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两年多,我最大感觉是——好爽!

我是一个离婚男人,却喜欢装作已婚的样子泡妞,愿者上钩,愿意和我交往的,都是不指望未来的女人。我很满足于这种情感的状态,等价交换,各取所需。

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个疯丫头骆静云……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都市爱情故事。说到底,无非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男人,被一个相信爱情的女人拖下了水。

离婚两年多,我最大感觉是——好爽!

我离婚两年多了。

最大感觉是:好爽!

真的,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有钱的还不老的单身汉更自在的人了。

有时候我想,公司要是早一点上市,我会不会不离婚。

毕竟,任佳莺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智商高,情商也高,智商高的人精于计算人生方方面面的投资性价比,情商高的人尽量不给自己和他人添麻烦,如果当年我这边的砝码再重一点,也许她就不会下定决心和我离婚了。

最难过的那段日子里,有一天晚上我喝醉酒了,给她打过电话,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叹口气说:「怎么了?你喝酒了?注意安全。」

她总是这样有办法,答非所问,用问题回答问题,却又体现足够的善意理解,让我没法歇斯底里地发作。

后来我渐渐不喝酒,也不难过了,我出去找姑娘。

出去找姑娘的时候,我总是戴着婚戒,这是我的风险告知书。

换而言之,作为一个实打实的单身汉,我只约会愿意跟已婚男人交往的姑娘,因为那样的姑娘,不会对所谓未来有期待值。

仔细找的话,这样的姑娘还是不少的。看到搁到吧台上的奔驰车钥匙的时候眼睛会亮,看到婚戒的时候眼睛会暗一下,有的喝了一杯就走了,有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留下来了。

走了的那种,挺好的,聪明,不趟浑水,上苍保佑这些风险意识极强、道德观念严谨的女人,祝她们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留下的那种,也挺好的,我早已经是个道德观念不那么严谨的人了。道德这个东西,无非也是社会约定俗成的规则。而规则呢,说到底是由强者制定,弱者施行的,弱者没有多少议价空间,一旦弱者妄想用规则来捆绑强者,未免就有点不自量力了。

Zwei Dinge erfüllen das Gemüt mit immer neuer und zunehmender Bewunderung und Ehrfurcht,je öfter und anhaltender sich das Nachdenken damit beschäftigt:der bestirnte Himmel über mir und das moralische Gesetz in mir.

康德说的:「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

我也是读过书的人,颇读过一点,读过书的人,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自圆其说。这年头,你倒是抬头看看,什么时候能够看到让你觉得神奇或敬畏的星空了?霓虹灯倒是花样百出。

人生苦短,各取所需。我不是彻底的坏人,我会力所能及地奖励后一种姑娘,让她们的眼睛再亮起来的——一般来说,一个新款包包,一件过得去的首饰就可以做到。

女人么,大致就分成这两种。

骆静云是个奇怪的女人,她很难归类。

我是在家附近的大排档上捡到她的。

她开始坐在我隔壁桌上,后来生意太好,老板把她赶到了我这桌。她过来的时候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脸上带着酒精上头后特有的松弛与兴奋,冲着我笑:「你也是一个人啊?」

骆静云是个漂亮女人。笑起来特别漂亮,眼睛眯起来,里面镶了两颗星星,藏在长长的睫毛后面,流光溢彩。

「是啊,一个人。」我也朝她笑,拿着自己的啤酒瓶给她倒上,她一仰头就是一杯。我再给她倒上,她又是一仰头,又是一杯。

太干脆了,没有什么难度,不是我要灌她,是她自己要灌自己。

我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对烂醉的女人也没有兴趣,而一个单身的漂亮姑娘,毫无忌惮在陌生男人面前买醉,总是有一屁股烂事,我对于收拾烂摊子毫无兴趣,看她又喝了两杯,我倒是有点怕了。

我站起来叫老板过来买单,一眨眼的事情,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老板看了看,「这个女的你认识的吧?」

「不认识啊,不是刚才你赶过来拼桌的吗?」

「刚才是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不认识你还给她倒酒?」老板说完冲我挤挤眼:「不是挺漂亮的吗?你把她的帐也结了,有得赚。」

隔壁桌有两个年轻男人听到了,朝我这桌看,和老板开玩笑:「他不付钱我们付钱。」

我一时心软,就这样把骆静云扛回了家。

(未完。)

- 静岛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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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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