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給自己洗腦,不斷的對他自己說,是莫小阮的錯,是莫小阮

不斷的給自己洗腦,不斷的對他自己說,是莫小阮的錯,是莫小阮

蘇哲宇覺得很疲憊,辦公室裡,他躺在椅子上,一手重重捏著眉心,可腦子裡居然想到的是莫小阮那個女人,想到的是那天晚上她抱著他哭的樣子,她要他親自動手,將那對眼角膜摘下……

她還說,她懷孕了……

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

五個月了,她杳無音信。

她父母都以為她去海外旅行了,可她並沒有……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總,您剛才有些失態。”

一雙纖細的手,緩緩遞過來一杯咖啡,女人眉目清淺,長的溫婉可人,一笑,卻又有勾魂攝魄的美,她紅唇微啟,輕聲說,“您最近好像狀態不佳,是不是工作強度太大了,沒有休息好?”

蘇哲宇接過咖啡喝了一口,語氣極淡,“也許吧……”

“要不要抽個時間出去度假修養?”

“不用……”

“明天是我妹妹的忌日……”女人眼眸很溫柔的看著蘇哲宇,“您今年還去祭拜嗎?”

原來,這女人是死去的安茹言的親姐姐安茹慧。

那場車禍,她是倖存者,受了極輕的傷,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就出來了。

安茹言死後,她就一直留在蘇哲宇身邊當特助。

安茹慧一提醒,蘇哲宇才猛然發現,他居然忘掉了安茹言的忌日,往年,他總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一天……

總是會提前準備好去看安茹言。

可今年,他居然差點就將安茹言的忌日忘掉了。

他究竟在幹什麼?

他究竟在想什麼?

為什麼會如此的心不在焉?

蘇哲宇心頭竟然閃過一絲茫然,那種茫然很空洞,空洞的可怕……

安茹慧從蘇哲宇臉上捕捉到了一絲情緒的變化,她眨一眨眼睛,忽然冷哼了一聲,“看樣子,你是因為莫小阮的離開才心神不定的,對不對?”

她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蘇哲宇,“那我妹妹呢?我妹妹算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她死的那麼慘,那場車禍,明明就是莫小阮的哥哥造成的,可他們卻非要說是我妹妹酒駕,死的可是我妹妹啊,她還那麼年輕……”

“而且莫小阮那女人那麼狠毒,當初在醫院的時候,我明明看到她和她父母逼著我父母把我妹妹的眼角膜捐出來,否則就要將車禍的事情鬧大,要我們安家傾家蕩產,我父母沒有辦法,才答應他們將眼角膜捐給莫小阮……”

“我妹妹可真是死得慘,連個全屍都沒能留住……”

不斷的給自己洗腦,不斷的對他自己說,是莫小阮的錯,是莫小阮

安茹慧眼圈通紅,忽然就哭了起來,哭的雙肩發抖,情緒崩潰,

這麼多年來,她的眼淚就是最有利的武器。

莫小阮那個女人,她怎麼配和蘇哲宇這樣深情的男人在一起?怎麼配?

莫家,當年車禍後要了她妹妹的眼角膜,她又怎麼能放過?

安茹慧暗暗捏了捏手指,哭的泣不成聲,“我以為這世上,只有你對我妹妹最好,可是現在,你卻要將她忘的一乾二淨了……”

蘇哲宇皺眉,許久,他說,“準備準備,明天我去祭拜小言。”

安茹慧纖纖手指慢慢鬆開,嘴角,終於掛了一抹得意笑容……

安茹言忌日的這天,天竟然下了一場小雨。

小雨洗刷著整個城市,也洗刷著安茹言的墓碑。

那座墳,已經五年了……

蘇哲宇去的時候,墓碑前面居然已經放了一束白菊花。

有人來過?

蘇哲宇皺眉。

“你父母來過了?”他問身邊的安茹慧。

安茹慧也很納悶,她搖頭,“沒有,我怕我爸媽太傷心,並沒有讓他們來……”

那會是誰?

蘇哲宇左右四顧,看見的,只是一排一排的大樹……

安茹慧馬上說,“額……應該是我妹妹生前的朋友來看她吧。”

蘇哲宇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看著那座墓碑。

五年前的今天,他永遠的失去了他第一個暗戀的女孩子,在他眼裡,她是那樣的純真善良,說話永遠細聲細氣,溫柔的像是一灘水。

可她出車禍死了。

原因,酒駕……

這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酒駕?

這個原因,他從來不肯相信。

那時候他還在國外唸書,連夜買了機票趕過來,見到安茹言冰冷的屍體時,她一對眼角膜就已經不在了,輕傷的安茹慧告訴她,是他的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莫小阮搶走了安茹言的眼角膜……

他和莫小阮,三歲就認識了。

不斷的給自己洗腦,不斷的對他自己說,是莫小阮的錯,是莫小阮

在他沒出國以前,他們是最好的死黨,可是莫小阮天生有眼疾,十八歲失明,醫生說,她需要移植眼角膜,而她的家人,也一直在為她尋找眼角膜。

他不信莫小阮會搶走安茹言的眼角膜,可是事實上,莫小阮的的確確用了安茹言的眼角膜,她復明了……

那天,他看到安茹言的父母失聲痛哭的樣子,他們說,“是莫小阮搶走了我女兒的一對眼角膜,她死了,都無法留個全屍,實在太殘忍。”

他的一顆心就被戳痛了。

莫小阮,為什麼要那麼殘忍?

他愛過的人,她卻為了她自己,連個全屍都不肯留給她……

所以,他假裝不在意的樣子,娶了莫小阮,順利得到了莫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五年裡,他只對莫小阮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心盡力去折磨她……

他看到了她眼裡的痛苦,掙扎了五年,這一次,她是真的離開了……

蘇哲宇忽然就有些窩火。

她憑什麼要不聲不響離開?

她犯下的罪孽那麼深重,憑什麼能離開的那麼灑脫?

蘇哲宇腦海中竟完全是莫小阮那張哀傷的臉。

可他明明站在安茹言的墓前啊……

但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安茹言那張臉……

這種感覺讓蘇哲宇莫名慌亂,他將手中一束灼灼欲燃的玫瑰放在墓碑前,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他告訴自己,他沒有做錯,做錯的是莫小阮,是莫小阮那個女人……

雨滴輕輕落下,落在樹葉上,打在女人一張蒼白的臉上,女人小腹高高隆起,一隻手就那麼輕輕地撫摸著小腹,而一雙眼睛卻透過濃密的樹葉遠遠看著她一直執念著放不下的男人。

五個月沒有見過他了。

現在,他就在自己面前,就站在另外一個女人的墓前,久久不肯離去……

未完待續……

書名:莫涼歡遠深情





特別推薦

“御龍訣戰技之擒龍手,武之意化形!”

青州學宮的大人物們都內心微顫,武之意化形就如同法術離體綻放,覺醒第九境歸一境方能窺其玄奧,葉伏天,他才覺醒第七重玄妙境,竟已能夠做到。

更可怕的是,那還是御龍訣中的戰技擒龍手。

這一刻,許多人都想起了秋闈大考,葉伏天秒凌笑和楊修,原來根本就沒有發揮全部實力,他退出戰場讓餘生參戰,看似無恥的舉動並非是懼戰,而是,他要將光芒讓給餘生,因而在餘生被慕容秋搶去第一之後,不服的聲音才會響徹演武場。

所有人,似乎都輕視了前方的少年。

葉伏天看著被擒拿的少年劍修,淡淡的開口:“黑焱學宮不遠千里而來挑釁,就這水平?”

青州學宮弟子望向葉伏天,雖然還是那麼能裝……但似乎,很解氣啊。

之前連敗三場,青州學宮可謂顏面盡失,如今,終於被餘生和葉伏天挽回。

少年劍修眼眸死死的盯著葉伏天,他到此刻都沒有明白,葉伏天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為何他閉上眼睛,卻能夠有那麼強的反應能力?

“下一個。”葉伏天手臂一顫,有龍吟之聲,少年劍修被直接轟回了黑焱學宮的人群之中。

黑焱學宮的人臉色非常不好看,他們之前走出三人,三戰連勝,但如今,三人中有兩人落敗,都是被強勢秒殺,不堪一擊。

千里迢迢而來,這樣的結局,的確很丟臉。

雲天昊腳步往前走出,他比之前認真了幾分,看著葉伏天道:“你有資格讓我出手了。”

僅僅是,有資格讓他出手?

葉伏天看著眼前的狂妄少年,真是,比自己還囂張啊。

“出手吧。”雲天昊繼續道。

“你先,我出手的話,你就沒機會了。”葉伏天勸道,雲天昊沉著臉,命魂釋放,陣圖閃耀,只見他腳步一踏地面,頓時有法陣飛速凝聚成形,這是一火焰法陣,不斷吞噬天地間的火焰屬性靈氣。

一條條可怕的火蟒環繞法陣,雲天昊站在法陣中間,不可一世。

“在天命法師面前如此狂妄,你究竟哪來的勇氣?”雲天昊雙眸凝視葉伏天,冰冷開口,他話音落下,法陣之中便有一頭火蟒怒而衝出,朝著葉伏天吞噬而去。

青州學宮許多人的臉色都變了,覺醒境,借法陣催動法術離體攻擊,而且,這法術的威力,絕對是覺醒境最頂級的。

然而諸人卻見葉伏天一步步走向那火焰巨蟒,青州學宮諸人都睜大眼睛,哪怕是知道葉伏天很強,但這樣無視火蟒,未免也太自信了些。

火蟒降臨,淹沒一切,朝著葉伏天吞噬而去,卻見此時,葉伏天手中像是捏著什麼般,下一刻,一股可怕的雷霆風暴兇猛的綻放,葉伏天的身體周圍,化作雷霆的世界,可怕的雷霆風暴和火蟒碰撞在一起,同時湮滅於空。

“法籙。”

“卑鄙,戰鬥既然藉助法籙。”黑焱學宮的人怒斥道,雲天昊繼續催動法陣,一頭頭火蟒狂舞,殺向葉伏天。

葉伏天的身體往前奔跑而出,他手掌中出現了數張法籙,冷笑了下朝著虛空一扔,更強的火焰巨蟒和雷霆風暴碰撞,依舊是勢均力敵。

雲天昊怒喝一聲,他瘋狂催動法陣,火蟒繼續凝形,卻見此時,葉伏天雙手全部都是一張張法籙,看到這一幕,無論是青州學宮的人還是黑焱學宮的人,都徹底傻眼了,這樣也行……

“停。”雲天昊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葉伏天腳步停下,看著法陣中的雲天昊道:“知道差距,想認輸了嗎?”

雲天昊聽到葉伏天的話一臉黑線,他的目光盯著葉伏天握滿法籙的雙手,有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這還是是戰鬥嗎,還要不要臉了?雙手全部都是覺醒境頂級的法籙,這還怎麼玩?

竟然還有臉說,知道差距?

“以法籙戰鬥,青州學宮弟子,都這樣無恥嗎?”黑焱學宮的鷹眼中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的開口說道。

青州學宮的人此刻也感覺有些丟人,不久前才對葉伏天改變了看法,轉個身便發現,葉伏天還是那個厚顏無恥的葉伏天……真是,丟不起這人啊。

不過葉伏天似乎一點沒有覺悟,他看著鷹眼中年,依舊囂張的道:“他可以使用法陣戰鬥,我為何不能使用法籙,不行的話就滾,在這裡撒什麼野。”

“法陣乃是他親手所刻,屬於他的能力,戰鬥之時當然能用。”

“法籙也是我所刻,屬於我的能力,他能用,我為何就不能用?”葉伏天反問道,鷹眼中年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竟無言以對……簡直無恥出了境界啊。

青州學宮的人也有些傻眼,這法籙是他所刻?覺醒第七重境刻出這麼多的覺醒境頂級的法籙?還有比這傢伙更能吹的嗎?

雖然對面的雲天昊能刻覺醒頂級法陣,但云天昊是天命法師,命魂是陣圖。

“即便這法籙是你所刻,我戰鬥時刻陣,而你卻是已經準備好的法籙,如何相提並論。”雲天昊冰冷開口,葉伏天,簡直滿嘴胡言亂語。

“既然你不服,那隻好打到你服了。”葉伏天淡淡開口,隨即只見他轉身望向青州學宮長輩所在的方向,開口道:“能不能給我一支刻籙筆以及一些籙紙?”

青州學宮宮主人物神色如電,葉伏天要刻籙筆和籙紙?莫非,他要當場刻法籙不成?

“我去替你取。”有一位長者開口說道,隨即身形如閃電般離去,諸人議論紛紛,都盯著場中的葉伏天,他難道真的是一名刻籙師?剛才他使用的法籙,真的是他自己所刻?如果真是如此,葉伏天就有些逆天了。

沒過多久,那長者去而復返,取來一支刻籙筆和不少籙紙,上前交給葉伏天。

“多謝。”葉伏天道謝一聲,隨後將籙紙鋪在身前。

“他要做什麼?”諸人心顫,刻紙法籙和陣法一樣,需要一定的時間,雲天昊是擁有陣圖命魂的天命法師,因此才能夠快速刻法陣,且直接利用於戰鬥之中,葉伏天即便是刻籙師,也不可能能夠效仿吧?

在你刻法籙之時,對方的法陣便已經攻擊而來,還怎麼戰?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然而葉伏天,似乎想要挑戰這種不可能。

許多人都變得認真了起來,雖然葉伏天很無恥,但他的實力,如今已經沒有人敢輕易質疑了。

“你在侮辱我嗎?”雲天昊見到葉伏天的動作憤怒道,即便是一位刻籙師,要在戰鬥中刻法籙對付他,這對於擅長陣法的天命法師而言,當然是一種蔑視和羞辱。

“你可以開始了。”葉伏天手握刻籙筆,抬起頭對著雲天昊平靜說道,當少年認真的時候,身上似乎有著一抹神聖的光輝,讓人不由自主的對他生出強大的信心,那是一種無形的氣質,彷彿與生俱來。

雲天昊腳步往前踏出,命魂陣圖外放,這一次,不再是火焰屬性陣法,而是,寒冰屬性,周圍天地間的水之靈氣瘋狂朝著法陣湧去,隨後凝聚成寒冰之意,雲天昊所站的地方,有可怕的寒冰風暴出現,猶如獨立的一片寒冰世界,即便站在很遠的地方,都能夠感受到其森冷的寒意。

“他的陣圖命魂賜予了他全屬性天賦,法陣可吞任何屬性的靈氣,妖孽存在。”即便是敵對方,但青州學宮的大人物都有些嫉妒雲天昊的天賦,真正的妖孽天才,難怪黑焱學宮帶他前來耀武揚威。

但即便如此,他們青州學宮那位被下達禁令的少年,此刻卻坦然面對。

葉伏天坐在雪地之上,安靜刻籙,一筆一劃快若閃電,刻籙筆如龍蛇般起舞,周圍天地間的雷系靈氣瘋狂灌入。

一片雷光在刻籙筆上閃耀,就在這時候,雲天昊出手了,法陣中有一杆寒冰長矛破空降臨。

“小心。”有些人心中竟不由自主的為葉伏天擔憂,但少年依舊低頭刻籙,提筆一揮,引雷霆閃耀,頃刻間,一片雷網出現在他面前,將射來的寒冰長矛束縛其中,一點點的撕碎。

“防禦法術,雷盾。”諸人像是知道了葉伏天要刻什麼法術,這是雷盾成型之前的雷網,被葉伏天直接引動防禦對方攻擊。

“轟……”地面上的冰霜像是炸裂,無盡寒冰之意朝著雲天昊刻的法陣湧去,法陣已經成型,雲天昊雙手舉起,控制這一方寒冰世界。

“去。”一聲冷喝,法陣中無數寒冰長矛攜帶駭人威勢破空降臨,攻擊凌厲至極。

“成。”葉伏天提筆一勾,籙紙飛起,下一刻,一面巨大的雷霆之盾出現在葉伏天身前,將轟來的攻擊的一點點的撕成粉碎。

葉伏天依舊沒有抬頭,他在另一張籙紙上刻法籙,手臂肆意揮灑,好不瀟灑,再配合那張認真的英俊面容,竟讓一些少女看得有些痴了。

原來……他這麼強啊。

風晴雪美眸凝視雪地中的少年,不知為何,心中卻有著淡淡的傷感,少年一怒為紅顏,鋒芒初現,已露絕代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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