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時他被指著鼻子說是gay,他一把抱住她,用事實證明了他不彎

相親時他被指著鼻子說是gay,他一把抱住她,用事實證明了他不彎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聽到這急促的聲音,薛硯棋猛地睜開眼睛,想要翻身坐起,卻差點摔成狗屎。

穩住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薛硯棋這才看清楚眼前的辦公室。

眼前的這個地方,已經不配被稱為辦公室,簡直就是個垃圾堆。

她剛剛就躺在她的辦公桌上,手上,散落著昨晚喝完的空酒瓶子,桌上的資料被亂糟糟的呼到地上。

更可怕的是,她剛剛躺過的地方,一件男式襯衫,皺皺巴巴的墊在那裡。

“天!”看到那件男式襯衫的瞬間,昨晚那有些破碎的記憶登時在薛硯棋腦海裡閃現出來!

那男人的氣息,那男人的聲音,還有那男人的動作!

“臥槽!”薛硯棋打了個激靈,整個人不由自主的一抖,同一刻,疼痛從下身清晰的傳了過來。

為了證實一般,薛硯棋低下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

那形同破布的連衣裙此刻正掛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bra也不知何時被解開,丟落在一邊,內褲雖然是穿著的,但卻有一種溼漉漉的難以言說的感覺。

彷彿一顆手榴彈在腦袋裡忽然爆炸,薛硯棋愣了三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幹了?還是被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

“棋姐,你在麼!棋姐!”聽到門裡沒有回應,門外的敲門聲更加焦急,並且夾雜著叫喊聲。

“我,我在,那什麼,我,我有點事,你先下去忙,我一會就下去!”薛硯棋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回答著,同時手忙腳亂的找著東西遮掩自己那近乎一絲|不掛的身體。

“棋姐,原來你在辦公室啊,已經快中午了,我看您還沒來,電話也打不通,這才上來看看的,您在辦公室就好,您是不是昨晚又通宵加班了?”聽到薛硯棋的聲音,外面的小姑娘這才放下心來,站在門口,卻有些喋喋不休。

“好了,小楊,你先下去忙,我這有點事情。”站在門口的小楊對於薛硯棋來說,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她有些不耐煩的把她趕走。

“好的,棋姐,您有什麼事的話,就叫我。”

定時炸彈終於走開,薛硯棋這才有些放鬆下來,連忙翻找出櫃子裡的衣服,穿上,又粗略的把辦公室打掃了一遍,這才有些頹然的坐了下來。

經過一夜耳朵時間,薛硯棋早已經酒醒,昨晚發生的一切,她都想了起來。

她也想起了薛焱,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切。

薛硯棋算是個A飄,在A市開了一家自己的婚介所,靠幫別人介紹對象爭取中介費,但大城市裡,像她這樣的婚介公司大小數家,她這樣的小公司,絲毫沒有什麼競爭力,所以她就幹了點兼職,而那個兼職,就是幫城市中的同性戀們,介紹對象。

再加上前不久

相親時他被指著鼻子說是gay,他一把抱住她,用事實證明了他不彎

她又接到了另外一個介紹對象的活,這次找薛硯棋找相親對象的,便是薛焱的父母,好死不死的,安排薛焱相親事宜的時候,正碰上週思明那個賤男人出軌,薛硯棋煩躁之餘,竟發錯了短信,導致薛焱和一個男人相親了。

“怎麼會這樣啊!”想清楚這前因後果。薛硯棋只覺得一個頭四個大,先不說昨晚發生的那件破事。光是得罪了薛焱這一條,就足夠讓薛硯棋頭疼半天。

“什麼世道啊!”薛硯棋鬱悶的直拍桌子,可一聲悶響,忽然傳來,薛硯棋只覺得肩膀猛地痛了一下,扯下衣服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自己那老舊的內衣帶子不堪重負,突然間斷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

薛硯棋有些憤懣的起身,拿上車鑰匙,徑直走了出去。

此時已經中午十二點的光景,經歷了昨晚一晚上劇烈運動的薛硯棋,早已經餓的飢腸轆轆,加上週思明出軌後,薛硯棋離開了家,連內衣都再沒有備用,所以她只能出門去買新的。

匆匆吃了點東西,薛硯棋徑直去了離公司最近的一家內衣店。

看了看店裡各式各樣價格驚人的內衣,薛硯棋深呼吸了幾下,挑中了一款價格適中的,便想伸手去把它拿下來。

可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無比巧合的拿住了這件內衣,內衣被兩人同時拿下,薛硯棋順勢看清楚了那隻手的主人。

那是個女人,薛硯棋愣了一下。

那個女人是誰,薛硯棋並不認識,她認識的,是那個女人正挽著的那個男人——周思明。

果真是,冤家路窄……

“喲,怪不得我覺得這店裡的氣氛不太對,原來,是你這麼個棄婦在這裡攪得喲。”一個照面的功夫,薛硯棋還沒有開口,緊緊挽著周思明的王小云卻是先開了口。

明明是那小三搶了自己的男人,到頭來,卻還將自己損的這麼一無是處,饒是薛硯棋這般氣度,也難以忍耐,但她卻沒把那厭惡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淡淡的撇過頭去,話裡全是厭惡:“這誰家的瘋狗沒管好,跑到這裡來亂咬人來了,真是壞人心情。”

那小三打扮的光鮮亮麗,走路時高揚著脖子,一看就是被人寵壞了的,聽到薛硯棋的那幾句話,頓時就炸了鍋——“小賤人,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敢跟我頂嘴,你媽的,你罵誰是瘋狗呢!”

她那句話音量不小,頓時就引得周圍的人側目。

看著周圍人那指指點點的樣子,薛硯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向來不喜歡熱鬧,更不喜成為熱鬧的焦點。

她冷冷看了那王小云一眼,拿著內衣便想轉身離開。

“你給我站住,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賤貨,罵了人就想跑,你以為你跑的掉麼!”可王小云卻不依不饒,一把扯住薛硯棋的衣服,更加難聽的話從嘴裡噴了出來。

“你說話注意點,公共場合,我不想和你吵。我和周思明已經結束了,我不想和你們再有什麼瓜葛,周思明,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帶著你的女人滾,別讓她再在這裡丟人現眼。”聽到那個女人竟然提到自己的母親,薛硯棋頓時把臉一沉,話裡全是嚴肅,她的母親已經去世多年,她不願意因為自己而讓過世多年的母親受到詆譭。

“薛硯棋,你不過是個被思明哥拋棄的女人,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裡對他頤氣指使,你以為思明哥願意再看到你麼,我告訴你,乖乖的,把你那個店分出一半給我思明哥,這麼多年,他早出晚歸,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到頭來,你竟想讓我思明哥空著手走,太不要臉了吧……”

王小云的嘴一張一合,就像是正在發射的機關槍,噠噠噠噠的說個不停。

而旁邊被王小云挽著手的周思明,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插嘴的意思,薛硯棋與他多年男女朋友,幾年的真心不過是換了個形同陌路的結局。

“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過是個沒人要的賤人……”王小云的話越來越難聽,薛硯棋看著終於再忍不住,垂下的右手猛地用力揮了上來。

相親時他被指著鼻子說是gay,他一把抱住她,用事實證明了他不彎

“啪!”那是一聲脆響,薛硯棋的巴掌不偏不倚,打在了王小云的臉上,她力氣極大,那女人的右臉,立刻腫了起來。

“你,你竟敢打我,你!”薛硯棋這一巴掌來的太突然,王小云只覺得臉上一熱,隨即惱羞成怒,抬起手便想打回來。

可薛硯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賤人?這裡能擔的起這個名頭的,恐怕只有你吧?當小三當得這麼光明正大的人,我也是頭一次看見,明明知道別人有女朋友,還迫不及待的爬上別人的床,拜託,現在是夏天,又不是春天,你能不能收斂一點。”薛硯棋的話就像連珠炮,一下一下戳著王小云的心。

“你……”聽著薛硯棋的諷刺,王小云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張口就想要反駁。

“你想反駁是麼?想說你年輕貌美,身材火辣是麼?可那有什麼用,你還是改不了你是小三的事實,你不過就是個婊|子!這個男人會出軌一次,就會第二次,你引以為傲的身材,在他眼裡,不過是尺寸大一點,靈活一點的充氣娃娃而已,不過也是,婊|子自有渣男追嘛,像你這樣的婊|子,這隻有這樣的廢物才能看得上!”

薛硯棋開的是相親工作室,靠的就是一張嘴說遍天下,她剛剛忍著,不過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她也不是軟柿子,誰想捏就捏的。

說完,薛硯棋拿上內衣,甩開王小云的手,便揚長而去,留下在原地氣的發抖的王小云和有些目瞪口呆的周思明。

“你,你給我站住!你這個賤人……”半晌,王小云才反應過來,想要追上去報復。

可剛剛薛硯棋的話已然引起了店裡所有人對王小云的仇視,內衣店裡,進來的大多數都是女人,女人對於搶自己男人的小三,從來不會嘴軟。

那種彷彿脊樑骨被狠戳的惡寒感覺讓王小云和周思明不得不狼狽的逃離了內衣店。

“薛硯棋,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看著揚長而去的薛硯棋的背影,王小云幾乎要咬碎那一口白牙。

離開內衣店後,薛硯棋找了家小飯館,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一下|體力,也平復了一下心情。

之後,她便去了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她現在沒有房子住,總住工作室又不太方便,所以她需要另外去租一套房子。

但她還沒有踏進店裡,手機便響了起來。

“棋姐,棋姐你快回來,店裡來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開始亂砸,棋姐,你快來啊!”薛硯棋還未說話,小楊急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伴隨而來的,還有嘈雜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店裡被砸了?我馬上就回!”來不及問許多,薛硯棋徑直鑽進車裡,猛踩油門……

一路疾馳,薛硯棋趕回店中,還沒有下車,便聽到了從工作室裡傳來的乒鈴乓啷的嘈雜聲響,不時有東西從店裡飛出來,落到門口的馬路上。

薛硯棋心中一沉,下了車便徑直衝進店裡。

果真就如小楊所說,一群手臂上紋著亂七八糟紋身的人正在店裡橫衝直撞著,打碎玻璃,敲壞電腦!

“你們,都特麼給我住手!”看著自己的心血被這群人一點一點的摧殘,薛硯棋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她一個健步衝過去,站在大廳裡大喊道。

可沒有人理會她,那些人,該幹嘛還是在幹嘛。

水晶吊燈被砸下,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接待室與外界隔離的玻璃被砸碎,碎渣子散了一地。

老闆椅被從二樓丟下,椅子順著樓梯滾下來,椅身和輪子分離成好幾塊。

那水晶吊燈,是開業時薛硯棋跑了三個地方才選定的燈,那玻璃是薛硯棋從建材市場買來,一個人運回來,親手裝上的,那椅子,是薛硯棋看了好久,最終在去年雙十一才咬牙買下的。

這裡所有的一切是她的心血,更是她在這個城市生存下去唯一的依靠,可現在。

“賤人!你們都給我滾啊!”她再也忍不住,隨手抄起腳邊的一個玻璃花瓶就衝到了一個大漢的身邊,猛地把那花瓶砸到了那大漢背上。

但薛硯棋的力氣太小,那玻璃花瓶砸在那人身上不過只是碎了一個角,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傷害。

“媽的,臭娘們,你竟敢打老子!”薛硯棋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那大漢,那大漢轉身反手就是一個巴,狠狠的打在薛硯棋的臉上。

薛硯棋身子一個趔趄,狼狽的摔在地上,手掌被地上的碎玻璃狠狠的扎到,鑽心的疼痛傳來。

“你們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報警了!”可薛硯棋卻好似毫無畏懼,掙扎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一次大吼。

“報警?哎喲我好怕啊,你有證據麼?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們砸的了!”可大漢絲毫不畏懼,他說著,眼睛朝著店裡的右上角努了努——

那裡裝著本店的唯一一個攝像頭,佈置的非常隱蔽,但那些人就像是知道那攝像頭的位置一樣,第一個砸的便是它。

“臭娘們,做女人啊,要寬容一點,別特麼那麼小氣,該男人的就要給男人,否則,分手了也活該你被人砸!兄弟們,來,給我狠狠的砸,給我們周思明財主砸個滿堂金花!”挑釁一般,大漢扯起旁邊桌子上的電話,衝著薛硯棋的臉狠狠的就砸了過去。

薛硯棋偏了偏頭,電話擦著她的脖子飛了過去,留下一片血痕。

可店裡的東西卻沒有薛硯棋這樣的好運,被打砸的碎成渣渣。

“我求求你們,別砸了,我求求你們,我不能沒有這個店……”好好的一個店,被弄的這樣千瘡百孔,薛硯棋實在忍不住,眼淚落下來的同時,她開始哀求,這一切都是周思明和王小云指使的,他們得不到這個店,就要來毀了它!

可這些人怎麼會聽她的話。

看著自己的店子被砸,被毀掉,自己卻無能為力,那種無力感,薛硯棋只覺得心如刀割,她甚至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只能爬在那裡,哀哀的哭著。

說時遲,那時快,一塊不知從哪裡來的碎玻璃朝著薛硯棋猛地飛了過來,可薛硯棋絲毫沒有感覺,眼看著,玻璃就要砸中她的臉。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忽的伸了過來,穩穩的抓住了那塊玻璃,與此同時,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

“都給我停手!”這聲音不大,卻如同有穿透力一般,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壓猛然襲來。

嘈雜聲和打砸的聲音在一瞬間停住,所有人都因為這一句話生生的住了手。

薛硯棋一愣,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一張熟悉的臉,剎那間印入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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