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做信仰與實踐的「年輕派」

以六十歲為學術生涯的新起點,用十年時間,培養十個博士生,出版十部專著。彈指三十年過去,出版專著的數量是計劃的四倍,發表學術論文兩百餘篇,先後培養碩士生十四人,博士生四十九人,培養博士生的數量是計劃數的五倍……這是“紅色理論家”、東北師範大學原副校長鄭德榮向黨交出的出色答卷。日前,他被中共中央追授“全國優秀共產黨員”稱號。

翻翻鄭德榮的“榮譽簿”:從事馬列主義研究三十四個寒暑,最早出版國內研究毛澤東思想專著,開創毛澤東思想史科學體系先河,在理論研究和資政育人方面頗具影響力。也許,功成名就的他真的可以名正言順地和更多常人一樣,享受含飴弄孫、頤養天年的晚年天倫之樂。但在黨為黨、在黨憂黨、在黨言黨、在黨信黨的終身信仰,讓他在垂暮之年依然“退”而不“休”,演繹了耳順之年再出發,“九〇後”依然上講臺的生命傳奇。

不必諱言,在從嚴治黨的高壓態勢下,“59歲現象”並不鮮見。躺在“歷史的功勞簿上”,在“沒有功勞有苦勞,沒有苦勞有疲勞”的藉口下,一些黨員幹部忘卻了曾經的入黨誓詞與承諾,理想信念上的鬆鬆勁、歇歇腳,催生了“撈一把”的慾念,結果在“圍獵”中被“套牢”而身陷囹圄。同樣,也有一些黨員幹部,在年富力強本該更好地幹事創業的年齡,發出了“為官不易”的喟嘆,在畏葸不前中喪失了一名共產黨員應有的擔當底色。

有志不在年高、有志何患年高?鄭德榮就像一面明鏡,既讓我們充分領略了信仰的力量,更為每名邁入新時代的共產黨員釐清了信仰的“年齡”。對每一名共產黨員而言,信仰,不只是一時信,更應該終身信。所以,鄭德榮“就在生命的最後幾天,他的身體已極度虛弱,卻還在反覆修改入選‘紀念馬克思誕辰200週年理論研討會’的論文。最後一次修改時,聽學生讀完長達九千字的論文後,他拔掉氧氣管,吃力地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修改意見”。信仰,在期待他人信的同時,首先要求自己信。所以,鄭德榮才會作出永久牌與飛鴿牌的論斷:無論課堂教學、學術研究,還是資政建言,都要做永久牌,持之以恆地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作指導,不要做飛鴿牌,不能當牆頭草。信仰,不只是口頭信,更是在行動上與黨同心同行,所以,鄭德榮才會在一次學術會議時放棄使用已經準備好的講稿“慣例”,以八十三歲的高齡在酷暑中利用中午歇息時間重新撰寫大會發言提綱,彰顯了一名黨史工作者的應有責任與擔當。

斯人已去,唯有信仰永恆。真理的味道是甜的,只有像鄭德榮一樣,以終身追隨與信仰為“德”、以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為“榮”,我們共產黨員才會在新時代的改革洗禮中忘卻生理年齡,撥開前行路上的重重迷霧,成為永遠的“年輕派”。(建湖 李仕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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