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獨闖婚禮現場,五年的感情全變成了無奈.....

離婚禮開始還有不到半小時!

蘇半夏從車上下來,腳步急促地直奔大門口。

廖紀安西裝革履站在門邊,臉上未消的笑容,再看到蘇半夏的那一刻消失殆盡:“你來幹什麼!”

饒是知道他會不待見她,但蘇半夏實在沒想到他對她會是這麼個態度。

她捏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平定氣息道:“廖先生,我知道打擾你大婚很不禮貌,但現在蘇家很需要你的幫助!”

想到在醫院裡躺著奄奄一息的爺爺,她態度更加堅定,如果沒有交齊醫療費,唯一疼愛她的爺爺也要離開了。

廖紀安微仰頭,上下掃視她,語氣肯定且不屑道:“要錢?廖家現在舉辦這個婚禮,花費極大,對於蘇家,我愛莫能助。”

透過他,蘇半夏看到門內,穿著婚紗的新娘方夢晴,正在悠閒地塗著指甲油,心猶如被紮了一樣。

當年廖紀安還說過非她不娶,見蘇家沒落後,立馬甩了她娶了個富家千金!

她心冷,指甲深深陷進掌心,仰頭廖紀安,冷笑道:“廖先生恐怕忘記了,當年你創業,廖家分文不給,是誰支持你鼓勵你,幫著你飛黃騰達?”

廖紀安面色微變,像是想起什麼,語氣緩和幾分:“當年蘇家的確對我有恩,但......”

眼看他又要找藉口推遲,蘇半夏急了,脫口而出道:“我和你在一起兩年,當初你要什麼我都儘量滿足你,我不求你把我投在你身上的錢還回,只求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給蘇家應急?”

話落,廖紀安臉色瞬間陰沉,眼神更加不耐煩,卻沒有說話有些猶豫的模樣。

“哈,蘇家千金也會求人?”門被打開,方夢晴面帶譏諷笑容,鄙夷地看著蘇半夏:“我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前任都要結婚了還纏上來。”

不等蘇半夏說話,方夢晴又繼續道:“限你一分鐘內就離開這裡,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當年要依仗蘇家做生意的方家,如今竟也敢擺這個架子,蘇半夏氣得渾身發抖:“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方夢晴挑眉哼了一聲:“看樣子是不想離開?”她撥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五六個安保人員快跑趕了過來。

方夢晴指著蘇半夏,對安保人員道:“把她給我趕出去!記住她的臉,來一次打一次!”

安保人員應了聲,直接把蘇半夏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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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的胳膊被扯要斷掉般疼,忍著痛死死盯著一聲不吭的廖紀安,怒喊道:“廖紀安,人在做天在看,你是會有報應的!”

一個安保人員乾脆捂住她的嘴,陌生男人的氣息湧入鼻腔,讓蘇半夏隱隱作嘔。

她被他們在眾目睽睽下,架出酒店扔到馬路邊。

蘇半夏被摔得渾身發疼,好不容易爬起來,就聽到刺耳的車鳴聲。

她扭頭看去,就見一輛勞斯萊斯快速像她駛來!

震驚下她反倒閃躲不了,愣愣站著,眼見車要撞了上來,勞斯萊斯猛地急剎車,堪堪停在她的面前,和她只差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嚇得蘇半夏後背冷汗淋漓,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一雙長腿穿著鋥亮的皮鞋緩緩走到她的面前,一道低沉如同動聽樂器的男聲響起:“蘇半夏?”

她微怔,仰頭看去,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深如潭的瞳孔沒有任何感情,冷得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皮膚有些蒼白,濃眉大眼,高挺鼻樑,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但他神情冷淡,薄唇緊抿,渾身散發禁慾的氣息。

“你......”腦海裡閃過支離破碎的畫面,猶如跌入地獄般的失落感,和衝入雲霄的陌生刺激感,彷彿重現,以及夜裡那張染著魅惑色彩的俊容......

她記得他,霍家獨生子,在商場上頗有手段,做事雷厲風行的霍西玦。

當時就是因為他的身份,她才會倉皇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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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慌忙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跑。

無奈她的手腕被一雙微涼的手緊緊握住,身後響起略微疑惑的嗓音:“你跑什麼?”

“沒、沒什麼。”蘇半夏想將手抽出,不料男人勁大,根本掙脫不了。

他緩緩踱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的視線。

足足高了她一個頭的身高,讓她不得不仰視他。

“我讓人帶你去醫院。”他俯視她,薄唇微啟語氣堅定道。

蘇半夏一愣,低頭看了眼自己灰塵僕僕的裙子,又看了他熨得平整的褲腿,條件反射道:“不用了,謝謝霍少。”

霍西玦劍眉微揚,盯著她的杏眸幾秒,語氣肯定道:“你很怕我。”

蘇半夏全身繃緊,緊張地看著他,櫻唇禁閉唇角下撇,有些委屈又楚楚可憐的模樣。

霍西玦想起,剛剛她被安保人員扔到地上的一幕,眸色微暗。

蘇家的事情,他略有耳聞,蘇氏被幾個股東瓜分,將蘇老爺子氣到住院,蘇家落沒。

蘇半夏見他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看,說到底她不過是個普通千金,哪裡經得住他犀利眼神的打量,難免有些慌神。

她有些猶豫道:“霍少,你......你可以鬆開手嗎,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

霍西玦收回視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和鋼筆,快速在上面簽了個名,遞到她面前:“數額你隨意填。”

蘇半夏驚呆了,愣愣看著支票,好一會兒沒緩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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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現在很需要這筆錢,可是他的車沒有撞到她,拿這筆錢她良心難安。

她有些糾結:“可以算是我欠你的嗎?”

霍西玦眸裡快速劃過詫異之色,微眯雙眸,薄唇微啟道:“這是給你的補償。”

“那我不能要。”蘇半夏忍住想收下支票的動作,生生挪開視線,“我、我就先走了。”

話落,看都不看他一眼,撒腿就跑。

霍西玦跟上幾步,但她跑得極快,沒一會兒就拐進巷子裡,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多少人為求財喪失底線,她卻在蘇家急缺錢的情況下,還留有原則。

蘇半夏絲毫不知道,自己引起了霍西玦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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