書:黃河自古就是母親河但自古黃河邊就流傳各種詭異傳說

我出生的時候,正巧趕上梅雨時節,而且當時黃河氾濫決堤淹死了不少無辜的人,接生婆說,這樣的孩子出生肯定不吉利,要不是克媽就是死爹。

臨盆時母親身子虛,頭出來一半她就大出血暈了過去,我出生時身體帶著鮮紅的血液,而且怎麼打也不會哭幾聲,這樣奇怪的嬰兒可是嚇壞了奶奶。

出生後便拿著我的八字去找算命的看,但卻跟她說看不透這八字,只怕是陰性壓過陽性是個純陰的男孩,所以就取名夏劍,這個劍字就是為了控住我的八字。

索性並未出現和接生婆說的凶兆,但家裡卻對我嚴格管束,生怕我真的變成災星。

就在我出生的前一天,黃河上游改道,但卻釀成了大禍,由於炸藥師的失誤,大壩完全被炸燬,黃河的決堤讓它變成了奪命河,也鬧得人心惶惶的。

隨後,有人就對外宣傳見到一群穿著古代衣服的人在黃河邊上,它們面無表情,臉色蒼白,也不會說話。

詭異的事情不斷增加,有人相信,這個地方或許就是傳說中的黃泉之眼,再加上接二連三的黃河詭異事件,他們更加相信這是黃河禁地。

1975年,黃河中下游進入了汛期,其中一夜之間竟有大量的屍體從上游飄下,有動物遺體也有些腐爛的人體,所有人在議論著這件事情的時候,黃河殭屍事件又被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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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年幼剛剛學會走路,自己蹲在屋簷下玩,玩了一會後就聽到周圍的狗瘋狂叫了起來。

凝視遠方,一個滿身泥土的怪人慢慢的走來,他披散頭髮,兩眼無神,身體的傷口處還流著淡黃的膿液,我嚇得哇哇大哭,跑回了家裡後,我便開始渾身發熱,昏沉著沒有力氣。

當時父親在縣城裡幹木匠,我大伯深夜裡摸著黑跑去了縣城,第二天回來的時候也把神算子老張頭帶了回來。

這個老張頭祖祖輩輩都是給人看風水的,能夠一眼辨別安葬風水的好壞,他道行資歷深,做事低調,所以只知道他姓張,而且一頭白髮,所以就起了個外號:老張頭。

他一摸脈搏說,這孩子可能看到了什麼事情被嚇掉了魂。便吩咐家人準備好米麵糧食之類的,待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就叫魂。

母親講述出我看到的殭屍樣子,老張頭立刻的反駁道,“這殭屍形成並不簡單,起碼風水是首要條件,殭屍大部分是古代陵墓中的主人屍體。我們普通人所能見到的殭屍就是詐屍而已,這詐屍是靈魂沒脫離肉體,積攢了大量的怨氣後,又吸走活人陽氣,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就會詐屍,要是起屍前用柳樹枝抽打屍體或者雞血灑在屍體上自然會躲過去,這要是起屍後麻煩事可就大了,怨氣不發洩出去,不咬死人是治不住它的

。”

晚上夜深人靜時,老張頭用一根細小的木棒在大門口指著我的房間喊道,夏劍,回家了,夏劍,回家了。

隨後他在院子裡撒了一把大米,然後附近就是一陣狗叫,老張頭回到房子裡也沒有點燈,他吃著花生米喝起了酒。

第二天醒了,當所有人看到活蹦亂跳的我都稱讚老張頭的神力。

父親去老張頭屋子裡感謝他卻發現早已離開,回來的時候他瞟了一眼地面上的麵粉,一排排的小腳丫衝著我的房間走去的,在樓梯口的前兩個階梯上也印證模糊的麵粉印,當時父親就相信了鬼魂之說。

黃河殭屍事件鬧騰了一個多月,後來政府把事件報給了上級,據說當時派了一個連的軍隊,他們身著生化服帶著生化武器就進了村裡掃蕩,排查殭屍加上調查失蹤人數用了一週。

然後對每個村子都進行了搜查,避免留下殭屍作惡多端再傷及無辜,排查出的殭屍都被武器注射死亡,最後屍體又秘密的運送回了北京進行解剖實驗。

因為調查過程時間久,事情傳來傳去的也傳到了媒體的耳朵裡,有些媒體擅自報道了事情,隨後報社遭到了官方的打壓,最後報社又不得不出版頭條新聞,說是黃河殭屍咬人事件純屬惡作劇。

住在黃河殭屍村附近的居民都知道,這件事被官方封鎖了起來,但也有明理的人出來闢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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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稱殭屍是當地村民,光棍子還好吃懶惰,聽說黃河浮屍就去黃河邊上打撈了一頭死亡不久的豬,他吃後當晚就渾身不舒服,汗毛孔不斷的擴張最後滲出了血絲。

發病前他猶如中風一樣,看到什麼就胡亂的咬,起初家裡覺得是得了狂犬病,但是第二天這個人就把家裡人咬死了,隨後他肆意的出現在村子裡,見誰都咬,咬完後必然會中毒,和殭屍一模一樣。

這黃河殭屍咬人事件調查完後,政府下令附近的居民不要對外聲張,他們宣傳事情是惡作劇,起初殭屍村的人紛紛抗議政府,可是後來也沒了消息,據說政府恐嚇,若是誰再胡鬧就抓起來定罪。

十八歲那年,考不取功名只能待在家裡種田。由於當時黃河會莫名其妙的浮出幾具屍體,兩岸居民組織起了黃河撈屍隊伍。趕巧的是,大伯那年突然過世,父親在縣城裡幹木匠,家中唯獨我一男人,所以我必須加入其中。

這批隊伍每天都要起早貪黑,而且每天都是驚悚的度過,完成一天的工作就去公社領幾張糧票。

但不幸的是,有一天出工時卻發現人員慢慢的消失,而且全都是無聲無息的不見了,起初只是覺得他們逃走了,畢竟那個年代人吃飯都成了問題,所以想撒手不管離開村子的人多的去。

這樣的事情連續發生了幾

天,每次村長都要帶著我去這些人家中做思想疏導。但後來村長就安排我在河岸上看著他們,但事情卻並沒有停息過。

眼看著監督無果,村長趁著中午收工之際就把我叫到了他辦公室,然後憤怒的罵我說,“夏劍,我知道你缺錢,但也不能去包庇他們,你護他們就是在和組織作對。”

一聽在訓斥,我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我沒有,我沒有。”

村長捏著我的胳膊說,“那行,我今天跟你一塊在岸上看著他們,若是沒有一個人消失,這個處分我就給定你了。”他袖手而去,留下了一句讓我恐怖的話,但那件事卻和我清清白白。

下午他就跟我一塊在岸上監工,人員整齊下河後就左右分散開,村長和我分開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就這樣來來回回的走動看著他們工作。

起初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後來就聽到村長那邊的人驚呼聲不斷,看樣子是出事了,招呼了我這邊的人上岸等候通知,我朝著村長那邊而去。

現場的人都在岸邊上聚集著,只見隊長蹲在河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再看周圍已經少了兩個人了,其中就有村長的兒子,我心裡不解的想,難不成村長的兒子還想要造反不成。

小聲的詢問著周圍的人,他們就指著黃河說,“剛剛有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突然出來,然後瞬間把小胖胖捲入了河底。”此時我看向河中,剩下的唯獨一艘破損不堪的船。

我心想什麼東西會如此兇殘,便不聽任何人勸說下了河。

一切都非常的正常,我還吆喝著河岸的人說,“你們看,沒有什麼事情。”

但後來,河水突然洶湧起來,水花拍打著船面,衝了我一口的泥沙,接下來我清楚的看到水面一個巨型的黑影慢慢的朝著水面而上,害怕的我迅速滑動船槳,但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船被突然而來的一股強大水流衝翻,天生吸水性的我一頭扎入水中,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形狀生物,它頭部的頭髮很長,胳膊卻格外的小,看得清楚上面的指甲有了半米的長度,它一齒尖牙,帶著強大的水流朝我撲了過來。

一頓掙扎,我不停的逃開它的魔爪,由於天生習水性,所以也自然能輕鬆自如在水下,最後經過幾次周旋就將它甩掉了。

我頭露出出面,幾位岸邊的撈屍人就招呼著我快點上岸。

可是腳剛一起就被一個鋒利的爪子勾住了,我嘗試了多次都無果,最後又重新潛入水下,恰好看到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正準備朝著我的腳腕要過去,情急之下,一腳將它踹到水下。

求生的慾望讓我擁有了力氣,幾次迅速的遊動讓我很快就到達了岸邊,幾個人慌慌張張的把我拉上岸去,只見到身邊的人

模模糊糊、忽近忽遠的出現我面前,我傻笑的看著他們也沒有說話,後面暈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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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自己被關在一個巨大的木箱中,我使勁的拍打著箱子板也沒人去管,心想著這群人搞什麼鬼,難不成剛剛做夢了。

但在我挪動身體的時候卻感覺到腳腕格外的痛疼,於是我就用手摸了上去,很明顯,幾個較深的傷口在腳踝上,另外一觸碰到就如鑽心的痛。

實在忍受不住我就痛苦的朝著箱子使勁的揣著,隨後聽到外面母親在大聲的喊我名字,然後就有人勸她說這是詐屍,他被惡靈附體可千萬不要過去。

回想這句話越來越不對勁,再摸索著自己正躺在的木箱,前大後小的分明是個棺材,難不成我還死了,我不信邪的使勁的推開了上面的棺材蓋。

一股燒紙的氣息進入了我鼻子中,只聽到整個廳堂中的人驚悚的喊叫起來,再仔細的一看,這裡是村子祭祀的廳堂,裡面許多人都圍著我指指點點。

一起身他們就向後退,而母親被父親攔著也不讓靠近,發現了被他們看成異類,於是我開口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村長就在旁邊撒著一張張的白紙說,“有怨報怨,沒怨情就趕快投胎去,不要留在人間禍害別人。”

聽他的話我更判斷他們是把我當成死人看待了,正當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村子的徐半仙就被人揪了出來,說現在就是考驗他道行的時候了。

這個徐半仙平常裡瘋瘋癲癲,靠一下鬼把戲坑害村民,曾經我小時候就被他想要收為徒弟,但家裡人不願意,說這個職業是犯忌諱的事,他曾經也教過我幾招術,所以我也自然懂得他是如何騙人。

本來這件事情被村民傳成詐屍,他們自然明白詐屍後是有多麼危害的,於是我就假裝的直勾勾的站了起來,然後從棺材中一跳躍,吐著舌頭準備掐住徐半仙的脖子。

他沒有看穿我的把戲,往後退了幾步就逃走了,見他都走了所有人都嚇得趕緊跑。

我恢復正常就一把揪住了村長的領子,由於他個頭很小,自然被我弄倒在地,家裡人看到了就哭喊著說讓我放過所有人,於是我就開口說道,“我沒有事情,是你們差點害死我們。”

然後我就抓著村長的領子說,“怎麼回事兒,我暈過去你們就把我當死人看了。”

村長這才反應過來,然後和我解釋說,“看到我暈過去,腳脖上又有那麼深的傷口,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況且已經沉睡了好幾天”。他還巴拉著指頭算著天數,我就打住他說算了。

把水下的遭遇和村長說了一遍,他嚇得不輕,結合出現的莊稼乾旱到枯死,蝗蟲遍地無數,怎麼捕捉也滅不掉,於是有人就提議找鎮

裡的老張頭來看事情。

有些較為迷信的老人覺得浮屍出現必有大禍來臨,惡鬼會投胎報復人間,再加上撈屍隊伍遇難無數,所以他們就覺得這件事情肯定靈異

在我發生事情之後,村長有把事情報給當地政府,當時造成了人心惶惶的效應,官方為闢謠多次召集神秘事件調查組織前往一探究竟,可是這一去卻傷殘無數。

舊年代國家沒有發達的交通工具,村長找了一頭黃牛車把老張頭接到了村裡,當時村頭聚集著許多人,一部分是迎接他,另一部分是純屬看熱鬧。

張老頭下車環視了下四周,他望著黃河的方向開始凝重起來。

他對別人置之不理,只是一個勁的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有如此凶煞作惡多端。

張老頭要求村裡的壯漢都留下,而且他還著重的點到我,而其他的人都被他趕回了家中,說是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往外跑,更不要出現在黃河附近。

老張頭和我們說,“等會你們就跟著我一同前去黃河案,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照做,如果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不要害怕。”

幾位壯漢爽快的答應了,但其中也有些人膽小害怕,知道老張頭是為風水先生,這樣介於陰陽之間的人必然要搞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反悔的人想要逃離都被老張頭制止了,並嚴重的警告他們,若是發生不測就拿他們當誘餌投入黃河,這幾位膽小的壯漢受到要挾不得不前往黃河岸。

流經陝西的黃河地段屬於中下游,斷水後自然山東地區也會受到嚴重的乾旱,政府曾下令進行人工降雨,可是這這僅僅是個緩兵之策,壓根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奇怪的是,黃河中下游其他流域裡的淤泥都乾裂了,但村子旁的水域卻存著大面積的水,打眼看上去就像個水潭,而且很規則的圓形。

河水乾枯露出了幾具白骨架,村長覺得裡面肯定有自己兒子的,就想要跑過去看看情況,但老張頭卻用力的把他揪了回來,用威脅的口語說道,“若是你不害怕就過去。”村長一聽也認慫了。

老張頭一到岸邊就示意所以人停下,他自己隻身一人來到水潭旁,繞著水潭轉了幾圈後就召集所有人過來,並讓所有人圍成圈朝著水潭大聲的喊叫,用上自己的陽剛氣魄才行。

水潭上層水格外的清澈,但兩三米向下就格外的渾濁,像是兩種不同的水融合在一起,上層的水乾淨的沒有任何雜質,壓根就不像是黃河水,而真正的黃河水是發黃的渾濁,么一勺子能沉澱出大量的泥沙,就算被沉澱後水也會略帶一絲的黃。

水潭寬度差不多有三米寬,我們各自站一個位置準備聽從老張頭的命令,老張頭再三強調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講話,一直喊就行,所有人都點頭明白,事情到這種地步了,遇到什麼怪事也只能豁出去了。

老張頭手一握緊就要求壯漢們喊,他說其中聲音一點不能斷,等他要求不要喊的時候再停止。

幾次齊聲吶喊,四周卻沒有絲毫的異常,心裡也沒有個底,甚至還懷疑老張頭是愚弄我們幾個,但他們也不敢鬆懈,誰斷聲後就倉促的呼幾

口氣,然後再喊起來。

這一喊十分鐘過去了,水面如同往常格外的平靜,村長就說了句,這招管用嗎?老張。

沒成想張老頭猛地扇了村長一巴掌,村長沒有支撐住身體一下子傾倒在水潭邊,隨後水面開始翻滾了起來。

場面猶如火山爆發一番的震撼,之間清水區裡冒出了渾濁的水流,這些水流成柱狀,翻滾著一節一節的,當時岸邊的人都看傻了眼,但老張頭吩咐過不要講話,他們都睜大恐慌的眼睛凝視著水下,但吶喊卻不敢停下。

村長害怕的站了起來,他驚慌失措的就往老張頭身後跑,沒一會兒,水潭中的水全都渾濁了起來。

慢慢的,有股烏黑的水被頂了上來,但卻總也到達不了水面上,那烏黑的形狀不停的變幻著,最後一個人形赫然的出現在水中,但水過於渾濁,根本看不清水中的物體是何種生物,只是憑著肉眼的感覺像是個人躺著水裡,浮在水中還不停的轉著圈。

漸漸地水流越來越急,它突然迅速的朝著我的方向撲過來,我清楚的看到那個水裡正是那個滿頭長髮的水鬼,我嚇得向後躲,老張頭迅速的從腰間拿起一把桃花劍刺了過去,水勢倒回水潭,一切恢復正常。

後來老張頭就說沒什麼事情了,只見他從口袋中拿出一些硃砂朝著水潭扔了下去,然後就和村長說,“這個混賬東西竟然跑到這裡禍害別人,不過現在沒事了,但我也說不準他會不會回來禍害別人。”

我們向回走的時候,就聽到水潭裡發出了類似小孩般慘叫的聲音,那聲音會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段聲音又像是公貓發出的詭異叫聲,聽上去都格外的滲人。

直到回到村子裡後老張頭閉口不談這件事,當然這也是他祖傳的規矩,他們把詭異的事情定位天命,凡人知天命了自然是要受到報應的。

由於天下著雨,老張頭自然也走不了,村長考慮到我家的筒子樓都閒置著,所以就讓我領著老張頭回家裡住一宿。

到家裡後,母親疑神疑鬼的看著老張頭,但他卻沒有在乎,反而問起了我的八字,最後母親告訴了他,老張頭掐指一算說,“這孩子十八會遇難,是他的災年,可否先跟隨我學點伎倆,我估摸著他以後會用到。”母親害怕我再出事便答應了。

黃河旱期發生的事情成了兩岸居民議論的事,他們把這件事歸屬於黃河妖魔鬼怪的身上,也有很多人編了童謠去恐嚇小孩,但這件事都是人傳人,人騙人的說法,至於真相也只有老張頭自己知道。

後來,我成了老張頭的閉關弟子,直到兩年後他過世也隻字未提起那年的詭異事件。

老張頭過世後,我唯一的財路也斷了,家裡不讓我再幹算命的職

口氣,然後再喊起來。

這一喊十分鐘過去了,水面如同往常格外的平靜,村長就說了句,這招管用嗎?老張。

沒成想張老頭猛地扇了村長一巴掌,村長沒有支撐住身體一下子傾倒在水潭邊,隨後水面開始翻滾了起來。

場面猶如火山爆發一番的震撼,之間清水區裡冒出了渾濁的水流,這些水流成柱狀,翻滾著一節一節的,當時岸邊的人都看傻了眼,但老張頭吩咐過不要講話,他們都睜大恐慌的眼睛凝視著水下,但吶喊卻不敢停下。

村長害怕的站了起來,他驚慌失措的就往老張頭身後跑,沒一會兒,水潭中的水全都渾濁了起來。

慢慢的,有股烏黑的水被頂了上來,但卻總也到達不了水面上,那烏黑的形狀不停的變幻著,最後一個人形赫然的出現在水中,但水過於渾濁,根本看不清水中的物體是何種生物,只是憑著肉眼的感覺像是個人躺著水裡,浮在水中還不停的轉著圈。

漸漸地水流越來越急,它突然迅速的朝著我的方向撲過來,我清楚的看到那個水裡正是那個滿頭長髮的水鬼,我嚇得向後躲,老張頭迅速的從腰間拿起一把桃花劍刺了過去,水勢倒回水潭,一切恢復正常。

後來老張頭就說沒什麼事情了,只見他從口袋中拿出一些硃砂朝著水潭扔了下去,然後就和村長說,“這個混賬東西竟然跑到這裡禍害別人,不過現在沒事了,但我也說不準他會不會回來禍害別人。”

我們向回走的時候,就聽到水潭裡發出了類似小孩般慘叫的聲音,那聲音會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段聲音又像是公貓發出的詭異叫聲,聽上去都格外的滲人。

直到回到村子裡後老張頭閉口不談這件事,當然這也是他祖傳的規矩,他們把詭異的事情定位天命,凡人知天命了自然是要受到報應的。

由於天下著雨,老張頭自然也走不了,村長考慮到我家的筒子樓都閒置著,所以就讓我領著老張頭回家裡住一宿。

到家裡後,母親疑神疑鬼的看著老張頭,但他卻沒有在乎,反而問起了我的八字,最後母親告訴了他,老張頭掐指一算說,“這孩子十八會遇難,是他的災年,可否先跟隨我學點伎倆,我估摸著他以後會用到。”母親害怕我再出事便答應了。

黃河旱期發生的事情成了兩岸居民議論的事,他們把這件事歸屬於黃河妖魔鬼怪的身上,也有很多人編了童謠去恐嚇小孩,但這件事都是人傳人,人騙人的說法,至於真相也只有老張頭自己知道。

後來,我成了老張頭的閉關弟子,直到兩年後他過世也隻字未提起那年的詭異事件。

老張頭過世後,我唯一的財路也斷了,家裡不讓我再幹算命的職

業,況且新社會里也不允許,無奈只能跟隨父親去幹木匠。

後來在工廠燒火烤肉被撤職,老闆念在父親的份上並未追究我任何責任。逐漸的我成了村子裡被八卦的對象,為了避嫌我去了鎮裡,準備到朋友張二蛋哪裡避避風頭。

張二蛋初中沒上完就退學,索性他長了個商業腦袋,別看整天憨厚的但是若跟他算起賬來誰也敵不過他。

他退學後家裡就給他租了個樓層,本來要讓他做點生意來養家餬口的,但這孩子卻硬是將整個樓層租了下來,買賣的生意不幹卻開了賓館,家裡看到收入可觀也沒有再管他。

我拖著一大麻袋的衣服走進了店裡,張二蛋一看我來就上前擁抱,或許多年不見了,他一口吻在了我臉上,眾人一看就鬨堂大笑起來。

張二蛋的賓館很大,底層是個小餐館,類似自助餐性質。

我把麻袋一扔又推開張二蛋,問道:“二蛋,我住哪裡?”

張二蛋一聽就急忙的堵住了我的嘴,他小聲的趴在我的耳邊嘀咕道:“不要叫我二蛋,二蛋是我的小名,你可以叫我老張或者張哥。”

我呆若木雞的帶了點頭,然後又說道,二蛋我是哪個房間。

張二蛋捂著頭,看拿我沒辦法也只好束手就擒。我跟著他去了二樓,他把我安排在他房間旁邊,按照他的意思就是,睡不著的時候可以拉著我喝點小酒,隨時都可以召喚我。

放下行李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伸頭看了看房外,窗戶邊上正好是個市場,裡面的人不停的吆喝著,民國袁大頭,真幣真幣啊!

張二蛋說那邊是個古玩市場,平常人很多,在他店裡住著的大多數都是交易古玩生意的,有些人賺大發了就走了,有的人一整年都倒黴的收不到好古玩,市場裡的人大部分都是擺攤的,門頭店基本都是有點威信的人才能運營起來。

他說這裡有個“德安號”就是清朝皇帝的親戚,清朝推翻後他就捲走一大批的文物,建國後在這裡開了個店,專門買賣古玩,從他手中倒騰的古玩幾乎都是真品,但收購的價格高,向外賣又不好,也只是愛搞收藏的去他家裡拿古玩。

收拾完後正好中午時分,張二蛋讓廚房簡單的燒了幾個菜,他給我倒了杯白酒又問道,“咋樣啊!聽說你現在混得生不如死,被村子人說成敗家子。”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來我就把每個人都吐槽了遍,在他面前我裝作可憐的痛哭起來,“這幾年兄弟我混得真的差死了,也不知道倒了哪門子的黴運,沒考上學不說,工作都沒有,現在手裡就有幾百元維持生活,你說我苦不苦,我覺得這事還得賴你,若不是當年你拉著老子去黃河滑冰,我也不會中邪差點死去,也

就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倒黴。”

我故意在張二蛋面前把自己說的委屈點,這樣他同情心一來自然就免了我的租費。

沒想到這小子的確夠機靈,他一聽我身上沒多少錢就說,“沒關係,這錢可以先記在你父親的賬上,等你還不起的時候就跟我說,我向大叔要。”

我心想,算你狠毒,我可不跟你計較這件事情。

想起張二蛋說的倒騰古玩能賺錢,我屁股就有點坐不下了,我問張二蛋說,下午陪我去古玩市場逛幾圈,若是有合適的古玩我就收下,到時候你給介紹點人,倒騰出去賣個好價錢。

張二蛋一聽說我要買賣古玩,他擺著手不讓我入行,這幾年裡他也曾買過幾件,最後收入淡薄,甚至還要賠本。

“我現在啥事都沒幹,也不能這樣整天吃飯睡覺的,總得乾點事吧!”我說道。

他眼珠一轉,用手在我面前打了個響就說道:“我倒是認識個這樣的朋友,他每年都會在我店裡住上幾個月,是個名副其實的北盜手,晚上我就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一聽到“北盜手”心就慌了,這北盜手顧名思義就是北方的盜。

北派有名的盜墓隊伍就有北盜手,是摸金校尉初建期分流出的一支隊伍,據說他們的祖師爺是明朝的一個將軍,這人生活在陰陽兩界,能知曉陰間的事情,所以他不怕陵墓裡出現粽子殭屍之類的,他之前成立過一支常勝部隊,號稱“藏花校尉”,名字只是掩蓋他們的真是面目,由於北盜手的尋墓方式、盜墓手段都極為的特殊,而且簡單安全,這樣北盜手就流傳到了現在。

雖說盜墓的幾家見了都要互相敬重,財物分配也得均勻,但在北方,北盜手的地位絕對可以稱之為第一,和南派有的一拼了。

我說:“二蛋你可真是人脈廣,這什麼人都能被你碰上。”

“那是,我二蛋闖天涯比你早,見識比你廣,能認識這些人說明上天安排讓我遇見的,只能說我命好。”

我埋汰道,“你可別再吹自己了,再吹你都坐不下,我擔心凳子都要被你坐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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