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女”遇上凤凰男,他有三套房子,却无法安置自己的父母

前言:这是春节回家母亲讲给我听的,姑且用手机在高铁上以平白的语言叙述之,各位看官请勿挑剔。

凤凰男是我的发小,我们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都同校,中途发生了一些变故,我考上当地最好的重点高中,他差两分,家里另外交了一千五择校费,这是二十年前。

他学医,大学五年,中途谈了一个女朋友。发小考上研究生后,双方因为发展方向不一致分手。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发小觉得对方个子不高,而他也才刚刚过一米七。学医的自然担心父母身高对后代有影响,因此分手很果断。

我们不在一个学校读研,但在同一个城市,一直都有来往。研究生期间,发小又谈了一个女朋友,姑且以冉称呼。冉和发小不同专业,她是学检测的,个子大概一米六三,比较白皙高挑,乍一看以为是城里家境不错的独生女。她的第一学历是普通一本,本专业读研的很少,导师推荐读博士也就顺理成章了。发小有些自卑,学历上不甘落后,开始努力攻博,研究生毕业时顺利考上本校博士。

再看看两家的情况。发小比冉小一岁,上面有三个姐姐,都已出嫁:一个夫妻双方是镇上教师,收入稳定;一个在本市做生意,购有别墅,家境殷实;还有一个很早在深圳发展,也已全款买房。发小的父亲是镇上中学教师,母亲家庭主妇。家里征收后得地基一块,已在镇上建成土别墅一栋,另有征收款七八十万。发小父亲每月退休金近四千。

冉跟发小说明,自家在北京做生意,有一哥一姐一弟。后来发小去拜访得知,冉父在一个五线开外的乡村,王满银式的人物。他把老丈人的职业称为神棍,即拿着传单到处劝人入教的。冉的哥哥姐姐都已成家,皆无正经职业,不知何以为生。弟弟高中没有读完,辍学在家。她在北京的家以收购废品为业,租的民房只能用脏乱差形容。

我研究生结婚时请了发小,他带冉过来赴宴。都是学生,不用拘礼,人到礼就到了。发小送了一百,五年后我包了五百的红包。冉在席间得知我先生已经买房,不屑地表示位置太偏。那时我还真不知道地段什么的,觉得工作便利即可。我是领证后补办的酒席,当时已怀孕四五个月了,穿着自然是讲究宽松舒适。发小告诉我,冉的衣服都是在大商场买的大牌,她的一应用品都是在商场、超市买的。

博一时发小得到赴美联合读博的机会,冉硕博连读提前一年毕业,作为应届生留在北京一个专科医院,获得北京集体户口。发小还在读书,虽然比较清贫,但国家公派留学生奖金还是够生活的。冉刚刚工作,工资四千多。医生工资可能强些,她只做检测,奖金什么的估计都没有。医院分的八人间宿舍比我们大学期间的四人间公寓还差。冉抱怨不休要在北京买房,发小不确定今后的工作方向没有同意,最关键是家里没有实力。

两年后发小毕业留校,他所在专业的十几个同门运气比较好,都得到了导师的安置,留下来了。三甲医院,工资待遇加上房补比冉多了两倍,而且是新一线城市。发小快三十了,家里当然操心买房成家。于是动员三个姐姐加上发小一年的收入,贷款买了医院附近——地段极佳一套130平的房子,光装修就花了三十万。冉家里没有掏一分钱,也没有买任何家具,房产证却赫然写上冉的名字。

发小和冉准备结婚。她似乎一下子觉得有房成为有钱一族了,开始狂花钱。拍婚纱照花费一万五,给自己的母亲买了一个六千的金链子。她没有给公婆买过任何礼物。第一次进门,发小的父母包了五千的红包,他的三个姐姐又分别包了两千,总共一万一。想想我自己第一次,先生的两个姐姐一毛不拔,冉确实掉在福窝里。

婚后冉依然在北京,直到女儿出世。发小的父亲是教师,相当于冉的父母而言,带宝宝更合适。冉不同意,她工资不过五千出头,租一套二居室就是三千,她的母亲、弟弟都过来了。发小每个周末往返奔波在北京和工作地。北京的房子是典型的老破旧,灯是有灯绳的,水龙头一拎就掉下来。每月发小除了还房贷,还要拿钱给冉养家,加上来去八张长途高铁票,他的生活狼狈不堪。他日益希望冉能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医院。但是冉的专业不需要高学历就可以就职,而且是外聘人员,工资低,无前途。

冉同意回来,但要求北京集体户要变现,让发小一家在北京买房。刚好家里的征收款到账,加上发小几个姐姐合力,他在北京买了一个三十平的房子,依旧登记冉的名字。

冉回到自己母校做博士后,发小只希望她能留在医院有一个检测员工作。而且二胎放开了,公婆希望他们再生一个男孩子。冉和公婆住在一起,状况开始不断。

她从不开口叫公婆,只会“喂喂喂”,平时横眉冷对。公公做饭用的金龙鱼油,她当面扔到垃圾桶。她的母亲过来做客,发小的妈妈做好饭给亲家夹菜,她一脸不悦。发小妈妈表示:我们这边客人到家里来,夹菜表示客气。冉不高兴地表示:“我妈妈不是客人,她是主人!”

发小妈妈气得头晕。她和丈夫带孙女勤勤恳恳,家里卫生一尘不染,冉还是不满意。发小妈妈无意中说一句,孙女三岁多了,太调皮,带她自己腰酸背痛。冉表示:“我妈妈带孩子从来不说自己很累!”

冉依然不称呼公婆。发小专业很好,拿到国家自科基金,已经评上副主任医生,收入颇丰,冉表示公婆住在一起不方便,又动用发小的公积金再买了一套房,她依旧没有掏一分钱。可是不等交房,她就赶走了公婆。

公婆走得还很高兴,他们告诉我母亲:我不帮她带孩子,让她自己知道辛苦。原来指望他们再生一个的。现在看来,生不生都无所谓了。

没有想到,春节期间,冉让女儿打电话给爷爷奶奶,孙女在电话里这么表示:你们在家里玩疯了吧!

发小父母一个春节都过得很郁闷,拉着我妈妈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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