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螺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打開門後準備拖著東西就出去。久久卻把她給攔在了門口,死活就是要檢查她的箱子。
兩個人在推搡之中,久久故意把白螺推到了一邊的桌角上。白螺摔倒在地,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久久見她身上沒有任何反應,抬起自己十五公分的細長高跟就踢了上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白螺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下身有滾燙的鮮血流了出來。孩子還沒有成型,加上她常年吃避孕藥,這次要是掉了,她這輩子可能都要失去當母親的機會了。
“我不是故意的洪哥,怎麼辦啊現在。”久久本來只是想要嚇一嚇她而已,誰知道她身體怎麼差。這萬一要是出了人命了,自己可是吃出了兜著走啊。
洪生看著地上的一攤血,心裡也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倒不是因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骨肉,而是最近剛好到了自己要升值的緊要關頭,要是鬧了事情出來,對手肯定會拿住自己的把柄。
“你的那些朋友不是說一會就要過來了嗎?你先出去把外面的地上給收拾乾淨了。這裡交給我來處理,這件事情一定不能暴露了,不然我這總經理沒有競爭上,說不定副總經理的位置也會丟掉。”
久久雖然張狂還是有些害怕,用力的在窗簾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然後顫抖著聲音,有些無措的說到。
“那個我先出去收拾,洪哥這裡可就靠你了。這個孩子沒有了,我肚子裡還有個呢。”
臨走還不忘提醒洪生,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肚子裡曾經也有過自己的孩子。
“是你自己要回來的,我也想給你好日子過。你非要更我吵架,那就對不起了,不過就是流點血而已,應該不會死的。”
前兩句是洪生說給昏迷了的白螺聽的,後面的話則是出來安慰自己的。
久久的朋友應該馬上就會過來了,一定不能讓他們發現了白螺。左思右想,他決定把白螺拖到臥室的洗手間裡。
可能是因為有些失血的原因,白螺的胳膊有些涼。洗手間裡鋪的是大理石,洪生良心發作給她從櫃子裡扯了一床被子出來,丟到了白螺的身上。
重重的帶上了浴室的門,然後就出去了。
“怎麼樣,她沒事吧?”只是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有些害怕,出來以後又覺得沒有什麼。她身邊有許多小姐妹把那些黃臉婆給氣的流產的,最多就是以後生不了孩子,還能有什麼。
痛!好痛。身體只要稍微的牽扯一下,就能感覺到徹骨的疼痛。白螺已經沒有力氣了,要不是外面巨大的音樂聲把她吵醒,真不知道她會睡到什麼時候。
她只是躺在地板上嗎?怪不得肩膀那麼痛。長期的辛苦的家務活,讓年紀輕輕的白螺就有頸椎病。
身上還有一床被子,勉強撐起了身體來。一隻手抓住掃把,想要把自己給撐起來。
身下的感覺越來越重了,從來沒有做過母親的白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孩子可能沒有掉,之前可能只是動了胎氣而已。
現在如果去醫院的話,說不定還能把孩子給保住。白螺用盡吃了吃奶的力氣,奮力的在門上敲打著。
房間裡還有血跡,洪生怕讓別人發現了,從外面把門給鎖的死死的。加上他們放的重金屬低音炮,根本沒有人能聽見這裡面的動靜來。
白螺已經筋疲力盡了,眼前開始犯黑。寒冷開始侵襲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人沉沉的睡去。
這樣也好,如果讓她繼續活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一種姿態活在這個世界上。
“女兒啊,你怎麼還在睡覺啊。爸爸昨天晚上是怎麼跟你說的,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的日子,爸爸要帶你一起去公司啊?”
南宮息看著還在熟睡的女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只能耐心的哄著。早知道就不讓她出國留學了,認識了那麼個男人,把自己折騰的遍體鱗傷。
白螺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以為是有人聽到了自己的求救聲,所以過來救自己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不僅是自己的面前有著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這個房間也不是自己住的房間,到處都散發出一股貴族的氣息來,排除了可能是醫院的可能。
“你是誰?”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眼光很是溫柔,所以白螺說話的語氣也比較溫和。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問,破涕而笑。“我的乖女兒,爸爸知道你生氣。可是這一切也不是爸爸一個人造成的啊,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也是親眼看到的。
爸爸知道你是在生氣,生氣我沒有提前跟你把事情說清楚。可是我如果不那樣做,你能聽爸爸的話,離開那個男人嗎?”
說來也讓人覺得生氣,那個男人算個什麼東西。他南宮家是國內有名的財團,一個小小的歌星居然敢揹著女兒在外面偷吃。
沒有把他弄死,已經算仁慈了。
女兒?她從小就沒有見過父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為什麼說是自己的父親。
床的對面有張十分精緻的化妝鏡,這個角度看過去,鏡子裡卻出現了一張白螺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臉。這張臉太過完美,五官立體有如刀刻。
皮膚白裡透紅,胖瘦正好。
白螺不由自主的朝著自己臉上摸了上去,鏡子裡的人重複著同樣的動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女兒,就當爸爸求求你了好不好。你這樣到底是在折磨爸爸,還是在折磨你自己啊。”
南宮息這輩子只愛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南宮蘿一個就是南宮蘿的母親。可惜愛人因為意外交通事故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兩個人的這個小女兒。
眼看著一天比一天瘦了下去,他怎麼有臉去見老婆。
南宮息又是嘆息又是搖頭,呆了一會之後,一個人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白螺走到了鏡子面前,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鏡子裡面那個女人的臉。不,這張臉現在就是自己的了。
“沒想到啊,老天居然可憐我這條賤命,沒有讓我就這麼死了。洪生,咱們往後的路真是讓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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